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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7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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钍鲜撬哪缸澹睦镌趺绰罾钍希撬膕ī事、家事,轮不到别人来管。然而几日前,张辽于峣关击伤李利、重创李暹,并砍下不少李氏族人的脑袋,他就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了。他胡封的母族,是谁说欺负就能欺负的吗,这让胡封的脸面往哪放?
见胡封这般作态,张辽眉头一拧,以他的火爆xìng格,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服就单挑,话说并州军中,除了吕布,谁没吃过他的拳头?不过如今他刚入河朔军,兼且盖俊在侧,不便发作,惟有强忍怒气。至于胡封的地位,以及其与骠骑将军的sī人关系,则根本不在张辽的考虑范围内,他连吕布小舅子魏续都敢痛殴,何惧胡封?
胡封对张辽冷冷一笑,心道一介降将,你狂什么?看老子日后怎么玩死你
盖俊第一时间察觉到两人龌龊,以他对胡封的了解,自是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面无表情地瞥来一眼,这目光直比刀子还要锐利百倍,胡封立时傲态尽敛,垂眉低首。
盖俊知道胡封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却也懒得理会,武臣心心相惜者不少,更多的却是互相看不顺眼,毕竟都是些莽夫、粗人,就算同州、同郡甚至同乡,彼此不睦者亦不乏其人,只要没有发展到战场上相互拆台,从而影响大局,不睦者多他两人不多。
盖俊问李桓道:“不知李校尉求见于孤,所谓何事?”
“家兄李中郎闻骠骑将军进抵长安,解救天子,心中亦欢,直言此时不归,更待何时?乃昼夜挥兵,遂克定峣关,今特献与将军,愿为将军大业,平添一份助力。”言讫,李桓下意识斜睨张辽,念起后者屠戮李氏族人甚多,杀机顿起。一声冷哼,自上方传来,李桓周身杀气,顿时溃散一空,满面惶恐之sè。张辽明显已归降河朔,自己在骠骑将军面前对张辽流lù杀机,这不是找死吗。
盖俊剑眉微蹙,心道李氏自李傕以下,固然有些才华,但也全是桀骜不驯之辈,日后仗着胡封在上面撑腰,不定怎么胡作非为呢。看样子待其等融入河朔军,自己非要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一番,折其锋锐,磨其棱角,使之能为我所用。胡封那里也要严加警告,相信只需自己把话说明,他应该知道如何做,如果他够聪明的话……
盖俊重新开口道:“袁术过武关未。”
“将军真料事如神也。”李桓肃容道:“武关于数日前落入袁术之手,李méng率余众归降,今袁术将数万步骑出武关而北,不出意外,明日午后就会抵达峣关关下。”
盖俊淡淡“哦”了一声,毫不意外,李傕派人投诚的时间比他预计早几天,他和韩遂方今对峙长安郊野,一时无暇顾及峣关,威胁只能是来自南方的袁术。
李桓道:“李méng骁勇善战,又有雄关健卒,袁术即便人多势众,亦是无可奈何。然而吕布从北进攻,李méng被迫两面开战,难以兼顾,遂被b到这里,李桓缓缓摇了摇头,满是遗憾地道:“可惜我军被阻峣关十数日,白白làng费了大好机会,若是早几日攻破峣关,从后击杀吕布,解除李méng后忧,李méng必念将军恩惠,率众归降。袁术,纵然倾荆楚一州之力,也难以跨越武关这道天堑。”
胡封一旁闻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是可忍孰不可忍……”张辽当即怒发冲冠,目光如炬,狠瞪李桓,几乎按耐不住,想要扑上去将其殴死帐下。李桓话里话外意思,无非是因为他镇守峣关,从而导致局势败坏,骠骑将军对此稍有不满,他的前途就将变得无比崎岖,对方这是要毁了他啊
盖俊不由气笑了,李桓这厮倒也有趣,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甘休,挑拨他和张辽的君臣关系,且挑拨得甚是高明。换了旁人,无论xiōng襟多么宽广之辈,都会或多或少对张辽产生一丝不满,不过盖俊作为知晓历史之人,深知张辽才干,不会受此动摇。
“武关丢了也就丢了,微不足道,无碍大局。”盖俊神情淡淡地说道,仿佛随手丢了一件普通玩物,面上毫无惜sè,而看向张辽,则又换上稍显热切地口wěn:“张文远,北疆奇才也,孤心慕甚久,常恨不能共谋大事,今得之为助,心愿足矣。”
不仅李桓一时反应不过来,连胡封都是目瞪口呆。他常年随在盖俊左右,当然知晓后者对待人才的态度,求贤若渴不假,却也冷热分明,毕竟骠骑将军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根本不用他多费口舌,人才自会纷纷来归。将军这般赞赏张辽,已是把他抬到一个极高的位置,比之当初徐晃、高顺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辽当真值得将军如此对待?”
