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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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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马脸退开了几步,点上烟,“老七,一会儿你请打炮儿。”
“凭他妈什么啊!?”文龙也住了手,“帮你勀了人,你不请我,还让我请你?有你丫这样儿的吗?”
“老大!”马脸没理文龙,冲还在往段俊潇身上“码”砖头的大胖喊了一声,“老七说他一会儿给咱们找几个广告公司的模特儿玩儿。”
“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着烟过来了,他根本没听见刚才文龙说什么,“要nǎi子大的。”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仗义啊?”文龙撇着嘴抢过马脸手里的烟盒。
“没了,最后一根儿。”马脸摇了摇手里的烟。
“没了那你丫还攥着个空盒儿干什么?肏,这不是欺负人吗?”文龙冲上去照着段俊潇又是一脚,无法反抗哥哥们的压迫,也只好拿这小子出气了。
“别…别打了…饶命…”
“什么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马脸凑了过来,蹲在小孩身边,突然把烟头碾进了他的脸里。
“啊!”段俊潇又是一声惨叫,但音调仍旧是非常的无力,“放…放过我吧…”
“放…放过你…”马脸装出虚弱的声音,然后又抬高了嗓门,“做梦!动了马老六,你的阳寿也就尽了。来来,不跟他们玩儿了,上主菜吧。”
几个大汉过来把软塌塌的段俊潇拖到了旁边的一颗歪脖树下,那树上赫然拴着一根上吊绳。
“把丫那挂起来。”
所有的人都已经停了手,一起看着这边,就连那几个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的犯人都挣扎的望向这边。
段俊潇眼看着自己离绳圈越来越近,真是被吓得魂飞天外,开始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挣扎,“就命啊!救命啊!别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别管你见的是上帝还是阎王爷,帮我带个好儿。”马脸挥了挥手,示意举着小孩的几个人撤开。
“呃…呃…”段俊潇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在空中产生了微小的扭动,但却绝对不足以使他脱离绳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圆一样大。
刚刚还十分嘈杂的山谷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卟咚”,段俊潇摔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往肺里吸气,虽然他被吊着的时间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还是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勒痕。
大家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根上吊绳不够结实,竟然被坠断了。
“肏他妈!”马脸过去把绳套从脸色煞白的小孩脑袋上摘下来,看着很平整的断口,暗暗一笑,“这小杂种命还挺硬!不他娘的玩儿上吊了,挖个坑儿,把丫种里面就是了。”
“不…不…”段俊潇真的是已经吓破了胆了,“别…别杀我,大哥,你要什么我都…我都给…您要钱吗?我…我家有钱…您要…您要女…要女人吗?我认识…认识不少漂亮…漂亮女人…我…我姐姐就…就是美女…”
“哈哈哈哈…”马脸仰天大笑了起来,他这口恶气可算是出来了,“你姐?她很水灵吗?那你什么时候能把她送来让老子骑一下儿啊?”
“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胖已经过足了手瘾,想起刚才说的模特的事,淫心又起,“赶快吧,没咱们哥们儿插,那些小戏子可要空虚了。”
“哈哈哈,得得得。”马脸让人把段俊潇的手铐给摘了,往他面前扔了一式两份三百万的欠条和一根笔,“签字,签了就让你滚蛋。”
段俊潇现在哪还管自己签的是什么啊,哪怕是老妈的卖身契,只要能使自己脱身,那也签啊。
“行了,小子,讹我?现在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吧?小Bī的。”马脸又在小孩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怎么打扫“战场”,怎么威胁“受害人”不许报警,怎么放人,伤者怎么去医院都没什么必要一一细说了…
如云独自一人走出了电梯,先去保姆的房里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小宝宝,然后就回到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美妇人没有开灯,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径直走上了巨大的阳台,由于酒店坐落于山顶,她可以俯视天使之城颇为壮观的万家灯火。
如云穿着一件长袖露肩无吊带的低胸黑色晚礼服,除了绣着绽放的黑牡丹的地方,都是细小的镂空,好似能看到肌肤,却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有着说不出的高贵、性感和诱惑。
一条黑色蕾丝披肩遮盖着女人晶莹嫩白的肩膀,但却遮盖不住她胸前那对饱胀得如同就要炸裂开来的球乳,完美的形状加上深不见底的乳沟,能使任何的男人迷失。
如云抿了口酒,轻轻叹了口气,刚才在楼下的宴会厅里,一群金发小妖精在那对着自己的爱人大献殷勤,极尽勾引之能事,看他也乐得在花丛中乱窜,自己还是不要破坏他的兴致了,也不知道今晚他还会不会回房来。
套房的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一闪而入,蹑手蹑脚的向阳台上毫不察觉的美女逼近…
第三章完
编者话:老有读者觉得东星的势力已经大到没人敢碰了。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面对的狮子,那大概会被吓到,但一个人以为对面的狮子是条小狗,会有什么反应呢?还有人被逼急了,赤手空拳也要打狮子啊。
金鳞外传之 龙游浅水 第四章 闪亮登场
……
一个穿着一套裤装的美丽女子坐在床边的小沙发里,看年龄也就二十八、九,三十出头,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一点点,胸口处高高的隆起,乌发盘在脑后,很有成熟东方美女的韵味,只是面色不太好,挂着掩饰不住的悲愤和焦虑,一双杏眼里还微微含泪。
女人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都是三、四十岁,五大三粗的,看着就挺凶的。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一个年轻的男人推门进来,他是平阳县县长办公室的主任刘耀坤,他看上去还比较文静。
年轻人走到女人身边,“段书记,老段书记来了。”
“在哪?”
