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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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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面前耍心眼,”豫王转而望向苏晏,微微苦笑了一下,“你是嫌他翻篇翻得太快,还是嫌我赔罪赔得不够?”
  微生武更加羞愧,却不再跪地,起身抱拳:“卑职再不耍花样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之今后但凡大人的吩咐,只要不违将军之令,卑职无不从命!今后在卑职眼中,将军之下便是监军!”
  众将士见连最为刺头的微生武都被镇服,又见豫王是默许的情态,锦上添花谁不会做,便纷纷抱拳:“今后靖北军中,将军之下便是监军!”
  苏晏一面拱手以示谦逊,一面在肚子吐槽:这话说的倒也没毛病,可为啥听起来这么别扭……
  豫王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监军大人若是想要,在将军之上也是可以的。”
  苏晏一下子反应过来,拍案道:“别特么瞎起哄了!都给我滚回座位上继续喝酒!”
  书生骂人犹如佳丽舞剑,与武夫耍剑是截然不同的况味。将士们觉得亲切又受用,嘿嘿笑着朝监军又敬了杯酒,各自回位吃喝不提。
  微生武飞快穿上小兵送上的衣物,打了一串喷嚏。苏晏指着他对豫王说道:“你这新任的侍卫长,狼性未除,轻视人命,但好在对你、对靖北军足够忠诚,否则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杀人无算的战士,难免会对生死、对人命逐渐麻木。但豫王不想这么告诉苏晏,怕他不能理解,徒增厌惧。正在斟酌用词,又听苏晏继续道——
  “不过,军队是该有些狼性的,一群绵羊可打不了仗。
  “如此看来,一军主将既要率领群狼厮杀,又不能迷失于杀戮,必须时刻保持斗志与清醒。京城中歌舞升平之时,于边关枕戈待旦的是他,千钧一发的是他,力挽狂澜的还是他,这又该是何等的伟绩与牺牲呢?”
  豫王心弦震荡,一股热力在胸腔内冲撞,比任何大战、诸般生灭更令他动魄惊心。
  他忽然一把握住苏晏的胳膊,道:“我带你去骑马!”
  苏晏一怔:“大半夜的骑什么马……”
  “那你带我去吹风,散散酒气。”
  “你一个千杯不醉的,哪有酒气——”
  豫王不由分说拉苏晏下台阶。荆红追上前阻拦,豫王目光凌厉地看他。
  苏晏无奈地对荆红追笑笑:“阿追,你回屋等我吧,我陪将军散散心,一会儿便回来。”
  荆红追并不认为豫王此刻只想散心,他能从对方的铠甲与战袍间闻到熟悉的气味……那是一种被情与欲所催动的侵略性的气味。
  ……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上的气味。
  荆红追定定地注视苏晏,用他那冷亮如泉中浸剑的声线问道:“大人真不用属下陪同?”
  豫王握在他胳膊上的手紧了紧,像个无声的恳求。苏晏心一软,答:“没事,要不你就在这儿等我,顶多半个一个时辰。”
  豫王拉着苏晏上马,同时朝微生武使了个眼色。
  微生武见将军目光掠过荆红追腰间佩剑,顿时心领神会,大声道:“听说荆红侍卫乃是用剑的高手,我平时也使剑,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请教剑术,还望荆红侍卫不吝赐教!”
  说着又转头招呼众将:“这可是将军亲口认证的武学宗师!你们这辈子见过几个宗师,还不快过来瞻仰瞻仰?”
  众将无一不是疆场拼杀出的高手,闻言有的不服,有的手痒,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
  “某也想向荆红宗师讨教剑术!”
  “愿请指教!”
  “挤什么?妈的一点规矩没有……一个个来!”
  边堡的大门缓缓打开,火盆照亮的范围之外,是一望无际的荒原,冬夜的星空在头顶照耀。
  苏晏骑一匹驯顺的白马,听着身后逐渐远离的喧哗声,有点不放心:“叫你的手下别动真格的。”
  豫王抖了抖缰绳,黑骐瞬间提速,冲出边堡大门。他挑眉问道:“怎么,担心荆红追双拳不敌四手?”
