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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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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个极为讲究的人。但六年多的乡下生活已经把我打磨成一个地道的农民了。在乡下,穿着西装革履的干部,没有老百姓愿意跟你说话,怎么开展工作?
乡下人质朴,在他们眼里,穿着其实是件很大的事。但凡穿西装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人!
我只能穿夹克,因此六年下来,我没买过一套西服。
陈萌似乎感觉到了,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光落在我牵着的黄微微手上,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示意我们跟着她走。
陈萌的这一眼让黄微微感触到了,我分明感觉到她握我的手用了点力。
侧眼看她,她抿着嘴唇,脸上淡然,目光却十分坚毅,仿佛牵着我这个穿夹克的人,在满场的西装革履里,显得无比的高大和骄傲。
她的神态传染了我,我心里一阵激动,奶奶的,老子大小也是个干部,不就是穿了件夹克么!
昂首挺胸跟着陈萌,四下有狐疑的眼光射过来,我仿如无物一般,沉静地目不斜视。其实心里在打鼓,奶奶的,老子没丢乡下干部的脸吧?
在一间小房子里我们站下了,陈萌吩咐随行的一个记者去拿点酒水进来,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着沙发叫我们坐。
黄微微是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可能是因为我,我感觉到她手心里沁出了一层汗。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松开我的手,仿佛我们的手背胶在了一起,无法脱离。
“哟,还牵着啊。”陈萌终究忍不住取笑起我们:“也太甜蜜了吧?”
黄微微莞尔一笑,依旧牵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萌姐,我牵着自己男朋友,不为过吧。”
陈萌被她充满敌意的话呆了半响,半天才尴尬地笑,说:“你想牵就牵吧。”
两个女人之间突然萌生的这股火药味,我闻了出来。
这是一间专门接待媒体记者的房子,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另外一个人。
“你来找何书记?”陈萌问我,眼睛不看黄微微。
我点头称是,松开黄微微的手,把本来拉上拉链的夹克打开,仰靠在沙发背上,朝天吐了一口气。老子要抽烟了,想着手就朝口袋里掏。
“昨晚你跟我爸谈得怎么样?”她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惊得我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黄微微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理了理耳边的头发,笑靥如花地说:“萌姐,我知道。他从你家出来就给我打了电话。”
陈萌不相信地看了我们几眼,起身说:“你们先坐吧,我去采访几个领导和外商。”
说完扔下我们,拉开门出去了。
陈萌一走,黄微微就柳眉倒竖,掐着我的胳膊说:“郁风,你想干嘛?回来去她家?”
我被掐得咧开嘴叫痛,黄微微却不依不饶地不松手,她把身子压过来,膝盖顶着我的腰眼,让我动弹不得。只好连忙告饶。
300、吃什么干醋?
我没想到表舅会到小房间来看我。
我正在跟黄微微品尝记者送进来的红酒,好酒!我啧啧赞道。黄微微抿着嘴笑,拿着高脚杯跟我碰。
别人喝红酒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我是半杯直接入喉。
红酒这东西,就是糜烂生活的写照。红酒软绵,全然没半点白酒地道,甚至不能跟啤酒相提并论。我仿佛像喝红糖水一样,一杯接一杯地灌。
表舅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屁股后面跟着一个高鼻子蓝眼珠的外国朋友。
我不怵外国人!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有很多的交流学生,穷国富国的都有。我们学校的外语学院里,都是一些漂亮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们,她们宁愿抱着一个黑不溜秋的非洲佬,也不愿意跟我们说半句话。
虽然那时候我们都能穷,但我们再穷,也比常年不下雨的非洲要好。这些黑鬼,在家里可能连喝粥的本钱都没有,跑到我们中国来,却喜欢个个装大款。我就看到一个黑鬼学浪漫,半夜跑到一家新开业的店门口,偷人家花篮里的花,结果被发现,追了两条街,我也是其中追的人,追到了,一木棒揍倒,大家一窝蜂的上去踢,我也趁着混乱踢了几脚。尽管我认识他!
表舅笑哈哈地拍我肩膀,说:“不错,又壮实了。”
我咧开嘴笑,眼睛看他身后的外国佬。
表舅就给我介绍,说:“密斯林,美国朋友,来衡岳市投资旅游业,正在找项目。”
我心里一动,脸上就堆满了笑,握着密斯林的手,亲切地用英语向他问好。
谁知道外国佬密斯林一开口,却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当时就吓了我一条。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外国人会说中国话,一点不奇怪。就好像我们中国人说外国话一样,一溜水的顺滑。但能说得这么好,甚至发音比我还标准,不由我不刮目相看。
密斯林显然也爱美女,跟我短暂握了一下,折过身去要跟黄微微握,而且一握着就不肯松手,让我好一阵气闷,恨不得一脚踢飞狗日的外国杂毛。
黄微微因为喝了酒,脸色就微红起来,恍如桃花一般好看。看我脸色不好,匆匆甩开密斯林的手,站到我身后,浅浅的笑。
“这次你回来,有什么动作?”表舅开门见山。他的心情很好,一直在微笑。
我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没事,你说。这里也没别人。密斯林是我多年的好友了。在张家口我们就认识。”表舅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惬意地架起二郎腿。
架二郎腿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像我表舅一样,踌躇满志的人,一种是自负得不认识自己的人,架个腿安慰自己内心的不宁。
“也没别的事。”我说,言不由衷:“很久没看到舅舅了,就想来看看。”
表舅扫我一眼,仿佛一下就看穿了我心底,笑了笑,没做声。
“要不是陈萌小丫头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们来了。来了也不去外面看看,坐在这里喝闷酒啊。”表舅起身,招呼密斯林说:“好了,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出去了。外面还有很多外宾。”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我:“要不要一起出去?多认识几个朋友,对你也是好事。”
黄微微暗暗推了我一把,这样的机会,她父亲不见得能出席,岂能放过?
