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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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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晖在蜀军中号称伏虎将,极为骁将,成为黑雕军步军都指挥使后,手下有一千名以一当十的虎贲之士,更是如虎添翼,中军命令发出后,姜辉大喊一声:“下马、取刀。”姜晖九百多名手下,闻令后全部跳下战马,其中一百人负责把战马收拢在一起,另外八百多人则列成密集队形,举着陌刀,一步步向党项军逼去。
黑雕军的陌刀队的战法朴实无华,陌刀队成密集队形靠近敌军后,所有陌刀手均双手高举陌刀,从上往下劈,然后不断重复以上动作,直至把敌人砍杀干净。黑雕军的陌刀全用新式灌钢法打造,刀刃宽大,锋利而坚硬,比唐军所用的陌刀更胜一筹。
党项房当部崛起之时,唐帝国已经轰然倒地,陌刀作为一种成本高昂的武器而慢慢退出了历史舞台,党项房当部的人马还是第一次遇到陌刀队,党项军军士均手持骑兵作战用的马刀,刀身一米左右,最长不到一米五,完全无法和陌刀相抗,当数百把明晃晃的陌刀如墙一般劈下来,和陌刀队正面相对的党项军士只觉四处都是陌刀刀光,躲无可躲、挡无可挡,陌刀队如地狱判官一样,把正面相挡的党项军士砍得血肉横飞。
骁勇异常的党项军士为了护卫住中军,死战不退,一名军士被砍翻,另一名军士就被补上来,党项军刀手身后的弓箭手,在中军的指挥下,完全放弃了和黑雕军骑兵的对射,用弓箭来对付这可怕的陌刀队,虽说误射了不少自己的同伴,却也给陌刀队造成了不少损失,事间万事都是有所长就必有所短,陌刀队长于进攻,对付弓箭能力却极差,党项军用弓箭给陌刀队造成了较大的伤亡。但是,党项军弓箭手损伤更大,他们放弃了和黑雕军骑兵的对射,也就成了黑雕军骑手的箭靶子。
姜晖和胡立率领的左右两支陌刀队,如两面巨大的石磨,缓慢却有力地把党项军士磨成了齑粉。
战事发展到如此,房当白歌已经心如死灰,作好了拼个鱼死网破的准备,他和普通军士一样,取出弓箭,他对准对着陌刀队连发数箭,数名陌刀手被他射中面部,捂着脸痛苦地倒下。
郭炯从侯大勇身上学了许多招术,用神箭手射杀敌军大将就是其中一项,郭炯早就盯上了房当白歌,只是州才他被亲卫们团团围住,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黑雕军的包围圈越收越紧,房当白歌已经暴露在箭程之下,郭炯扭头对神箭手刘黑狗道:“看见中间那名敌将没有,给我射死他。”
刘黑狗的任务就是专射敌军大将,只是敌军的服饰都相差不多,他分不清谁是敌将,他就看着党项军人群中间连施冷箭,射杀不少党项人,郭炯给他说的这名党项人,他也注意到了,这名敌将骑着战马位于阵中间,数十名骑马的军士把他护住,看来是个官职不小的将领,刘黑狗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射他,这时侯,他身边骑手不断被射下马,他的身体渐渐露了出来,刘黑狗取出一支雕翎箭,对着他的咽喉,果断地发箭。
剑指秦川 第九十三章 鏖战西北(六)
更新时间:2008…12…29 14:20:31 本章字数:6023
