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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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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多谢了!”
    高力士笑着站起身来,向他告辞,觉,改日再来和相国叙旧。”
    李林甫见高力士一句话也不愿多说,也不勉强,便将他送出大门,这时,天已黑尽,一轮残月挂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清辉。
    二人刚迈下台阶,远方却‘隆隆!’驶来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在李林甫不远处停了下来,侍卫们立刻将李林甫围了起来,但李林甫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漠,他认出这是太子的马车。
    车门开了,李静忠下来,向二人深深施了一礼,一指车内道:“广平王言语冲撞了相国,太子殿下已将他重重责打,现特送来向相国大人验伤赔礼。”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责打孩子!”
    李林甫快走两步,看了看车内昏迷不醒的李俶,连声埋怨道:“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怎么会把一个孩子的无心之言放在心上,请回去转告太子殿下,下次万万不可以了,犬子也有失礼之处,明日我也会命他来向殿下磕头赔罪。”
    说完,他连连摇头,对高力士道:“阿翁!你看这事。唉!都怪我没有及时表态。”
    高力士却微微笑道:“相国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自然不会想到太子会责打广平王,这不能怪相国。”
    他又向李静忠一挥手,“不要再耽误了!赶紧去给广平王疗伤。”李静忠答应,施礼告辞,急忙上了马车,向百孙院方向驰去。
    李林甫望着马车远去,心中暗叹一声,“这样一来,事情就变成了孩子间的争吵,李亨便和此事撇清了关系,也罢,再寻找机会吧!”
    高力士却似乎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他登上马车,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向李林甫挥挥手道:“夜凉,相国回去吧!咱们都上年纪了,不比从前,可要保重身体。哎!皇上也是,这两年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实在让人担心啊!”
    说完,马车缓缓开动,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高力士一走,李林甫的心思又回到那本奏折上,
    “皇上想给自己培养个对头!”
    他冷笑一声,就算是不动他,自己也决不会给他机会,李林甫已经想到了办法,‘不累州县,不得为台省’,这是大唐定制,只要自己坚持不让那李清外放,将他圈在京内,他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倒是这高力士,枉自己专为他开大门,竟对自己没有一点表示,看来他真的是偏向太子,李林甫恼火地摇了摇头,在侍卫的簇拥下,向府内走去。
    一阵凉风吹来,他的头脑忽然变得清醒了,他猛地停住了脚步,直勾勾地盯着台阶,脑海里在不断地回响着高力士说的话,‘皇上也是,这两年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实在让人担心。’
    李林甫恍然大悟,高力士竟是在提醒自己,皇上可能时日不多,要自己抓紧时间啊!。
    马车在黑夜中飞奔,高力士半躺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嘴角却浮着一丝得意,他知道李林甫必然会听懂自己最后所说的意思,他是偏向太子一党没错,他希望李林甫能下狠手对付太子也没错。
    看似矛盾,其实不然,太子不经严冬,哪里会知道春风的宝贵,而他高力士,就是这春风。
第一百四十五章 王昌龄求助
    早,李清吃罢早饭便去了西市,当官虽然重要,但赚误,养家糊口凭俸禄便可,但招揽手下、笼络人才,甚至将来当官博民望,哪一样不需要钱,‘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监察体系健全的大唐,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春风得意马蹄急’,暮春的早晨,暖风袭人,春光异常明媚,墙头上吃罢早饭的爬山虎们在阳光下肆意寻欢,公开进行着普遍的繁殖。
    一觉睡到天明,李清仿佛科举考完的士子,精神饱满,浑身轻松自在,经过南诏的洗礼,他的骑马技术已经如火纯青,一路小跑,马儿轻快地躲避往来的行人,它的主人则在躲避眼光似电的女爬山虎们。
    行至西市大门,老远便看见一顶青呢小轿从另一头匆匆赶来,轿子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隔着轿帘,李清听见有人在低低的唤他,“李将军,你也是来看店吗?”
    声音有点苍老,十分耳熟,李清忽然记起,是自己的邻居,太子的老丈人杜有邻,南诏一行,他与杜有邻的关系处得十分融洽,对方虽是皇亲,却没有半点架子,倒是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他呵呵一笑。“老杜也是来看店了?”
    李清的问候声音大了点,却让杜有邻格外紧张,“哎!小声点儿,让人听见可不得了,我一个月的俸料可没了。”
    李清却有些诧异。“不是说每人都有三天假,老杜难道没有吗?”
    对方却没有应答,过了一会儿,杜有邻将轿帘拉开一条缝,干枣一般地老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太子常跟我说,‘顾小而忘大,后有必害’。我身份特殊,太子对我的要求自然比一般官员严格一些。”
    ‘哦!’了一声,李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走吧!到店里看看去。”
    西市里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各国商人流连其中,四肢短小、谦恭自卑的日本人;猥琐小气的高丽人;梳着小辫、精干爽快的突厥人;戴耳环、披肩布。罗罗嗦嗦的天竺人;此外明显带着异国情调的波斯人、大食人、拂菻人也随处可见。
    “李将军手下能人众多、个个忠心耿耿,我去南诏前,将军的巴蜀商行连做几票大单,价值十几万贯地货物进出,已隐隐有执西市锦缎业牛耳之势,实在令老夫羡慕,太子常对我说,三户之内,必有忠义,可我的铺子里。掌柜伙计又何止三户,却一个个小肚鸡肠。和客人斤斤计较,做不得大事。”
    杜有邻一想到自己的店与李清店只是隔壁。可客人就是不到他那里去,两家的营业额若云泥之判,心中着实郁闷。
    李清见他闷闷不乐,便笑着劝慰他道:“这其实也是嗣宁王几十年积下的老本,与我何干,再者,将来太子即位,老杜就是国丈。还会在乎这点小钱吗?老杜再来巡视西市,洒水净街。恐怕我这般闲杂人等都要统统回避才是,如此尊贵的地位,又岂是钱能买到?”
