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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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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对官员的判决说三道四,限制了官员的权力,尤其令官员厌恶。春秋时的邓析,中国最早的“律师”,就是被视为卑鄙可恶的小人而被杀掉的。  
  思量再三,周父拿定了主意: 
  “用过饭,就去拜访王先生去吧!王先生待你恩重如山,你可不能忘了……” 
  “是的,父亲!” 
  说起王先生,周复没有二话,他每次回来那是必定要去拜见的。不过,他还有些不甘心: 
  “那孙嫂那儿……” 
  “孙嫂的事,你少插言,我和你母亲会想办法的……” 
  周父打断了周复的话——也许,应该要儿子到临  的同学那里玩上一段时日。 
  …… 
  孙氏就象个落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的稻草如何肯放手。当天晚上,就在周复回来的前后脚,孙氏踩着周复的脚印,就进了周家。进屋以后,孙氏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周父的拖延政策,就此宣告破产。 
  却不过情面,周父与孙氏约法三章:周复只能帮着写写状子,出出主意,不能公开露面;孙氏必须严格保密,跟谁也不能说出去;周复写的状子,孙氏让人另抄一份投到官府,原本必须拿回来销毁。 
  孙氏也知道其中的厉害,自是满口答应不迭。 
  …… 
  专业人员果然不一样,周复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其中。状子写的是条理分明,句句都扣着律令,又详细地对孙氏解释清楚利害关系,哪条对应哪条。状子一递上去,那收钱的长吏立刻就把孙家的礼送了回去——状子一看就是内行人写的,这是有明白人在背后支招。 
  说白了,官员审理案件,是要在大堂上面对大廷广众公开的,轻易也不敢一手遮天。而且,西安县临近临  ,是张涵的老巢所在。张氏族人就居住在东莱,不时有高官显贵往来经过西安县境。孙氏都不用跑远,在驰道上喊冤,指不定就会遇到哪位大人。万一事情闹大了,就得不偿失了,官吏自不愿为了一点钱财冒这么大风险。 
  ……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周家与孙家邻里住着,本就醒目。孙家稍为查证,就确定了目标。那孙家乃是当地豪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个外地来的贫寒人家,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孙家自不肯善罢甘休, 
  结果,官司打赢了。孙氏感激涕零之下,厚厚送了份礼给周复。周复得意没两日,孙家就使人一纸诉状递上去,周复便被逮捕下狱了。
  …… 
  周家是没根基,又没有财,又没有势。可周复是法学园的学生——那法学园,钟  、审配和岑澜都在里面担任老师授课,法学园的学生多是出自低门小户,可他们毕业了,那就是‘法官’。周复出了这种事,很多同学身感同受,立刻活动起来,又是联系同学,又是联系老师。于是乎,就惊动了钟  、审配和岑澜。 
  …… 
  就司法来说,钟  、审配和岑澜三人,就是司法体系的三大巨头。按说,这样的案件,任何一人都可以自行处理。不幸的是,同时找了这三人。 
  三人对这个案子的处理意见不一致。起初,三人只是司法理念不 同。渐渐就发展成意气之争了。 
  审配和岑澜一手创立了整个司法体系,属于实力派。本来,二者互为竞争者。而钟  后来者居上,成为了最高司法长官——廷尉。加上其他琳琳种种的原因,这三人的关系当然好不了。 
  —————————————————————————— 
  那天,张涵猛然说起了“重奖举报,加强监督”的        
      到了一致的反对。尽管张涵态度端正,可三人难免    ▋ 岑澜说起《新汉律》的宽严,也不觉心不在焉,说了一会儿,几人都觉无趣。钟  就转而说起了周复讼师案。 
  钟  简单说了下案情,张涵询问意见,三人各持己见,很快就争执起来。 
  审配的意思是说,周复知法犯法罪无可恕,应该从重处罚,并开除学籍。钟  断然反对,他认为:周复确实犯了错误,可是他的本意是好的,出发点是见义勇为,没有从中谋利的打算(审配:“那可未 必!”),应该惩前  后、治病救人。岑澜的观点倾向于钟  ,他认 为:无论如何,周复都是法学园的学生——是自己的学生,天理不外乎人情,还是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当然,岑澜不会明白讲这话。他与审配隐隐约约有默契在心,也不会直言反对。 
  三人都是饱学之士,引经据典,滔滔不绝。显而易见,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争论了,言语针锋相对、熟极为流。张涵刚被三人迎头痛击,监督一事被迫延期,心中却是大感不耐。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三人不知怎的,忽然一致谴责起孙氏来,责怪她不应提起诉讼,使家族蒙羞,又牵连了周复。 
  张涵听到此处,实在是忍耐不住: 
  “等等!孙氏不应该诉讼公堂之上?” 
  “是啊!有什么不对?” 
  审配很是诧异。 
  有什么不对?不对地多了! 
  张涵蹙着眉头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早期律法出现的时候,还有人感叹道德败坏呢!在《史记                以歌颂周文王之道德崇高。这基本是整个社会的共识。张涵有生以来从来没打过官司,不知不觉忽略了,却不是不晓得。 
  “嗯,如果孙氏不诉之公堂,那田地不是要被族人占了吗?” 
  “这个。都是一家人……” 
  这话不太好说,钟  喃嗫了几句,似乎在说,肥水不落外人田,占了就占了吧!这时代的同族堂兄弟与后世的亲兄弟,也就稍逊一筹。差不了多少。所以,钟  说起来,颇有些理直气壮。 
  “那孙氏怎么生活,怎么养育二子……” 
  “纺纱织布,去作坊做工,帮人家洗衣服……总会有办法的!” 
