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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剑为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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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于他,陷害抗倭之英雄,如此陷害忠良之举当真其心可诛。当下坐于堂中强压怒火,只命人将那考绩官员传来。
王莛为官一向谨慎,此时虽不信那陷害之言,却不会就此将那人问罪,只是命人将其传来,对质一番,看那人所说之言是否有相应的证物。毕竟自己这边派出之人乃暗中维护于他,一些细微之举便是知道,却也不一定会报来。
那小小官员闻得尚书大人传唤,心下窃喜,以为自己定有什么得尚书大人青昧,看来自己高升有望。
到得吏部大堂,那官儿向前一跪道:“下官李谨叩见尚书大人。”
那王莛见着面前之人却不言语,只是以目视之,似乎在思索什么。李谨被看的心中发毛,半响方听尚书大人说道:“不用跪了,起来说话。”
一拜谢过王莛后李谨才敢站起身来,低头而立。
“我已看过你呈上之绩考公文,关于平海县一事可还有什么补充之事。”王莛开口问道
听得尚书大人是问平海一事,李谨心下一松,先前看尚书大人的脸色,还以为是自己未能将公务办好,引得大人发怒,现在看来,尚书大人这怒是冲着那平海县令去的。
当下恭敬说道:“禀尚书大人,下官当日在平海县考核那县令功绩时发现,那平海县令勾结当地豪绅,大肆搜刮钱财,且识百姓如鱼肉、似草芥,稍有不满者即抓入狱中,折磨至死,弄至该地天怒人怨,百姓民不聊生……”
“够了,本官是问你有什么补充没有,适才你所说之事,折中早已禀明。”李谨还待继续便被王莛打断。
当下便道:“下官欲禀之事皆在折中所述,下官已无补充之事了。”说完心中大觉快意,凌空啊凌空,你一小小县令居然敢不将我放在眼内,如此侮辱于我,我若不将你弄至削官为民,捉拿问罪,实难出我胸中这口恶气。
刚想至此,王莛又发问道:“当真没有了吗?”
“下官确实没有要补充的了。”李谨答道。
王莛看着眼前这人,只觉胸中之火再难压抑,此时已是十分清楚,必是这李谨在陷害那凌空,若是真是如他所说确有其事的话,又怎会无相关证物呈上,但毕竟为官多年,岂能轻易发怒,当下淡淡说道:“参劾朝廷命官非凭你一面之词便可,此事你既已查明,想必所有证物你已备齐,呈上来把。”
李谨一楞,当日他负气而出,心中对那凌空已是恨极,只待回到吏部,便将那凌空陷害一番,想凌空不过一区区县令,吏部又怎会详查,还不是当即发文罢官,捉拿问罪,如此自己大仇得报,否则自己所受恶气难消。因此这一番陷害之言又怎会有什么真凭实据。
现见尚书大人居然对此事如此慎重,唯有硬着头皮说道:“当日下官走的匆忙,那些证物却还未备齐,不如下官再去那平海将证物带回。”
“不必了,你既一时无法将证物取出,我这里到有一些,你且先看看把。”说完王莛随手将记述凌空大小事宜的报告掷于李谨身前。
躬身取过,却是越看越心惊,手中之物记载的乃那凌空为官三年中大小事情,匆匆看完,心中已惊骇欲绝,自己怎得如此糊涂,陷害之前怎地想不起那凌空曾击溃在平海肆虐的倭寇一事,如是记起此事,自己也不至于敢进那陷害之意展露无疑的折子,现在却是将自己送入绝境。
当下大汗淋漓,扑通跪到,不住叩首,口中不住说道:“下官一时糊涂,枉议朝中忠良,实在该死,还请尚书大人怜悯。”一时倒是将地面磕的响声大做。
王莛却不理他,向外喝道:“来人啊。”
门外自有亲信走入,口中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指了指地上跪着的李谨,说道:“你持我名帖将此枉议朝廷命官,陷害忠良之辈送至邢部,罪名便是陷害朝廷官员。”