  “我是担心阿追下手太重,明日你就成了光棍元帅,麾下一个将领都没有了。”
  呼啸的风将豫王的声音吹送到耳边:“你觉得我与荆红追对战,谁输谁赢?”
  苏晏笑起来:“我也曾问过阿追这个问题。”
  “他怎么说?”
  “他说……我不告诉你,你自己去问他。”
  “他吹嘘自己能打赢我,是不是?呵,也就敢在外行人面前吹,来日战场上与我一决胜负?”
  “朱槿城,我第一次发现,有时候你比朱贺霖还幼稚。”
  “你很挂念我大侄儿,睡过了?”
  “……朱、槿、城!”
  豫王呵呵诮笑:“那个生瓜蛋子想是什么都不懂,你拿从我这儿学来的两三成本事,就足够教他了。他有没有哭?”
  苏晏气得一勒缰绳,调转马头就要回去。
  豫王用精湛的骑术别住了他,哂道:“不逗你了。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苏晏用表情告诉他:不稀罕!
  “真的,没骗你,这会儿出发,拂晓时分正好到达。”
  苏晏想来想去,觉得既然出来了,不妨再给他点面子,便说:“那就去看看。路上你要是再没个正形,我就带阿追回京城。”
  “不监军了?不担心我通敌,或是谋反?”
  “龙椅又不是我的,你谋不谋反我担个什么心!”
  “你想坐?我可以帮你。”
  “我不想坐。”
  “天底下没人不想坐那张龙椅。说真的,陛下若有此意,臣必竭尽全力,举兵助陛下登基。”
  苏晏一勒缰绳,调转马头就要回去。
  豫王再次驱马别住了他:“你再这么任性,天亮就到不了了。”
  苏晏气得手痒。“你靠过来点……再近点……头低一点……”他一巴掌就往豫王后脖子上呼,“别特么胡说八道,万一给朱贺霖听见——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豫王脖子上挨了一下,拍蚊子似的不痛不痒。他趁机抓住苏晏的手腕,另一只手掌兜住了对方的后脑勺,收敛笑容,肃然地沉声道:“你也知道他不再是小孩子了。他已经是大铭的皇帝。一个皇帝若想当明君,必须没有年龄、没有喜恶,甚至没有小爱私情,有的只是立足于江山之上的利弊权衡、轻重取舍。
  “清河,你要小心,不是所有皇帝都能像我二哥那般,为了情义两全而极尽克制……二哥压抑得太久,这股暗火把他自己烧融了……但朱贺霖不像他父亲,他的火是烧向身边人的。”
  苏晏万没料到,豫王这么一个不争皇权的人,对于帝王之道竟看得透彻,说得切骨。
  他慢慢地吐了口长气,真心诚意地说:“槿城,我选定了,就是他。”
  选定了什么,辅佐的君主、效忠的伴侣,还是兼而有之?豫王不愿再问。
  至少此时此刻,他所爱之人就在身边,在掌心里。而对方的心中未必没有属于他的那份重量。
  ——倘若有缘能做一对相悦的情人,或许也不错?豫王苦中作乐地想。
  “走吧。”豫王放下手,又恢复了洒然神色,“天就快亮了。”
  ————


第366章 
  今夜月光明亮如水银,在雪地上泛射出微光,不点火把也依稀可以见路况与周围景物的轮廓。
  豫王配合苏晏放慢了马速,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享受“星垂平野阔”带给人的静谧与无拘无束的自由感。
  时光的流速在这片辽阔平川上仿佛变得缓慢,同时也影响了对距离远近的判断,苏晏忍不住开口问:“我们走了多远,还有多久能到?”
  豫王答:“再过两刻钟便到了。你会不会冷?”