房当白歌脸上带着有些疯狂又有些绝望的笑容,用弓箭对准了一名凶悍的陌刀手,手指一松,黑色的羽箭带着风声,准确地射在陌刀手的胸前,陌刀手胸前有一块护胸镜,羽箭射在护胸镜上,“叮当”一声,羽箭被弹了回来,那名陌刀手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又举起手中的陌刀,砍翻了一名党项军士。房当白歌右手又从箭囊里取出一支箭,对准了那名陌刀手,骂了一句:“受死吧。”可是他的羽箭还没有射出去,刘黑狗射出的雕翎箭已经扑面而至,房当白歌只觉咽喉一痛,咽喉处已中了一箭。这一箭射断了他的中枢神经,房当白歌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了他的身体、灵魂和所有的一切,重重地摔下马来。
师高金一直跟在房当白歌身边,房当白歌中箭落马后,他只是向下看了一眼,立刻抬起头来,他没有时间悲伤,房当白歌死身,党项军更需要组织,他大声地对身后的副将房当岭道:“房当岭,现在你来指挥部队。”
房当岭正是那员在城墙下指挥党项军撤退的将领,他一直率领着党项大军靠近城墙向上射击,撤过壕沟的时候,也没有骑战马,他机敏异常,看见房当白歌落马,他敏捷地翻身骑上了房当白歌的战马,刚骑上战马。就听见师高金让他指挥部队。房当岭眼见敌人的陌刀队已逼近身前,就对师高金大声吼道:“我们向西面冲,能出去多少算多少。”师高金道:“你现在全权指挥。”房当岭果断地对着传令兵道:“传令,向西突围。”
这时,一只雕翎箭如闪电般直奔房当岭,此箭正是刘黑狗所发。混乱中,房当岭身后一名军士无意中挡到了房当岭身前,雕翎箭正中这名亲卫的面门,救了房当岭一命。房当岭从战马左侧取下一面皮盾,护住身体,对身旁的亲卫喊道:“敌人冷箭历害,护住传令兵。”数名亲卫用身体护住了传令兵,传令兵吹起了向西突围的两短一长地号角。
房当支金率领的党项骑兵队抵挡不住黑雕军骑兵的疯狂进攻。被迫向西撤退,却被何五郎的骑兵队紧紧咬住,始终摆脱不了。房当支金是党项军冲锋将,心理素质极好,十分地冷静。他边跑边回头观察形势,眼见主帅房当白歌和大军主力被黑雕军团团包围,危在旦夕。突然掉转马头向南而去,直奔义州南城门。党项军军士皆常年生活在马上,战马也是产自于清水河的良马,黑雕军骑兵虽说骑术了得,可是要追上党项骑兵,也着实不易。房当支金率军很快奔到南门,又围着义州城墙。向东门跑去,很快就到了北门,这个围城而跑的招术,黑雕军狮营也曾经用过,房当支金参加过追击黑雕军狮营地战斗。对狮营的狡诈记忆犹新,这次在万分紧急之时,他便依葫芦画瓢,也围着城墙狂奔,他要用战马高速奔跑的冲击力,把黑雕军的包围圈冲开一个缺口。
这一招十分奏效,房当支金率领的五百多党项骑兵,不顾一切地向黑雕军的包围圈撞去,活生生把黑雕军撞开了一个缺口。房当支金冲击黑雕军的时候,党项军的残余主力也在房当岭地指挥下,集中力量向西南突围,两股力量几乎同时爆发,竟然冲破了黑雕军的包围圈。师高金、房当岭等骑着战马的少数党项军亲卫,汇入了房当支金的马队,冲破包围后向西北方向逃跑,而没有战马的党项军,虽说短暂地冲开了包围,却很快又被黑雕军地骑兵合围。
义州城上,数百名军士和拿着木棒、菜刀、被褥的老百姓,拼了命的叫喊着,把能弄响地东西全部弄响,为黑雕军加油助威。王江躺在地上,几名亲卫把他地铠甲脱了下来后,用布带紧紧地缠住伤口,很快,布条就被鲜血浸透。那名立了大功的老英雄守在王江身边,看着王江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掩饰不住内心地激动,泪水在脸上纵横,直挂在花白的胡须上,“下面真是大周朝的人马吗?就是黑雕军吗?我当了四十年兵,见识过无数强兵劲旅,都比不上这支军队。”
王江骄傲地说道:“这就是雄胜军节度使侯大勇麾下的黑雕军,我也是黑雕军出来的。”王江扶在城墙,看见党项军的战马因为无人看管,在城外四处乱跑,急忙下令道:“打开城门,城上地军士和百姓全部到城外去捉马。”
