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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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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三天,可不许多。”老头们拍一把大腿:“郁乡长你这人实在,我们老鹰嘴的情况你也清楚,不像有些干部,眼睛就盯着我们老百姓的口袋。就冲你帮农古乡修路通电这两件事,我们不相信你就没人可相信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看来做了事,老百姓心里还是清楚。
“郁乡长,说好了就三天啊,多一天都不行,三天后解决不了,我们全村老少都来,你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
我陪着笑脸连声答应,恭恭敬敬送他们上路回家。
老头老太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夜色里,我不得不惊叹他们的健康来。这把年纪的城里老头老太,怕是连走个路都要踹半天,何况在夜里走山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等到老头老太一走,郝强从黑影里转出来,握着我的手说:“回来啦,乡长。”
借着灯光我打量着他,郝强比原来显得消瘦了许多,脸上呈现了他父亲原来的苍白来。
我担心地问:“身体还好吧?”
他苦笑一下说:“还好,没事。谢谢你啊,郁乡长,三句话搞定了。有本事。”
我自嘲地笑,说:“其实我心里到现在也没底。”
他哈哈大笑起来:“缓兵之计也是计,走了。”带着两个小警察,爬上边三轮,又呜呀呜呀地走了。
看了半天热闹的何家潇这时候凑了过来,无限羡慕地说:“哥,你真牛!佩服。”
“佩服个屁!”我骂道:“农村生活就这个样,跟一帮子讲死理的人讲道理,就是自寻死路。
“我看你很讲道理啊。”他天真地看着我,递给我一支烟。
“该讲的时候一定要讲,有些时候你讲道理,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突然想起何家潇住的地方还没安排好,就叫了小秘书过来,要他带何家潇去乡政府的招待房间。
小秘书分来乡政府不久,一来就把我当做自己的偶像,对我言听计从。听到我叫他,乐颠颠地跑过来,俯首帖耳般等我吩咐。
何家潇还想说什么,我截住他的话说:“先休息一晚,感受一下山乡夜晚的宁静。明天再说。”
他就不好说什么了,拿着行李乖乖滴跟着小秘书去了。
我走到办公室门前,正要开门,看到月白的影子一闪,转眼就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满面含春地看着我笑。
有了上次我们谈话,我对她不再抱有半点的情欲思想。我打开门,邀请她进屋。
月白闪身进来,反手关进了门,站在屋子中间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我笑。
我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以为自己身上沾了什么,细细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笑什么?”我开口问。
她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我说话小声:“没想过我?”
我心里一动,微笑着说:“你就要成他人妇了,我还想就不好了。”
“原来我也是他人妇,你就敢想?”她挑衅地看着我,一动不动身子。
“原来是原来,当年年轻不懂事嘛。”我辩解着,不敢大声跟她讨论这类问题。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顾忌,反而提高了声音:“你总是有道理。”委屈得要掉泪。
我忙安慰她说:“好啦好啦,先说说你的情况吧,出去这么久了,有什么收获?”
“没收获。”她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下,低着头不看我。
我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肩膀,柔声说:“生气啦?”
她把头靠过来,靠在我的小腹上,惹得我一阵激动。
“我回来两天了,不见你在乡政府,所以也就没上班。”她无限神往地说:“刚才我看到你跟我们村的人说话,真好。”
“好什么好?三天后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我叹口气,停住了抚摸她头发的手。
“我有办法。”她抬起头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你有什么办法?”我惊讶地问,难道又要靠她出面来安抚这些老头老太?
“我这个办法绝对管事,而且轻而易举就能办好。”她妩媚地一笑,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角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完拉开门,轻飘飘地走了,扔下我一个人呆站着半天没回过神来。
200、郭伟叫我好兄弟
早上起床,拿着毛巾牙刷去洗漱,刚下台阶,就看到何家潇满头大汗跑过来。
“老大,起来了。”他冲我打着招呼,脚步在原地不停地跑动。
“你起得早啊。”我说,朝他扬一下手里的杯子:“跑步去了?”
“是啊,坚持快十年了。不跑觉得浑身难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跑步是锻炼身体最好的办法,调节气息,稳定平衡,强身健体。”他使劲拍打着大腿,停下来,作了几个扩胸动作。
“这个习惯好。”我赞扬着他,朝食堂边的水龙头走去。
他跟在我屁股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乡村的早晨真是美啊,空气好得不得了。我刚才沿着马路跑了五公里,一路上鼻子里闻着的全是花香。我以后老了,就在乡里搞块地,建一个小屋,养老。”
“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谈养老的事,羞不羞啊。”我回敬着他,勾下腰,接了一杯子水,低头刷牙。
“肚子饿了,有什么吃的?”他探着头朝食堂里看:“好像没人呢。”
“乡政府没早餐,都是自己想办法解决。你去超市看看,哪里有个早餐店,看有不有东西吃。”我吐着白沫子,指着盘小芹的超市告诉他。
“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有啊,不少人在吃呢。我给你也叫一份,你洗好脸过来吃啊。”他飞溜着跑了,屁股底下像刮起一阵风。
洗完脸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摸出一支烟点上,美滋滋地吸一口,也朝着盘小芹的超市走过去。自从有了盘小芹的超市,我的早餐问题算是解决了,不再担心没地方吃,也不再担心吃不好。
盘小芹的超市里算是人声鼎沸,我刚一进去,何家潇就扬着手高声叫我:“老大,这里。”
何家潇今天早上开始改口叫我“老大”,不再叫“哥”了。
他的喊声引得吃早餐的人都朝我看,有几个乡政府干部立即起身:“郁乡长,回来啦。”
“回来了,回来了。”我跟他们打着招呼,走到何家潇身边刚坐下,就看到郭伟端着碗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抬起头盯着我看,说:“郁风,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
我陪着笑脸说:“郭书记啊,我昨晚回来不早了,你办公室的灯也没开,就没去汇报了,对不起啊。”
他对我的道歉似乎充耳不闻,端起碗喝干里面的浓汤,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嘴巴说:“你答应三天给处理结果?”
