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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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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回信说目前数万大军乞食于兖州,过河无以为继。麹义复写信言大军只要携带十日粮草,长驱直入邺城,韩馥必降。袁绍再度拒绝。
袁绍倘若过河,就意味着将和韩馥彻底决裂,双方可能爆发大战,倒不是他害怕对方,韩馥,无能之辈,擒之易也。然他虽有霸占冀州之念,却不想给世人留下抢夺他人基业的印象,他要让韩馥心甘情愿的奉上冀州牧大印,一如尧舜禹禅让故事。其实说白了他就是既想当子又要立牌坊——
幽州,渔阳郡。
鲍丘水前,两万大军牵引着一万五千匹战马排列整齐,以屯为单位,有条不紊渡河,对岸雍奴百姓满眼好奇的看着这支身上装备简陋,却透着猎猎杀气的汉军。
“看,是白马将军……”有人伸出手指着远方,悄悄地说道。不怪他能够一眼认出,三千匹白色战马聚在一起,太壮观了,予人以无穷的视觉冲击力,纵然不是幽州人,也能第一时间猜出这支汉军的主帅。
“这是去哪啊?讨伐国贼董卓吗?”
“八成是,中原人都不敢打董卓,世间也惟有白马将军可以与董卓较量一下了。”显然,这人是公孙瓒的狂热崇拜者,像他这样的人在幽州很多,比比皆是。没办法,公孙瓒长得高大英俊,又屡抗胡族,保卫幽州民众,想不得到爱戴也难。
有人提出疑义道:“我怎么听说盖子英把董卓打得连连求饶呢?”
“传言不足信也,盖子英若真有本事,董卓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另一个人插话道:“盖子英纵横天下,未尝一败,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君不见盖子英南下,董卓急忙以并州牧、骠骑将军安其心,后又割河东、河内抚之。”
“你到底是幽州人还是凉州人?”
“……”
公孙瓒自然不知道百姓的议论,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南方,一片火热。
幽州牧刘虞是个敦厚长者,主张怀柔,颇有刀柄入库、马放南山的意思,他麾下数万大军一度锐减到万人,他费尽心机才恢复到两万人的规模。
可是,幽州两年来无战事,大军再多又能如何?他无比怀念在幽、冀、青、徐各地征讨张纯、张举、乌丸人的日子。
去年末,袁绍给他写了一封信,言南来冀州,你我共利。
共利?公孙瓒失笑,他又非傻子,岂能看不出其中利用的味道,不过他不在乎,他实在受不了右北平平淡的生活了,急需出来透透气。况且,自己是那么好利用的吗?谁欲利用自己,都要付出代价。
他虽然贵为奋武将军、蓟侯,但仍要听从大司马、幽州牧刘虞的命令,对于此次出兵,刘虞并没有阻止他,看来袁绍和他有所勾通。
中原,我公孙瓒来了
等到两万大军全部渡过鲍丘水,公孙瓒一声令下,行向西南,穿广阳、涿郡入冀州河间国。河间国相良就大骇,他手中只有数千郡兵,如何能抗数万边边,一面派人火速通报冀州牧韩馥,一面紧守治所乐成。
公孙瓒如是仅仅为助袁绍逼迫韩馥倒也不用非和良就过不去,然而他的目的是抢地盘,所以与幽州紧邻的河间国是非要拿下不可,以充作自己的大后方。
公孙瓒派人劝降不行,立刻围攻之,十数日攻克城池,生擒河间国相良就,问曰:“我南下讨董,拳拳之心,天地可鉴,相国何以将我拒之门外?”
