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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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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朝文武地记忆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去打这个登闻鼓了,甚至还有大臣曾经提议,现在四海升平,百姓没有冤屈,是不是撤消这个制度?现在,这登闻鼓居然又响了!
“怎么回事?”王钰虽然作官这么久,可他对这个登闻鼓制度不太熟悉。
就在这时,一名官员快步入殿,具大礼参拜之后,紧张地奏报道:“王上,福王殿下,宫外有百姓击打登闻鼓鸣冤,登闻检院已经受理。”
“击鼓鸣冤?是什么人,他有什么冤屈?找开封府,或者大理寺不就行了么?”王钰问道。
“回王上,打击登闻鼓的是一个妇道人家,她要告的是当朝权贵,谋杀他的丈夫。”
第两百七十八碗 软禁赵颉
钰一怔,告当朝权贵谋杀她的丈夫?不会就是那个陆吧?似乎不太可能,这件事情是枢密院经手在办,刘三石调动大批人手在寻找陆康的家人,以枢密院的能耐,只要人在汴京城,不可能找不到而让她孤身前来告状。
“既然是这样,那。”目光在百官身上寻视着,最后落在大理寺卿的身上,“着大理寺受理此案,审毕报与本王知晓。”
大理寺卿还没有来得及出班领命,枢密使刘三石却已经抢先一步出班奏道:“王上,请恕臣唐突。按制度,击登闻鼓而鸣冤者,必须由皇帝亲自受理。今天子年幼,不能理事,当由王上亲审此案。”
他这个举动,引起了王钰的注意,略一思索,即点头道:“也罢,本王亲自受理,把人带到大理寺吧,本王随后就到。就这样,散朝。”他说完之后,起身欲走,忽然瞥见身边的赵起身之时,竟然站立不稳,身形一阵摇晃。
满朝文武依次步出资政殿,王钰也走出玉阶,准备亲往大理寺主审。刘三石快步上前,跟在他身后,小声说道:“王上,臣请调派人手,控制福王府。”
王钰猛然转头,目光如炬,盯得刘三石赶紧低下头去。他既然这样说,那告御状的妇人当是陆康妻子无疑。既然他事先知情,那就是说是枢密院找到了人,可为何不事先通报,自作主张,就让那陆康的妻子来击打登闻鼓?
“想好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吧,刘大人。”王钰说罢,拂袖而去。刘三石有苦难言。呆立当场,好一阵之后才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大理寺,是全国最高司法机关。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法院。不是什么案件都可以让大理寺来审理的,多是一些高官显贵犯了王法,才能享受大理寺审判的资格。
王钰到大理寺地时候。衙门如临大敌一般,大理寺卿,少卿。推官一干人等,早早在大堂外迎候。他素来不喜欢这些捧场,到了以后,直接命人将原告带上堂来。摄政王亲审此案,又是在天子不能理事的情况下,这就与皇帝亲审无异了。
一切准备完毕,大理寺卿下令带原告上堂。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妇人,面容憔悴。神态惊恐,上得堂来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钰的惊堂木还未拍响,那妇人没开口先自号哭起来。
“陆冯氏。今日王上亲审此案,不得唐突!”大理寺卿抖出官威。大声喝道。
王钰制止了他,人家丈夫被杀了,连哭也不许哭?而后问道:“陆冯氏。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本王替你作主。”
那陆冯氏一听是王钰,再也不敢哭出一声,只得强忍住悲痛,如实说道:“各位王爷,老爷,民妇陆冯氏,本是京城人氏陆康之妻。我夫原在京城以烧炭为生,后经人举荐,入福王府帮差。七月初九,亡夫突然还家,将数千两交钞交于民妇,命民妇带公婆,儿女出城暂避。民妇带家人至城郊娘舅处暂住多时,不见丈夫音讯,后遇邻人,告知丈夫已被人害死……”
说至此处,陆冯氏已然是泣不成声,堂上官员,多是见惯了生离死别之人,倒也无动于衷。王钰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见她如此悲伤,也不忍追问。
过了好一阵,那妇人从身边取出一物,双手呈上:“这是亡夫当日交于民妇保管地书信,当时亡夫曾有言,若他出事,可将此信交于官府,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大理寺卿亲自取过书信,呈于王钰,信封封得严严实实,显然不曾拆开过。但信封的边角已经起毛,说明这封信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
拆开信封,王钰取出信纸看了起来。不出所料,这封信是那陆康察觉到危险之时写下,将赵是如此指使他买凶杀人,他又是如何与杀手接头,开出了什么条件,定下了什么步骤。可能是因为时间紧急,他没有写得很详细,但这封信,足以证明刺杀李清照的凶手是谁。
“你地家人现在何处?”王钰看罢,收起信件问道。
“回老爷的话,公婆及一对儿女,现今都在娘舅处躲避。民妇只身一人,进京鸣冤,请老爷们给民妇作主。”说罢,陆冯氏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只撞得头破血流,让人侧目。
“不必如此!国家自有法度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什么达官显贵,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本王自会替你作主。现在,你马上带领相关人等去城外接回你的家人,朝廷会保护你们。”王钰当堂表态。
陆冯氏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连声哭道:“谢王上!谢王上!”
