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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异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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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未相识,这种要求实在太突然了!所以,不管他好说歹说,我也不愿意帮他。
他软磨硬泡地在电话里求了我三天,见我毫不动摇,于是便给我寄了一盘光碟。看完这盘光碟,我震惊异常,立刻便决定帮他!因为这盘光碟涉及到的其中一个人,与我有莫大的关系,并且,和你也有莫大的关系。”
又是一句吊胃口的话!我狐疑地看着“代理人”先生,心中瞬间闪过了若干张熟悉的脸。这些脸每每在我的心中出现一次,我的心就吊起来一次,这种感觉和坐“海盗船”有得一拼。
见我脸色不佳,“代理人”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我没有猜错,“代理人”先生的这个动作不代表宽慰,也不代表鼓励,而是暗示我要对他接下来的话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曾晓慧。你应该认识她!”
是学姐?怎么是学姐?我呆了,傻了,愣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毛病,才让我听见了曾晓慧的名字,“学姐?她怎么了?”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她怎么了……”“代理人”先生看起来也很感慨,因为他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继续开口,声音却较之前沙哑了很多,“小伙子,我不清楚你和曾晓慧之间有什么瓜葛,也不清楚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你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在我看来,她在害你!她想要你的命!”
“你说什么?”我惊得大叫。
“代理人”先生看了我一眼,表情显得异常凝重,“我收到的光碟里,记录了连续的三个星期,你和曾晓慧在她家所进行的三次秘密仪式。我不知道曾晓慧为什么要对你实施那些邪恶的仪式,看起来你也不像被强迫。但是我告诉你,那些仪式都是恐怖的‘降术仪式’!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们所行的,还是‘降术仪式’里最恶毒的‘五降’!它们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
恐惧就像一把大锤,将我深深地钉在了地上。我不是不会动了,而是不知道怎么动了。我吓傻了。真的,不骗你!
看见我的样子,“代理人”先生放缓了语气,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这一次,我确定他想要安慰我。
“小伙子,你的感觉我能理解!曾晓慧对我来说,也是个很特别的人。但是,没有办法。我不得不相信事实。
‘降术’是苗疆的一种邪术。简单的说,‘降术’就是通过药物和心理控制奴役中降人的神经,再通过神经的反应来控制中降人的精神和**,最终制服或杀害中降人的一种邪术。
实施‘降术’不一定完全是坏的。有的‘降术’能救人于生死,但大部分的‘降术’却害人于无形。
‘五降’是‘降术’中最厉害的害人邪术,共包含五个步骤,既:‘目降’、‘耳降’、‘舌降’、‘鼻降’和‘血降’。其中以‘目降’最易实施,‘血降’最难实施。
要完成‘五降’总共需要三十五天的时间。在此期间,施降人从‘目降’开始,每隔七天,依次对受降人实施一降,直至最后实施‘血降’成功。
‘五降’中的‘目降’和‘耳降’属于‘生降’,只会让受降人丧失心智,成为任由施降人摆布的傀儡。只要找出下降的毒物,对症下药,便能解降。
‘舌降’和‘鼻降’则属于‘灵降’。它们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令受降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在恐惧、痛苦与疯狂中黯然死去。要解这两降,除了要找出下降的毒物外,还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当今世上,能破解‘灵降’的高人,在二、三十位之数。
而‘血降’则是‘死降’,一朝中降,无法可解,只能等死!”
“代理人”先生的话说完了。
我像尊石像一样呆坐在原地,已经无法形容我的感觉了。
没有感觉就是我的感觉。或许,我应该称之为乱?
发生了这么多事,曾晓慧一直陪在我身边,支持我,帮助我。我万万想不到,不可能想到,也不愿意去想,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回想解术以来发生的种种怪事,再对上“代理人”先生方才有理有据的说辞,又让我对她心生疑惑。
到底该相信谁?矛和盾又开始战斗了!
见我疑惑重重,“代理人”先生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我知道要你很难马上相信我。如果我们有机会出去,找一面镜子,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如果你的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深黑色的直线,那证明我说的不错,你真的中了‘降术’……”
“代理人”先生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然后我感觉他放在我肩上的手骤然收紧,手掌忽然像铁钳一样擒住了我的肩膀,好像要掐碎它一样。
“叔叔?”我惊惧万分,想挣脱肩膀上疼痛的钳制,空气中却忽然飘来了一阵隐秘的香气,像挤公交的上班族一般蛮横不讲次序地塞满了我的鼻腔。
窒息的感觉排山倒海地袭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代理人”先生却火上加油,像疯了一样,右手捏紧了我的肩,将我的身子强行转向了他,左手往死里掐住了我的脖子。
鼻子已经不能呼吸了,脖子再被掐住,除非我是鱼,会用腮呼吸,不然我肯定会缺氧而死。但是我是鱼吗?很遗憾,我不是。所以我没有腮。所以,我快闷死了。
不过关于鱼,还有另一种现象,就是鱼临死前都要本能地在地上蹦几下,看看能不能侥幸蹦回水里。我虽然不是鱼,但是挣扎求生的本能还是有的。
所以,尽管因为缺氧而四肢无力,我还是倾尽了全力,死命地掰住了“代理人”先生掐在我脖子的左手。
挣扎之下,我手表上的灯被打开了。灯光正正地射在了“代理人”先生的眼睛上——那眼睛的眼白的中间部份,明显地竖着一条深黑色的直线。
完全是晴天霹雳!
