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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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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久格玛娅问道:“好了!你说说看,迦冬比妮是什么时候死的。”

她想:要是在这个日期之后迦冬比妮还有信来,那就可以证明,是什里波迪弄错了。

什里波迪说出了她死亡的日期,夫妻俩算了一下,发现这个日期正是迦冬比妮来到他们家的前一天。一发现这种巧合,久格玛娅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什里波迪也感到有些恐惧。

正在这时候,他们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股湿漉漉的冷风吹进来,灯一下子就熄灭了。黑暗从外边窜进来,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迦冬比妮走进房间,站在他们的面前。当时正是午夜一点,雨还在外面下个不停。

迦冬比妮说:“朋友,我是你的女友迦冬比妮,但是现在我已不再是活人,我已经死了。”

久格玛娅惊叫起来,而什里波迪也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虽然死了,但我并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灾难。既然在人世间没有我的安身之地,在阴曹地府也没有我的位置,那么让我到哪里去呢?”她用激烈的声音喊叫着,仿佛要在这阴森的雨夜唤醒沉睡的造物主似的。她又问道,“啊,让我到哪里去呀?”

迦冬比妮说完之后,就离开那对几乎失去知觉的伉俪,离开那漆黑的房间,到宇宙中去寻找自己的归宿。



很难说,迦冬比妮是怎样回到拉尼哈特的。一开始,她没有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她一整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一直蹲在一座破庙里。

雨季的黄昏来得特别早,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村里人担心,暴雨即将来临,都急忙回到自己家里。这时候,迦冬比妮从破庙里走了出来。当她来到婆家的门前,她的心跳得特别厉害。她用纱丽遮住脸,往屋里走去;守门人错把她当成女仆,也就没有阻拦。就在这个时候,狂风突然大作,暴雨倾泻下来。

当时,这家的女主人——沙罗达松科尔的妻子,正在和她那寡妇小姑子打牌。女仆在厨房里忙着;孩子发烧刚退,躺在卧室里的床上睡着了。迦冬比妮避开所有的人,走进这个房间。我不知道,她回到婆家来想做什么,恐怕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大概只是想来看一眼这孩子。至于以后她到哪里去,怎么办,她根本就没有想过。

在灯光下,她看见这个多病而瘦弱的孩子,握着拳头睡着了。看到这种情景,她那颗炽热的心仿佛干涸了——要是我能把他搂在怀里,替他承受一切痛苦,那该多好哇!随后,她想起来:“我已经不在了,谁来照看他呢?他母亲喜欢交际,喜欢聊天,喜欢打牌。以前,她把孩子交给我照看,就不再管他了。她对教养孩子,从不沾边。那么,现在谁来精心照料他呢?”

就在这时候,孩子忽然翻了一下身,半睡半醒地叫道:“婶婶,我要水。”哎!我已经死了。我的宝贝,你现在也没有忘掉你的婶婶啊!迦冬比妮急忙从水罐里倒出来一些水,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喝。

这孩子在睡梦中已经习惯让婶母喂他水,所以,这一次他也一点儿不感到奇怪。最后,迦冬比妮总算满足了自己长期以来的宿愿,她吻了吻孩子,然后又把他放在床上。这时孩子醒了;他搂着他的婶婶,问道:“婶婶,你是死了吗?”

他婶母回答道:“是的,孩子。”

“你这不是又回到我身边来了吗?你再不死了吧?”

迦冬比妮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声响——原来女仆手里端着一碗西谷米饭,走进房间,看见迦冬比妮就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摔了饭碗,突然晕倒在地。

女主人听到叫声,放下牌,急忙跑过来。她一走进房间,完全惊呆了,想跑出去,腿却不听使唤,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这种情景,孩子也感到害怕了——他哭着说:“婶婶,你走吧!”

