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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邪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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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便全明白了,修真各派将门下弟子无灵根的后代划为外门弟子,于尘世挑选有灵根之人,先是入外门,考察合格者,则以其本门心诀教授,直至武尊修为,便可正式入宗门习练法诀,成为一名修士。”君邪略以整理青枫真人和胡逵所言,道。
“没错,在陵墓空间时,盟主释放无形护体真气,是以我以为盟主已入先天境界,拥有灵根的人修习法诀衍生之心诀虽精进速度很快,但以十三岁之际进入先天境界,还是闻所未闻,所以才会认为盟主乃是返老还童的前辈。”想起自己口口声声称呼一个小孩子为前辈,胡逵就觉得特不好意思,粗犷的脸上泛起红晕,惹来君邪和青枫真人的取笑。
之后,青枫真人又讲了一些他所知的修真界的事,不过,他毕竟自小被断为无灵根之人,属于外门弟子,对于修真界之事也知之不多,根本上都是一些入修真界的条件,该注意的事项,及一些修真界的逸闻。
说过到最后,已是西坠落日,青枫真人抬起双眸,透过君邪,望着窗外那残阳如血的天际,目光变得悠远了,出口的声音也显得幽远:“天地分阴阳,区正邪,近百年来,五行势弱,天下各处妖邪开始蠢蠢欲动,听闻已有不少百姓受到了波及,兼之神剑又在此时现世,怕是天地将要大乱了。”
收回远眺的目光,直直望进君邪的墨如黑潭的瞳眸中,第一次淡然无波的眼里涌上了复杂的情绪,身子前倾,带着无比恳切之色道:“君小友,你既是轩辕神剑的新主,想来也是上天的安排,若真的天下大乱,你必然会成为旋涡中人,如此,我天剑宗乃修真三大宗门之一,实乃你极好之去处,以之你资,宗主或会将你收为入室弟子,修习我天剑宗无上法诀,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面对他们殷殷期待的目光,君邪心湖不动,仍只是浅浅一笑,衣袖一挥,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如青枫真人方才一般眺望远方最后一缕光辉也渐渐没入于云层中。
真的是好大的诱惑啊!所谓大树底下可乘凉,有了天剑宗的撑腰,估计轩辕神剑的事即便传出去,也没人敢光明正大地上门来欺辱她,说不得被那天剑宗主收为入室弟子,还能一跃成为修真界的新贵,仗剑修真界,好不威风呢!
可惜啊!她不是别人,她是君邪,君邪的命运,从来都只握在自己的手里,依附这两个字绝不会在她的字典里出现,何况……
呵,或许有朝一日,她真的会上天剑宗,但绝非现在,以这种形式上去,她不踏足修真界则已,一旦走上那一条路,她便要以强者的身份立身于人前,这是身为君邪的骄傲。
青枫真人和胡逵定定地看着她背影,虽然她什么话也没说,也没做什么,但是不知是否是错觉,在这一刻,他们恍然间似看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令人无法直视的耀眼金芒,那种名为骄傲的金芒,就这么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光环。
沉沉的灰幕降下,君邪才轻启红唇,声音轻而淡,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轩辕神剑在我手之事,希望两位能为我暂瞒贵宗。”一顿,又道:“当然,前提是你们还未向贵宗禀报。”
“因受到鬼宗的袭击,我功力大损,这段时间还未与宗门取得联系。”言下之意,便是这段时间,这里所发生的事,天剑宗还不知情况,也变相地回应了她的‘要求’。
青枫真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说出这句实话,他的本意是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会上报宗门,可是,在她隐含王者霸气的话下,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心下不免懊悔万分。
“即便我们答应你暂瞒此事,但轩辕神剑出世,整个修真界必然都感应到,你现今又是南炎修武的盟主,收编了朝廷的兵马,这么大的事,就算你现在封锁消息,早晚也得传出去,神剑在你手上的事,瞒不了多久。”轻叹了口气,青枫真人实想不明白,聪明如她,怎会说出此等无用的话来呢!同时心里也在挣扎,到底要不要上报宗上。
“我从来不做无用功,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只须遵守答应我的事就行了。”一丝乾坤在握的笑意溢出嘴角,君邪豁然转身,眼神倏地变冷,脸上笑容不变:“我想,青枫真人和胡爷爷应该不会食言而肥吧!”
