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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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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魏同年和柔娘在说魏蔓葶的婚事,可作为当事人的魏蔓葶却一声不响,只顾着闷头吃碗里的白饭,整个人显得异常的沉静,这个情况引起了魏同年和柔娘的注意。
“蔓葶,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魏同年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爹爹请放心,女儿身子很好,您不用费心了。”魏蔓葶抬起头勉强的一笑,接着又低下了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
“这”魏同年有些郁闷了,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小妾,可柔娘却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意思是说她也不知道。
看出了女儿心情不好后小厅里的气氛就有些沉闷了,魏蔓葶匆匆吃完了饭就回了她的绣楼。坐在凳子上仔细打量着女儿的背影,魏同年有些奇怪的问道:“柔娘,蔓葶这是怎么了,老夫看她的心情好像挺不好的,莫非她有什么心事不成?”
柔娘摇摇头:“这个妾身也不知晓,自打前天开始她就好像有些不开心,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魏同年无奈的叹了口气,女儿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了,他做个做爹的却是不好多问,很快魏同年也放下了碗筷走进了书房,书迷们还喜欢看:。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崇祯九年二月十六
这一天是庞刚成亲的日子,灵山卫的大老板要结婚那可是一件大事,灵山卫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来,到处都是张灯结彩、黄土铺路,十里八乡的军户和原本分守各堡的百户以及各级官吏也纷纷从各处赶来灵山卫所喝喜酒。
这天,庞刚一大早就被负责筹备此次婚礼的李贤给拉了起来,穿上了大红色的喜服,头戴状元帽,脚穿厚底靴,接着李贤还给庞刚讲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搞得我们的庞千户是头大如斗。
“李攒典,本官可不是状元郎,而且还是武官,戴这个状元帽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大人,今天您是新郎,按制是可以戴这个帽子的。”
“那这个袋子是什么玩意?怎么闻上去一股怪味?”
“回大人话,那是香囊,里面装着花生、莲子、红枣等物,是讨吉利的,今天您也要带上。”
“好吧,我忍了,但是本官可是男人,你们没事在本官脸上涂脂抹粉的干什么,还真把本官当成贾宝玉了!什么,你不知道贾宝玉,好吧,曹雪芹现在还没出生呢。”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后,我们的庞千户终于爆发了,让人端来了一盆热水和毛巾,很快就把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擦掉,迈着大步走向了千户府的大厅,只剩下了苦笑的李贤和一帮老妈子。
庞刚开始到大厅门口迎接客人,心想这个可比在屋里受他们折腾要好了吧,没曾想由于客人太多,庞刚在门口陪着笑脸笑了一个时辰后脸部就开始抽筋。最后只好来到了大厅坐了下来歇息,立刻有人奉上热茶,美美的喝了一口,长长的吁了口气后揉了揉脸上的肌肉,这才感叹这个年代结婚的繁琐,书迷们还喜欢看:。忽然间我们的庞千户开始怀念起后世那简约的风俗了,俩人只要一去民政局领了红本子,那就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两口子了。再不济还可以试婚,感觉不行就换着人接着试,哪像现在这么墨迹啊,简直要把人给累死。
正当庞刚刚把心情平息下来时,下人来报,青州知府和指挥使大人同时到来。这两人的官都比庞刚大,那是必须要到大门口迎接的。
当庞刚走到千户府的大门口时,就看到魏同年和宋兴和二人已经下了轿,相互并肩向庞刚走来,在他们的身后事十多名抬着箱子的军士和衙役。
庞刚赶紧迎了上去拱手道:“宋大人、魏大人大驾光临,卑职不胜荣幸。”
宋兴和大笑道:“庞千户不必多礼,今天可是你的大好日子,咱就别来那套了。诺,老夫知道你现在是个土财主,不过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说完,宋兴和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红色的贺仪清单递给了庞刚。
“还有,这份是老夫的,你也一并拿去吧!”一旁的魏同年也笑着递上了自己的那份。
这两位确实给面子,在这个大喜的日子他们不自称是本官而是用民间的称呼这本身就已经证明了他们话里的潜意,那就是他们是以私人的身份来参加庞刚婚礼的,这个面子庞刚可不能不领。
庞刚接过了贺仪随手递给了身后的服侍的仆人笑道,“两位大人能亲来参加卑职的婚礼,卑职感激不尽,两位大人请里面坐。”
在庞刚的陪伴下,魏同年和宋兴和走进了千户府来到了大厅,这时大厅里的众位客人和军户看到连知府大人和指挥使大人都这么给自家千户面子亲自来捧场一个个都与有荣焉。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大厅里很快就摆开了酒席,众人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
第一百零六章 花烛夜
第一百零六章花烛夜
大厅里的众人推杯换盏,而在千户府内院的新房里穿着一身大红色吉服的孔若兰却是低垂着头被七八名老妈子、丫鬟和小孩子围了起来,书迷们还喜欢看:。