那李谨听得此言,吓的几欲昏厥,口中高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那亲信刚欲命兵士将李谨拿下,门外忽有人唤道:“序之且慢动手。”
王莛一楞在这吏部大堂之上,还有何人敢驳自己之意,抬头看去,却是周博恩师发声相阻。见恩师到来,王莛当即阻住欲动手的兵士,立即走下堂中,躬身一鞠道:“不知恩师来此,学生未能相迎,还望恩师恕罪。”
周博却笑道:“我此来又未派人通知于你,你怎知道,何罪之有。序之,你什么都好,就是在我面前太拘谨了些。”
那李谨正吓的魂不附体时,见是太尉大人发话相救,不由大喜过望,向周博叩首不以,口称谢过太尉大人相救之恩,见王莛面有不愉之色又向王莛肯求饶命。
瞪了李谨一眼,王莛方向周博问道:“恩师此来不知有何要事,其实恩师只需一语相唤,学生便是有再多的事,也会立即赶去,何需恩师亲至衙中。”
周博摆了摆手道:“我之事却是不急,不过此人虽是可恶,不过罪不至死,若被你送到刑部大堂,定他个陷害朝廷官员之罪,那便是个身首异处之局。此事以我看不如削职留用如何。”
王莛得周博之言自无异议,言道:“恩师之言,学生怎会有异。”才又对李谨说道:“即有太尉大人发话,如今便留你一命,现本官削去你考功员外郎之六品顶戴,降为吏部书隶,你可心服。”
李谨得脱大难怎会再有异议,当下喜道:“小人谢大人不杀之恩,小人以后当尽心竭力,再不敢心生枉意。”
“如此,你下去把。”王莛袍袖一挥,引着周博向后堂而去。
自有王莛亲信之人摘下李谨官帽,前去考功司办理其余诸事
那李谨待王莛等离去后方敢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皆为汗水淋湿,想及今日险遭大难,心中仍有余悸,大口喘息良久方步履瞒跚而去。
王莛引周博在后堂坐定,方开口相询道:“恩师此来想是为那凌空之事吧。”
周博笑道:“自是如此,今日散朝之后皇上招老夫晋见,问及我如今海疆不靖,倭寇为患,问老夫可有良策,言中对那倭寇甚是恼恨,既得陛下相询。”说着当空拱手为礼,“老夫自是再无顾及,当下便向皇上保举平海知县凌空,皇山自是听说过那凌空抗倭的一些壮举,只是凌空年事甚轻,恐其难当大任,老夫便向皇山进言,既那福州知府告老,不如便将凌空派去福州,如其不堪大用,再换不迟。皇上又问我凌空许多事后,便准了。”说完哈哈大笑。
王莛也在一旁点头称善:“如此我朝中又将多一位重臣,实乃我朝之辛也。”
周博笑过才向王莛问道:“序之,老夫眼光如何,当初对老夫将凌空派至平海,你还有几分犹豫,如今却是如何啊。”
王莛在一旁笑道:“恩师眼光如炬,学生自是万难追及。”
周博笑过之后才道:“如今凌空已是知府,待此次进京,序之便领之来见我把,”
两人相谈正畅,忽有小隶来报,宫中何公公奉皇山口御宣王莛面圣。
周博听了,对王莛笑道:“哈哈,老夫才说,皇上便来宣你,想必是调凌空为福州知府一事,你自去面圣,返来时至老夫府上再细细商议。”
王莛又躬身一礼后,才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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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绩官员离去后,凌空仍如往日一般,悉心处理平海恢复事宜,如此过得两月,忽有人来报京中来人在县衙门口,命凌大人前去迎接圣旨,凌空将身上官服略整便向外而去,见得宣旨的太监,向前跪倒,口称:“微臣凌空接旨。”
那太监将圣旨展开高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平海知县凌空,履任三年,励精图治,率万民破倭贼于海疆,扬我中华上国天威于海外,功在社稷,实为可用之材,今福州知府告缺,恐倭贼来犯,乏人可御,有损我上国之威,凌空既平倭有术,特此加封凌空为福州知府,着即上任,不得有误。钦此!