良就无言以对,公孙瓒欲杀之震慑冀州,长史关靖苦劝乃罢。关靖字士起,并州太原人,年约三十四五岁间,额头宽阔,鼻梁挺拔,目光坚毅,无不显示他性格的强势。他本为幽州右北平无终县丞,其用法严峻,打击富商,剪除豪强,一县无人不惧,以诬告免,后投入公孙瓒麾下,任奋武将军长史一职。
公孙瓒顺利取得河间国控制权,乘势突入安平国。
安平国相孔彪自谓孔子之后,负有高气,集郡兵万余人至下博,同公孙瓒对峙漳水河畔。公孙瓒以正面吸引孔彪注意,两翼数千轻骑偷渡,而后夹攻,大破之。
孔彪逃命的速度非常快,火速回到治所信都,即刻带上一家人奔向巨鹿郡,冀州名将张颌驻扎于此也无法让他感到安心,再奔魏郡,一直逃入邺城。然而不等他放下一直吊着的心,忽闻骠骑将军盖俊亲率数万大军横穿恒山进入魏郡,距邺城不到三百里。
不想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孔彪暗道一声苦也。
比他更苦的是冀州牧韩馥,麹义叛变,连势袁绍,公孙北来,盖俊东至,他在冀州老老实实呆着,没招谁没惹谁,怎么都打我?
为什么打他?盖俊很快写信说明了原因,冀州欠着并州三年(今年也算进去了)钱粮不给,孤这次是来要钱粮的。本来孤去年就该找你讨要,可是想到你参加讨董联盟,其中肯定出力甚多,为了国家,并州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可是呢?你韩文节根本就不是真心讨董,整日在冀州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宁愿铜钱烂掉,粮食发霉也不给并州,你是不是以为我盖子英好欺负?
三年合计四亿五千万钱,粮食嘛,因为过去一直没有定数,就打一年三十万石,三年九十万石好了。由于你韩文节不识抬举,孤这次亲提十万虎贲前来问罪,兵法云“凡兴师十万,出兵千里,日费千金”,凑个整数,拿出十亿钱,两百万石粮,双方言好如初。在孤到达邺城之前准备好,缺一枚铜钱,一粒粮谷,后果自负。
韩馥看得目瞪口呆,十亿钱,两百万石粮,把他卖了也筹不到这么多啊。
冀州形势恶劣到极点,韩馥当真是吓得六神无主,紧急召集幕僚商讨对策。颍川籍荀谌、郭图、辛评等人老神在在,一言不发,现在不是他们发言的时候,等到韩馥什么时候走投无路了,才是他们开口的最佳时机。
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三人堪称冀州最有权柄的人,之所以如此全赖韩馥,和他称得上荣辱与共。长史耿武率先开口道:“将军看似危险重重,实则不然,袁本初至今不过黄河,可知心有顾忌,此路暂时无虑。张(颌)儁乂,赵之名将也,拥兵两万,当可阻挡公孙瓒南下,此路亦可除去。惟有盖俊近在咫尺,最是急迫,然只要破去此路,公孙、袁氏必会丧胆,危机自解。”
韩馥忧心忡忡道:“盖子英,世之名将也……”
别驾闵纯道:“盖俊虽称十万兵马,依我看来,最多三四万,邺内盛兵六万,倍于对方,何愁无胜?”
韩馥斜睨闵纯一眼,邺城哪里有六万兵马,连看守城门的都算上也只有不到五万人,且不能倾巢而出,免得被公孙、袁氏偷袭,最多出兵四万。不过就此让韩馥束手就擒他也不愿,拍案而起道:“盖子英无义,侵袭冀州,孤当破之,以警天下。”
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纷纷起身抱拳道:“愿随将军共赴疆场。”
荀谌、郭图、辛评等人相视一眼,嘴角浮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第二百六十一章 争分夺秒
盖俊为了准备攻打冀州,早在去年就开始在上党壶关、潞县囤积粮草,即使冬季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动用这笔粮食的打算,不仅如此,恒山诸山谷亦有不少屯粮之所。四万大军全无后顾之忧,在张白骑的带领下横穿恒山,到达冀州魏郡涉国县境内。