  十一月的边塞原野,滴水成冰,说不冷是假的,即便皮裘再厚,夜风也会无孔不入地钻进来。苏晏本就畏寒,这会儿更是四肢冰凉,都快感觉不到绒靴里脚趾的存在了。
  “我忽然感觉,大半夜被你一句话就忽悠出来的自己有点傻……”苏晏喃喃道。
  豫王笑起来,解下战袍外的半身链甲,挂在马鞍后,朝他伸出双臂:“来,到我马背上来。”
  苏晏可以想象对方怀抱有多暖和。与阿追用内力催发出的热意不同,朱槿城的热是一种流淌在健美身躯与铁血意志中的,属于战火的力量与温度。
  他在“温暖”与“脸皮”之间犹豫片刻,忍痛选择了后者:“不必了,我不冷。”
  豫王似乎早就看穿了这种口是心非,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权利,伸臂一提,就轻松地将他整个人拎到自己马背上。
  苏晏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很快向暖烘烘的怀抱投了降,并且自欺欺人地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与他同骑,且周围又没人。
  白马骤然失了骑士,仍亦步亦趋地跟着黑马慢跑,像是认定了可靠的同伴。苏晏嘀咕一声:没出息。
  “说什么?”豫王的声音贴着他的耳郭响起,低沉浑厚,如冬夜烫热的温泉。
  苏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随口道:“说你收藏的金盔要不回来了。贺霖说那是他父皇御用之物,流落在外不好,就给收进了乾清宫。”
  “你说服我,拿我多年藏品去削弱朱贺霖的戒心,然后搞丢了?”
  “不是搞丢,是被皇上没收了。”
  “对我而言有区别?”
  苏晏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豫王,死鸭子嘴硬道:“人在时候你不珍惜,动辄使坏添堵,如今人没了你把遗物看得再重又有何用?”
  豫王握缰绳的拳头一紧,沉默了。
  苏晏懊恼起来,一股心虚油然升起。他知道朱槿城看着洒脱不羁,其实对“病逝”的兄长并不能释怀,这股近乎愧疚的缅怀之情藏在心底,是根时不时要扎一下的暗刺。
  ——景隆帝仍在世之事,贺霖、沈柒、阿追几人都知道,甚至连太监蓝喜也参与了进来,身为胞弟的朱槿城却被蒙在鼓中。
  先前是因为朝局不稳,担心豫王被太后的野心裹挟,或是另生异心。如今证实了他对国家的忠诚毋庸置疑,还要继续瞒着么?
  可若把此事告诉豫王,会不会因此生出什么变故?毕竟皇爷从风荷别院失踪几个月,至今不得行踪,更不知其中有何隐情,万一因为自己泄露真相而坏了皇爷的筹谋……实在是难以抉择!
  豫王沉默片刻后,自嘲般低笑了一声:“你说得对。人不在了,留着东西也没意义,就让贺霖收起来罢。”
  苏晏一时心疼不已,主动握住了豫王的手。
  安慰之语尚未出口,便感觉豫王把胸膛往他后背上使劲贴了贴,然后听见对方说道:“人不在了,为他守贞也没意义,不如转而在我身上寻一寻慰藉。”
  苏晏:……
  苏晏:我就知道,浪字是刻在骨子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豫王还在试图说服他:“本地有寡嫂嫁小叔的旧俗,意为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你考虑考虑?”
  苏晏磨着后槽牙:“北漠还有长子娶继母的旧俗呢!你怎么不叫我也考虑考虑?”
  豫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驳:“朱贺霖是皇帝,迟早要大婚延续皇嗣。你要是死心塌地跟他,将来有你哭的时候。而我就不同了,我已有了阿骛,这辈子不可能再续弦,你跟着我自由自在过日子,不比困在深宫强?再说,就小崽子那物件儿,床上能把你伺候舒服?”
  苏晏没想到,如此荒唐的假设,豫王还正儿八经地分析起利弊来了,且越说越下流,简直叫他的一片心疼喂了狗。
  “可给我闭嘴吧!”苏晏顶风咆哮,“你脸皮呢?朱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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