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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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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捕役、刽子手、书吏、功曹,担任几年郡守的李信知道他们担任的是什么职务,在县里管的是什么事务,对于吹鼓手他有些迷茫,不明白县里竟还有这样的一个职务,负责的是哪方面的事务。他站起身,强压着内心的好奇并未去打听吹鼓手究竟是个什么官职,拱手道:“久仰五位大名,今日有幸宴请到几位真是三生有幸!来,诸位爱吃什么尽管叫来,爱听什么就让花娘唱起来,我们今日一定要尽兴而归。”
说罢,他坐回席上,发现兴乐的脸色有些不善,尤其是看夏候婴时眼里全是仇恨。她的手开始颤抖,回头望了英布一眼。李信猜兴乐一定是听到‘刽子手’三字后触动了内心的伤处,回头望英布是给英布打眼色让其上前把夏候婴斩杀。不过他不担心英布会听令于兴乐,对于他的下属他很放心。没有他直接的命令,其他人根本没有能力命下属做任何事情的。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兴乐转回头粗重的呼吸声中可以看出她很生气,伸出一手在几案下狠狠掐了李信地手背一下。李信翻转手握着兴乐的小手,力道拿捏正好的握住嫩手轻轻摇了三下,示意兴乐稍安勿臊。菜很快上齐,他饶有趣味的看诸人点的都是哪些菜,试图从诸人点的菜上与吃相上观察出他们不同的性格来。
萧何只点了几样素菜,箸每伸出去一次都夹很少的一点菜。放入嘴中闭上眼睛慢慢的咀嚼,似在品味着菜地滋味,又似要从菜中品出做人的道理。李信越看其越像是个得了法的老道。比咸阳宫里装神弄鬼地方士多了几分仙味,一双时常闭着的眼睛每睁开一次都能让人看到一种带表智慧的光芒,好像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无法逃脱他的这双慧眼。
曹参点地菜都很精致,荤素搭配的也很和谐,吃像非常的雅致。他吃饭的举动似乎有意的学着萧何。但学得又不十分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韵味。不过看起来也很儒雅,比起萧何来说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智睿。
樊的吃相可以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他点地菜全是那种肥腻的肉菜,吃起来也不轻嚼细咽,而是用两只手轮番往嘴里塞。等到把嘴里塞的容不下任何一点东西后,方皱眉伸脖往下一咽。咽一口并未能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也许只是咽下嘴里的一点点,但嘴里终究腾出了一丝的空间。这时他会抱起酒坛,把酒往嘴里灌着,等到把嘴里的东西都冲了进去,方舒服的拍拍肚子,接着再用双手继续吃了起来。
夏候婴地点的饭菜与樊哙点的饭菜大致相同。不过他的吃相并非如樊那么难看,十分的在意自己的仪态,也同曹参一样细嚼而慢咽。他的块头很大,长相十分的男人,若他与樊哙一样狂嚼豪饮,能平添出几许豪迈来,这样细嚼慢咽看起来却十分的别扭,就像是一个大人端着一个三岁小孩使用的精致小碗在吃着饭,每一个举动都透露出滑稽地可笑。
长相英俊的周勃虽说穿得有些不堪,但他地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贵气。如果他穿的衣服质地稍微的好上一些,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贵族。他吃饭的架式无所挑剔。就连出身高贵的兴乐公主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不过看到他将箸放下端起樽喝酒或是手上沾有油腥后的举动,兴乐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每张几案旁边都摆放着一个盛满清水的铜盆,盆沿还搭着一条干净的以供擦手之用的白布,但他丝毫不看在眼里,会无意识的在衣襟上擦一下,给本已沾满污渍的衣服又添上两道亮白。
李信似是而非的猜测着几人的性格,最后发现五个人虽说吃饭的举动各不相同,但可以看得出来几人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的酒家吃过饭喝过酒,都吃得十分爽快。“或许可用钱来打动他们为我所用!”他在心中想着,正要开口说话,萧何突然道:“不知李兴公子是哪里人氏?到我们沛县所为何事?”
