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命根子-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脱掉布鞋,伸脚到池塘中,水冷凉冷凉的,将裤子卷到了裆下,不能再往上卷为止,一脚下去,感觉到水底的泥巴又滑又硬,第二脚探下去,就够不到池塘底部的泥巴了。母亲告诉过我们有泉眼的池塘是活水池塘,水清、水深且凉,而在我们心里,泉眼是通向地心的,听大人们说还会通往海洋呢,海洋是什么,究竟有多大,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弟弟当时和我一样,也不会知道。

池塘的西边有好大的一快无荷区,细细查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若比水色深一些的好多大鱼,一层一层地停在水中,水面上漂浮着一些青草梗和屑。母亲口边时不时会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巴。”我也感觉到这话暗示、比喻着什么,虽然我常看到社员们用草喂养鱼,但我还是深信,吃草的大鱼也会吃小鱼,直到好久好久之后……当然了,吃小鱼的大鱼,也不光是吃小鱼为生的

第二二七章

我和弟弟的倒影还没有印在大鱼们歇着晒太阳的地方,冲刺样握着的铁叉还远不能够到它们,水面上已经卷起了翻滚的浪和花。 

“哇——!”我在心里默谂一句,激动、心跳、兴奋,但依然屏着呼吸,蹑手蹑脚;生怕弟弟弄出声响,瞄一眼身后,弟弟显得比我还惊讶、更谨慎!

“这里的鱼比青蛙多!”我小声对弟弟说。

“是的!”弟弟回答的声音更小。

“我们叉鱼吧?!”

“这应该是家鱼塘?”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那我们只叉野鱼。”

“你分得清?”

“当然!”

“那你叉吧。”

“那些大鱼好像是黑鱼。”黑鱼那时全是野生鱼,当然有人叫它才鱼,它长着黑色的花斑,就象身着水中迷彩服一样,睁着杀戮的锐利双眼,阴森森地,嗜好捕鱼、吃蛙,在中国这个文明古国,这个阴阳文化传统的国度,它被视为鱼类中的不吉祥之物,好多人不吃食它,好多人家虽然吃食它,但它上不了庆宴餐桌……我们中国人的禁忌是很多的,我虽然是一个受中国禁忌文化禁锢得比较少的一个人,身上也透露着禁忌之祥光呢……黑鱼不上餐桌与“狗肉不上正席”差不多的,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禁嘴的人越来越少了,听说我国经济最发达的广东还有吃打胎下来的小人肉的呢……

母亲告诉过我们一些古理:“要得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知我知时,还有天知地知”就是其中之一。

老师教导过我们一些新观念:雷锋叔叔就在我们身边、**总和我们心连心……

当我手握着铁叉,看到一条条大鱼慢慢地、悄悄地,双悬浮出来,在可刺杀范围的清澈水中的时候,我确实难以抵御本性力量的招唤或驱使,放弃不了叉鱼的念头,只是心跳得厉害,好像真有好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一般。

我们如猫捕鼠的样子——当然前肢是没有着地的,返回到大鱼卷浪逃窜的地方时,悬浮在水中的大鱼没有那么多、也没有先前那么露了,身形绰绰,安安静静。

“心提到嗓子眼了!”这话听得回数再多,也没有亲身感受一次让人理解深刻!我第一次有心提到嗓子眼的感觉,可能就是第一次举叉刺向大鱼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不单担心被鱼儿发现,刺不到鱼儿,还担心被良心发现,担心被雷锋叔叔,被**他老人家……发现吧。那感觉真是太奇特了,妙不可言,不信的话,你可以模仿一次,哈哈。

第二二八章

“抓俘虏枪口要抬高三寸,叉鱼要将叉尖压低两指”,小姐姐和母亲一样总是以顺口溜或上口短语的形式告诉我一些至少她认为是真理的东西。 据我所知,小姐姐是没有抓过俘虏,也没有叉过鱼的,告诉我的应该是她先于我听来的,当预计到我可能会遇到类似情况时,人云亦云地说给我听罢了。

