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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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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进枕头底下,翻身压在薛冰的身上,作出一副吃人的样子说:“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冰反倒舒展开身子,摊手摊脚地说:“来呀,看谁收拾谁。”
还没入港,薛冰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说:“我想跟你一起去表舅家。”
我正热血喷张,哪里顾得她说话,努力了半天,始终在外徘徊,急得差点就要冒汗。薛冰不动声色帮了我一下,我便长驱直入,立时有温暖包围了我的全身。
“好不好呀?”她在我身下心不在焉地扭动,急切等着我的回答。
我喘着粗气说:“下次去吧。”
她眉头一挑,黑着脸把我推下来,扯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紧,再也不容我有半点进攻的机会。我叹口气,翻身下床,打开窗户,一缕早春的气息穿透寒冷扑面而来,窗外的枝头,已经可以看到蓓蕾在悄然地凸起,一场雪过后,春天就要来了。
吃早餐的时候薛冰没起床,我去房间看到她把头藏在被窝里,叫了几声,她没回答我,试着扯扯被子,纹丝不动。心里冒上来一股火,不就是不带你去表舅家吗?犯的着这样对我!
接到黄微微电话,说忘记了来我家的路,现在正在十字路口,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我告诉她停着不要动,我去找她,顺手给小梅姐拨个电话,问我表舅起来了没有。
小梅姐很惊讶我那么早给她电话,直到我说小姨和黄部长的女儿要去表舅家拜年,她才慌慌张张地告诉我说:“何书记昨晚感冒了,叫了保健医生来了,正在看病呢。”
我赶紧给小姨打电话,把何书记生病的情况告诉她,问她是不是还要去?
小姨坚决地说:“当然要去。这个时候才会让表哥知道什么叫家庭的温暖。”
踏着污浊的街面我急匆匆去找黄微微。这个城市在年后显得无比的疲倦,街面到处是鞭炮的纸屑,烟花的空筒子和着大雪消融后的积水,寒冬里没有掉落的树叶这个时候也飘零下来,整个世界显得杂乱而浮躁。
黄微微开着音响,双手按在方向盘上听歌,听到我敲车窗玻璃,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嫣然一笑说:“不怪我啊,哪天是晚上送你回去的,今天我转了半天,头都快转晕了,就是找不到你家的那条小街。”
我大度地说:“哪里能怪你呢。是我家确实不好找。”
她抱歉地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在这个城市都生活了二十年,找不到一条街。真丢人。”说着递给我一杯热牛奶,说:“快喝掉,早上喝牛奶,好处大大的。”
她调皮的话让我心情明朗了许多。
“黄奇善回春山县了。”她突然没来由地冒出一句话。
“不是初八才上班吗?”我说:“他们团委,又不是什么职能部门,去那么早干嘛。”
“我没答应他去桂林。”她淡淡地说:“桂林的天气跟衡岳市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想起黄奇善与我的约定,过年几天了,我还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歉意就冒上来,想象着他一个人孤零零上路去春山县,与我当年去农古乡的境况一样,不由心生悲凉。
正说着话,小姨的电话追了进来,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她说:“小姨,你们在家楼下等我,我就过去。”
车到小姨楼下,黄微微突然问我说:“等下我叫你小姨叫什么呀?”
我说:“随便。”
她很认真地说:“不能随便。她是你长辈,我不能随便。我可是有家教的人。”
我笑着说:“难道我就没家教了?”
她羞羞地一笑说:“不是那个意思,要不,我跟你一样叫吧。”
小姨看到我从车里钻出来,不相信地看了看黄微微,满脸的疑惑。
我只好介绍说:“黄微微,市妇联的干部,我们原来在春山县搞社教的同事。”
黄微微甜甜地叫了一声:“小姨。你真漂亮。”
小姨心花怒放地拉着黄微微的手说:“你才漂亮!真漂亮,像七仙女一样呀。”
黄微微羞羞地微笑,看了我一眼说:“郁风跟我说起过你。小姨,我好像见过你呢。”
她努力地回忆着,最后释然地说:“小姨,你是不是市房管局的。”
小姨惊讶地看着她说:“是啊,我在房管局工作。”
黄微微顿悟一般说:“我在你们局搞过调研。当时见过你,还跟同事说,房管局有你这样的美女,惹得我几个男同事老是要我找你的电话。他们还以为你没结婚呢。”她看着站在我小姨身后笔挺着身材的姨父,吃吃地笑。
坐在车里,小姨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薛冰呢?”
我回了一个说:“在睡觉。”
看着身边专注开车的黄微微,我的心潮起伏。一个人再傻,都会看出来别人对自己的喜恶!想起她在自家楼顶雪地上的那句话,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究竟爱着谁呢?谁又让她的爱如此艰难?在我眼里属于玫瑰花的黄微微,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在春寒抖娑的枝头,吐出幽幽暗香。
脑海里交叠出现郭伟、黄奇善的影子,我的心沉重起来,茫然中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正在向我压过来,堆积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呼吸。
黄微微扭开了音响,欢快的音乐流淌在小小的车里,一挂鞭炮在路边点起,炸开的红纸花在空中飘飘扬扬落下来,落在街上的积水里,转瞬变成污浊的垃圾。
57、女人那点事
小梅姐满脸忧伤地给我们开门,何至表舅斜靠在床上,手腕插着输液针,看到我们进来,满脸堆笑地招呼小梅姐端茶倒水。 姨父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再奔过去,双手握着何至表舅的手,神情严肃地说:“何书记,您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何至表舅疑惑地看着姨父,这个面生的军人是什么来头他一点也不知底。
小姨轻轻按摩着何至表舅输液的手腕说:“哥,他是我爱人,张子明,在舟桥部队服役。”
表舅呵呵一笑,说:“看看吧,我这个做哥的,居然不认得自己的小妹的爱人,是不是不称职啊。”
小姨赶紧摇手说:“哥,是我们不对,我们早应该来见你。你不怪我们,就知足了。”
黄微微仿佛与何至表舅很熟,她小心翼翼地给何至掖一下被角,甜甜地说:“何书记,我爸妈本来打算今天来,临时家里有点事耽搁了。不过呀,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何书记你要让我完成任务哦。”她的话带着娇娇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何至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说:“小黄同志啊,你带来了什么任务啊?”