    李清地话说到杜有邻心坎里去,他的嘴咧得合不拢,“李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干枣脸笑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当年生两个女儿的遗憾,此刻早已无影无踪。
    说着话,两人便来到店铺前,两家只一墙之隔,果然是冰火两重天,李清的巴蜀商行里人头涌动,谈大买卖的,零星进货的,商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直忙得十几个伙计脚不沾地,再反观杜有邻的店,却是门前冷落鞍马稀,一个伙计坐在门口无精打采地闭目打瞌睡,有人来问货,他也不睬。
    杜有邻的脸当即便沉了下来,他去南诏前是将店托付给另一个女婿,原本以为他能好好经营,但看此情形,竟比他去南诏前还要糟糕。
    “哼!真是岂有此理。”他低低骂了一声,也顾不得和李清打招呼,从轿子里一步跨出,直冲进大门去。
    李清望着他怒冲冲地背影,不禁暗暗摇头,转身便到自己的店里去,宽大地院子里挤满了人,到处堆满了东西,两个伙计正在神情专注地清点着货物,脸孔陌生,看样子都是新来的,他们并不认识东家,友好地向李清点点头,只当他也是买货地客商。
    穿过院子,李清来到一排屋舍前,这是便是商行的行政区,掌柜房在最边上,还没进门,屋里便传来了张奕溟高八度的尖叫声,“二百贯!我说老爷子,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咱们私交虽不错,但两百贯啊!你实在是强我所难,老爷眼看就要回来了,这么大个窟窿你叫我怎么补,老爷临走前给我的权限是三十贯,三十贯以下,我现在就给你,可超过三十贯,就恕我就无能为力了。”
    随即又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且有一点埋怨之意,“奕溟,我不是问你要,我是借,先借我应应急,有了便还你,别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王大爷,我实在不敢,不如你去找找夫人,她点头了,我也有个交代。”
    “废话!我开得了那个口还来找你吗?你这个小猴崽子,当初我在义宾县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你当了掌柜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这是王昌龄地声音,柔和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是规矩!”
    张奕溟急忙低声道:“他定下地规矩严,你也知道那个人精得跟鬼似的,这种事瞒不过他,一但查出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精得跟鬼似的?’李清刚刚想夸赞他坚持原则,不料最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重重地咳了一声,便推门进去。
    “招风耳,我看你是皮痒了,你跟我说说清楚,我哪一点精得跟鬼似的,说不清楚,嘿嘿!这半年度奖你就休想要了。”
    张奕溟正被王昌龄的无礼要求逼得进退两难,有心给他,恐怕李清回来收拾自己违反店规,若不给他,又怕他最后想起来问自己私人借,这帮穷酸诗人,连什么五花马、千金裘都抵了酒债,要他们还钱,做梦吧!
    正为难之际,忽然听见了东主的声音,一扭头,只见李清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眼盯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他竟然全听见了,张奕溟仿佛一脚踩空,头皮一阵发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该如何解释那个‘鬼’字,脑海里各种形象在缤纷乱舞,酒鬼、色鬼、还是无常鬼。
    王昌龄却大喜过望,李清回来,他的钱可有着落了,他上前一把抓住李清的手腕,高兴得呵呵直笑,“你几时回来的?快!快!救救
    把,可把我愁死了!”
    李清点点头,先向张奕溟挥挥手,“你去吧!念在你坚持本分,且再饶你一次,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说我,我连你的全年奖也一起扣掉!”
    张奕溟见东主又饶自己一次,连连作揖感谢,象兔子一般跑了,他却不知道,自己今天表现出彩,若不是那多余的一句话,可是要得赏的。
    李清见他走了,这才回头对王昌龄笑道:“什么事竟把你愁成这样,尽管说出来,我帮你一把!”
    王昌龄见他答应,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道,“后天晚上,我们一些朋友想在曲江池聚一聚,我想自己回来后总是麻烦大家,便主动请缨承办这次曲江流饮,我想想我为官几年,手头多少也有个几十贯的积蓄,不料今年物价飞涨一倍不止,买酒、请歌姬、租场子往年只要三、四十贯便可,而今年少说也要一百贯,我这帮诗友都是今天有钱今天光,也指望不上,我想我认识的人中,也只有你是阔佬,便想来借一点,可那个张奕溟,亏我从前还引他为心腹,这一换主便翻脸不认人了。”
    李清知道王昌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向自己开口,更不会向别人开口要钱,便微微一笑,“玉壶兄尽管去喝酒,有时间去想几句绝妙好诗,其他杂事我派人去办,保管到时让你面子上风风光光。”
    王昌龄心中大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想,笑道:“不如阳明也去参加,诗我来替你做,你多喝些酒便是了。”
    “曲江流饮么?”李清不由有些心动,这是唐朝第一风流之事,他早闻其名,若能见识一次。也不枉来唐朝走一回,况且,王昌龄还答应替他作诗,想到此,他欣然应道:“那我就去了,出丑之时。还望玉壶兄多多担待一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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