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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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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探的游骑将这一带的地形地势、发现另一条河也有大批带有天雷的南人水军禀报给他,阔阔思也弄清楚这次自己恐怕掉入了一个别人早布好的陷阱。现时除了按敌人安排好的战场与战法同他们交战,根本没法选择自己惯常的方法打仗。他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自己一方人数和战力地优势应该较强,就算是骑兵伸展不开地攻城战也有色目军、女真军和汉军可以出力,不必骁勇的蒙古去牺牲。
        阔阔思很有把握。再怎么不会打仗的色目人、女真人、汉人。一旦成了伟大高贵的蒙古勇士的驱奴军,他们的战力马上就能得到提高,在各处攻城战中真是出尽了死力,打得很不错。
        当然,邬平城的大雷神轰击到那条长达数里地土坡土时,他就明白自己地十余万大军被卡在这块三角地带了。能让他们行动的地面非但达不到五六百平方里,怕是连三百平方里也不足了。对于陷入这种死地的局面。一个时辰前受到南人的数百黑甲骑军冲击时。阔阔思便隐约有了点儿不太妙的预感,这时证实了前番地猜测不错。但对于这样的局面阔阔思并不觉得担心,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地,以前更危险的情况他也遇到过,还不是照样挺过来了。所有与黄金帐下勇士为敌的人还不是照样被杀得落花流水,他们的金银财宝、布帛粮食、女人孩子以及土地。还不是成了伟大高贵蒙古人的囊中物。
        零星几个落到马队中的“天雷”,造成的伤亡不大,每次爆炸仅是几匹马、一两个人被轰到地上。但“天雷”的爆炸声和死伤人马的惨状,对一贯敬畏日月星云风雷雨雪等一切自然现象的蒙古兵造成地心理创伤,实是比肉体所受的伤害更为严重。许多蒙古兵不顾到处乱跑的惊马会把自己踩伤,在惊愣回过神来后就滚鞍下马,把这道长长的废堤当成“翁衮”(敖包)所在的山岗,不辨方向的拜伏在地连连磕头,以期能避过上天给予他们的惩罚。
        阔阔思和他的千夫长们费了好大的劲,方把乱成一团的蒙古兵赶过这道土坡。
        说来也奇怪。“呜呜”作响飞来的“天雷”竟然只能打到土堤前后,一旦过了土堤便不再受到爆炸的威胁,这令得蒙古兵大为宽心。
        阔阔思试着派了一个百人队继续前进,直到距城墙一里半左右才再次飞来了威力小得多的“天雷”,死了十来个兵卒后,他总算找到一条里许左右宽的安全地带,让他的蒙古骑兵稳定下来。
        随后到达的各族杂牌军,也被阔阔思指定在这条安全带,于自己的主力两侧停下。色目军、契丹军、女真军与汉军一到各自停下的位置,就在大声呼喝的军官指挥下,结成攻、守俱可的方阵,装模作样地取出有限的弓矢张弓搭箭瞄向前方。
        不久之后,后面滚滚而来的全数步军汇入先到的各阵中,迅速地组成四个相隔一里左右的巨大方阵。随着后面的人流不断加入,方阵越聚越大。远方的尘土还在飞扬,方阵还在不断扩大。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五个方阵,排开足足有十余里宽,似乎还在不断向两边延展。自己这一方的人马数量之多,阵容气势之大,肯定会令敌人见了全身发麻,吓得屁滚尿流吧。
        “大帅,本部勇士全部到了各自的战位,几位千夫长公推我来请命进攻。”被指定在中路列阵的四儿子脱忽亦匆匆来到左路的父亲身后,闪射出一股疯狂的兴奋之色,对阔阔思按军中的礼节、称呼躬身请求出战:“南人的天雷兵器只可及远,没法打近在眼前的人马,只要冲到城下就不怕他们了。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大可趁夜将这个护墙不高的小城攻下。”