涉国县尚属于恒山区域,大军在山中休整一夜,士饱马腾,顺山而下,开始渡清漳水。涉国县长登城眺望河西岸数之不尽的大军,吓得身体似筛糠,数百守城士卒更是毫无半点抵抗的意思,一哄而散。
“将军……”涉国县长带着县中官吏跪于河岸东侧恭迎。
盖俊骑着高头大马,面无表情的冲他们点点头,这些人地位太低,根本没有必要和他们废话,命人接管县城,作为屯粮之所,而后带着大军穿城而过,径直向东。
涉国县类似于上党的潞县,处于山谷之中,只有东北方一条峡谷可以通往冀州治所邺城,毫无疑问,这里设有驻兵的关隘。并州对冀州有着天然的优势,北雁门、中太原、南上党,均居高临下,俯临冀州,并州举兵向东,直如泰山压顶。由于冀州治所在南方魏郡邺城,所以盖俊此次从并南上党过来,便是要擒贼擒王。涉国此处关隘是冀州治所邺城西方唯一的屏障,一旦被突破,就犹如美女光着身子站在恶汉面前。
这里地理位置虽然对冀州无比重要,然冀、并二州素来无仇无怨,韩馥并不是很重视此关隘,只有一个千人部,由一名校尉统领。
当盖俊大军出现,无边无际,黑压压蔓延而来,守隘校尉顿时懵了,半晌才吼道:“快,关门、关门……快,通报使君,并州人杀来了,十万众、十万众……”
盖俊马鞭指向关隘,谓身旁的马超道:“去,孟起,派人告诉守将,马上献隘投降,否则杀无赦。”马超今年才满十六岁,但他已是挂司马衔,目前担任射虎营亲卫曲队率一职,掌管五十人,是以先行取字。
“何用旁人,我去。”马超匹马出阵,直抵隘下,奋声吼道:“骠骑将军临冀,尔等速速开门恭迎,不然大兵一起,天崩地裂,死尸满隘。”
“射死他……”守将校尉冲身边之人吼道。
三人应命,或弯弓或举弩,嘣嘣几响,三道流星般的箭矢顺隘而下,疾速射向马超,马超手拽缰绳,坐骑几至通灵,敏捷地跳向一旁,尽数躲过箭矢。此马乃是其父度辽将军马腾去年末闻他在恒山数立功劳,心怀大慰,特意从匈奴中挑选的千里驹。
“岂独尔等善射?”马超勃然大怒,卸下二石强弓,持弓之手握着三箭,抽出一支挂在弓上,口中大喝一声“着”,锋利的箭簇瞬间射穿一名偷袭者的额头。
马超犹不解气,再拽一支长箭,搭弓射出,这次箭矢是从对方眼中钻入,同样爆脑而亡。当他第三次开弓,最后一名偷袭者急忙趴在隘内,不敢露头,唯恐自己步两位同伴后尘。
开弓岂有回头箭?马超随便找上一人射杀之,然后才气呼呼的拨马回转。
“砰砰砰威武……砰砰砰威武……”数万汉军兵器互击,跺脚呼喝。
盖俊抚掌笑道:“这小子的射术与日俱增啊,大有赶超孤之趋势。这两年孤被粮食逼得焦头烂额,少有游猎,这次要回冀州亏欠并州的钱粮,孤便有闲暇了。”守将拒绝投降并未影响到他的心情,莫说区区一座关隘、千把兵,便是集冀州十万兵马,盖俊也不认为能阻止自己的脚步。
盖俊此次征冀,身边的文官带有农都尉、骠骑将军长史武威人贾诩,主薄河内人杨俊,太原郡功曹、骠骑将军掾河内人司马朗,别驾吏、骠骑将军掾太原人孙资,傅干今年十七岁,盖俊亦给他安了一个骠骑将军掾的名头。当然,文官绝不止这些,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前后左右四将军皆开府,骠骑将军府属有长史、司马各一人,从事中郎二人,掾属二十九人,令史御属三十一人。盖俊由于兼任并州牧,骠骑将军府的作用大打折扣,人员并未招满,不过犹有三十余人。
“度辽将军虎威北方,匈、胡畏惧,虎父岂有犬子?”主薄杨俊回了一句,随后面容一肃,长揖谏道:“闻将军素喜春秋左传,每每手不释卷,劝导诸将“匹夫之勇不可取,为将不可不知书”,然将军岂能不知鲁隐公到棠观鱼,《春秋》讥之,《尚书》亦有戒劝游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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