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再世权臣-第5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爷牵挂豫王殿下,担心小世子遇害,又知道苏大人身边有个绝世高手荆红追,若是派他去营救,定能保世子安然无恙。之后,苏大人果然派出荆红侍卫,那段时间卑职便奉皇爷之命暂离御前,暗中保护苏大人,直至小爷化名率军与大人同去霸州,方才回到御前侍奉。
  “否则就沈柒这阴刻利己的性子,又与豫王殿下有嫌隙,如何会出手搭救?”
  苏晏听褚渊说得条条是道,转而问沈柒:“七郎,真是这样?”
  沈柒被抓了包,却没露出任何窘迫之色,反而朝褚渊露齿无声冷笑一下。褚渊佩服于他的无耻,朝天翻了个白眼。
  倒是苏晏生出护短之心,再次替沈柒圆场:“那也多亏沈柒及时从敌营获取情报,还请皇爷宽恕他一时错念,妄言贪功。”
  景隆帝不语。
  褚渊为他喉舌久了,下意识地代为回答:“一言一行得窥心性,可见沈柒此人心术不正,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之前他可还说过什么混账话?”
  苏晏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褚渊,又望向景隆帝,眼神中略带疑惑。
  景隆帝忽然伸手端了棋盘,起身走到方桌旁放下,避开了他的视线。这下苏晏更觉得不对劲了,跳下床榻跟过去,问道:“皇爷为何不说话?”
  褚渊正要代答,景隆帝用狭长深邃的眼睛斜乜了他一眼。褚渊凛然且了然地把话咽回去,对沈柒道:“皇爷宽仁,没有降罪,你还不赶紧告退?”
  沈柒不动声色地盘计着,试探道:“未奉皇命,不敢告退。”
  褚渊道:“曾经同为御前亲卫,我竟不知沈七郎会迟钝到需要皇爷开了金口才能明白圣意。”
  沈柒充耳不闻,朝景隆帝行礼:“臣自知有罪,请皇爷训示。”
  景隆帝嗤笑一声,有些不耐地挥挥手,是让他滚蛋的意思。
  沈柒却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带着隐晦的审视与逼迫:“皇爷此前数度教诲于臣,犹如醍醐灌顶。如今臣同样求皇爷赐下玉语伦音,回去一定奉为圭臬,好好反省己身。”
  “——你敢逼君?!”褚渊变了脸色,将手搭在腰刀的刀柄上。
  沈柒挑衅般歪了头望向褚渊,正待开口,苏晏忽然道:“七郎,你与炭头都出去,把门关紧。”
  被点名的两人齐齐怔了一下。
  苏晏面沉如水地走过去,一手揪住一人袍袖,往牢门外推搡。结果两个孔武有力的练家子,谁都不敢用力挣脱,唯恐劲力反震,把手无(有)缚(撵)鸡(人)之力的苏阁老给震出什么内伤来,就这么被赶出牢房去了。
  牢门在身后沉重地关闭。褚渊怒道:“欺人太甚!”
  沈柒以为他骂苏晏,眼底杀机骤起,当即一掌就往他脸上招呼。
  褚渊举臂格挡,动了真火:“说中了心虚,要动手怎的?去地牢外头,免得惊了圣驾!”说着手上却不等换地方,一拳捣向对方腰眼。
  沈柒刚见面的娘子又要拱手让与他人独处,此番更是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正好把送上门的褚渊拿来撒气,两人在狭窄的甬道拳来腿往。
  地牢之前被褚渊用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清了场,此刻没弄出更大的动静来,但因地形受限,束手束脚打得不痛快,两人便一边打,一边朝入口去。
  诏狱入口外值守的校尉见两个人影破门而出,半空中寒光闪烁、劲气惊人,无不紧张变色,叫道:“有人劫狱?!”