胡封面sèyīn沉,心念电转,如此一来,张辽几乎铁定上位,他前时在长安朝中就已是羽林中郎将,骠骑将军当不会降其职位,也就是说,张辽也许很快便会登上将军之位。胡封虽不惧,但也不是他想捏就捏的人物了,看样子,要从长计议才行……
张辽心头火气全消,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这条命,以后就是骠骑将军的了。
三人表情变化,盖俊一一收入眼底,故作不见,问李桓道:“而今李稚然麾下,尚有兵马几何?”
李桓从呆然状醒来,晕晕乎乎,不假思索道:“不下万众。”
“嗯?”盖俊发出鼻音,周围温度,都仿佛跟着降下来。
“……”李桓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胡封暗暗叫糟,怪李桓平日察颜观sè,能说善辩,适才也是应对还算得体,这会怎么发起糊涂了,绷着脸提醒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将军xìng格严谨,素恶大言夸语,何况军旅之中无小事,最忌口无遮拦,无须有所隐瞒,只管道出实情就是。”
李桓立即明白过来,又道:“不敢瞒将军,具体未知,或有将近八千?”
盖俊见李桓还不老实,直言道:“连伤兵也一并算进去了吧。”李桓未至前,他和张辽这位峣关之战的当事人有过深谈,再加以推测,即使算不出李军确切人数,也估计个**不离十,岂会受李桓谎骗?
“将军英明、将军英明……”李桓诚惶诚恐道。
“能战之士,尚有几许?”盖俊再问道,语气已是极为冰冷。
李桓不敢再有隐瞒,老老实实答道:“六千余。”
盖俊微微点头,这个数字与他的推测正好相符,可知对方道出了实情。谓其道:“那袁术带了多少人马北上?”
李桓沉yín一声,答道:“极多,约三万上下,步骑皆有,军容甚是威武雄壮。”
“李稚然可用孤派出人马,助其一臂之力。”李军六千余众据守峣关,以一当五,应该没甚大问题,纵使袁术派兵绕过冢领山,采用南北夹攻之法,峣关也非一时半刻能够打下,不过盖俊还是问了一句。
李桓果然摇头拒绝,拍着xiōng脯,慷慨言道:“将军此刻正是讨贼关键时期,岂可轻易调动兵力?袁术大军虽众,我方一力挡之,必不叫将军分心南方。”
盖俊笑了笑,既然李军有独享一面之功的心意,他更没有意见,成全其等就是。
接着又聊片刻,盖俊以夜sè已深为由,表示困倦,示意胡封、李桓退下,二人道诺拜辞,转身离开前,不约而同望向张辽,眼神复杂难明。也无怪二人如此,盖俊单单令他们退下,而独留张辽在帐中,其中的意思,可是非常值得耐人寻味的……
盖俊目视胡封、李桓离帐,转头对张辽笑道:“俗人已走,可与文远再作详谈。若是困倦,则抵足而眠,明日携手,大战国贼,此真乃人生一快也。文远以为然否?”