“你一个妇道人家,为了替丈夫申冤,不惜以身犯险,只身入京,可算是女中丈夫,很好,起来吧。”王钰和颜悦色地说道。
陆冯氏起身退到一步,泪流满面,王钰略叹一口气,随即对大理寺众官说道:“你们马上派人,与陆
起出城接回她的家人,严密……”话未说完,却又感
“罢了,马上传令枢密院,派遣得力人手出城公干,不容有失。”
有了原告,证据,按程序当然应该拘捕被告到堂,但王钰没有这么做。赵毕竟是两位摄政王之一,地位显赫,又是赵氏皇族,逮捕他可不是小事情。现在他手上,有多份证据,但还差一样。
“大理寺即刻审理泄密一案,拿到证词以后,直接交到靖王府。”
一场不亚于当年“陈桥兵变”的政治风暴,逐渐酝酿成熟。王钰决定动手,不击则已,一击必中,要将赵家连根拔起。他在忙,他的心腹们也没有闲着。吴用抱病在身,却也是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与一班大臣商议改朝换代之事。
改朝换代,不是一句话就办成的。首先就要确定国号。年号,要置办皇帝的龙袍,冠冕。甚至还要考虑皇后,太子乃至大臣的人选。当然,如果安置赵家。也是重中之重。
九月,王钰密召林冲,萧充,呼延灼三位统军大将回京。此三人一接到命令,马上交割军务,马不停蹄赶回京城。他们心里都明白,要变天了。
这三人回京之后,王钰没有立即接见。而是让他们先去拜会吴用。吴用坦诚相告,并询问他们地意向,这三位手握重兵地封疆大吏都明白无误的表示,拥护王钰称帝。吴用又问起如何安置赵家,林冲呼延灼都表示。需由王上裁决,大臣不疑横加干涉。惟独萧充表示。除奸务尽,斩尽杀绝。
福王府
赵脸色惨白,站于书房窗下。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命不久矣,近来一连串地事情表明,王钰准备动手了。而他,苦于手中没有权力,想不出任何对策。宫中又是两个妇道人家,和一个少不更事的娃娃,起不了什么作用。一班忠心于赵家地大臣,也被王钰罢官夺爵,赵家陷于空前地孤立之中。
房门一阵响动,赵像惊弓之鸟一般打了一个冷战,脱口喝道:“谁?是谁!”
“王爷,该用午饭了。”一名仆人站在门口,惊慌失措地望着他。
赵呆了半晌,突然夺门而出。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马上进宫与太后商议对策,王钰纵然手握大权,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吧?
慌慌张张的出了前院,正往大门口走,正瞧见王府总管神色紧张地往里面走来,看到赵,快步上前说道:“王爷,不好了!”
赵只感到心里一沉,失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总管手指门外,却不知从何说起,赵见状,便向外走去。亲王府邸,门人是左右各四。民间俗语,宰相门人七品官,这福王府地门人,自然不会比宰相的差。这些奴仆们,哪个平日里不是狐假虎威,不可一世。
可现在,这八个家伙却战战兢兢的贴着墙根站着,不时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看到福王出来,赶紧收声,低头不语。
台阶之上,数名壮汉,身着绣衣,挎刀站立。一人手抱宝刀,在王府门口回来巡弋。赵怎么说也是位亲王,看到这情景,怒声喝道:“这怎么回事!这些人哪来的?”
听他质问,那抱刀的汉子上前施一礼,面无表情的说道:“下官见过王爷,奉枢密相公之命,为保护王爷周全,在此值勤,请王爷训示。”
枢密院!赵当即感觉四肢无力,身形一晃,背后总管一见,慌忙上前扶住。既然枢密院地人都调到这里来值勤了,那就是说,王钰开始控制自己。
可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赵强行定住心神,推开总管,摆出威风:“本王要进宫面圣,让开!”
“请王爷恕罪,如果没有枢密相公的明令,下官不敢让王爷出福王府一步。”那人嘴上说得客气,却是正挡住赵去路,根本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狗才!胆大妄为!刘三石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本王?你让是不让?”赵一双眼睛,血丝串遍,红得如野兽一般。
那人仍旧一副冰冷地口气:“恕难从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全场人心里都跳了一下。那人脸上,顿时出现几根鲜红地指印。他用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脸颊,低头道:“谢王爷赐打。”
“你!”赵气极。
“如果王爷没有吩咐,就请回府。”
“本王不回去又如何?堂堂摄政王,难道连行动自由也没有了?”赵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喝道。
那人一听,再不多说,环顾左右道:“来人,送王爷回府!”话音一落,几名枢密院的壮汉齐齐站在赵面前,异口同声地吼道:“请王爷回府!”
赵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良久,才仰头叹道:“虎落平阳……”言毕,神色落寞的转过身去,一步一挪的踏入王府大门。
第二天早
没有出现,文武百官传言四起。又因林冲,呼延灼重臣的一起出现在资政殿上。参与早朝,更让种种谣言,流传于朝中。王钰并没有作特别说明。仍旧按惯例进行早朝。
有人将消息通报于后宫,蔡太后听闻赵没有临朝,大惊失色。慌忙带了皇帝赵允同。前往朱太后寝宫商议对策。朱太后本是个与世无争之人,也拿不出一个主意,蔡太后要求一同去责问王钰,朱太后却是不从。
无奈之下,蔡太后只得领了赵允同,不顾劝阻,出了后宫,直奔中书省。王钰却不在政事堂。众官支支吾吾,只说王上身体不适,已经提前回府。蔡太后横下一条心,带了皇帝,出了禁宫。投靖王府而去。
当时,王钰正与吴用。林冲,呼延灼等人在府上议事,忽闻太后携天子驾到。众官皆惊,意图回避。毕竟,在这些受儒家正统教育地大臣们心中,现在干的事,叫作篡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王钰却让他们不必刻意,当即整顿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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