凌空三呼万岁,双手接过圣旨,向那宣旨太监说道:“有劳公公了。”
那宣旨太监笑容如花向凌空说道:“凌大人年轻有为,为官不过三年便已执掌一府,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咱家在此恭贺凌大人啦。”
凌空虽不喜这些,却也未露烦态,闻言向那太监笑道:“下官多谢公公吉言,然公公一路舟车劳顿,想必已是疲累,待下官陪公公畅饮几杯再去歇息如何。”
那太监见凌空对自己恭敬大是高兴,旋即醒悟,此人朝中靠山颇硬,还是不宜得罪为好,当下点头笑道:“如此,咱家便先谢过凌大人赐宴了。”
是夜、宾主尽欢。凌空修为高绝,区区几杯水酒岂在话下,只将那太监喝的不知东南西北,与凌空自又亲近了几分。
又过得数日,凌空将县中诸事交付新任县令,那接任之人便是平海县丞,此人苦熬多年,此刻终于得了个实缺。交付完毕,凌空便向那福州而去,才出得县衙,只见外面站满县中百姓,见得凌空出来,高声呼唤凌大人一路好走啊,竟是县中百姓闻得凌空将走皆来送行。
众百姓夹道相送,竟一路送出十里,若非凌空一路相劝,众百姓还要送下去。目送凌空单人匹马而去,百姓中竟然暴发出一阵哭声,万民伞万民旗不知举起多少。
凌空在平海三年,不仅击退肆虐倭寇,还百姓平安,更是处事公正官声廉洁,若与恶霸强占百姓财物,犯在凌空手里,必不得好相与。且凌空不畏强权,若遇纷争只看理在何处,从不因势大而左右,且击退倭寇后更是亲自安排差役,为百姓恢复家园,不知有多少百姓身承其福。如此清官百姓从未遇过,此时见凌空离去,岂能不悲从中来。
凌空此去福州上任随身仅带了圣旨及吏部公文,原平海县丞本欲派人相送,却为凌空婉言谢绝,言道此去福州不过二百多里,快马一日便至,何必使人护送,如今平海稍靖,正是用人之际,怎能为自己而误了正事,应以民为重啊。说的那新县令惭愧不已,他见得凌空高升知府,心中不免郁郁,自己为官十多年,如今才是个县令,那凌空年级轻轻,为官不过三载便贵已为知府,心中甚是不平,此时得凌空之言,方知此人心中竟是将百姓放在如此位置,如此从不为己之人,若不得重用,那真是老天无眼了。
凌空本意连马也不要的,自己御剑而去不过片刻即至,如今带着马,还只有一路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吧。如此奔得几里,却见前方路上人影绰绰怕不有百数十人,凌空远远一看,便知道是当日在平海抗击倭寇的武林中人。说实话凌空对武林中人本无好感,觉得这些人依仗武功不遵朝廷律法,皆是些桀骜之辈,然经平海抗倭后,凌空对这班武林中人也并非无可取之处,至少一个个皆是血性男儿,在我中华遭外敌侵犯时挺身而出,确为不易,因此在平海相处下来,与这帮武林中人也有些交情,不过这些人自从将倭寇击溃后便各自回乡,如今怎会都聚在此处,还多出许多。心中疑惑,紧催几鞭那马便跑将起来。
到得近前凌空方打马停住,拱手一礼,问道:“诸位当日不是皆已返乡,怎地今日却聚在此地,如此多人却是所为何来。”
那些人见凌空来到也皆齐齐拱手,听了凌空之言内中走出三人,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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