        看看已经二十八岁的四儿子,阔阔思眼里掠过一丝欣慰的笑意。这小子和他大哥一样有其美丽汉人母亲般的英俊相貌,又有与他二哥相同于自己似的强壮身体,但命运却又完全比他那两个哥哥好得多。他从十七岁开始随自己南征北战,杀了几百个敌人没受过一次伤,至今身上连个小疤也没有,还是像头饥饿的壮狼一样可以到处乱窜。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特别是两个大儿子的早死,阔阔出的眼神就有些暗淡下来。
        虎儿年(1206年)姐夫铁木真在斡难河源被公推办成吉思”可汗后,自己被“海内的皇帝“(“成吉思“也有说是“腾吉思”的讹转,意思是“海”,与意思为皇帝地“可汗”合起来便是“海内地皇帝”)
        大儿子就按可汗的命令作办有技能。相貌好,愿意在我眼前服务的儿子”以质子的身份进入可汗的“大中军”,成了可汗一万名护卫中的一员。当时,大儿子是与一个世仆和五个伴当,带了自备的鞍马用物、兵器去可汗牙帐地。
        本来,大儿子可以在可汗军中靠勇敢杀敌立军功得到大批封赏地,可惜的是。第二年他就在西夏的斡罗孩城下战死了。只好换了二儿子再去可汗的中军里服务……
        阔阔思摇摇头,把两个儿子的身影从脑海里驱走。
        “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年轻人啊,怎么就不想想如此厉害的天雷是人力可以相抗地么。现时我们吃穿都不愁,何必还要这样拼命去打仗,让那些驱奴们代我们打就是了。”阔阔思对这个儿子有点无奈。谁叫他是家族里最勇敢最有心计,最会生孩子的男人呢。他不想这个最锺爱、已经是最年长。可以接掌家族大业的四儿子平白死在南人天雷下,瞪大眼对脱忽亦喝道:“再往前走到距城一里半就又有小雷打过来,不准你们胡乱去送死,回去给我呆在原地听令进攻。”
        儿子走了后,阔阔思往右边的色目军看了下,他们还算不错,依照自己的命令用全部人组成战阵将回回砲匠裹在阵中,保护得很好,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这些回回砲匠不能再有折损了,再少的话就对自己攻城战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他们是斡陈那颜费了好大劲。和几个万户商量,花费了不少战利品才得到允许从西域各地搜寻回来的,目的就是要用他们制出的回回砲,对此后的灭金、攻宋夺取中原和南方花花江山发挥重大地作用。
        左手边的契丹军人数只有四千余人,而且还都是为了迷惑南人特意留下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老弱。
        “脱忽亦说得不错,南人的天雷兵器只可及远,没法打近在眼前的人马,只要冲到城下就不怕他们了。是应该在天黑前进攻,也许可以一鼓作气拿下前面这个小城。”阔阔思运足目力朝前方的邹平城注视,暗自思量道:“像是草原上的雄鹰了,只是太嫩了点,还是急躁了些。我们要进攻是不假,须得先做好准备才行。全部人到齐后一同前冲,这么一大片人潮会让南人乱了手脚,不知该打哪里,蒙古勇士就不会有太大的损伤。南人,破城后就会知道对抗蒙古大军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了。”
        眼看全部的兵马都已经到了,阔阔思正准备发令全军向前时,发生了阔阔思自出生记事以来最令他伤心的惨事。
        “呜……”的飞鸣声响起,从未听过那么大的爆炸起于中间的骑军阵内,可以看到人、马的肢体和浓烟一起往天上飞。
        这一瞬间,所有动物停止了身体其他部位的动作,只有人们的头部朝中间转动,全部眼睛都往响声烟火处看。
