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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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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01初遇美女
虚构文字,一派胡言。
如有雷同,一笑了之!
我是个自由职业者,其实也就是个没职业的人。我的日子过得很自在,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是我一直的追求与梦想,可惜的是数钱的日子从没过过,睡到自然醒倒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日子在我大学毕业一年后宣告结束,我的老爹在走了百十个夜路后,终于把我塞进了一家机关。因为89年的问题,我出校门连张毕业纸也没有。由于本身底气不足,在单位我也就只能做个小小的勤务员,每天为领导端茶倒水,仰人鼻息苟延残喘。
极度无聊之后,我阿姨给我介绍了个女朋友。是个个体户,我自然是有些轻蔑,第一次见面就晚去了大约一个小时。其实也不是我故意晚去,我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了当年的一个老同学,站在大街上吹了半天牛皮。女孩子倒是十分的有耐心,一直等到我姗姗而来,我在进公园拐角的第一个凉亭里看到她安静地靠在栏杆上逗着水里的金鱼。
阿姨热情地做主要我们去走走,我摸摸口袋,满脸的羞惭。我才上班三个月,我每月的工资就是70大毛多一点,我每天抽一包盖郴州,一个月就要30大毛,吃饭在机关食堂,扣了伙食费,口袋里也就只有布贴布,形象点说,叫一无所有。
阿姨看出了我的窘迫,善解人意地拿了30毛给我。
我的阿姨是个美女,大名蒋伶俐,比我老娘少将近30岁,是我奶奶捡回来的。奶奶捡回来她的那年我刚好出生,因此,我阿姨经常跟我一起抢我娘的奶头,我们一左一右跟着我娘睡了五年,奶奶最终还是把她带了回去,声称她是自己最少的女儿,所以我必须管她叫阿姨。
公园里人很多,我们并排走着,不说话。
走了一会,我看见有个买冰棒的,就跑了过去要了一支。我把冰棒递给女孩,她轻轻的一笑,宛如一朵冰山雪莲。
我这一支冰棒打开了僵局,女孩问我的工作好不好?
我笑了笑,说了句话:“饿还是饿不死,就是发不了财,也做不了官!”
女孩灿烂地笑起来:“做不了官不要紧,发不财就是问题了。你想不想发财?”
“当然想发财!”我脱口而出。
这个世界上不想发财的不多,发不了财的却是太多了!
我说:“到哪里发财啊?做生意没本钱,也不会做,连个捡一分钱的机会都没有,哪里有财发啊?”我感叹着掏出盖郴州说:“我要是发财了,首先买条盖白沙抽抽!”
女孩抿着嘴巴笑,把手塞进我的臂弯里,挽着。这样我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
女孩名字很好听,叫白灵。跟有个特别爱暴露的女星名字一样。
我们咬着冰棒出了公园,白灵在公园边的一个烟摊子上给我拿了一条盖白沙。
这盖白沙拿在我的手上就象烫手的山芋一样,男人固有的自尊让我脸红了起来。
白灵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她说:“这烟给你可不是白抽的哦,这个星期天你帮我做件事,好啵?”
我点了点头:“没问题,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调侃着说:“星期天正不知道去哪里混呢。”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双休日,可就是一天的休息我都常常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白灵浅笑起来:“你还没问我要你做什么呢,你就答应得那么快?”
我挠挠后脑勺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行!”
白灵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如果真叫你杀人放火,你敢不敢?”
我伸伸胳膊,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这身板,还能杀人?人家不杀我就万福了。”
白灵就肆意地大笑起来:“难怪你阿姨说你善良。”
我阿姨原来谈了一个男朋友,是个政府机关的小白脸,要钱没钱,要官没官,光景也就如现在的我。派头却足得狠!可怜我毕业后就成了游民,他比我早两届毕业,在机关虽然是打杂,却也算个正当职业。于是就经常冷嘲热讽我,阿姨说了他几句,他居然指着阿姨叫嚣。阿姨当着我的面甩了他一个耳光,从此就再也没看见他在我家出现过。
后来我的姨父是阿姨的初中同学,一个一年就一次探亲假的部队小连长。
我对白灵说:“星期天我去那里找你?”
白灵问我有不有拷机,我说没有。白灵就拿出一个拷机给我说:“我呼你。”
拿着拷机我还真有点欣喜若狂。96年在我们内地,能拥有拷机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现在这个玩意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当年我如果要买个拷机,得一年不吃不喝。
“能不能透露一点信息做什么吗?”我问:“你又买烟又给拷机,我阿姨不把我骂死才怪。”
“管她伶俐什么事?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是吗?”白灵对我动不动就拿阿姨说事有些恼火:“你告诉她,不杀人,不放火,有钱赚,是好事,难道我还会把她的外甥拐卖掉啊。”
我嘻嘻地笑。老天啊,你终于掉馅饼下来了!哈哈哈哈,我在心里狂笑。
一个美女,还能带我发财,这天大的好事,是我前几世修来的?
