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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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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址不是个小事!第一需要钱,第二需要地。

没有人发表意见,对郭伟的提议报以热烈的掌声。大家都在看,新来的书记雄心壮志,轻言中学迁址,看他如何变这个把戏。

郭伟是雄姿英发,拿出一块画板,上面画着新校园的效果图,确实漂亮大气。

他指着效果图说:“未来的几十年,农古乡的孩子都会在这个美丽的校园里成长生活。”

散会后郭伟邀请我一起去食堂吃饭,我谢绝了他的好意,我要去中学看看薛冰,我的爱人。

他大度地允许了,双眼笑成一弯新月说:“郁老弟,不错啊,抱得美人归。”

薛冰下午没课,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看书。看到我来,掀开被子就跳下来,高兴得吊着我的脖子转圈。

我搂着她的背说:“想我不?宝贝。”

她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反问我:“你想我不?”

“想,当然想,想死我了。”我说,一边把她抱起来,放到被窝里。

她穿着一套棉质内衣,胸前圆润的双峰呼之欲出。女人,只有在男人的浇灌下,才会出落得如水般柔顺,如花般娇艳,如远山般神秘与诱惑。

她抱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微闭着眼睛说:“风,亲我。”

我低下头来,含住她如花瓣一般的唇,甘甜如风般直沁心底。

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衣里,触到滑如腻脂的肌肤,温热从指尖传来,阵阵击打我**的心口。她殷咛一声,舌头伸了进来,挑逗着我热血沸腾的神经。我含住她如丁香一般的舌尖,细细地亲砸。

“你也躺进来吧,外面冷。”她爱怜地看着我说,侧起身子,给我让出一块地方。

我手忙脚乱地脱下厚厚的衣服,如泥鳅一样钻了进去,搂着她无比诱惑的身体,霎时迷乱起来。

我们侧着身子互相平静地对视,她在我的眼光里娇羞地红了脸,如一朵娇艳的海棠花,漂浮在无边的海面上。

我说:“老婆,谢谢你给我织的毛衣,没有她,我兴许就冻死在党校了。”

她羞羞地一笑说:“好夸张啊,原来没有我的毛衣,也不见得你就冻死了呀。”

我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说:“原来是原来,原来不是还没有你么?”

她叹口气道:“说实话,当初我还真没想到要给你织件毛衣,我是看到我姐她在织围巾,才想起来,你不会怪我吧?”

我故意酸溜溜地说:“别人还更关心你家老公啊。”

她在我胸口轻轻地擂了一拳说:“我姐关心你,错啦?”

我赶紧说:“没错,没错。老婆,你也不吃醋啊?”

“我吃我姐哪门子醋啊?不管怎么样,你郁风是我老公,别人再怎么样,也是外人。”

我高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婆,你要我如何不爱你啊!”

随即就伸手要解开她的衣服,她格格笑着拦住我的手,指指窗外说:“大白天呢。”

我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说:“老婆,大白天里难道就不许我爱你?”

她大概感觉到我的兴奋,娇羞地松开我的手,闭着眼睛任我从底下把衣服撩起来,她如瀑的黑发遮盖住半张脸,白瓷般的面庞在寒冷的冬天下午,显出圣洁的光芒来。

我的手触到她神秘的地带,一片湿润随手而来。

她像一朵亭亭玉立的雨后荷花,含苞待放。

(此处省去200字)

她躺在我的臂弯里,柔弱地睡着,我伸手掏出烟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薛冰,这个我愿意用生命去爱护的女人,此刻像婴儿一般依靠着我。她平静的呼吸像花开的声音,她洁白的面庞还残留着一丝未完全褪却的红晕,她就像一具大理石般的裸女像,让人浮想联翩,却丝毫不敢产生任何龌龊的念头。

脑海里浮现金凤的影子,随即月白出现,跟着枚竹、小芹交替显现。

我的心一阵悲凉,我拿什么去爱你们?

金凤的诱惑,月白的火辣,枚竹的娇羞,小芹的娇憨。还有小妹的苦闷,微微的矜持。还有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白灵,以及伴着我走过二十六年的小姨。她们在我心里,都是无可替代的人,但我,却不能给她们带去一丝的温暖与爱护。

人活着,最难的是取舍!

薛冰醒了过来,张着扑棱棱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刚才的一番**,让我们欲死欲仙,此刻安静下来,我们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风,你在想什么?”

她问我,把头靠在我胸口。

我搂着她的腰身说:“没想什么,老婆。你再睡一下吧。”

“我不睡了。有你在,我睡不着。”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老婆,我们结婚吧。”

她羞羞地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我的胸脯,我顿时一阵酥麻,扔掉烟蒂,一口衔住她珍珠般的**。

她抱着我的头,无限爱怜地说:“风,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我抬起头说:“生个女儿吧,我想要个女儿,一个长得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我不。”她倔强地说:“我就要生个儿子。”

“要不我们生两个吧,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我笑嘻嘻地说:“儿女双全啊。”

她认真地说:“只要你敢生,我不怕。”

突然想起国策不允许,我们要生两个,唯一的结果就是被双开,如果双开了,我们吃什么?

我抱歉地一笑说:“老婆,不管男女,生下来再说。都是我们的宝贝。”

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呢?”