“我是咸阳城的一位官宦人家子弟,最近咸阳城里闹得风雨飘摇,家父怕我在咸阳惹出什么乱子来,就让我带着小妹一起出来。美名其曰为游玩,实则避祸也。今日在城外,偶听百姓谈起刘邦与萧大哥的威名,便起了拜访结交之心,不料刘兄因公出差,只好先来拜访萧大哥了。”李信道。
“威名?只怕是被那些人所耻笑吧!”萧何嘿嘿一笑道:“据我所知,咸阳城里姓李高官的子弟中,有兄弟这样谈吐做派的并没一人,倒是听说九原郡郡守的年龄与公子相同!”
李信心中一惊,不知萧何此说是无意之谈,还是有意试探,干笑两声道:“萧大哥说笑了,我一介平民怎敢与郡守相比,让人听了还不笑掉大牙?今日我看诸位哥哥都是铁铮铮的汉子,而我又最爱结交朋友,此番四处游玩又多碰到强贼山盗,不如诸位哥哥随我一同行走,也好互相有个照应。诸位哥哥放心,跟我行走虽比不上为官的作威作福,但酬劳方面一定会比一个县令高上十倍,哥哥们意下如何?”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十八章 一收萧何
更新时间:2008…9…14 20:30:35 本章字数:4533
根本不为李信的话语所动。樊得意洋洋的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夏候婴在旁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有些不满,但还是闭起嘴不说话。五个人中只有周勃似乎被李信的话语打动,两眼闪出灼热的光芒,但看到其他的四人都不说话,他也就恢复常态如贵族一般吃起了饭菜,偶尔会将沾满油腥的手在衣服上擦上两擦。
李信挨次观察着五人的神色,很明显这五人是以萧何马首是瞻。他开出的价码不算低,一般人都会被打动的,萧何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好像是告诉他,他们有更好的选择。曹参、夏候婴的表情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没错。
“难不成他们也清楚秦不久必亡,打起造反的主意,所以才会不为我开出的价码所动!要是我能让他们其中一员亲口承认他们打算造反,他们就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中,将不得不听命于我!该从哪里找突破口?看来只能从周勃或者樊哙嘴里得知。”李信心中想着,又扫了五人一眼,干笑两声道:“几位都是在县里当差的,在县里管什么样的事物我很清楚,能领多少俸禄我也很清楚,诸位看来不是嫌我开出的酬劳太少,而是另有打算。我不强求诸位,诸位不愿随在我的左右只能说明你我无缘。嘿嘿,刚才我心中有个疑惑,因为我的孤陋寡闻竟不知何为吹鼓手,在县里管的是哪方面的事务,不知哪位哥哥能给我解一解这个迷惑。”
周勃的眼角微微一挑,持箸的手颤了两颤,努力保持着镇静并不答话。所谓吹鼓手,就是在婚丧嫁娶之时帮忙吹拉弹唱之人,有时为了混口饭吃,还得给人当孝子贤孙,在灵前痛苦流涕比亡人子孙更显得悲痛。以期多得两个赏钱。他本是魏国贵族,魏灭之后为了生存不得不靠此营生过活,最是痛恨别人揭起这道伤疤,恨恨的朝李信瞪了一眼。
李信并非有意要揭周勃的伤疤,而是想找出一个话题来,然后慢慢图之。从周勃的表情中他知道这个吹鼓手并非是个什么官职,很可能是个下贱的营生,自罚一杯道:“或许我不该有此一问,但我确实不知何为吹鼓手。若是无意冒犯了周哥哥,还请哥哥见谅!”