我们哪有答应啊!心里虽是这样想,但在她的目光下却不自觉地点了下头,待得回过神来,两人已从房间里出来,相视一眼,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们掉陷阱里去了。
夜风徐徐,君邪自青枫真人和胡逵离去后,一直保持着负手眺月的姿势,脸上带着得逞的邪恶笑意。
忽而一声鸟鸣声,一道七彩光芒掠过夜空,停在君邪的肩膀上,凉风中传出一声辩不出情绪低语:“出来三个月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初涉修真第三章归家
不知不觉间,冬天已经来临了,偏于南方的云城,冬雪似是来得晚了些,冷冽的寒风中才迎来了第一场初雪,却是下得有些急了,茫茫覆盖,放目而望,整座云城皆是白皑皑的一片。
闭庄锁门的南宫山庄中,仆人虽早已将道上的积雪铲尽,但屋顶上、树枝上的雪却依未有丝毫融化的意思,庄内之人却依旧如以往般只着一袭紫衣锦装,丝毫不为这严寒所扰。
庄内唯一一隅积雪铺就莹白地毯的小院落前,一株幽香浮动的红梅之下,不知何时静静地立着一个小人儿,淡紫的衣裙,为这雪白的世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颜色,如玉晶莹的小脸上那巴红掌比若树上的傲梅更艳上三分,偶尔寒风吹过,撩起那漆黑若泼墨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扬在半空,滑落下脸庞,盖住那与寒梅争艳的左脸。
“这是否就是书上所说的‘近亲情更怯’?”低低细语从君邪的嘴里吐出,目光绞在前方的一间小屋,很是苦恼犹豫,却又似穿透了紧闭的房门,望得更深更远。
这一趟的陵墓空间之行,她实在没料到会一去三月时光匆匆过,依她在庄内的地位,加之她刚穿到这里那日南宫志洛的‘关怀之语’,她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她不在庄内,倒是她娘亲,只怕早就发现了,不知她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为她……焦急担忧么?
“哎,想不到我也有胆怯的时候。”轻叹了一口气,右脚轻抬,又放下,再抬起,再放下,如此反复了不下十次,才狠狠一咬牙,颇有壮士断腕之意味地踏出第一步,再踏出第二步。
站定在屋门前,死死地盯着那房门半响,抬头望着日朗云稀的天空,猛然抬手往自己的额头打了一下,频为懊恼:“笨哪!怎么就忘了现在是大白天呢!”
转身朝着另一旁她所居住的屋子而去,这回步履倒是轻快多了,转眼间已到了屋门前,脚步却是一顿,一抹厉光自黑瞳掠过,转瞬即逝,怯弱苍白的神色布于眉眼间,若无其事地伸手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如同被荒废了许久的屋门再次被打开那般带来幽远的梵音,君邪抬步,一脚刚进门槛,整个人便如同被点了穴一般直直地定住,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确切地说是被吓傻了。
简陋的屋内,平板的木床上,昏暗的视线下,清冷白裙女子倚墙而坐,柳星眸似眯还睁,如瀑布般的秀发垂落,映着身后的白墙,黑白相间,相互映辉,妖莹洁玉的容颜如雪玉雕成,完美得无一丝瑕疵,折射出如皎月般的光泽,剔透得令人心生恐惧,何为蓬荜初惊满室光,这便是了。
那女子似乎未觉有人进门来,身不动,眼不睁,便连呼吸亦弱得如若没有。
君邪亦保持着进屋的姿势不变,身后的日光透过屋门洒落进昏暗的屋子,不知是错觉亦是光线效果,床上那洁如玉的大美女陡然变得虚幻起来,莹白光雾浮动周身,好似下一秒,她便会化为一缕青烟消散于天地。