不过还真如她所说呢,将近一年后,蒋场公社开始放电影了,看到解放军俘虏敌人的时候枪口是抬得比射击的时候高一些,不过俘虏肯定不是被抬高的枪口俘虏的;叉尖要压低两指,两指是多少呢?我不得而知,不过我敢肯定,我没有叉到大鱼,完全不是因为叉鱼时叉尖没有准确地压低到了两指的距离所至。

我瞄准悬浮在深水中的大鱼,将叉尖压低到鱼身下,可能有两指的距离,猛力刺过去的时候,心中是预计到会刺到鱼儿的。“扑!”的一声闷响,气泡顺着叉杆往上涌冒,没有丝毫叉到东西的手感,也许铁叉刚碰击水面发出声音时,鱼儿就闻声逃窜了?也许叉尖根本就没有刺到鱼儿所在的深处。

以我的亲身经历为据,大人们不让小孩子去叉鱼叉蛙,主要原因不是因为蛙是益虫而鱼是集体喂养的,而是担心自己的孩子在叉鱼叉蛙的时候,一叉叉空,连人带叉“参入”深水之中……人命关天嘛,这种将人命提到比益虫更重要的位置的想法应该是对的吧?但又据我亲身经历为证,人确实有自我把控能力,只要不是傻子,不出意外,叉鱼叉蛙是不没有连人带叉冲入深水中淹死可能的。当然了,信不信由你……

鱼儿也应该是有见识地,也如人一样,也会有那么几条鱼是爱出风头的,一叉下去后,我和弟弟还以为先要藏起来鱼儿才会再来呢,完全出于我们的预料,就有那么两条鱼,我们还没有来到及躲藏,就见它们游到了离塘边远一点的地方,依然是横着悬浮在那里,大有一种炫耀勇气,不把我们俩小孩放眼里的模样……

我预测那距离,手中握的竹杆可能达不到,说先离开去藏一藏吧,又觉得它太欺负人,没有把手握铁叉的我放在眼中,于心不甘,你说如果我第一叉就刺到一条,它们还胆敢这样吗?

说不离开吧,可它就停在那里,就象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似地,母亲说鱼眼比人眼明亮的多呢。我们是来偷袭它的,它看到我们手握铁叉等着它,还偷袭个屁……

当然了,我不知道鱼儿是怎么想的,按智力来说,我7岁,弟弟4岁,在人群中虽然是小年龄,但很可能比那些停在那里的鱼的年龄要大一些,再说了,人的智力应该比鱼的智力高多了,即使我7岁,那些鱼儿70岁,它的智力也不会比我们高吧。

我想想,当然弟弟也在想,我们几乎同时侧向移动,让我们的小人影从水面消失,然后蹲下身盯着它们。

重复了第一叉的情景后,又重复了一次,只是间隔的时间长了一些,而除了我们的心境起了一些变化外,一切照旧

第二二九章

“你不能劲再使大一点试试吗!”弟弟看到我心灰意冷地放弃叉大鱼,拖着竹杆扬长向前,寻找其它可刺杀到的目标的时候,急得在后面喊起来。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滋声,心里怨懑道:我已经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你再试一次!”弟弟急得大叫。

我感觉到弟弟快步追了上来,手一松任竹杆掉落到草地上,转过身,蒙着脸:

“你自己去刺!”

难怪人们要说理解万岁的,我竭尽全力了,可弟弟还觉得我没有使尽浑身解数,哈哈。

“给你!”弟弟急得通红的脸上,又挤进了一堆委屈的表情,慢慢地捡起竹杆,伸出手,微低着头递给我。

他可能从我的神情和样子中感悟出,我已经把力气用到尽头了吧……

或许是因为生活在这个池塘里的鱼儿们,在我和弟弟到来之前,从来没有面临过被人刺杀的危险吧,当我俩重新轻手轻脚窥视到可叉刺的一群扁鱼的时候,它们正闲散地聚在一片伏水荷叶底下,悠悠然地“咄”食着荷叶底部的寄生物,扁鱼扁平且宽,每“咄”食一次,背脊上的翅都露出水面老高。