过了这么多天之后,迦冬比妮今天才意识到,她并没有死。这古老的房舍,这一切摆设,这孩子,这爱的感情,对她来说都是活生生的、实实在在的;在她和这个世界之间,并没有任何隔阂和距离。在女友家里,她觉得自己的确死了,可是当她来到这孩子睡觉的房间,却觉得,她这个孩子的婶母根本没有死。

她激动地说:“姐姐,你看见我为什么这样害怕?你看,我不是和原来一样吗!”

女主人再也站立不住,晕了过去。

沙罗达松科尔听妹妹述说之后,亲自来到内室。他双手合十地对迦冬比妮说:“孩子他婶儿,你这是干什么?绍迪什这孩子是我家的一根独苗。你为什么要来看他呢?难道我们不是你的亲人吗?自从你去世后,他就一天一天消瘦,他的病还没有好,白天黑夜地呼叫‘婶婶’。你既然已经辞别了人世,就请你中断这虚幻的纽带吧!我们一定会很好的祭奠你的。”

当时,迦冬比妮再也忍不住了,她用激动的声音说:“哎呀,我没有死呀,我并没有死!我怎么向你们解释我没有死呢?你看,我这不是活着吗?”

她说着从地上拿起铜碗,向自己的前额砍去,前额被砍破,鲜血流了出来。

她说:“你看,我不是活着吗?”

沙罗达松科尔犹如一座雕像,呆呆地立在那里。孩子吓得直喊爸爸,地上倒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迦冬比妮一边喊着“我没有死呀,我没有死”,一边离开了房间,从楼梯上跑下来,跳进院内的池塘。沙罗达松科尔在楼上房间里,只听到扑通一声。

一整夜都在下雨,第二天早晨雨还在下,直到中午都没有停。迦冬比妮以死证明,她原来并没有死。

(1892年7月)

董友忱译

胜与败



国王乌多耶纳拉扬的女儿叫奥波拉吉塔。宫廷诗人谢科尔,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公主。但是,每当诗人创作了新的诗篇,在皇宫大厅朗诵给国王听的时候,他总是尽量提高嗓音,使坐在楼上窗后不露面的女听众,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仿佛相信自己优雅动听的声音,已传到广阔无垠的星空。在那大千世界里,有他生活中一位未曾见过面的、陌生的幸福女神在大放异彩。

谢科尔常常陷入沉思,有时似乎见到了公主的身影,有时又像听到了她首饰的响声。他想那是一双多么优美的脚啊!脚上带铃的金钏总是节奏鲜明地在歌唱。那双涂上红色的,闪光轻柔的脚,每迈一步都体现出她是多么幸福!多么高尚!多么仁慈!诗人冥想——让那双脚停下来,拜倒在脚下,和着首饰的叮当响声,来创作自己的诗歌,该是多美呀!

谢科尔所见到的身影和所听到的首饰响声,到底是属于谁的,他这忠贞不渝的心从来也没有怀疑过。

公主的女仆蒙乔丽每次去河边洗东西,总是从谢科尔门前经过,而且每次都要与他交谈几句。如果赶在早晨或傍晚,街上阒无一人,她还要到谢科尔家里坐一会儿。她这样频繁地去河边,显然没有必要。即使该去河边,为什么每次都特别注意收拾打扮,穿着鲜艳的衣服,耳垂上装饰着芒果花呢?

这也是难以解释的啊!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嘲笑起哄。大家的议论并不是毫无根据的。谢科尔见到蒙乔丽总是心里乐开了花,特别高兴。诗人也不隐讳这一点。

“蒙乔丽”虽然意为“蓓蕾”,而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只不过是女仆的名字罢了。然而,谢科尔却给它增添了不少诗意,称她为“博尚托蒙乔丽”——“春天的蓓蕾”。人们听到后都叹息道:“哎,糟了!”

后来,诗人又添加了对春天的描写,称之为“美妙春天的蓓蕾”。大家的议论传到国王耳朵里去了。

国王知道宫廷诗人的这种情思,感到很有趣,有时不免与他开玩笑,诗人也满不在乎地跟着笑笑。

有一天,国王笑嘻嘻地问诗人:“蜜蜂只是在春天的皇宫里才会歌唱,是吗?”