我捋了一下她的头发,柔声说:“你是我的大宝贝。”



35、剪彩要来大干部

 

眼看着年就要来了,乡村处处弥漫着年的气息。养年猪的人家开始排队请屠夫杀猪,养鱼塘的人家开始放水干塘。碓屋一天到晚响个不停,村民们把浸泡好的糯米在碓屋臼成米粉,预备着小年夜打发灶王爷的粑粑。粑粑用桐树叶包好,放在蒸笼里蒸熟,刚熟的粑粑软而糯,吃在嘴里甜香扑鼻,冷了就硬成一坨,埋在柴火堆里煨熟,焦黄爽口。

冬闲的农人早已经把房前屋后打扫得清清爽爽,沤了几个月的粪坑从底淘尽,撒上一层石灰,预示着新的开始。

圈养了几个月的大阉鸡宰了挂在屋檐下,随着冬日的寒风飘摇。

过了小年,就正式进入了大年。乡下人过年讲究,从腊月二十四开始,到来年的正月十五,乡下都是过年。过年不做事,尽在家里闲,走亲串友是唯一的娱乐活动。过了正月初十,乡下开始舞龙灯,这时是乡下最热闹的时候,许多年青的姑娘小伙,也就在这个时候对上眼,不知不觉间,就会成就一段千古姻缘。

农村过年,家家都要贴春联。即便先年家中有老人过世,春联也免不了要贴,只是颜色有所改变而已,头年贴绿色,二年贴黄色,三年后方可恢复大红。因此过年时节,路过一家人门前,从春联的颜色就可以知道他家人的情况。这是一种文化,一种流传了几千年的古老文化,当我知道这种文化的什么,我不得不汗颜自己书读得太少。

郭伟号召全乡人们动员起来,在小年夜,光明将普照农古乡,从此结束黑暗时代,进入一个光明的时期。

郭伟的号召得到了积极响应,首先是乡中学,校长亲自布置,要求学校音体美老师各自去召回有特长的学生,准备组织一个浩大的庆祝队伍,小学也不甘落后,争取到了向领导献花的事情做。

乡政府干部各司其职,搭舞台,请鼔乐班子,写宣传标语。柳小妹负责采购嘉宾胸花,郝强负责现场保卫,月白嫂也关了店面,帮着食堂老王制定菜谱,预备美食招待客人。

薛冰接连几天忙得脚后跟搭到后脑勺,晚上回来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任我如何挑逗,也不迎合,我就索然无味,去了她宿舍几次后,就不想再去,每晚到小芹小店里吃点东西,回自己的宿舍倒头大睡。

农古乡这样的阵势,只在当年学大寨的时候出现过。郭伟把我叫到办公室,嘱咐我要办好几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邀请省市电视台记者,这点不难,我有同学在这两个部门混,一个电话可以搞定;第二件事拟定一个新闻通稿,事后给记者播发,这事也不难,我自己还是可以搞定;第三件事就有一定的难度了,给前来参加剪彩的领导写发言稿。

来的都是什么领导?我心里没底,不知道领导的口味,写出来的东西人家不会正眼看,搞不好会弄巧成拙,因此我迟艾了半天,没有表态。

郭伟安慰我说:“你只管大胆写,没事。领导身经百战,什么样的稿子他都只做参考。”

我说:“县委领导还是市委领导呢?”郭伟自豪地说:“本来我就想请县委关书记和刘县长,昨天接到市委黄部长电话,市委何副书记要亲自来祝贺。”

何副书记?我的脑海里立即跳出陈雅致局长曾经的试探,难道是我从未谋面的表舅要来?

“何副书记主管城乡建设,公路系统也是他老人家负责。我们这次剪彩,是两件大事,一是光明,二是坦途。何副书记能大驾光临,是对我们农古乡的关心和爱护。我们一定要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上级领导的检查。”郭伟再次嘱托我说:“这两天,你就关起门来写,记住,写发言稿,多写成绩,少写教训。”

我点头,退出他的办公室,站在门口的走廊上,我看着乡政府门前大坪里已经架设好的舞台,看舞台四周飘扬的红旗,看舞台上忙着排练的学生。我的眼睛搜索到薛冰,她疲惫地依靠在舞台边的柱子上,指挥着花红柳绿的学生跳舞。

剪彩仪式结束后,是农古乡的汇报演出,演出的节目已经敲定,除了乡中学的舞蹈、合唱外,还有各村送来的节目,其中有花鼓戏和渔鼓表演。

天寒地冻的农古,让领导坐在台下看表演节目,冻出病来谁负责?当初我是反对这样的安排,但郭伟丝毫听不进去,坚决要进行这个程序。

回到房间里,我仰身横躺在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窗外寒风凛冽,每年年关,农古乡都会下一场雪,这场雪下得不会太大,但不会融化,总要伴着农古人过完了年才会慢慢消融。今年还没下雪,但这几天的天气,暗示着一场大雪马上就要来临。

我决定给姨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姨惊奇地问我:“你还没回家过年?”

我说:“乡里要搞剪彩庆典,怕是要过完小年才回家了。”

姨说:“工作当然重要,反正你在家也帮不到你娘。”她停了一下,又欣喜地告诉我说:“你姨父今年也回家过年,听他的口气,好像过完年他就准备转业。”

我嘻嘻一笑说:“姨啊,你又不愿随军,我姨父怎么能放心把你这样一个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呢。”

姨骂道:“郁风,你小子没大没小了是不?”

我连忙告饶,话音一转,我问:“姨,我是不是有个表舅在市委当副书记啊?”

姨沉吟了一下说:“是有啊,姓何,怎么啦?”

我说:“你们怎么从不告诉我?”姨无限冤屈地叫起来,骂道:“你小子当官了就翻眼不认人是吧?上次你回来,白灵还提起过。是你自己不放在心上,反而怪起我来了,讨打是不?”

我笑哈哈地说:“你来打啊。”

姨问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事来了?”我说:“听说他这次要来我们农古乡参加剪彩。”

“那是好事呀,刚好你可以认亲嘛。”姨格格地笑起来,:“你这个表舅,我才见过一面,不熟哩。”

说了几句闲话,姨告诉我枚竹的店现在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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