        好像只发出一下的响声,却有十数根蘑菇般的烟柱升空,比刚才经过那道两丈许高的泥坎上,时不时炸开的天雷大得不可以道里计。
        “脱忽亦!我的孩子!”阔阔思和所有人一样惊呆了,很久、很久才被又一阵同样的爆炸声震醒过来,马上就发疯似的大叫,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打在马股上,拉转马头就要朝中阵冲去。
        身边两个下了马的千夫长猛扑过来,死死拉住阔阔思的马头叫道:“大帅,那里不能过去,我们必须冲去将城攻下,才能为族人报仇……”
        “不能留在那里等着挨打,派人传令中营和其他驱奴军冲阵,立即发动攻城。”阔阔思被千夫长说动了心,他也不想自己到中营把命送掉,只好下达了攻击令。
        蒙古兵中阵,一枚爆开的子窠化成四散乱飞的火点(弹片),将附近七八个蒙古兵连人带马钻出满身小洞,两个穿有鱼鳞甲的百夫长和那些蒙古兵相同,一头裁下地就再没有起来过。不同的是别人还能惨叫,而他们却是不出一声,仅能看到两人戴着的头盔却破了。里面有血浸满。
        着了用蹄筋相缀而成“蹄筋翎根铠”的中营统帅脱忽亦也中了彩。
        那枚大雷神就在右侧不到四尺落下,一块两寸长寸许大,半分不到地薄铁片飞来斩断了他地右臂,撞到座下的马头上。
        脱忽亦耳中听到巨大的雷声,身右被什么巨力猛击了一下,倒下触地之前鼻端嗅入一股硝磺味,头部震了一下便失去知觉。
        “有星的天空旋转着。
        我们的长生天降下旨意来了。
        不进自己的帐卧内。
        去夺掠别人的财物吧。
        有草皮地地面翻转着,
        月亮地母亲太阳朝西边走了。
        不卧自己的铺盖里,
        让我们的孩子站起来吧!”
        仿佛是在六岁那年坐在父亲背后紧紧拉住衣砲,那种令人心跳加快,使人激动“篷篷”作响的皮鼓声。锣锭的锵锵声伴着老哈木(萨满)苍凉地歌声传到耳中,脱忽亦心里浮起这样的想法:“又要出征去打仗了。这次不知道我能跟父亲一起去吗?!”
        他还记得很清楚,当老哈木闭着眼睛,喃喃念着没人能听出来讲什么地咒语,捧起烧炙过的羊肩胛骨时,父亲迫不及待地一把甩开自己的手,冲到老萨满面前跪下俯伏在地。
        自己也跟着跑过去,和所有的人一样跪下。别人都在虔诚地祝祷时,脱忽亦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看去,见到那块黄黑色半焦的骨头上,有两道断纹快把比自己双手还大的骨头分成两段。
        当时。脱忽亦轻轻地叹了一声心里暗想:“是横纹,看来这次不能去打仗,我们要挨饿了。”
        那年,天旱得厉害,连续五个多月没下雨,几块牧地又起了好几次大火,数十个部落的人和所有的牛羊全赶到一起,把仅有还长着草地方的草根都刨出来吃得精光,草原上再看不到多少本来应该肥壮的羊马了。听父亲说,如果不想办法增加自己家族地食物,今年冬天会死掉很多族人。即使只有六岁的脱忽亦,也从大人们唉声叹气的对话中知道,这样的情况表明,一定要在秋天开始的时候打仗,去把别人的食物抢来才能渡过这个冬天。
        让脱忽亦没想到的是,老哈木睁开眼后,以极快的手法将那块骨头塞入一个皮袋内,又从火堆边拨出一块骨头。很可惜,这块骨头才到哈木的面前就碎成了好几块。又是凶兆,神灵不予可打仗的凶兆。
        脱忽亦直到老哈木第四块骨头拿出来是直纹,一本正经地大声唱出“长生天保佑我们可以行事……”的歌时,他才有点明白天上的神灵已经通过老哈木,同意让父亲带领族人去打仗,去把别人的牛羊、粮食拿回来部落里给族人过冬了。
        “这是治病的歌声啊,‘让我们的孩子站起来……’谁病了,谁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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