我想应该给阿姨打个电话,我得向她汇报。
我想着阿姨浅笑倩兮的样子,感谢她给我找了这样的一个极品宝贝呢!大学出来后的极度无聊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的行尸走肉的生活就要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将会有一个全新的面貌展现,就好像当年我进大学门一样,神采飞扬且挥斥方遒。
02 发点小财
凌晨三点白灵打我拷机,听着蜂鸣声我特别的兴奋。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外面黑蒙蒙的一片。我房间里没电话,我住在单位的一个小房子里,据说以前是个老右派住的,老右派子女都去了国外,他一个人在国内无亲无故。终于在某个雷雨交加的晚上,一条裤带把自己栓在了窗台了。很多时候我在半夜醒来,仿佛看到老右派坐在窗前读着古书。
我下了楼找了两条小街才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我很专业地把拷机放在晕黄的灯泡下看着,一个一个键地按着白灵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一下,通了。
“起来了吗?”白灵在电话那头轻声问我。
我想笑,我不起来能给她复机?
我说:“我一直在等你拷我。”
“是吗?你不是一夜没睡吧?”
我把微笑通过听筒传了过去,我说:“没什么的,年轻!”
白灵就一声轻笑:“你来我这里吧,我们该出发了。还有半个小时火车就要开了。”
我问了她的地址,不是很远,走路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白灵说:“郁风,你打个出租到我楼下来。”
打出租对我来说是很件奢侈的事。我的坐出租车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毕业那年,从此以后我的出行就是一辆破单车或者挤公交车。我站在街头等了半天没看到一辆出租车经过?这个城市正是深度睡眠时间,缺少夜生活的城市因此变得无比的萧条。正急着,拷机又响了,一看,还是白灵的,只好回到电话摊边,继续拨过去,白灵问我:“还没走?”
我说:“没车啊。”
“你跑过来吧。快点!”
放下电话,我就撒开腿跑了起来。白灵一身黑裙站在街边等我。
“得赶紧,还有二十多分钟了。”白灵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说。
天缘凑巧,刚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我们伸手拦住,直奔火车站。
火车站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等车的人,这些都是民工,这个时代的乘车大军就是民工,南来北往,星夜兼程。我们进了站,直接上了卧铺。
这是一趟始发车,目的地是京城。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趟始发车安排在这个时候?也许是怕这个城市太孤寂,让半夜出门的人来活跃这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
上了车我们径直去了软卧。列车员对我们坐软卧的人都是彬彬有礼,能坐软卧的不是官就是有钱,而且有钱还不一定可以坐,一段时期内还需要单位的证明,毕竟,是通往京城的车,能简单吗?坐下没多久,列车员过来给我们换了牌,等她一走,白灵就把门拉上并锁了。
我看着软卧车厢里的四张床,白灵笑笑说:“别看了,我都买了。继续睡,要明天下午才到呢。”
我说:“那就是说,星期一我不能上班了?”
“上什么班啊?你那个班就是上一生,你能有几个钱?打个电话请个假吧。”
我想,其实是没什么,我在机关也就是打打水,抹抹桌子之类的。但毕竟我是有单位的人,我与她们个体户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我说:“单位的事,不可以随便的啊。”
“有什么了不得的啊?”白灵靠着车厢说:“现在全民下海经商,守着机关的人,要么就是没路子,要么就是没胆子。”
我笑笑问:“我们去那里?”
“北京。”
说句老实话,我这一生还没去过北京。大学期间有几次起意去,结果还是口袋里银子不够而作罢,虽然北京有几所大学里有几个高中同窗,毕竟当初读高中的时候交往不多,不好贸然去打扰,何况都是从我们这个地方出去的,银子不见得就比我多,去了不但增加了别人的经济负担,还会打乱别人的生活安排。
当时流传的一句话,到北京才知道官小,到广州才知道钱少,到上海才知道眼睛少。
我不是官,甚至连官边都没沾上。我这一生要想做官,除非我的祖坟冒青烟。我家的祖坟在一个山高林密的乡下,我的祖先一字列开安睡在苍松翠竹中。我每年的清明去扫墓都要很认真地看着他们,我总期望能看到有一个祖坟上冒起缕缕青烟。可是我每次都失望,以至于现在我再去扫墓,再也没有细细看缕缕青烟的**了。
“我们去北京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就玩呗,不行吗?”
我笑笑没做声。
贵族五百年出一个,暴发户一夜之间就可以成百上千。我是不贵族,我的祖先也不是贵族,可我也不是暴发户,我想成暴发户,可我成不了暴发户。因为,我丝毫没有暴发户的心理素质。
白灵看我不做声,说:“你什么也不要管,只要跟着我就是了。不会有人吃了你的,就是有,我也不会答应啊。”她;脸上浮上来红晕。
我靠着窗户坐下来,软卧就是软卧,床单多白啊。
“我要睡会,你不想睡就看看报纸吧。”白灵递给我几张报纸:“先闭上眼哦,不许偷看。”
白灵也没在乎我是否真的闭了眼,她脱下了裙子,里面是蕾丝花边的内衣。她的美乳骄傲地挺立,平滑的小腹和修长白皙的大腿在我眼前肆意地晃动。我突然感觉有股冲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正想拉开门透透气,白灵说:“不要开门!”她指了指她铺位下的一个四方盒子对我说:“不要动它!”
她背对着我躺下,白色的被子随意地盖在她沟壑起伏的身上。不一会,我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想像着被子里她美丽的**,想像着她羊脂一样的体肤,想像着她坚挺的胸乳和平滑的小腹,我原始的冲动周而复始地一次次冲撞我的身体。
床底下静静地摆放着一个用胶带严严地裹着盒子,那里面是什么呢?
03国宝无形
我醒来的时候火车正停靠在武昌站,有几个穿警服的人上了我们这节车厢。
白灵早已经起来了,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可能是梦里有了好事,我的枕头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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