“在楼下车里等您呢。”
“楼下?他为什么不上来?怕什么?这里是北京城,不是浅水市,又没有人认识他,没人会说他搞特殊的。你去让他上来,让他上来看看他们把潇潇弄成什么样了。”女人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
“这什么?你告诉他,他要是不上来,以后就不用认我这个女儿,”女人指了指床上的小残废,“也不用认这个儿子了。”
“是,您别生气,我去就是了。”小伙子退了出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和小伙子一起回到了病房。
两个大汉很恭敬的让到了一旁,“段书记。”
那个段书记点了点头,他的体态微微发胖,留着“主席头”,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很有长者风度,而且还隐隐的透着一身正气。
“俊婷。”段书记将一只手按在了美人的肩头。
“你看看吧,”段俊婷没有回头,只是咬着嘴唇,指着段俊潇,“你说怎么办吧。”
“他的情况怎么样?”
“你真的关心吗?用了这么久才来看他。”
“你知道的,我在省里开会,一结束我就来了。”
“哼,医生说脸上肯定会落疤的,要想复原就得做整容,但他的胳膊伤了筋骨,就算外伤都愈合了,也只能恢复七成的功能。你看看他,他们是把他往死里整的,”段俊婷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变得充满怨毒,“我一定给他讨个公道…”
“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嘛,具体情况还都没有了解清楚。”
“你不清楚,我清楚。”
“唉,其他人怎么样?”
“你管其他人干什么?”段俊婷差点没被气背过气去。
“我身为领导,他们都是我的责任,怎么能不管呢?你也是个人民公仆,首先想到的应该是人民群众的安危,然后才是自己的儿女私情。”段书记很有点大义凛然的劲。
“你…你…”段俊婷美丽的脸庞都因为愤怒而走形了,“赵东风和陈一民没受伤,几个保安都是种地的出身,就是点皮外伤,掉了几颗牙,韦庆江也没什么大碍,孙雷和孙雨都破了相了,没有几个月好不全。他们三个也住在这里,行了吧?你了解你的人民群众的安危了吗?”
段书记摇了摇头,来到病床前,握住段俊潇的一只手,“潇潇,你怎么样?”
“爸…”段俊潇勉强的睁开眼睛,“疼…他们…他们差点吊死我,他们差点就把我杀了,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和姐姐了,我…”小孩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的流出来了。
段俊婷哪受得了这个啊,跟着哭了起来,一把拉开段书记,冲着他就吼,“你说这事怎么办吧!?这个账怎么跟东星算!?”
“哎呀,你怎么…”段书记皱着眉甩开女人,过去把门关上了,“人多眼杂,这里是北京,你这么大喊大叫要对付这对付那,你知道谁有背景谁没背景?你也太不冷静了,小心隔墙有耳。”
“哼!”女人转身坐到床边上,轻轻的抚摸着男孩没被纱布裹住的头发,她立刻就变得一脸的慈爱。
“你们都跟我下楼,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说清楚,把韦庆江也叫上。”段书记带头离开了病房。
“姐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段俊婷一步三回头的跟了出去。
几个人到了楼下,上了一辆面包车,几分钟之后,韦庆江也被刘耀坤带来了,他头上裹着纱布,脸上有几处淤血。
“详细的说一下。”段书记点上根烟。
“你说吧。”段俊婷看了一眼一个稍稍秃顶的壮汉,他是平阳县人民武装部的主任丘寒。
“三个星期以前,小段书记说俊潇和两个同学要一起去河北找一个朋友,想弄辆开着方便的车,一路逛逛,我就给派了一辆…”
“军车?”段书记打断了大汉的话。
“是挂的军牌。”丘寒躲开了上级责备目光。
“你们…唉,接着说。”段书记恨铁不成钢的一甩手。
“这星期一俊潇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车让人给砸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们在路边上跟几个刚认识的北京女孩子聊天,谁也没惹,突然就从一辆车上冲下好几个汉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他们,他们四个人都受伤了,孙雨伤的还挺重,那些人还把车也砸了。我当时就火了,这他妈的不是造反吗?连军车都敢砸。”
“那些女孩子的男朋友?”
“大概是吧。我问俊潇知不知道是什么人,那孩子脑子还真好使,他说本来是不知道,不过后来通过他那朋友他爹的关系,把收费站的录像带要走了,在交管局对着那些人的车牌一查,一辆车是东星集团名下的,另一辆是一个叫马明的,再一查,那小子是也是东星的,还是个什么副总。”
“东星集团?那个卖净化器的?”
“是啊,他们在我们县里还有个工厂呢。”
“然后怎么样?”
“现在的行情我知道,”丘寒看着段书记越皱越紧的眉头,觉得有必要深入的解释一下自己的策略,“有四种生意人不能碰,挖矿的、修路的、盖楼的和玩股的,能干成那些的人大概都是很有道的。东星跟这四样都不沾边,卖的是卫生用品,道行肯定不深。”
这一番话说完,车上好几个人的脸都绿了,就算他们不是非常了解东星,但“卖卫生用品的”这个定义也差得太多了。
丘寒倒是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我不是莽撞的人,毕竟是北京城里的,我就让俊潇去找韦主任,我自己也给韦主任打了个电话,让他帮着处理一下。”
“你有没有事先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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