义州城的军民听到王江的命令下,兴奋地轰然应诺,打开城门,就去围捉四散跑开的战马。此次进攻义州的党项军整整一万人,全部是骑兵,加上一些运辎重地老马,所以,义州城下逃散的马匹极多,义州军民两三千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了两千多匹战马,还有数千的战马,已经跑远了,消失在黑夜中。
天完全黑尽的时候,最后十多名负隅抵抗的党项军士也被砍杀,此时,战事才完全结束。爱马如命的黑雕军众将听说有数千匹战马跑掉了,心疼得脸都变形了,石虎马上下令,除了伤员以外,黑雕军全军分成五队,在义州城外大范围地搜马。搜马行动得到了黑雕军上下的一致响应,军士们不顾大战后的疲劳,拉网式地在义州城外搜索,天明的时侯,还有数支小队没有回来,这时,陆续捉到在义州城内的战马已超过了五千匹,黑雕军大大地发了一笔横财。
,旦还有止,山战马逃走了,这些逃散的战马。后来散落在泾河和渭河、川,渐渐成为野马,后来,这些野马大大改良了黑雕军的战马品质,这些战马,被命名这泾渭野马。
义州正在激战之时。灵州城也是战云密布,双方仍在试探交锋,不过,相比义州城的残酷血战,灵州城外的战斗近似儿戏。
灵州城不比义州城,灵州城历来是边关重镇,兵强马壮,粮食充足。城墙高大而坚固,战具齐备。东、西、南、北四个城墙上,布置得有抛石机、床弩、拇木、大石、火箭、黑油、累答、蒺藜、锅灶和悬脾,节度使冯继业对守城颇有心得,他并没有在城墙上密布军士。而是每间隔一米五到二米布置一名军士,其他军士就下城休息、备勤,各军轮番上城守卫。以保持旺盛地战斗力。
每一段城墙都有数名信号兵,专门负责传递信号,灵州军的信号均用旗语来表达,非常详细,举黑旗表示人员或武器不足,举两面黑旗表示需要敢死队支援,举两面黑旗不断转圈表示需要大队人马支援;举白旗表示需要补充弩弓等远射兵器。举两面白旗表示需要补充格斗兵器;举红旗两表示需要火战器材,举两面红旗表示需要滚石等等。
从八月五日傍晚开始,党项军就开始攻城,到八月六日晚,攻城持续了一天。更准确地说是党项军骚扰了一天,党项军每次进攻,总是用床弩对着城内射几箭,军士们通过木板跨过壕沟,冲到城下,射一通箭就转身离开。党项军在攻城的同时,还押着附近的老百姓,担着土填埋城墙外的壕沟。
节度使冯继业、牙将王腾骧并不敢放松警惕,党项大军出动一次并不容易,劳民伤财不说,更冒着与大周朝结下仇怨的风险,谁也不会认为党项军只是为了骚扰灵州城,王腾骧奉命加强了城内地巡逻,实行了屑禁,严防城内的党项人与城外的党项人里内外合。
在六日夜晚,持续进攻了一天的党项军收兵回营,城下城上对峙了一天,双方军士都没有多少伤亡,不过,各种行动进行了一天,却也累得够呛,天黑以后,党项军和灵州军各自回营吃饭、休息,除了值勤的军士外,军士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房当明、房当值赫和房当瀚海围坐在军帐中,由于叉州到灵距离遥远,他们此时并不知道此时发生在义州的战事。
房当明脸色平静地切着一只羊腿道:“你看这只羊腿,多嫩啊,只有清水河畔的羊肉才这么好吃,昨天尝了一只灵州的羊肉,淡淡地没有滋味。”
这时,亲卫地折又送上来一只剥好的小羊。房当明问道:“这是从清水河带过来的小羊吗?”
亲卫地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兵,他跟在房当明身边已有十多年了,和房当明的感情相当深厚,他看着房当明带着族人,艰难地周旋在吐蕃、回鹘、汉人和契丹等强邻之间,数年征伐,房当族从清水河畔一个,不起眼地小部落,变成了控弦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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