  于此同时,朱贺霖在北镇抚司大门外翻身下了赤霞飞,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指挥使龙泉唯恐圣驾有失,率一队腾骧卫紧紧追在他身后。
  原来,顺天府府尹带领着衙役,将沈柒留下的那一大箱证据匆匆抬到吏部。经开箱验看无危险物品后,吏部官员亦是觉得兹事体大,立即呈报内阁。
  其时首辅杨亭正被嘴脸陡变的便宜师侄气得心口疼,听闻此事后犹如当头一棒,也顾不上心口疼了,当即把箱内证据一一取出,召来阁臣们逐一审阅。
  细看之下,众人皆是大吃一惊。箱中证据包括宁王名下不止一处的私采矿井图纸、与瓦剌鞑靼常年的铁器战马交易记录、七杀营的建立与规划详案、隐剑门与真空教曾经在各地的店铺产业与利润输送账本、还有宁王以弈者身份写的亲笔信……林林总总堆成整整一箱,十分详尽。
  这些证据并未分类罗列,而是随意堆在里面,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暗语密函。似乎提供者是在临时搜罗了宁王的密室之后,把能找到的东西都丢进去了一样。
  “这、这些东西来、来历不明,真的可、可信?”江春年质疑。
  杨亭皱眉:“这些证据直指宁王便是逆贼首领——弈者!事关重大,必须交予皇上定夺。来,带上箱子,都随我去奉先殿求见皇上!”
  结果朱贺霖不在奉先殿。他进入京城后,先是一路被正阳门大街两侧围观的百姓顶礼膜拜,继而在奉天门广场接受百官朝拜,安定人心。好不容易抽出身来,连内廷的宫门都没进,就动身直奔北镇抚司的诏狱去了。
  此时此刻,新帝策马疾驰来到北镇抚司,前任锦衣卫指挥使与前任御前侍卫统领正在诏狱前打成一团,而“先帝”与两朝元老苏大人正在铁门紧闭的牢房里。


第444章 一山难容二虎
  牢门在沈柒与褚渊的身后沉重地关闭。
  苏晏转身,脸色凝重地走近景隆帝:“只剩你我二人了,皇爷有什么不方便当众说的话,只管对我说。”
  景隆帝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微微摇头,表示并无话说。
  “怎么会无话可说?”苏晏皱眉,因对方长久的杳无音信而催生出的忧虑与不安,在他肺腑间堵成一团沉甸甸的离怨。他再次逼近,不自觉地提高了些音量,“既然无话可说,何必来诏狱寻我?”
  “你说话,说句话啊……朱槿隚!”
  景隆帝被逼得后退半步,伸手按在了方桌的桌角。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他张了张嘴,似乎什么话即将冲口而出,却只吐出了一声沉默的叹息。
  苏晏心中的离怨逐渐化作了惶急,伸手摸他的嘴唇,摸他的下颌与喉结:“皇爷,你说说话,说一个字也好……是不是一时没想好该说什么?我帮你想……对了,就问我是不是已经原谅了沈柒,是不是记恨你对他的胁迫、对我的隐瞒,你问我呀!”
  景隆帝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拉开,朝他温和地摇了摇头。
  “你真不问?不问那就我来说!我的确对你——对你们心生怨气!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与沈柒暗中策划,无论是胁迫还是合谋,却自始至终没打算告诉我真相。
  “你们一个殚精竭虑,唯恐棋差一招导致满盘皆输;一个命悬刀丛,不顾踏错一步就将万劫不复。而我呢?我算什么?是你运筹帷幄的棋子,还是他逢场作戏的道具?
  “沈柒在雨夜桥头把我推开,说‘你我终究要走到今日这一步’时,是否连我的心情与反应都精心计算过,好呈现出最逼真的效果取信弈者?
  “我用最后一个提问的机会,问的是‘皇爷不在别院,在哪里’,那时的你是否如愿地隐身于暗中,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是我苏清河软弱无能,不堪共谋一事;还是我苏清河轻浮鲁莽,必将泄露内情?要使得你们这般苦心积虑地瞒我!”
