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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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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覃瓶儿红着脸,忽闪着大眼睛说,“难道你认为我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背让一个不相关的人看,让一个不相关的人……摸吗?”
第五章 故人
       不相关的人?这么说,就因为我额头上这个“土”字,我成了与覃瓶儿相关的人?这事儿……太超出常规了吧?她就是为了找到天脚山,为了找到我才来到硒都?
硒都,全名为硒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这个地方可能很多人相当陌生,但是,如果我告诉你,它紧邻以“赶尸”“养蛊”“落洞女”而风闻天下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你就不难知道它所处的地理环境和人文氛围了。硒都和湘西一样,都是土家族人的主要聚居地,千百年来,这块土地上流传着太多的古老传说,各种让世人大惑不解的事件也屡有发生。在外人的印象中,这块土地是神秘的,是充满奇幻色彩的,而在我的记忆里,除了爷爷讲的那些或诡异或美丽的神话故事外,丝毫没有觉得硒都与大千世界有什么不同,这里的人一样拥有现代文明,一样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一个普通的土家族汉子,因为额头上无意形成的一个由伤疤组成的“土”字,居然和一个背上长着诡异绿毛图的混血儿美女扯上了关系,这事说出去,哪个会相信?
覃瓶儿看我满脸将信将疑的神情,轻轻一叹,说:“不信是吧?”
“不是不相信,只是这事实在是太……怎么说呢?太匪夷所思了!”我苦笑一声,想起覃瓶儿刚下车时,那种眼前一亮的神色,“这么说,你第一次见到我,就知道我是你要找的人了?”
“是的!”
“那满鸟鸟呢?满鸟鸟知道你背上的……那个图吗?”
“……他不知道!但是他看过这幅图!”
“嗯?”我对覃瓶儿回答百思不解,什么叫不知道却又看过那幅图?覃瓶儿继续说:“笨!他看到的是我画在纸上的。那天我拿着这幅图,坐在丰城车站不知该去哪里找图中这个地方时,满鸣恰好坐在我身边,当时我并没有注意,谁知他突然说‘噫?这图上画的不是我们那里的天脚山吗?’我听了大喜,赶紧向他打听,随后就跟着他到这里来了!”
“这么说,你们也是昨天才认识?那他……为什么说你是我婶娘?你不怕他是骗子?”
覃瓶儿脸红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我当时并没有考虑到他会不会骗我,因为我从他口中第一次听到‘天脚山’这个名字,而且他又说得有板有眼,在车上对我也客客气气,一路都在说他的铁哥们满鹰鹰如何如何聪明……呵,听得我都迫不及待想见见你了!谁知,他一下车就叫我……叫我……弄得我手足无措,莫名其妙!”
我明白了,满鸟鸟居然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目的就是打击我,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丑掉底子。这个背时娃娃,害得我叫了覃瓶儿一声“婶娘”,这丑可丢到家了!
“难怪我和麻老板叫你‘婶娘’,你要千方百计否认了!”我明白了事情原委,心情一松,说,“对了!你喝酒怎么那么厉害?”
“你还记得我下车后蹲在地上捶背吗?”
“记得啊!当时你不是说饿了吗?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哪有饿了捶背的道理……嗯?难道与你背上的绿毛图有关系?”
“是的!每当我累了饿了心情不好……总之,是状态不好的时候,绿毛图的位置就会疼痛,而且痛入骨髓,唯有喝酒才能解痛,而且奇怪的是,我喝得越多,止痛越快,但并不会醉,就像那酒被绿毛图喝了一样,对我自身的神经一点刺激都没有。今天——哦,应该是昨天,我第一次坐那么长时间的车,晕得厉害,在车上时我的背就开始痛了,我强忍着,好不容易挨到下车,再也支撑不住,痛得蹲在地上。后来,在麻辣烫馆喝酒,我本来……想保持点矜持,结果……唉,真是丢人啊!”
我不禁啧啧称奇,暗自心惊,这可真是人体奇观啊!本来,一幅清晰的绿毛图“长”在一个姑娘的背上就让人震惊了,没想到它居然还是嗜酒如命的东西!这不是跟生物体寄生物一样的道理吗?
覃瓶儿继续说道:“这是有一次我背痛得厉害,偷喝了清和大师的酒才发现的……”
我听覃瓶儿一再提到清和大师,我又被他“拉郎配”与覃瓶儿扯上关系,心中越来越好奇越来越疑惑,忍不住打断覃瓶儿,“清和大师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一个老和尚,我从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
“那……你是他捡的孤儿?”
“……可以这样说吧!”覃瓶儿模棱两可地说。
我欲言又止,覃瓶儿瞟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之前,他还对我说了四句偈语……”
“偈语?什么偈语?”
“人是故人,故人非人,若为故人,必为人故!”
“这四句偈语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照现在的情形看,也许……你就是偈语中的‘故人’吧?”
我?故人?我是谁的故人?覃瓶儿的吗?我跟她以前从未见过,何来“故人”一说?“故人非人”这句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按字面理解,那就是说我不是人?这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咒我?“若为故人,必为人故”理解起来就是:如果为了故人,就一定要为故人去死?如果我是覃瓶儿的故人,她就一定因为我会死去?——扯淡哟!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我想得脑袋都快炸开,也没弄清这四句偈语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在问覃瓶儿时语气有些发狠。
“没……没有了。”覃瓶儿心虚地看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我满脑子想着神秘莫测的清和大师,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长得什么样儿?”我想,清和大师既然要覃瓶儿找到一个额头上有“土”字的人,而覃瓶儿果然找到了我,这事儿有这么巧合?难道……清和大师是一个我熟悉的人?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和尚。我对他印象最深的是,他非常爱喝酒,而且酒量奇高,口袋里一个玻璃瓶子从不离身,瓶子里装的是白酒,我经常看到他拿出瓶子喝上一口,也没看见他吃下酒菜……”
“等等——!”我大叫一声,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从心底象喷泉般涌上来,“清和大师爱喝酒?有个玻璃酒瓶?从不离身?不要下酒菜?”