黄微微撒着娇说:“何书记,你先答应了我再说。”
何至含笑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你说。”
黄微微伸出一个手指头,勾住何至的小手指说:“拉钩啦,还盖个章。”又把大拇指跟何至的大拇指对着摁了一下,然后才欢快地说:“谁反悔谁就是小狗啦。”
说完觉得自己说走了嘴,窘得红了脸,慌慌的想要解释。
何至倒是大度地说:“好呀,谁反悔谁是小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牵动了吊针的针头,痛得他不经意地抽了一下嘴角。
黄微微歉意地说:“何书记,我爸妈想邀请您去家里坐坐。您的时间那么宝贵,怎么抽的开身嘛。”
何至爽朗地说:“小黄啊,你爸妈就是不邀请我,我也会找个时间去坐坐嘛。黄部长是我们市委常委,管着全市三千多名干部,劳心劳力,废寝忘食,作为组织,我去看望他是应该的。再说你妈陈雅致副局长,我来履职的时候见过一次,以后也没见过了。现在省里要修高速公路,我们衡岳市是重点区段,这个工作还要你妈来挑担子,组织上要找你妈谈谈嘛。所以啊,你的任务完成了。”
黄微微高兴地笑了,说:“我就知道,何书记会帮我。”
寒暄了一阵,我跟着小梅姐下楼帮忙倒茶水。相对小姨他们几个,我算是最熟悉表舅家的人。
小梅姐指挥着我从柜子里找出一包龙井茶,漫不经心地问我:“黄部长的女儿是你女朋友吧?”
我立即否认。
小梅姐笑眯眯地说:“你别不认。凭女人的直觉,她就是你女朋友。”
我倒奇怪起来,问她:“什么女人直觉啊?”
小梅姐说:“一个女人看男人的眼光。”
我疑惑不解了,说:“怎么看?”
小梅姐掩嘴一笑说:“从她跟着你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你。如果一个女人不对这个男人有意思,她是连正眼看的想法都没有的。”
我一惊,心里立时又甜了许多。男人能得到女人的垂青,是福分啊!尽管我现在算是有半个家室的人,我的爱人还躺在我的小床上,但有另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对自己存在爱慕,男人藏在心底的小小虚荣心立马就膨胀起来,膨胀成一个诺大的气球,在虚无的飘渺中升上云端。
“她是黄部长的女儿,你是何书记的外甥,门当户对呀。只是她现在是市妇联的干部,你还是农村的乡官,有点点的距离。”小梅姐毕竟是大干部家里的保姆,说起来条条是道。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小梅姐,小邓哥呢?”
小梅轻轻一笑说:“回去了。过年都几天了,他要回去看看孩子,还要给他爹妈拜年,再过几天,就要开工做事了。”
我哦了一声,看着这栋装修典雅,宽大的别墅式小楼,想着这么的地方每天就她和何至表舅两个人在家,那种寂寞与孤独的感觉随处都能找到。
“爱女人要细心,爱女人要耐心,爱女人还要有宽宏大量的心。”小梅姐轻描淡写地说:“何书记就是个好男人,这么大的官,你舅妈他们不回家,他反倒安慰他们。”
我不想听她说表舅的家事,任何人的家事,都如一团乱麻。纵使你有千般本事,在如绕指柔的家事面前,终会化成无奈的喟叹。
“我舅怎么突然就病了呀?”我问她,早两天还好好的,还跟我喝了一瓶酒,转眼间就如八十岁的老人一样,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听着生命的齿轮声无情地碾过心头。
“昨晚何书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就有点不舒服了。今早我去他房间,才发现何书记烧得很厉害。我就赶紧给保健医生打了电话,保健医生刚走,你的电话就来了。”小梅姐神秘地说:“我昨天偶尔听到了几句,好像何书记在电话里发火,也不知道骂谁,反正一个晚上都是黑着脸。”
我制止她说:“领导的家事,不打听,不传言。小梅姐,你是我舅最信得过的人,在他心里,估计也把你当作家人来看待了。照顾好我舅,你就是功臣。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
我说得情真意切,声情并茂,尽管她只是一个保姆,可我明白,表舅能留下她老公在家过年,就是把她当亲人看。
“你放心,我晓得的。”小梅姐浅浅一笑说:“来,帮我把茶送上楼去。”
她好看的身姿在我眼前转动,如同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花丛中。小梅姐的皮肤很好,水润滋滑,一个年轻少妇特有的美丽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她的脚下永远都是一双平底布鞋,更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茶水送到何至表舅的卧室里,一个不该喝茶的地方。
表舅抱歉地对我们说:“让你们陪我老头子坐这里,不合适,你们先下去,我打完这瓶液体就下来。”又安排我说:“小风,你帮着我照顾一下。”
大家就告别表舅下楼来,黄微微跟在我身后,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悄声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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