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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巢:留守村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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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推开我，笑着责怪道：“我就知道你长大了，幸好昨晚没让你和我一块睡。”
我嘿嘿的笑，十分渴望能够回到以前。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问道：“舅妈，那两个人现在还来家里吗？”
程雪停下自己的所有动作，过了片刻说：“那个人早就不来了，段大贵偶尔还会来。”
“我可怜的舅舅啊，真是个大白痴。”我故意的说，其实是为自己不平。
“我……我。”程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好，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我看她一脸的尴尬，安慰说：“没事了，我还会为你保密的。但是我希望你……你懂的，我不说那么清楚……。”
程雪给我夹菜：“别说这些了，吃菜吧。”
饭后，我就提着在城市里买的礼物，去了段家。少年的我，嘴里念叨着，去看媳妇了。
段家没人，我又不肯离去。就坐在他们家门口等她回来。差不多到了中午时间，我才看见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女都背着背篓朝这边走来了。从那个女人的跛脚上我确定那就是婶儿和段可儿。
我高兴的跑去迎接她们。
“婶儿，可儿。”我站在她们面前，大声喊道。
她们看了我好一阵，我也打量她们。薛慧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更纤瘦了。不过还是那么的好看。心中又是那一次次的感叹，她的脚要是不跛，那该得多好啊。段可儿模样变了不少，个子还是和我差不多高，之前我本以为她应该比我挨了一截才对。她的胸部也像当年的金玉一样，微微的有些变化。
“你是沈丹啊，什么时候回来的？”薛慧问。
“昨天，我一起床就来你们家了，结果你们不在，我就一直等。”我回答说。
薛慧说：“别这儿站着了，快回家里去吧。”
薛慧走在前面，我走到段可儿身边，要帮她背背篓。她不愿意，似乎跟我陌生了许多。
回到家，薛慧问了我一大堆的话，我都一一作答。可儿站在旁边一言不发，漂亮的脸蛋上也不见丝毫的笑容。
“我去做饭，你和可儿玩吧。”薛慧起身说。
看着她进了厨房，我走到可儿身边，开心的说：“可儿，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啊？”
可儿看着我，目无表情。我对此很生气，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和伤害。把给她买的两件衣服丢给她：“给你的，我走了。”
可儿追上来拉住我说：“弟弟，你别走，我没有不高兴。就是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一下还不习惯。”
“那你是不是跟别的男孩好了？”我追问道。我这倒不是怀疑她跟别的男孩早恋了，只是怕有人取代了我曾经的位置。
可儿娇嗔说：“你瞎说什么呢，我才多大啊。”
我们回到他们家，她就拎着我送她的衣服上楼去试了。我赶紧跟上去。
她挡在门口说：“你不许进来，女孩子换衣服，不许偷看。”
我就回过身，假装用手蒙住眼睛，一回头，她关上了门。
她换好衣服出来，可比原来漂亮多了。她提着白色裙子转了个圈，笑颜如花：“弟弟，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又伸出大拇指：“可儿，你穿着像个小新娘。”
可儿羞的低下头，责怪说：“你怎么出去几年，回来就像个小流氓了。”
我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因为我从没觉得自己变的流氓了。她还不满足的又去换了第二件，是一套粉红色的夏装。
我说：“你留一套等中学开学的时候穿吧。”
可儿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她说：“我爸不让我上学了？”
“为什么啊？”
“他说女孩子家，上那么多学没用。倒不如帮家里多干几年的活。”可儿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他还说，等我长大了，就把你招到家里做女婿。”
这句话让我高兴，又不高兴，我说：“我才不来你们家呢。”
“为什么？你怕我长大了不好看？”
我摇摇头，否认说：“不是的，我们家就我一个男孩，怎么能到你们家来呢。”
可儿就笑了，举着小粉拳给了我两下。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让你爸允许你继续念书。”这件事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真的？”
小媳妇
“相信我。
〃》
”可儿一脸期望的问。
可儿穿着新衣服，和我一道下楼。薛慧把女儿拉到跟前，上看下看的。她感叹的说：“可儿好久都没买过新衣服了，她爸总不让。”
我慷慨的保证说：“没事的，以后我让我爸妈拿钱给可儿买。”
可儿回头瞪我：“不许叫可儿，我是你姐姐。”
我冲她做鬼脸：“我就不叫。”
她便来追着打我。
吃午饭的时候，段大贵很准时的回来了。他看见我笑着打招呼：“儿子回来啦，可儿衣服是你买的吧。”
我很不满意他叫我儿子，故意冷冷的说：“我让我爸妈给买的。”
他并不介意我的态度，对着厨房里大声说：“薛慧，你看咱们这女婿，多心疼咱们可儿啊。”
可儿娇羞的低着头，我傲慢的说：“我才不做你的女婿呢，我们家在镇上比你们家好多了。”
“嘿。”他笑着唬道：“这事由不得你，你和可儿还在你们各自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和你爸约定好了儿女亲家。”
段大贵在家里呆不了不多，一会就离开了。我跟上去。他问我有什么事。
我一本正经的说：“你得让可儿让中学，不然我不但不做你家的女婿，还把你和我舅妈的事说出去。”