“不,只要有丰盛的花蜜可采,其他季节也会歌唱的。”诗人回答说。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感到很开心。

在闺阁深处,公主奥波拉吉塔也常常取笑蒙乔丽,但蒙乔丽并不生气。

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真实和虚构混杂在一起。这种虚构,有的是上苍造成的,有的是自己产生的,有的则是周围人们制造的。生活本身就是五花八门的矛盾集合——有自然的也有人为的,有想象的也有现实的。

只有诗人朗诵的诗歌,才是真实与完美的。在他的诗歌中,有拉达和克里希纳,有古代著名的才子佳人,有永恒的痛苦和无边的乐趣。在诗歌中,有他真实的自我。每个人——从奥莫拉普尔的国王到贫穷不幸的臣民——都能以自己的心灵,感受到诗歌的真实性。大家都在传诵谢科尔的诗歌。明月初照,南风乍起,全国四面八方——树林、道路、船上、窗口、院落,都在高声朗诵他创作的诗歌,他的名望无与伦比!

诗人继续写他的诗歌,国王不时聆听他的诗作,皇宫听众欢呼叫绝,蒙乔丽往来河边,皇宫内院仍间或出现那个身影和传来那种首饰的叮当响声——就这样,又过了很多日子。



有一次,一位德干高原的诗人来到宫廷,他名闻遐迩,蜚声内外,才思敏捷,未遇敌手。他给国王写了一首雄壮的赞歌。诗人离开家乡,一路作诗,战胜了沿途所有宫廷诗人。最后,来到了奥莫拉普尔。

国王极为尊敬地对诗人说:“请进!请进!”

诗人蓬多里克趾高气扬地说:“好的!举行一次赛诗会吧!”

谢科尔不得不尊重国王的意见,准备参加赛诗会。可是,赛诗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一无所知的。他非常激动又很担忧。夜不能寐,脑海里涌现出久负盛名的蓬多里克那高大壮实的身躯,尖尖的鹰勾鼻子和高昂着的头颅。

早晨,谢科尔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战场”上。从拂晓起,会场上已人山人海,喧哗嘈杂,热闹非凡。城里其他一切活动都停下来了。

谢科尔竭力控制自己,面带笑容地向对手蓬多里克致以问候。蓬多里克以不屑一顾的傲慢姿态,作了一个手势,算是回礼。然后,面向自己的崇拜者莞尔一笑。

谢科尔朝闺阁窗户那边看了一眼。他知道,今天会有数百双好奇的眼睛,从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会场。他全神贯注地祷告胜利女神,心中默默地念道:“如果我今天胜利了,啊,女神!啊,奥波拉吉塔!那完全是因为你的祝福。”

号角雷鸣,鼓声震天。到会的人们齐声欢呼“胜利”,“胜利”,全都站了起来。国王乌多耶纳拉扬身着素雅的服装,像秋天清晨天空中飘荡的白云,缓缓来到会场,坐到宝座上去了。

蓬多里克站了起来,走到国王面前停住了。整个会场都屏住了呼吸。

高大的蓬多里克昂首挺胸,以深沉的嗓音大声朗诵起赞美乌多耶纳拉扬的诗歌。他那宏亮的声音,像大海的汹涌波涛,冲击着大厅四周的墙壁,冲击着屋顶,发出了雄浑的回响,他一个人的声音就使整个大厅的听众心胸颤抖。多么高超的技巧!多么娴熟的艺术!他对乌多耶纳拉扬的名字作了种种颂扬的解释,把国王名字的每个字母都编入了诗句。多么铿锵的节奏!多么工整的韵律!

诗人蓬多里克朗诵完,便坐了下来。一段时间内,他的声音仍在大厅里回荡,在千百名听众的心里回荡。许多从远处来的学者举起右手高声喝彩:“好极了!好极了!”

国王从宝座上向谢科尔扫了一眼。谢科尔以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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