覃瓶儿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我:“是啊!怎么?你认识他?”
“快说!清和大师究竟长什么样子?”我几乎在向覃瓶儿咆哮了,那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快要掩没我的全部理智。
“他啊……最突出的特点是有一撮雪白的山羊胡子,脸上有很多褶皱,眼睛很有神……对了,他的眉毛也是花白的,体形高大枯瘦,经常穿一身蓝布衣服,背有些驼,拄一根龙头拐杖……”覃瓶儿显然被我吓住了,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描述清和大师的相貌。
“停——!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是不是满鸟鸟告诉你我爷爷相貌的?”我铁青着脸,一把扭住覃瓶儿的胳膊,恶狠狠地说:“好啊!你和满鸟鸟居然合起伙来,编故事来骗我,到底是何居心?有什么目的?说,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爷爷的样子?——恐怕我额头上的‘土’字和那四句偈语也是你故弄玄虚瞎编的吧?”
覃瓶儿看见我凶神恶煞的神情,吓得尖叫一声,惊恐地说:“你说什么啊?我根本不认识你爷爷!满鸣也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爷爷的长相——松手啊!你弄痛我了……”
我松开覃瓶儿,脑子里轰轰乱响。覃瓶儿口中的清和大师,分明就是我爷爷啊!
我不否认世界上有长得特别相像的两个人,但是,如果某两个人穿着打扮、行为习惯都一模一样,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可是,我亲眼看见爷爷去逝,亲眼看见爷爷被放进棺材,亲眼看见爷爷被埋进黄土,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因为,覃瓶儿明明白白说过是清和大师不久前叫她来找额头上有个“土”字的人,这个“不久”,不可能久到十几年前。
难道,我爷爷还有一个活着的孪生兄弟?
覃瓶儿走到窗边,开始低声啜泣,肩膀一抖一抖,哭得梨花带雨。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手抖抖掏出一支烟,点燃,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猛抽了几口烟,感觉平时亲切的烟味发苦发涩,心中更加烦闷焦燥。我在房中低头来回急促踱着步,白炽灯光将我的身影拉得形如鬼魅,弄得无声胜有声。覃瓶儿孤单的背影和嘤嘤的哭泣声很快淹没我的理智,我狠狠扔掉烟蒂,一步蹦到覃瓶儿身后,右手扯住覃瓶儿睡衣下摆往上一提,左手疾如闪电摸向覃瓶肩胛骨,伸出五指一抠,想将覃瓶儿背上那幅绿毛图抠掉下来,随着我手掌一阵针刺般锐痛,覃瓶儿尖叫一声,“啊——”声音高昂而痛苦,震得连白炽灯光都似乎霎那间失去了威力。
覃瓶儿的尖叫刺破我内心的冲动,木呆呆站了四五秒钟,我才慌乱放下覃瓶儿的睡衣,张开手指一看,发现并没抠下那幅绿毛图,我的心变得更加慌乱,手足无措默默盯着覃瓶儿的背影。
我后悔极了。到目前为止,并没任何证据证明清和大师就是我的爷爷,而且那四句偈语也并不是普通人就能瞎编出来的。再说,即使这是一个骗局,那这个骗局的目的何在?骗局的对象为什么是我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土家族男人?
覃瓶儿被我粗鲁地抠得一声尖叫后,并没转身,双肩抽动得更厉害,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嘤嘤哭泣声眼看就有变成号啕大哭的趋势。我的心莫名锐痛一下,踅到她背后,伸手想拍拍她的肩安慰她一下,心里火烧火燎搜刮着措辞,准备跟她道歉。
我的手还没接近覃瓶儿的香肩,覃瓶儿猛然转身,一把抱住我,苍白而冰凉的唇倏然印上我的嘴……我脑海一炸,浑身一抖,覃瓶儿嘴上的凉意如闪电般划向我记忆深处——这感觉太熟悉了!
覃瓶儿对我匆匆一吻后,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满目哀怨痴痴盯着我。我看着覃瓶儿漂漂渺渺的面庞,恐惧感像水银入地般钻进我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个地方,第一次看见覃瓶儿时那个若有若无的古怪感觉终于清晰地浮出脑海。
——覃瓶儿的脸,与我六月初六“鬼压床”梦境中那个黄衣少女的脸是如此相似!!!
我呆呆地看着覃瓶儿的脸,周身发冷。本来那个“鬼压床”的梦境我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覃瓶儿蜻蜓点水一吻,又把它从我记忆深处勾扯出来。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覃瓶儿痴痴看着我,喃喃地说。
“我知道!”我也盯着她,机械地说。
“你……知道?”覃瓶儿满脸泪珠,悲戚中透着疑惑。
我点点头,捡起尚未熄灭的烟蒂猛抽几口,长出几口气,缓缓对她述说我六月初六做的那个“鬼压床”怪梦。
“你是说……你梦中那个黄衣少女跟我长得很像?”覃瓶儿显然被我的梦境惊呆了,声音颤抖而低沉。我点点头,默然无语……
“你……有一个似玉非玉似铁非铁黑黑的东西吗?”呆了半晌,我想起梦中那黄衣少女戳在我腰上的东西,强忍着心跳如雷,低声问覃瓶儿。
“黑黑的东西?你是说……那个黄衣少女戳在你腰上的东西?”
“是的。”
“没有啊!你……能想起它是什么样子吗?”
“……我想不起来了!”我在脑海搜索了半天,觉得那东西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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