有了昨晚月白给我的保证,我回答就理直气壮:“三天够了,郭书记,这事还得你出面。”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说:“郭书记,你是农古乡一把手,你说的话,就是政策。你代表我们农古乡全体干部群众,老百姓信得过啊。”
我一阵刷墙,让郭伟很受用,又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办法,他的脸上显现出探询的神色,欲言又止。
我压低声音说:“下午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吧。”
“酸什么呀,工作是需要讨论。你这段时间不在家,事情都堆起来了。现在回来了,可不许偷懒。”他跟我开着玩笑,侧眼看一下何家潇,眼神露出疑惑。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赶紧介绍说:“我表弟,何家潇。”
又拿筷子敲了一下何家潇的胳膊说:“我们乡党委书记,郭书记。”
何家潇头也没抬,顾自低头对付碗里的米粉。
郭伟看他爱理不理的样子,脸色有点不好看,推开碗站起身说:“我先走了。”
郭伟一走,月白端着碗过来,扒拉开郭伟的碗,看着何家潇笑着说:“郁乡长,你这位表弟有个性啊,郭书记说话都不好使呀。”
何家潇抬起头,看着月白说:“他书记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们乡里的干部。”
月白看他语气不好,也就没有了继续说话的兴致,转而对我说:“等下我去你办公室,把计划汇报一下,有时间吧?”
“有。”我绝对肯定点头。月白现在是我的救命稻草,昨晚答复的三天缓兵之计,还需要她来破局!
吃完早餐出来,迎面走来盘小芹和曾东明,两个人刚从县城回来,手里提着几大包东西。看到我,扔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叫:“郁哥,你回来啦。”欢欣之情不溢于表。
我尴尬地笑,看到旁边站着的曾东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进退不安。
“嫁人了,还那么淘。”我推开盘小芹,递根烟给曾东明,指着站在我身后的何家潇说:“东明啊,这是我表弟,来农古乡玩几天,你们年龄差不多,帮我照顾一下吧。”
曾东明微笑着说:“郁乡长,你放心,你表弟就是我表弟。他想玩什么,我陪。”
安排好了何家潇,我一身轻松,领着月白回办公室。
进屋刚坐定,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你有什么计划啊?”
月白沉吟一下,严肃地看着我说:“计划不重要,重要的是没变化。我听说,郭书记反对建水厂?”
我心里一沉,反问她:“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在传啊。”月白淡淡地一笑:“如果水厂建不成,计划就半点没用。”
“水厂与这事有关系?”
“有啊,而且很大。”
月白将双手交叉绞着,低着头不看我:“如果水厂建不成,你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老钱去了一趟毛市镇,说毛市镇的水质不见得比农古乡的要差,而且人家答应无偿给地。”
我一听,心里冒起来一股火,骂道:“毛平是不是在挖老子墙脚?我敲死他。”
月白轻轻一笑说:“那么大火干嘛?去不去毛市镇,老钱还得听我的。”
我笑起来,敲着桌子说:“就是嘛,老毛也不看看,跟我老郁斗,他手里有什么武器啊。”
月白盯着我说:“你手里有什么武器?”
“我不有你吗?”我站起身,刚才吃早餐吃得咸了一些,现在想要喝水。倒了一杯给自己,又给月白倒了一杯。
“我原来是你的武器啊。”月白忿忿不平起来:“你这人,良心真坏透了。”
“开个玩笑嘛。”我说:“你刚才还说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月白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嘟哝着说:“本来就是嘛。”
突然神秘地问我道:“你知道现在最火的是什么事吗?”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农转非。”她清清嗓子分析说:“农民种田交粮,几千年的规矩。你也知道,现在种田的人,除了化肥农药种子,提留统筹建校费,把人工全都搭进去还不算,还要从腰包里掏钱补窟窿。所以,现在没几个人想种田了。但只要身上挂着个农民的身份,就是不种田,也得交提留这些啊。除非改变身份,把农民变为城镇居民,就不要交了。”
我心里一亮,这招确实高明。
“我打听了,乡要变成镇,最低要不少于一万五千人的居民户口。农古乡的人全部变成居民户口都不够数,为什么不可以从外地引进人口呢?”月白慢慢的说,把我引得心急火燎。
“可是要那么多人来农古乡这地方,就得在这里给人家一个生活的事,总不能挂着居民的身份,还拿着锄头去田里干活吧?”
我使劲点头,基本明白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我说:“我们把月塘村的人全部吸收进来,解决他们的居民户口问题,再把老鹰嘴村的人,每家解决一个指标。是居民户口的,就可以进水厂工作。”
月白赞许地点头,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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