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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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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淡淡一笑,对黄微微说:“有点公事,处理好,免得心里挂着。”
黄微微大度地笑,不说一句话。
我说:“微微,我得回春山县去。我要回去救人。”
黄微微惊讶地问我:“救什么人?”
我简略地跟她说了一下工地出事的情况,顺便把当时不辞而别的事也说清楚了。
黄微微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乖巧地说:“你去吧,救人如救火。”又担心地问:“你刚才喝了酒,天又下雪,能开车么?”
我笑着说:“总不能又要你送我去吧。”
她正想开口,我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郭伟打来的,说他已经回到了衡岳市,可能这几天回不去农古镇,要我负责全镇的工作安排。
我心里一喜,郭伟终于憋不住了!
301、政治不成熟 301、政治不成熟
郭伟回衡岳市,目的很明确。尽管他不说,我心里却如明镜般亮堂。
他是冲着陈萌来的!
陈萌肚子里的宝贝最终没有成为他的负担,一个孩子与前途相比较,前途的诱惑力远远大于孩子。何况,孩子生下来后,是管他叫爸爸。
郭伟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几年前抛弃女朋友去追黄微微,并不是被黄微微的容貌或者其他打动,终极目的是看中黄微微父亲手中的权力。谁料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黄微微并没有接受他的爱,而是选择了我。这让郭伟在很长一段时间对我耿耿于怀。
是英雄,不论手段。比如战场上杀人,单打独斗打不过,为什么就不可以群殴?又比如各种阴谋诡计,只要获得了成功,都堂而皇之叫计谋。
郭伟就是在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中说服了自己。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叫自己爸爸,在某种意义上是胜利的表现。因为爸爸这个称谓,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精神和物质的追求。
与其看不到光明,为什么不主动去点亮油灯?只要陈萌做了自己的妻子,他郭伟何愁不青云直上?官场里他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物质上他一辈子可以无忧。何况,陈萌是个美人,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情人啊!
告别黄微微,我开着车,抿着嘴,把音响开得老大,得意洋洋从衡岳市的大街上驰过。
从衡岳市到春山县,六年多的时间,我来回不知道多少次。甚至于什么地方有棵大树,什么地方有个村庄,又或者什么地方可以下车撒尿,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春山县,我连夜去找刘启蒙书记。
刘书记看到我带给他的报告,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我只好收紧双手,如木桩一样直立在他面前。
刘书记将报告扔到面前的茶几上,黑着脸问我:“去找何书记了?”
我唯唯偌偌点头承认。报告上何书记的批示,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何必多次一问。
“为什么私自去找何书记?”刘书记盯着我看,眼神犀利,毫不留情的似乎要剥光我的衣服。
他这一问,我顿时哑口无言。我这是越级,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想到这里,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这是否定刘书记的工作?还是仗着有一个高官的舅舅,不把县委放在眼里了?
“我回去看微微。”我说:“顺便想起钱有余还在监子里,马上就要过年了……。”
“就你会想到?”刘书记毫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
我支支吾吾,出不得声了。
“钱有余的案子,是刑事案件,必须要按刑法处理。”刘书记叹口气说:“现在你拿了何书记的批示,你叫我怎么做?”
我额头上冷汗涔涔,自己想了很多办法,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这就是政治上的不成熟!
“郁风,你这人,头脑灵活,胆大,想法多。但有一条,你在政治上,思想还不够成熟啊。”刘书记把我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话一到我耳朵里,我就知道副县长的位置离我远了。
一个政治上不成熟的人,不可能去担任副县长。刘书记已经给我下了判决书,这倒让我心里一阵轻松了。
这段时间心里只想着副县长的事,根本没心思去想其他。就像头上悬着一柄利剑,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现在水落石出了,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
“刘书记,我知道我不成熟。在您的指导下,我还要多学习。”我拍着马屁,露出一副谦卑的嘴脸。
手伸到口袋里去掏烟,触到了另一个信封,才想起陈萌托我给他带来的另一封信。
于是把信封掏出来,恭恭敬敬双手递到刘书记面前,说:“刘书记,这是市报陈记者给您的信。”
刘书记接过,当着我的面撕开,瞄了一眼,复又看我几眼,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怪笑出来。
信看完了,刘书记慢条斯理塞进信封里,抬起头对我说:“干站着做什么?坐下说话。”
他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显然是陈萌的信起了作用。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片子在信里说了什么,反正刘书记开始满脸堆笑,心情似乎云开雾散了。
“你小子……。”刘书记笑了笑,没继续说下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现在天下雪了,工程也没办法开展了。作为一个镇长,你现在要做些什么呢?”刘书记绕开了信,转而问起我的工作来。
“冬天到了,取暖就是最大的问题。”我说:“原来大家都是砍柴烧火,这几年封山育林,没人敢砍树,因此现在的冬季取暖,就成了农村最头疼的问题。特别是孤寡老人,需要帮助啊。”
刘书记点点头,认可我的说法。
“计划生育的事,也得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抓一抓。”我脑子里一下子涌出无数要做的事来。
“嗯。”刘书记轻轻敲着膝盖:“做好安民工作,保证老百姓过一个好年。”
我忙着点头,态度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你先回去,把手头的几件紧要的事办好吧。”刘书记下了逐客令。
“刘书记……,”我欲言又止,眼睛盯着茶几上的报告。
刘书记理也不理我,顾自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我还想继续追问,他却转身进了书房。
我抓起茶几上的报告,冲着书房门大声说:“刘书记,您休息,我走了。”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许多。捏着手里的报告,我开始揣摩刘书记的意思。他不给我答复,既不签字,也不口头指令,是什么意思?他不可能置之何书记的批示不理,他不是一个死板的人!那么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下了台阶,突然踢到突兀于地面上的一块石头,绊得我差点摔倒。于是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地面破口大骂:“我操你奶奶,欺侮我么?”
