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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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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秦仲涪张大眼睛看怪物似的盯住自己,林强云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这样说,你们肯定会认为我在吹牛。只怕先生也是有这种想法。告诉你吧,若是真要战起来,本官这两军不到三千人的队伍,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将城门破开。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到时候就尽管试试好了。不过,到时候必须无条件投降,再由不得你们在本官面前人五人六地做大,也不准讨价还价。不愿放下武器者。将立即消灭,有敢于顽抗者,定会将他神魂俱散,永世不得超生。”
        林强云的笑容看在秦仲涪眼里倍觉阴森。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话,只听得他浑身发麻。
        看着秦仲涪走远,林强云下令上了岸的两军护卫队,前出逼近海州治所朐山城设起子母炮阵,做好攻城的准备。
        林强云自己则率五哨亲卫换乘防沙战船,登上与海州隔海相望的海东岛,在少量李全贼兵悴不及防之下抢占了海东县。
        东海岛。是一个长六十五里,宽二十六七里,形状为近乎半月形的大岛,其轴线为东北至西南向。海州东海县城位于东海岛的西南部,与朐山县城隔着大约七八里的海峡遥遥相望。另外东海岛地东北部,离主岛四里左右,还有一个名为嘤游山的小岛。
        那位战战兢兢前来拜见的东海县令祖环,原是嘉定十七年(1224年)大宋朝庭堂除至此为官的饶州乐平人。也许是这位县太爷地运气不好罢。他上任的次年。海州就被南下的李全军所据,祖环也在第一时间举城降了红袄军,并一直在这个县令位置上干了前后八年的时间。
        据祖县令禀报说,因有这一道数里宽的海面相隔。赵宋南渡前的金兵灭宋,南渡后隆兴年间割让,以及红袄军起事叛乱的一连串战争都未受波及,反倒是有大批富户逃到岛上安身,因此县境内现共有户三十五万三千多,口九十余万,相比山东东路根据地六州所有地人口只差了四五十万人。其中,主户(有田产的)计一千三百六十五户,客户(佃农)六千七百五十五户,共计丁口二十三万余口。至于其他的六十多万人,全都是逃难来的岛上的暂住户。只不过,县内虽有这么多人口,这里所产的粮食却是不足以养活所有的人,好在县内的逃难户中富户占了绝大多数,他们有地是银钱,又有不少商船会从淮南、两浙运粮到此般贩,虽说逃难户地日子并不好过,例也并没饿死人的事情发生。
        “非有船不能到达陆地,地方又足够大,这倒是个比之累岛更适宜的好地方呐。”林强云向本地的耆老问明了地势后,对此岛极为满意,心中暗道:“此后将岛上地六七十万外来户的人口迁移到山东的其他地方去,若是要将俘虏兵收为护卫队的战士时,就用这个岛来作为整编练兵的基地好了。不但能整编练兵,可以在这里进行屯垦,减少了后勤补给的压力不说,连守卫的警戒兵力也可以省下很多。”
        回到朐山码头,时已近午,秦仲涪只派人送了一封信来:他还在劝说杨妙真,希望林强云再给他一个时辰。