段大贵脸色一变，旋即又笑了：“行，老爸答应你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气得不行。
下午我让可儿跟我去金家，她说还要帮薛慧做事，不去了。我临走的时候，她抓住我嘱咐说：“你别跟别人乱说啊，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要给你做媳妇，他们会笑话的。还有，你以后还得喊我姐姐。”
“没门。”我说完撒腿就跑。
回到家，段大贵竟然也在。他和程雪假正经的坐在屋里聊天。我知道他们一会儿要干什么，拿了东西就走了。我越想心里越难受，她让他白睡了这些年，却不肯让我再挨着她睡。怎么想怎么堵得慌。
金家姐弟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的变化很大。金柱比我高了一个头，生的魁梧有力。金玉个子稍微长了些，大概有一米六四的样子。完全发育成熟了，至少从外表上是这样的。一张瓜子脸，五官端丽，脖子雪白而修长，胸前的那一对肉球挺立着，只能这样形容。高高的耸起，只能用来形容薛慧和程雪的那个部位。腰肢纤细，臀部圆翘，一双美腿自然也是修长。看上去都还发育的不错，但总体上还是欠缺整体的圆润。十六岁的姑娘，依然在生长。
我给金柱买的礼物是一辆电动直升机，花了好几百，那可都是我存攒了一年的零用钱换来的啊。不过我乐意送他，不关是为了表达兄弟感情，也是为了从他那里获得更多的我想要的东西。
“沈丹，你太大方了吧，我一直想有一个直升机，可根本买不起。你却送给了我。”金柱很激动：“我说什么好呢，干脆这样吧，我们去后面山头的土地庙义结金兰，以后你有事我都罩着你。”
我说：“不用了吧，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
金柱拿着直升机，挥手说：“你说的也对。我们一块去麦场放放飞机吧。”
我看一眼金玉，推辞说：“我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金柱回头冲我邪恶的笑笑，点点头：“我懂了，你们玩吧，我去玩飞机了。”
我再回头，金玉已经进了屋。我跟进去，她坐在自己床上低着头。
“玉姐姐，你怎么跟可儿一样啊，看到我回来，都很不高兴。”我有一次难过了。
金玉抬起头，看着我微笑说：“没有啊，我就是不确定你走了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忘了我了。”
我挨她坐下，顺带着碰撞了一下她的身子，心绪就像湖水一样，荡漾开去。我拿出一个红色的长条小盒子递给她。
金玉接过，翻来翻去把外表看了个遍：“这是什么啊？”
“你打开看就知道了。”
她打开盒子，惊讶的长大嘴巴，她看我一眼，我当然很明白她眼神的含义。点了点头。金玉把项链取出来，捧在手里细看。欣赏完了，她递给我说：“给我戴上。”
我之前已经训练过，所以一下就戴好了。金玉抚摸着项链说：“这条银项链，得好几百块吧。”
“不是银的，是铂金。”我解释说。
金玉又一次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因为在我们许多的农村人眼里，铂金就是白金，一点都不比黄金廉价。
“你买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你哪来那么多钱啊？”金玉关切的问。
我们俩的秘密
我语气里装着可怜的说：“在城里我们是不在家吃早饭的，每天有一块钱的早饭钱，有时候家里还给点零花钱。
〃》
走的时候有些同学给我送了礼物，我全部拿去变卖了，就凑够了钱买这条铂金项链。”
说来真的是惭愧，我全是撒谎的。这条项链的来源不明。是一次我在放学的路上，捡到的，当时放在一个口袋里，里面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没什么价值，我就把这条项链拿回了家。一回来就派上了用场。
金玉感动的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说：“玉姐姐，别哭，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金玉放开我，低着头说：“干嘛想念我。”
我笑嘻嘻的说：“你那时候不是说，等我长大了就做我媳妇吗？”
“你羞不羞，谁说要做你媳妇了。”金玉娇羞的说。
“那我铂金项链都送给你了。”我惋惜的说。
金玉捂着自己胸口，怕我拿回去似的说：“你讨厌死了，你都还没有长大，说这些话干什么。等你长大了，再讲啊。”
我抓住时机的拉住金玉的手，柔弱无骨似的软滑。金玉没有要缩回去，由我拉着一动不动。
我旧事重提：“玉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我们一起看了电影，我们在你房间做的事？”
“什么事？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金玉茫然的说。
我猜想她是在装傻。我干脆挑明了说：“你忘记了，你教我的，我们脱光了衣服，你让我亲你的……。”
“沈丹，别说了。”金玉羞的伸手来捂我嘴。
“你都没有想起来，我当然还要说了。”我继续说：“我亲了你的小肉球，你还让我爬在你身上，你下面的那个小洞洞长什么样我都快忘记了。”
“我想起来了……不许你说。”金玉皱着柳眉，用纤纤玉手扑打我：“你坏死了，都跟谁学的啊？”
“长大了自然就会了。”我说。
金玉突然紧张起来：“你没有告诉过别人吧？”
“没有啊，那是我们俩的秘密。”
金玉的表情放松了：“这还差多，我想你也不会有那么笨的。”
虽然长了几岁，毕竟那时候还是个刚冒尖的少年。乡土气息浓厚的我用了最直白的表达方式。也许在许多人的眼中，越是偏远的山村，起民俗越是保守含蓄。恰恰不然，越偏僻的地方，越古朴守旧，越保留着原始的野蛮气息。没学过文明世界那套含蓄婉转，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表现了。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把手放在她的一只小肉球上，有些激动的说：“我们还像那次一样做吧。”
金玉有点惊慌的把我手打开，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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