“正是。”张辽亦是面lù笑意。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盘旋而起,进而飘出帐外。
李桓耳闻骠骑将军笑声,面lù苦sè,无奈叹道:“没想到张辽此子,竟得骠骑将军这般看待,料来异日地位,未必会处于子邑之下唉……此仇难报矣可怜了十余位惨死张辽刀下的族人……”
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把,映得胡封脸庞忽暗忽明,只听他幽幽说道:“你把我当白痴吗?”
“……”李桓猛然一惊,这才念起,这位族姐之子,已是将军之流,河朔仅有数人能够比及,爬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哪个不是人jīng。胡封表面莽撞,实则心中甚明。
第四百三十六章 叛乱
第四百三十六章叛luàn
子时,深夜。
韩营依托长安东郊市井而建,比起盖俊住在帐篷里、硬榻上,韩遂的帅帐设在市井内一座繁华的酒楼内,论及起居舒适程度,双方相差可谓天地之别。可惜韩遂此时没有半分享受的意思,他身处雅室,伏在案上,双目赤红,紧紧盯着三辅地图。
在长安时,韩遂就为了军政,常常废寝忘食,待盖俊兵临城下,他出城率军对抗,连续四五日,每夜难得能睡上两个时辰,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未必熬得住,偏偏韩遂生生tǐng过来了。此时韩遂面临危局,心神紧绷,不觉劳累,若是盖俊即刻撤军,韩遂身心一旦放松下来,非得大病一场,静养十天半月不可。
一阵平稳而富有节奏的敲mén声传入韩遂耳中。
“将军,长安急事……”
韩遂猛然抬起头来,这个时候前来扰他,必是急事无疑,只是他没想到竟关系着长安,长安安危,韩遂最为重视,不能容忍有半点差池,难道……
“进来……”
推mén而入者是一位二十余岁的青年,方面大耳,剑眉tǐng鼻,目如流星,姿容颇为不俗,韩遂认识他,其乃成公英族弟成功元,为人有心计,极得成公英看重。
看到成功元亲来,韩遂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长安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成公英不敢假于他人之手,而把自己的族弟派出。急忙问道:“仲善,可是京都发生了何事?”
成功元面sè凝重地点点头,一字一句道:“明公,长安士人有异动,且有领兵将领参与。”
韩遂脑子“嗡“的一声,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可还是发生了。长安士人没有兵权,蹦得再欢,也是枉然,怕就怕士人联合武将,一同发动叛luàn,士人之智,加上武将之兵,无有不顺,连带甲十万,雄踞关中的董卓都栽在二者之手。
成功元宽慰道:“明公无须忧虑,此事已被大兄查知,不日必当一网成擒。”
韩遂冷静下来,问道:“都有谁?”
成功元道:“shì中马宇、李祯……”
“……”韩遂面sèyīn晴不定,shì中马宇是太尉马日磾的族侄,他参与其中,马日磾这只老狐狸定然脱不了干系,其就算未曾参加叛luàn,亦是装聋作哑,充作不闻。
李祯则是一个让他大感意外,甚至感到痛心的名字。李祯是凉州陇西名士,韩遂进京后,对他宠信有加,试图把他拉到己方阵营中,与同为shì中的成公英一道,上监天子、下察百官。不曾想,他明里恭顺,表示效忠,暗地里却在干谋反的勾当。
“中郎将杨盛、赵密……”
杨盛是左冯翊人,其名为中郎将,实则手中无兵无权,不足为虑。倒是赵密,加入西凉军足有二载,虽非嫡系出身,亦受重用,他缘何反叛自己?韩遂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赵密是长安西侧雍mén的守将,若成公英不察,被他大开出mén,放盖军入内,后果不堪设想。
成功元随后又接连道出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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