我就很高兴答应表舅,跟在他屁股后面来到大厅。
密斯林一直跟着黄微微,让我感觉眼前好像有一只苍蝇在飞来飞去,可惜手里没拍子,老子拍不死他!
这次酒会的规格很高,除了市委几个管经贸的领导,最小的官也是经贸局局长。
表舅隆重把我介绍给了几个领导,说我是春山县的一个镇长,刚好来招商引资,遇到了酒会,想来碰碰运气。
表舅的话就像一剂催发剂,经贸局局长首先明了坨,拉着我的手,大声称赞我,说我有胆略,又开玩笑说:“要不是有暗器,怎么能知道我们在这里办酒会?” 围着表舅的人就开始笑,密斯林也跟着笑。我一看到他笑,就感觉嗓子眼里塞着了一只苍蝇。又不好说普通话,他听得懂,只好用土话悄悄跟黄微微说:“不许再让他贴着你。”
黄微微愕然地看着我,突然就笑了,格格出声。惹得密斯林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的殷勤感动了这位漂亮的小姐,于是从酒台上取了一朵鲜花,执意要送给黄微微。
黄微微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拿眼看我,急得鼻子上几乎要冒出汗来。
恰好陈萌过来,举起相机捕捉了这个镜头,照完后,从密斯林手里接过花说:“我代这位小姐收下了,谢谢你,密斯林。”
密斯林似乎不甘心花被陈萌接了,定睛一看,眼前的记者小姐也是出落得花容月貌,顿时笑容满面,说:“记者小姐,我再送一朵花给你。”
转身就要再去酒台上摘,陈萌笑道:“密斯林,中国人有个规矩,叫不夺人所爱!既然密斯林要送花,还是自己花钱去买,才显得有诚意。”
密斯林呆了半响,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
这家伙在中国读了几年书,自然懂得中国的规矩。
气氛被陈萌一抢白,显得有些尴尬起来。
表舅却不失时机地举着酒杯,跟身边的外宾碰了碰,做了个请的姿势,算是化解了眼前的局促。
黄微微还在笑,她显然很受用我的警告,眉眼里尽是幸福的神色。
既然找到了表舅,我就不想空手而归。
找了个机会,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报告,是关于钱有余他们打架,从宽处理的请示。
表舅见我在这个场合给他递报告,想发火,但看到我可怜巴巴的样子,终于忍住,吩咐大秘取出笔来,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阅,请启蒙书记妥善处理。”
表舅签完字,朝我挥手说:“回去吧!一切有组织安排。”
这句话让我摸不到边!什么叫组织安排?是说钱有余的案子?还是副县长的人选?
但不管怎么着,老子拿到了何书记的亲笔签字,就是一柄尚方宝剑,把钱有余从监子里提出来,是现阶段的当务之急。
钱有余不出来,月塘村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这个年都会过不好。钱有余是月塘村的衣食父母,这么多年来,全村都靠着钱有余走南闯北带着他们赚钱,没有钱有余,月塘村就像一艘没有舵手的船,不知道航向了。
我得意洋洋往外走,黄微微跟了出来,站在我傍边笑眯眯地问我:“郁风,你是真的在乎我?”
“当然!”我说,想伸手去搂她,估计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只好作罢,调笑着说:“老子的女人,外国猪也想闻香。可恨!”
黄微微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从口袋里拈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说:“傻瓜,吃什么干醋?人家是想跟你合作,开发温泉度假山庄呢。”
我一惊,赶紧从她手里抢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看,发现这个叫密斯林的外国猪,居然是一家有名的旅游品牌的中国总裁。心里顿时一阵悔恨,恨不得折返身去找他详聊。
但我不能做出如此没骨气的举动,我轻蔑地说:“老子有的是钱,不需要。”
黄微微微笑着道:“你就吹牛吧你。我在春山县呆过三年,还不知道春山县有不有钱吗?何况你那个全国排得上名的贫困乡啊。”
刚好电梯上来,正要进去,后面陈萌跟了过来,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我说:“郁风,你把这封信带给你们刘书记吧。”
我犹疑着没接,问:“怎么不从邮局寄呢?”
“你今天就充当一回我的信使。怎么?不愿意?”她挑衅地看着我,似笑非笑。
“什么宝贝东西?还要我当信使?”我现在跟她们混得很熟,说话就没个深浅来。
“不愿意就算了,哪那么多废话。”她说完就要从我手里夺过去。我把信藏到身后,她一扑,差点扑倒我的身上,刚好电梯报警声响起来,我牵着黄微微,闪身进了电梯,一路滑向地面。
到了门口,才想起雪莱的要求,心里顿时有点急,却不好再上去了,只在门口打转转。
黄微微看我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问我:“还有事?”
我摇摇头,这样的事不能让她知道!我告诫自己说,女人都是守不住秘密的人!
想着还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年,过年我还得回来,到时候再说也不算太迟。于是掏出电话给雪莱打。
雪莱听说我要回春山县,并没有表示什么,支支吾吾的答着我。
我说:“年后,年后一定解决。”
挂了电话,我淡淡一笑,对黄微微说:“有点公事,处理好,免得心里挂着。”
黄微微大度地笑,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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