  “……”张涵很是无语,“凭什么呀?” 
  “孙氏如此,败坏了孙家的名声……” 
  从出门被人看不起,到儿子娶妻困难,从危及族人感情。到破坏社会和谐,审配举事实摆道理。列举了无数危害,来证明孙氏的不智。
  “……” 
  张涵晕头转向之余,终于哑口无言了。呆滞了半晌,张涵才反应过来,插话打断了审配地话: 
  “等等,正南!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 
  “怎么会?” 
  三人异口同声。审配开始讲起了诉讼的种种害处,上古如何如何,后来礼崩乐坏,又如何如何。说的极为认真。钟  和岑澜听的连连点头——诉讼是指民事诉讼,属于民法范畴内的;而钟  家传的刑律。则是刑事犯罪,属于刑法范畴地。 
  “哈哈哈——” 
  听着大法官说诉讼的坏话,张涵容色古怪,深深吸了几口气,忍了又忍,终忍耐不住,纵声大笑起来。审配停了下来,脸色很是难看。张涵连忙停下笑声,匆忙之下,他不由得大声咳嗽起来。 
  过了片刻,张涵喘息已定,才起身向审配道歉: 
  “正南,我不是笑你……难道决辞曹在审理诉讼的时候,也是以息讼为主吗?” 
  张涵一看三人脸色,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傻话。果然不出所料,钟  回答说: 
  “那是当然!” 
  张涵拍拍脑门,回忆起对官吏评语,“以德为治”、“民有争讼 者,必先闭合自责……”、“郡内二十四县莫复以辞讼自言者”。 
  这才恍然,还真是如此。决辞曹主要审理刑事犯罪,遇到民事诉 讼,都会劝人息讼。 
  “等一会儿,我脑袋都混乱了,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这还真是个大疏忽。张涵改革司法,使其独立,促进法官专业化,加快案件审理,减少冤假错案。人人都说好,没有一个人与他说还有这样的事。骤然听闻此事,张涵不禁惊诧莫名。 
  “我问你们:如果这个案子,孙氏不诉之公堂,那么,谁会得到财物?” 
  “这……”——自然都便宜了那贪心的族人。 
  “我问你们:如果孙氏息讼,那又是谁得了财物?” 
  “这个……”——孙氏十有八九得拿出一部分田地来满足那族人。
  “我再问你们,那样的话,其他人是会学孙氏,还是会学那族 人?” 
  张涵冷笑一声: 
  “这就是所谓的‘德化’了?!真是不知所谓!” 
  “……”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是,肯定不对;回答不 是,似乎也不对。身教胜于言教,这是不言而喻的。三人都心知肚 明。一时间,孙氏提起诉讼好象也有点道理,息讼很有问题了。回过头来,三人又觉不对…… 
  趁着三人思绪混乱之际,张涵长身而起,厉声说: 
  “元长,我说你写! 
  第一,我听说        
      审理诉讼的时候,专门以息讼止讼为能事,号称‘以    ,此诚乃不知所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间自从有了利益,自然便有了纷争,这是自然而然的道理,不是教化能够解决的。一味的姑息养奸,白白使奸人得利。那么,天下人会怎样向谁学习,这还用说明吗? 
  …… 
  官员审理诉讼,判断的,是其中的是非曲直。有理者胜,无理者 败,奸人没有办法从中谋利。凡人皆以为,判案是公平合理的,也就不会学习奸人。 
  这自然就是教化了! 
  …… 
  现在,我宣布:官员的治绩不是看他治下有没有诉讼,而是看他如何审理诉讼,是否能迅速地作出判决?判决是否公平合理? 
  第二,我还听说,讼师乃是卑鄙可恶小人,钻律令的空子,专门教唆他人诉讼,从中谋取私利…… 
  由此看来,我有些不解。 
  如果我不识字,那受了他人欺负污辱,我不能去找讼师写状子,就只能忍气吞声,令恶人逍遥了嘛? 
  如果…… 
  …… 
  想来,这不是圣人的本意。 
  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律令有隙可趁,那是制订律令的人考虑不 周,加以更改就是。自家的篱笆坏了,从而让羊跑丢了。不去责怪自己,却去责怪捡到羊的人,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在耕种的时候,就去请教宋理、孙温(著名的农夫);在铸造宝剑的时候,就去请教李胜忠、王冠全(著名的铁匠);在征战的时候,就去请教张奂、伍子方(著名将军);在治理国家的时候,就去请教郑 玄、卢植(著名的大儒);在制订法律的时候,就去请教钟  、审配和岑澜…… 
  做一件事时,去请降精通它的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那么,在遇到诉讼的时候,我难道不应该去请教精通律令的人嘛?
  …… 
  不过,就象河流两岸要修建堤坝一样,对讼师也不能放任自流。讼师的成份极为复杂,其中的大多数人并不熟悉律令,而是勾结不法官 吏,操纵诉讼,从中渔利。往往吃完了原告吃被告,行为极为恶劣,大大地扰乱了正常诉讼。 
  …… 
  我宣布:讼师必须通过法学园的考试,取得正式的职业资格,才可以避免从业。没有取得资格者,一率按照非法取缔。 
  (元长,你制订一个标准,资格考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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