        来到护卫队的阵地,林强云见到城墙上站满了持枪握刀的贼兵,还有人来来往往搬运各种物事,估计是要凭着人多守住城池顽抗。取出千里眼,入目许多狼牙拍、夜叉擂等已经上了架子高高吊起,只需一推便可挂于城墙外。镜头稍移,又看到秦仲涪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匆匆走到城楼上,那女人举手叫嚷了几声,马上有弩兵绞弦,弓箭手取弓搭箭,明显是一副负隅顽抗的表象。
        林强云收起千里眼,右手向后伸出叫了声“枪来”,接过亲卫送上的双管猎枪,检查过已经装上子弹,咬紧牙关恨恨地暗骂:“婊子养的,不给你们点厉害尝尝,还道是奈何不了你们呐。这里距城头的距离刚好在新子弹的有效射程之内,我就打上两枪,或者能将那疑是杨妙真的女人干掉。”
        没想到林强云持猎枪举起时,却看到刚刚还在挥动双手窜跳的女人,在他将将要扣下板机时,很快闪身进入门楼柱子之后,已经没法射中了。
        林强云不甘心地将猎枪瞄准只有雨棚没加遮箭板的弩台。三不管的将两发子弹射出。他心急沈南松地安危,没法耽误太长的时间,收起猎枪后立时下令三十架子母炮齐射,集中火力轰击朐山城门。
        从兄长杨安国(杨安儿)于贞祐二年(1214年)死于叛徒曲成之手时起,杨妙真便接掌了“天顺”军的统兵帅印,她与母舅刘全一起带领部分天顺余部转战于山东东路的潍、密、莱、莒四州之间。到贞祐四年的两年时间里,她以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统率一万多残兵败将逃避花帽军的追杀。即使是有舅舅刘全的全力协助,也无济于事,实是历尽了千辛万苦。杨安儿死时才刚刚十七岁地杨妙真,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不堪重负,几达崩溃的地步了。幸好后来天顺军逃亡路经磨旗山时,与占山为寨的李全相会,并且结为夫妇,这才将统军的重担卸给了丈夫。
        从杨安儿起兵地大安三年(1211年),杨妙真就一直跟随在其兄身边,经历了无数的杀戮。见过了数不清的血腥。在血腥杀戮中原来善良的本性被扭曲了,乱世造就了一个嗜血的蛇蝎女魔。杨妙真除了沉迷于男女欢爱的床第之乐外,还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地基础上。此后的十多年来,她不但劫虏许多壮男充为面首,以资淫逸,也搜求各式型具用于虐杀老少男妇取乐。其用型之酷,堪比商周以下数朝之厉;折磨人之惨,能让受刑者长达近月而不死。实令人闻之色变。杨姑姑、四娘子的凶毒淫恶之名。声震山东、两淮数州地面,能止小儿夜啼。此外,这恶毒的女人喜怒无常,时不时会发疯癫狂。据说近年来还有交合宣淫时受虐自残的倾向。不过,都是恨其未遭报应一时不死之人由怨毒而生所说的传言,似乎并不足采信。
        在河北岸海州、涟水一带抓丁敛兵的杨妙真,于二月初听到李全被杀的消息后,她便知道大势已去。早年遍布山东、河北地红袄军,如今剩下了李全所部地最后一支,遍观全军上下,她发现除了已经死去的李全之外,竟然找不出一个可以将将的统帅之才。李全的余部中,除了五十多岁已经老得不能带兵打仗地母舅刘全外,郑衍德、国安用因其部下之兵被收编一空,早与自己夫妇离心离德,且他们也是各有野心极不可靠。田四则是个只懂打杀没脑子的浑人,虽是跟了李全有近二十年的时间了?却无独当一面的能力。秦仲涪等有数的几个大人,看看赵宋朝的样子的就知道了,他们只可作为出谋划策的谋士,切切不可让他们掌兵。否则,一旦有起事来,自己会死得尸骨无存。这数十万军兵怎么带下去?