周勃似信非信,表情异常复杂地把头垂了下去。
“周兄弟也是的。英雄不怕出身低,又何必对自己此时的身份斤斤计较?我老樊便是个杀猪的出身,从来也不介意别人说我曾是杀猪的,这又有什么不敢说的!这位公子竟然想知道,你就告诉他又有什么了?吹鼓手就是……”也许应了吃人的嘴软这句古话。樊哙清清嗓子把何为吹鼓手详详细细的给李信解释了一遍,说罢双眉一扬,道:“你别看我们现在身份低贱,但我们都是为相为将的命,等过得几年我们再见面时……”
他正说得高兴,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闭了嘴。得意地干笑两声。
李信更加的确定刘邦他们早有筹划,见樊哙说到紧要关头闭嘴不谈,激将道:“为相为将的命?那四位哥哥长得相貌堂堂或许还有这个命,樊哥哥吗?”
“我怎样?”樊瞪着双眼问道。
李信摇了摇头,道:“先不说哥哥无此福相,就说现在朝庭被赵高把持,任用地都是他的亲信。你我并非他的门人,为相为将。谈何容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樊哙得意的笑了两笑,道:“不瞒公子,我们这位萧大哥有通天之能,可预见五百年后之事,他早已发现……”
夏候婴又扯了扯他的衣物,樊哙怒道:“李兄弟请我们在此吃饭,又有美酒又有玉食,毫不吝啬金钱,是个豪爽之士,让他知道我们地一些大事。然后邀其加入我们一起立大业岂不是更好?你一直拉我衣袖不让我说,难不成忘了现在正是结交英雄之时。好好的两位英雄立在此处,为何不去结交。”
“你……”夏候婴被激的说不出话来,朝萧何看去,见萧何似是胸有成绣,并不怕樊哙和盘托出,也就不再说话。
“萧大哥发现了什么?”李信问道。
“发现了什么?说出来只怕吓公子一跳!秦……”樊哙刚提了个秦字,李信马上拦住他不让他再往下讲去,面色沉重的让花娘退下,道:“既是大事,还是小心为妙!”
“公子真是细心!”樊哙夸赞一番,把下午萧何说的一一讲出。李信假装惊讶,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兴乐紧皱眉头耐子性子听完,正要起身斥责樊哙等人的大逆不道,竟打起推翻大秦地主意。李信慌忙将其拉回席上坐好,笑道:“你们竟敢意图谋反?不怕我去告密吗!”
樊没料到李信竟会如此说,脸色一变,坐直身握住腰间短剑,还未开口斥骂,萧何道:“不怕,你怎会去告我们的密,只怕你见了官,还未等到告密,便已被官府抓了起来。”
李信听出萧何话里有话,问道:“此话不通!我告你们密谋造反乃是大功一件,官府怎会抓我?”
萧何开口笑道:“敢问公子,我听守城门的兵卒说你们此趟来的一共十三人,为何只见你们三人,那十个随从现在何处?”
“他们……一路赶来早已劳累,我让他们休息去了。”李信道。
“是吗?”萧何死板的脸上看不出他是信还是不信,从说话的口气上可以听出还是不信多一点,道:“只怕公子前来沛县不是单为了游玩这么简单吧!我看你也是看出大秦将亡,跑出来结交豪侠义士了吧。”
“我又不像萧大哥那样能看透五百年后之事,怎知大秦将亡?此次出来确是为了游玩!”李信道。
“嘿嘿,如果我没猜错,公子与这位小姐并非兄妹,而是一个从九原来,一个从咸阳来。”萧何指着两人,狂笑两声道
李信吃了一惊,回想起不久前萧何曾提过他与九原郡守年龄相仿的话语,觉得萧何已看穿他的身份。他心里有喜有恐。喜地是竟能遇到这样的好眼力之人,恐的是这样的人若不跟在自己左右,实在可怕,道:“何以见得。”
“公子自称是官宦了家子弟,但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你是行伍出身,身上还保留着为兵时的习惯,试问哪个官宦人家会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作兵卒?不过,这些行伍的习气在公子身上越来越少,代之而来地是为镇一方的头领才能有的气势。纵观这几年。如公子这样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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