在岸上盯着扁鱼慢慢靠近它,屏住呼吸将铁叉舒缓伸向它们的时候,心情比前会刺悬浮在水中的大鱼平稳了好多。刺过近半米长的大鱼后,再刺杀只有一筷子半长的小扁鱼,心情当然是不一样的嘛,虽然大鱼没有刺到,再说了,扁鱼和家鱼不同,在我们的观念中放养的是家鱼,不是放养的就是野鱼,和野兔一样,虽然野兔的窝在公社集体的田地里,可我们并不认为它们是集体财产。

当铁叉戳过去的时候,一只扁鱼的背脊正露出水面继续往上升起……

我和弟弟的惊呼与水响几乎是同时喷出的,紧接着池塘里散发出一片蛙跳、鱼逃的击水声。急将铁叉抬出泛着丝丝血丝的水面,可清楚地看到三股有倒勾的铁齿,横着在一只扁鱼的身体上插了一个透穿,欣喜忙乱地快速将竹杆挥扬过头顶,至身后着地,撒手、翻身、手着地地连爬带跑到,带着竹杆挣扎得浑身血红的扁鱼处,心突然一沉、一失落,没有想到扁鱼居然变小了,还不到一筷子长呢。

我看看弟弟,弟弟看看我,好像自已叉错了对象一般,真想池塘能够跟我们换一条呢:

“在水中为什么那么大?”我蹲在地上,握着摇摆着首尾鱼儿的铁叉杆,满心欢喜地带着遗憾的口吻对弟弟说,发出的“啧!啧!”伴音声比说正题话的声音还高。

“上来后为什么这么小?”弟弟蹲在地上,左手擦一把鱼儿挣扎到他脸上的血水珠,右手指触摸一下扁鱼,嘻着脸自愉般地说。

第二三0章

受到鼓舞的心潮,一般都会象秋千一样的荡漾,它会激励人们信心倍增地去做类似的事情,当然;这仅是我自已的感受;弟弟与我同母所生,我武断地说他当时也就这感受。 读者在相同的情形之下,是否会与我的感受和想法相同,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人真的太奇怪了:本是相同的东西,在不同的人眼里会赋予完全不同的意义。

我和弟弟怀着喜悦、充满希望的心境,不知疲倦地绕池塘转了好几圈,空刺、空杀了无数次,一直折腾到太阳公公都急红着脸西下了;才直起腰来舒口气。

我一手拎布鞋,一手握叉杆跑上池塘埂,昂首挺胸放眼望,俨然象一个大获全胜,察看归途的凯旋者。弟弟晃荡着塞了好多,起保鲜作用水草的布袋,看出去真有一种收获颇丰的假象,踮脚远望,那样子应该还比我更显自豪。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似乎蒙蒙冲冲地,在无人指导和辅导的情况下,进行了一次成功的野外生存冒险一样。蛙与鱼已经不再重要,益虫也罢、家鱼也好……

北边靠右前方是供销社、粮店的红、青机瓦,青砖房,远远望去,它们似乎显得矮小了很多;右边的小溪口隐隐若现,不再有在它坡边走时那么宽阔;南边一望无际的棉田,棉枝、棉叶在微风中轻摇,好像受到了公社社员百般的呵护而得意扬扬;左边;西下的红彤彤的太阳;已经不再耀眼,看它看的越久,它就向你笑得越甜。

有一种冲动刺激着我,它同时还阻止着我走熟悉的回头路,我顺着池塘西边的干水沟向前望,不远处应该是栽着两排护渠杨的,南北向灌溉渠,向北延伸到老街东头过公路处,应该是我经常跨过的地方……

“我们这边走!”我精神抖擞地说着,挥杆向前,不过迈出的第一步是从池塘光秃炙热的泥巴埂上退着出的。说实在的,虽然母亲说我脚板底是铁打的,但站着察看归途的这会功夫;已经让我感觉到脚板焦痛;有些熬不住了,还是青草养脚嘛,在田垠边的青草地上紧跑几步;再回望池塘;它已隐身在茫茫一片的棉田之中;哈哈……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这句话,在我小的时候看、听到的比现在多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6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