朝着石头再狠狠地踢一脚,痛得我呲牙咧嘴,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回到车里,就着车顶的小灯,才发现这一脚踢得太厉害,把我的一双皮鞋,居然踢成了一个豁口。
他妈的!出师不利!我骂了一句,启动汽车,朝农古镇开。
已是夜里十点多了,春山县城就好像冬眠了一样,无声无息。偶尔从一扇洞开的窗户里飘出电视的声音,飘散在空荡荡的街面,显得无比的寥廓。
车过县委宾馆,被墙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灯撩拔得心烦意乱,“桑拿洗浴按摩”几个大字就像妖冶的小姐一样,朝我挤眉弄眼,身上顿时痒了起来,方向一拐,朝着霓虹灯而去。
还没进门,看到黄奇善急匆匆从里面出来,心急火燎的往外走,就站着脚,喊了他一声。
黄奇善停住脚,一眼看到我,低着头过来,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笑而不答,抽出烟来点燃,问他:“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干嘛?做坏事了?”我指着闪烁的霓虹灯,坏笑着。
“屁!老子手背。”黄奇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怎么?玩牌?”我问,好奇心顿起。
“邓涵宇这个狗日的,叫了几个人在这里搞三公,输了老子三万块了。没钱了,回家睡觉。”黄奇善勉强地笑,样子显得苦涩。
“没钱了怕什么?有我在!”我拍拍胸口说:“我们兄弟再杀回去,赢了对半,输了算我一个人的。去不?”
“去!”黄奇善恨恨地咬牙切齿:“日他娘,老子回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先说好,我来,你助阵就行了。”我说,征求他的意见。
“我们两个一起上,好不,你拿点钱给我。”黄奇善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我想笑。
“不行,我一个人上。”我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好吧!赢不赢事不大,老子出口恶气去。”黄奇善拉着我就往大厅里走。
我摸了摸手提包,里面有两万多块现金。胆气一豪,昂首挺胸跟着他去了
302、一局定输赢
4楼408房,靠南墙,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还未到门口,鼻子就闻到烟味,从门缝底下飘出来,袅袅婷婷,盘旋在走廊里,经久不散。
以三长两短为信号敲门,开门人是邓涵宇,袖口挽得老高,嘴里斜叼着眼,双眼放着绿光,看到我,咧开嘴笑。
“郁镇长大驾光临,各自起身迎驾。”他回头朝屋里喊。
屋中间一张小圆桌,围着一圈人,似乎都杀红了眼。邓涵宇的话,仿佛充耳不闻,催着庄家发牌。
灯光暗淡,烟雾缭绕,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烟蒂堆得如山。一件矿泉水,包装盒被撕开,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几瓶水。
每个人手指间都夹着一支烟,并不顾得抽,烟灰老长,颤巍巍欲掉未掉。有人半蹲在椅子上,有人斜靠着,其间还有两个女人,蓬松着头发,满面憔悴模样,衣服脱得只剩半透明的内衣,隐隐能看到乳罩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没有人看我们,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庄家手里的扑克牌,神情紧张严肃,仿佛世界就此沦陷,与他们也无半点关系。
邓涵宇不客气地拉下一个半蹲着的家伙,把椅子踢到我脚边,眼睛却看着黄奇善,似笑非笑地揶揄:“书记,取钱回来了?”
黄奇善不怒反笑,道:“不就是钱么?老子不缺。”
说着按住我的肩膀,使劲往椅子上摁。
“发一手!”他大声呼喝着庄家,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别人面前的一堆零散的钱,拍得掉落几张。
“老子加码了!”黄奇善按住一张牌,恶狠狠地盯着庄家。
“加多少?”庄家仿佛成竹在胸,停住了发牌,看着黄奇善,饶有兴趣的样子。
“三千一埔。”
“太多了吧?”庄家犹豫不决,眼睛去看邓涵宇。
“受了吧。”邓涵宇像老板一样命令,笑眯眯地说:“七点两番,八点三番,三公十五番哦。”
“规矩老子晓得!”黄奇善吐出一口浓痰,不偏不倚落在脚边的垃圾桶里:“发牌。”
黄奇善在吃大户!我心里想,老子钱不多,够不得你发大衣袖两把。
于是我也伸出一根手指,摁在牌上说:“兄弟,说好我来的。”
黄奇善就讪讪地松开手,站到我背后,紧张地盯着庄家发牌。
庄家是个年约二十岁的小青年,梳着一头波浪发,眼窝子深陷下去,鼻子却如刀削一般尖挺。他面色苍白,显然是个混夜生活的主。倒是一双手,保养得如女人般滋润,指头修长尖细,如蝴蝶般翻飞。
三张牌发下来,我刚一拿起来,黄奇善就紧张地凑过来,鼻子几乎挨到我脸上,微微吐着粗气。
第一张牌是个红桃A,心里一喜。
第二张牌还没展开,黄奇善就在我耳边紧张地喊:“8…8……8。”
我回过头,瞄了他一眼,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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