一名喜娘正在给孔若兰梳妆打扮,两名老妈子则是把花生、莲子、红枣等物洒向了孔若兰身后的合欢床,红色的花生、白色的莲子和红彤彤的红枣在已经铺好的红色的床上相应的散发着温润晶莹的光芒。末了这些老妈子还让在屋里的几名孩童在那张新床上打了几个滚,这个风俗在当地也被称之为压床,其韵意就是祈祷来年新婚夫妇能够早生贵子的意思。
一旁的灵儿穿着一件粉色的小棉袄、梳着三丫辫、小脚上套着一双粉色的小绣鞋,就像一只快乐的小云雀般在屋里忙来忙去,还不时喝令那些玩疯了的小家伙安静点。
过了不久,孔若兰的嫂子就开始给孔若兰开脸,她拿着一根五色棉纱线,分成了三头,两手各拉一个头,线在两手间绷直,另一个头用嘴咬住、拉开,成“十”字架的形状。孔若兰的嫂子双手上下动作,那红色双线便有分有合,不断的把孔若兰脸上的细微的汗毛绞去。边绞还边唱《开脸歌》:“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小姐胎胎产麒麟。眉毛扯得弯月样,状元榜眼探花郎。我们今日恭喜你,恭喜贺喜你做新娘。”
此时的孔若兰低垂着头,此时他的心情就如同大厅上的喧闹声一般忽上忽下,既怀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也隐隐含着一丝期待。不一会,嫂子已经帮她开脸完毕,开了脸的她现在仿佛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艳丽迷人。
一张张真诚或虚伪的笑脸在庞刚的眼前晃动着,一声声的祝福仿佛从遥远的天外传来,大红的灯笼,甘醇的美酒,千户府的大宅院里正上演着一出喜剧。拜过了天地拜父母,撒完了床帐闹洞房,直到月上柳梢头,丫头老妈子们撤了出去,庞刚终于入了洞房,房间里静悄悄的,只留下了灵儿在服侍着盖了一张大红色头巾正在端坐不动的孔若兰。
当庞刚摇晃着身子走进洞房时,一直伺候在孔若兰身边的灵儿不知为何也羞红了小脸蛋,庞刚长舒一口气,望着一身大红吉服端坐在合欢床沿的孔若兰,心情一阵畅快。灵儿含着羞过来伺候庞刚脱掉了吉服,递给他一把银挑子,笑着冲自家小姐一努嘴儿。
当庞刚挑起那张大红巾时,即便是他也看呆了,秀发青丝包裹起来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脸;红玉般的樱唇是那么娇艳可人,乌亮的眸子依日灿若星河,流露着千种的喜悦、万种的柔情。
看着庞刚那有些呆滞的眼神,孔若兰含羞叫的叫了一声:“夫君!”
“轰”
仿佛一声惊雷贯穿了庞刚的脑海,庞刚从来没有想到当有人叫自己一声夫君时自己会有那么大的震撼,此时的他仿佛理解了“夫君”这个词语的含义,在这一刻他知道了,当面前的这位佳人喊自己一声夫君时,从此自己就是她的天和地,自己就是她生命中所有的一切,她的喜怒哀乐都将随着自己的变化而变化,她将会为自己生儿育女,担负起子嗣传承的重担,其他书友正常看:。
在这一刻庞刚也终于明白了身为一名丈夫的责任,那就是用自己的一切保护好面前这位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的佳人,疼她、爱她、宠她,为他遮风挡雨;捧起孔若兰的脸,手指感受着她细腻的娇颜,庞刚的心底竟涌起一种被称之为幸福的感觉……
就在庞刚和孔若兰四目对视忘却了所有一切的时候,原本侍候在一旁的灵儿也悄然退了出去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新房被炉火熏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粗若儿臂的龙风蜡烛只有两枝仍在爆着灯花,青瓷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若兰的外罩中衣早被庞刚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着这两团柔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就不断变幻着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着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迷蒙蒙的仿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抚摸着娇妻香肩上滑腻的肌肤,庞刚情不自禁的赞道:“若兰,你真美!”
若兰乖巧地伏在庞刚的胸口不住的呢喃道,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满心羞涩而又害怕的她紧闭着双目,羞涩难当,嘴里不停的轻声叫着“夫君!”
已经禁欲了大半年的庞刚此时也按耐不住搂着若兰丰腴的腰肢柱怀里带了带,若兰此时也已经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庞刚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此刻也被庞刚抬起了一条,亲呢地搭在了他的腿上。
大手顺着若兰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翅的**,庞刚不禁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然是庞刚从没遇见过的完美,竟让他生出了此景只应天上有的感慨。
再也忍不住的庞刚一把扯开了若兰的香背后肚兜的红丝带,终于一副绝美的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也忍不住的他忍不住倾身俯了下去,一声娇啼在庞刚的耳边轻声响起,朵朵桃花散落在身下白色的贞洁巾上。
待到云收雨歇之时,变成了小妇人的若兰伸出了藕臂紧紧搂着庞刚的的脖颈,两滴热泪不知觉的掉在了庞刚的胸前,这两滴热泪是那么的热,简直烫到了庞刚的心里。
紧抱着怀中的佳人,庞刚轻吻着爱妻的秀发,一股幽香直冲心扉,他轻轻的安慰道:“若兰不哭,相公疼你。”
若兰把脸伏在丈夫的怀里使劲的摇着皓首,热泪还是忍不住倾泻而出带着鼻腔的声音说道:“夫君,妾身那是高兴,妾身终于是夫君的人了。”
俩人静静的相拥着,谁也不说话,良久若兰轻轻的哼起了一手带着苏州风味的歌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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