        对于因利益而结合成为自己丈夫的李全之死,除了惋惜遮风挡雨的一棵树倒掉,把自己暴露在天光下直接承揽霜风雨雪受苦外,杨妙真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悲伤。她所要认真考虑的是,此后自己应该怎么办,将来何去何从的生死大事。
        自立为王,杨妙真还没自大到和死鬼李全一样的地步,这是自寻死路,不提也罢。
        与过去一样向赵宋朝庭低头,以忠义军的名份周旋于金、蒙、宋三国的夹缝之间图存,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如今金国被蒙古打得即将亡国,北上回益都的路,莒州以往被双木商行堵死,从邳州绕道东平府则要经过张荣与严实的地盘,只怕是在路上就会被他们给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留在准东?不行,淮东自李全举了反旗后,宋军刚杀了李全,成了这样敌强己弱的局势,想来在战场上已经占优的赵宋朝庭不可能再答应了。
        不过,赵宋朝从那个还没亲政的皇帝、权倾天下的宰相史弥远开始,直到地方阃帅、州县官吏,无一不是贪财好货又怕事之辈。他们一贯对所谓的忠义民军采取的政策是“惧激他变”、“姑示涵容”,以高官厚禄实行笼络。即便是在李全起兵造反之初,权相史弥远也还写了信来,许诺只要忠义军退兵回楚州,就可以再增加一万五千人的粮饷。因此。重新与赵宋朝议和休战,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不管这条路是否能行得通,总应该去试试才甘心,不就是一些银钱和美女么,这些物事军中有的是,派个能说会道,机灵点的人到临安去走一趟好了。
        至于用一把宝刀换去了山东三州地面的双木商行,去年打得征剿地蒙古和养子李璮数万联军全军覆没。其麾下派到扬州参战的道门护法军战力强横,说明飞川大侠林强云是个相当不错的一棵大树。若是能将残存的十多万乌合之众与谁北数州一并交出,说动双木商行接受自己投降保命的条件,倒是很好的选择。只要能在宋军渡河。或者说忠义军被灭掉之前,以投降的名义越过双木商行控制区,回到益都与李璮会合那就又可以托庇在蒙古人的羽翼之下,继续往常地享乐生活。想要达到此一目的,就要智计过人的秦军师出马,希望说得可怜些,先保住自己的命。回去益都再说。
        在与统带水军战败,失了李全宠信来海州找上自己乞命地秦仲涪、李元铠商议后,决定双管齐下。临安由李元铠带上一批金银财宝和美女去活动;京东安抚使衙门,则是秦仲涪借口去海州查察、筹粮为名,得便到胶西,看清形势后与安抚使商谈。那条路走得通,那种方法对自己有利,他们就朝那个方向走。
        这天。朐山子城州衙后进。在一间丈二方的内室里,四个屋角上各燃着火盆。房间的地上衣衫零乱,靠北墙摆放的一张床帐幔低垂,女人的呻吟、不时发出极度快乐的尖叫。在眠床不堪受力的“轧轧”声和“呼哧,呼哧”地剧烈喘气声中响彻房间内外。震荡频率极高的声波,连站在四五丈外花厅门口的四个年轻女亲兵也听得脸红耳赤。两个年纪稍大的女兵悄悄走到廊柱后,正欲上下其手行那虚凰假凤之事时,被一阵回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们的好事。
        “请禀报姑姑,秦军师回来了,在大厅外候见。”一名女兵匆匆走近厅门,向四个侧脸看来的亲兵行礼。
        廊柱后的一个女亲兵深深地叹了口气,探露出俏脸对那行礼地女兵挥手,轻喝一声:“知道了,请军师在前厅稍候,我这就请姑姑出来。”
        听到房间外亲兵地报告,室内的呻吟尖叫倏然消失,随着一声“滚”的娇喝和“哎”的一声痛叫,震响地大床也停止了晃动。“悉悉索索”一阵轻响后,帐幔掀起间一个身上到处都有青紫淤痕,大约二十左右的光身壮男面首翻滚下床,紧箍于下体男根上羊眼圈淋淋沥沥往下滴的秽物也顾不上擦,将帐子掀起挂于两侧的钩子上,低头垂手立于床边。
        紧接着白光一晃,一个中年女人赤身裸  体地跳下床,双腿张开,扩展双手伸了个懒腰,用力在绯红的胸乳上揉了几下,脸上十分享受的“啊”了一下,叫了声“没过瘾,该死的秦仲涪,好不好地挑在这个时候来求见,好好的让他搅没了兴头。”
        女人正是杨妙真,骂毕消了些气,一屁股坐于床上。
        年轻壮男慌慌张张的蹲下身,为女人套上加了一层厚木底的布鞋,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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