我一时间忘记了挣扎,惊恐万状地僵在了原地,“代理人”先生趁机掐紧了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地。
我要死了吗?可能吧!我耗尽了全力,无力地躺在了地上,感觉鼻腔内充斥的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渐渐赶跑了空气中所有的氧气。隐约中,暗处似有一双血瞳,冷冷地盯着我,怪香继续在鼻端作祟,并且多了阵阵血腥味……
第十九降。古怪名片
就在我觉得肺里氧气快要被抽干,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突然有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将我带向了光明。
我睁开眼,正好对上紫紫布满泪水的双眼。
“李飞老公,你醒醒啊!”紫紫先生一边推我的肩膀,一边哭道。
我眨了眨眼睛,一头从地上坐了起来。一道刺眼的阳光迎面直射在我的脸上,我才发现此刻已经是白天了。
见我坐了起来,紫紫破涕为笑,“李飞老公,你终于醒了!你这几天去哪了?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手机也不接,一直联系不上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搂过紫紫,呆坐在地上,下意识地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废旧的仓库的地板上,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滩已经干掉的血痕,血痕的尽头是仓库敞开的铁门,铁门的外面,分别停着一辆救护车和一辆警车,车灯交相闪烁,看得人眼花。
“老婆,我这是在哪?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叔叔?他去哪了?”我紧紧地握住了紫紫的手,四周一片光明,我的心却是黑暗一片。
紫紫抬起了眼泪婆娑的脸,呜咽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我没事!老婆,我问你,那个叔叔呢?”昨夜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入了我的脑海,“代理人“先生似乎还有话没对我说完,我没有功夫绕弯弯了,我必须赶紧找到他。
紫紫泪眼朦胧地看了我一眼,指着门外的救护车说道:“死了!被医生拖走了!”
“什么?”我跌坐在地上,愣看着地上的血迹,终于明白它是怎么来的了。
“李飞老公,你听我说,现在不是你管闲事的时候!你赶紧跟我回医院,学姐后天就回来了!这次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紫紫说着,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够了!不要跟我提曾晓慧!她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人!”我暴呵道。
闻言,紫紫霍地放开了我,“李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自从你出事以来,是谁在帮你?是谁绞尽脑汁帮你解术的?又是谁冒着危险在暗中帮你‘抓鬼’的?李飞,我不知道你究竟听了什么谗言,竟然怀疑学姐?”
“谗言?是啊,我确实听了谗言!惊天动地的谗言……”我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将我遇见“天台恩人”以后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紫紫。
当我说到“天台恩人”的样貌时,紫紫忽然打断了我,“等一下!你说阻止你自杀的是一个脸上裹着绷带的病人?”
“是!”我笃定地说。
闻言,紫紫忽然沉默了,好像陷入了什么深沉的思考,许久,她才掏出了钱包,取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我的眼前,说道:“你说的那个脸上绑着绷带的病人,我或许见过!你可能不知道,第一次解术后,你对着镜子自杀的那次,救你的,就是个脸上绑着绷带的病人。当时他给我留下了这张名片,叫我有空的时候给他电话。但是,根本不可能啊!”
“为什么?”
“你仔细看看这张名片。”紫紫说着,将名片递给了我。
我接过名片,仔细拿在手上看了一遍后,突然大叫了起来:“这张名片上为什么没印电话号码呢?”
“你也看出来了?我当时就觉得纳闷,既然叫我打电话给他,为什么这张名片上只有地址,没有电话呢?我本来想扔掉这张名片的,可是想了想,给我名片的人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便把它保留了下来。现在看来,一切好像不用那么简单。”
我紧紧地攒着手中的名片,翻过来覆过去地又看了几遍后,忽然想起了“天台恩人”委托“代理人”先生拿给我的钥匙。如果给紫紫名片的人真的是“天台恩人”,那么名片上的地址和这钥匙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既然这张名片上留了一个地址,我们不妨先到这个地址看看,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嗯!我同意!”紫紫点点头,上前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们走出仓库的时候,两名医生正在将“代理人”先生的尸体装进袋子。
我偏头看了一眼“代理人”先生血肉模糊的脸,内心忽然涌起了无限的惆怅。
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只一夜的相处,他便告诉了我很多东西,也教会了我很多道理。抛开一切的猜忌和疑惑,他真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一位优秀的老师,也是一位真挚的朋友。而且,如果他告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他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李飞老公,你认识他?”紫紫挽着我的手,将头躲在了我的腋下,显得有些害怕。
“算不上认识。只是一起被关在黑屋里!”我幽幽地叹道,心中感慨万千,“老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难道是我……”
“嘘!别乱说!”紫紫瞪了我一眼,拉下了我的身子,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听那边那个警察说,他好像是被什么动物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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