心中一惊,一丝恐惧紧紧缠住胸腔里的那颗心,君邪动作快速地进屋,关门,那床上虚幻的美女仿佛便是那拔开云雾的莹月再现人间,柳星眸突睁,灿若耀日骄阳,在昏暗的光线下,竟如莹月与骄阳同时映耀于夜幕上。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娘亲竟也可以美得如此的惊心动魄,什么通过高端科技而融合了史上所有俊男美女优点于一身的超级无敌大美人,现今看来,竟不如她娘亲的万分之一。
“邪儿,回来了?”淡淡一语,莫凌夕挥袖起身,清冷的眉目淡然温和,便如调皮好玩的女儿只是出外玩了一圈回来而已,而非三月未归家。
君邪忽感眼眶有丝湿润,只觉这轻语的几字化为春风吹进了心里,暖暖的,柔柔的,湿湿的,有满腔满腔的情绪辄欲吐出,到了嘴边只化为一声极淡的:“嗯。”
走上前去,动作自然地伸手扶住站立在床边的莫凌夕的手臂,引至屋中的方桌前坐定,执起桌上的水壶,将倒扣的瓷杯倒过来,手腕倾斜,壶中水如飞泉倾泄于杯中,放下水壶,双手执起水杯,递于莫凌夕眼前。
看着君邪这一连串的动作,如此的自然流畅,神色间是那么地专心至致,好似在做着世间最重要的事一般,莫凌夕不曾波动的眉眼荡起了涟漪,白凈细嫩如玉的双手举起,接过瓷杯,神色间是满满的慈爱,杯口轻抵红唇,一丝凉意入口入喉入腹,只觉芳香清冽,甜味绕齿盈心,经久不散,就是王母的琼浆玉液也不抵万分之一。
这是她的爱女为她亲奉的第一杯水!
见莫凌夕喝得眉眼舒泰,君邪也随着从外到里甜了个遍,像是做了一件好事得到大人的赞赏一般笑滋滋地拉了张椅子坐在娘亲的身边:“娘亲娘亲,大白天的,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再品一口爱女亲奉的清水,莫凌夕这才不舍地轻放下茶杯,抚上君邪的秀发,语气甚是嗔怪:“这叫什么话,这是我女儿的房间,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须分什么白天晚上的。”
呃,可是您老人家白天不是不能出门么?感受着发丝上的温暖,君邪傻乎乎地冲着莫凌夕咧嘴一笑,自然地将这句话给吐下了。
“傻瓜。”莫凌夕轻刮过女儿挺俏的鼻梁,目光落在她左脸上的红色胎记,一缕晦暗而锐利的幽光掠过,玉手轻滑,顺着左眼抚上这块刺目的艳红,似低喃般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出口。
感受着脸上的温暖,君邪没有错过娘亲眼中闪过的那缕幽光,一抹暗夹着连她都要心惊的狠厉幽光,却没听到她未出口的话。
莫凌夕的异样稍纵即逝,君邪还没未来得及去猜想她那句未出口的话是什么,便被她突如其来的话给震惊得险些跳起来:“邪儿,神剑出世,修真界震动,在你离家不久,本家派来了旁系三脉的主事人南宫劲善,南宫劲善最不待见嫡系子弟,对他,要小心些,两个月前,四脉五脉的主事人南宫劲冲、南宫劲逸也来到这里,南宫劲冲最是喜爱你爹,南宫劲逸素来又疼爱你,他们到来之日就曾亲到此处,呵,一见我们母女的待遇,南宫志洛可是没少挨骂,差点没让他把居住的主院让我们住呢!”
君邪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直直地望进母亲淡定了然的眸里,里面有着世间最温柔宽容的慈爱光芒,惊诧的心也就这么平静了下来,沉吟半响才道:“娘亲如何瞒住我的行踪?”
“这还不容易,我家邪儿自小体弱多病,深秋露寒,感染风寒,不宜见风,拒绝任何人探访。”莫凌夕显得有些得意洋洋道:“虽说是本家长辈,但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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