  苏晏眼眶泛红,语声哽塞,说到最后甚至破了声,嘶哑道:“我不想原谅沈柒,可又心疼他吃的苦、受的罪。同样的,我也不想原谅朱槿隚,那么你又准备用什么忍辱负重的说辞,来拿捏我这个容易心软的缺陷?你说吧,尽管说——”
  景隆帝伸手揽住他的腰身,紧紧抱在怀中。
  苏晏在这个令他感到痛楚与情热的怀抱中用力挣扎,无论怎么拳打脚踢,都无法撼动对方的决心。最后他疲惫地喘着气,低声道:“其实我也知道……沈柒瞒着我,是因为料准了我绝不会同意用他的性命安危去换这一场天下太平,更别提换什么我的自由了。而你瞒着我,是想将我推离旋涡的中心,推到相对安全的贺霖身边。可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保护,我并不想要。
  “我苏清河,此生能站到多高的位置,就能担得起多重的担子。你们若是只想让我身居高位而不想让我肩负重任,那我就只能回到市井乡野中,去过怡然自乐的小日子。
  “朱槿隚,沈柒,要怎样你们才会明白,我苏清河从来就不甘做个局外人?
  “我比你们,甚至比弈者都更有野心,也做好了为实现这份野心而献祭一生的准备。”
  苏晏长舒了口气,缓慢而清晰地说:“我有我的‘道’,谁也休想撼动它!”
  景隆帝松了手。苏晏把自己推离一些,抬眼看他,只见他张嘴无声地说了几个字。苏晏听见了那句话——是朕错了。清河,我错了。
  苏晏此刻陡然泪湿眼眶,哽咽道:“你……真的说不出话了?”
  景隆帝颔首,淡淡一笑。
  “为什么?应虚先生给你动开颅术时,误伤了脑子?还是术后没恢复好?”
  景隆帝摇摇头,拉起他的手,在掌心中写下几个字:他说不像脑伤,喉舌也无异常。
  苏晏吸了吸鼻子,思索片刻,说道:“那就可能是心因性的了,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皇爷当初是如何醒来的,或许也会如何恢复说话。”
  景隆帝明显的一个震动,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了痛悔与郁怒交错的、难以言喻的神情。
  苏晏看呆了——能在这个八风不动的老男人脸上看到如此表情,简直比百年一遇的日全食还稀罕。
  霍然反应过来,苏晏的脸半红半白,大致猜到朱贺霖那个小王八蛋往他爹枕边说了什么,直恨不得牢房里裂开一条地缝钻进去。
  他羞惭到无以复加,脑中倏地飘过前世所看小黄书里的零碎字眼,什么“母女”“小姨子”“双飞”,实在是龌龊下流至极。上辈子那点儿低俗小癖好翻滚着碾过他的脑神经,在耳膜里嗡嗡直响……他一把揪住面前的布料,处刑般低着头把脑门噗噗噗地往上磕。
  景隆帝垂目看苏晏揪住他的衣襟,以头怒撞胸膛,忍不住嘴角抽动,喉咙里梗着一句:那小兔崽子说的都是真的,并非假言刺激用以唤醒他爹!
  苏晏自愧当了一回小黄书主角——只除了对象们都是性转的——并没有如书中男主般感觉享尽艳福,而是莫名地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他哭得泪洒别人衣襟,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让景隆帝想起自己被热泪熨过的膝盖与肩头,想起他哭到直抽抽之后还会打嗝,无语又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捧起他的脸,朝着满是泪痕的湿漉漉的嘴唇吻下去。
  苏晏被堵了嘴,哭不出声,又兼心虚腿软,双手仍死死揪着景隆帝的衣襟,脱力般攀在对方胸口,任其摆布。
  景隆帝本只想给个抚慰,让他止了哭好好说话,怎知完全低估了与“自荐枕席”那次时隔两年多的欲。望,更因暌违太久而低估了怀中人的诱惑力,以至于只沾上一点儿卿卿气息就骤然落入汹涌情。潮,连个自救的念头都来不及生出,就直接没顶了。
  苏晏被吻得浑身瘫软,像支点燃了火焰的红烛,一颗颗泪珠从眼角处止不住地无声滚落。他闭着眼,想就这么融化了,化作一滩水,一团蜡,随便被沸到蒸发,被揉成任何模样。他像渴水的荷叶,远远不满足于“终年唯一期”,他要这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