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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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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帝尧既登大位之后,将一个天下重任背在身上,他的忧虑从此开始了。草创之初,第一项要政是都城,决定在汾水旁边的平阳地方,就叫契和有倕带了工匠前去经营,一切建筑务须俭朴。第二项要政是用人。帝尧之意,人惟求旧,从前五正都是三朝元老,除金正、土正已逝世外,其余木正、火正、水正三人,均一律起用,并着使臣前去敦请。过了几月,平阳都城营造完竣,帝尧即率领臣民迁徒,沿途人民欢迎不绝。 
  一日,到了一座山边,看见山顶满布五色祥云,镇日不散,问之土人,据说是有好多月了,大约还是帝尧践位的那时候起的。大家听了,都称颂帝尧的盛德所感,帝尧谦逊不迭。到了平阳之后,布置妥帖,气象一新,正要发布新猷,忽报务成子不知所往了,留下奏表一道,呈与帝尧,大意是说:“山野之性,不耐拘束。前以国家要事甚多,不敢不勉留效力,今则大位已定,可以毋须鄙人。本欲面辞,恐帝强留,所以只好拜表,请帝原谅恕罪。”等语。帝尧看了,知道务成子是个神仙之士,寻亦无益,惟有叹息调怅而已。过了几日,帝尧视朝,任命弃为大司农,专掌教导农田之事;又任命契为大司徒,专掌教育人民之事;又任命羿仍为大司衡,逢蒙副之,专掌教练军旅之事。三项大政委托得人,帝尧觉得略略心宽。 
  一日,忽报火正祝融来了,帝尧大喜,即忙延见。但见吴回须发苍白,而步履轻健,精神甚好,尤为心慰。火正道:“老臣等承帝宠召,极应前来效力,无如木正重和水正兄弟,都因老病不能远行,只有老臣差觉顿健,是以谨来觐见,以慰帝心,但官职事务亦不能胜任,请帝原谅。”帝尧道:“火正惠然肯来,不特朕一人之幸,实天下国家之幸,政务琐琐,岂敢重劳耆宿,但愿安居在此,国家大政大事,朕得常常承教,为福多矣。”说罢,又细细问起木正等的病情,火正一一告诉了。 
  又说道:“木正有两子,一个叫蒙仲、一个叫羲叔;臣兄重黎有两子,一个叫和仲、一个叫和叔,其才均可任用。臣与木正商定,援古人‘内举不避亲’之例,敢以荐之于帝,将来如有不能称职之处,老臣等甘心受诛,以正欺君徇私之罪。”帝尧道:“两位耆臣,股肱先帝,公正不欺,朕所夙知,岂有徇私之嫌。朕决定任用,不知道已同来了吗?”火正道:“现在朝门外候旨。” 
  帝尧大喜,即令人召见。四人走进来,行过礼之后,帝尧仔细观察,只见羲仲温和敦笃,蔼然可亲,是个仁人;羲叔发扬蹈厉,果敢有为,是个能者;和仲严肃刚劲,凛凛不可犯,是个正士;和叔沉默渊深,胸多谋略,是个智者,看起来都是不凡之才,足见火正等所举不差。便问他们道:“汝等向在何处?所学何事?”羲仲年最长,首先说道:“臣等向在羲和国学习天文,因此就拿羲和两字来作臣等之名字,以表示志趣。 
  ”帝尧大喜道:“朕新践阼,正缺少此项人才,不期一日得四贤土,真可为天下国家庆。” 
  当下,就命羲和等四人分掌四时方岳之职,他们的官名,就叫作四岳。羲仲为东方之官,凡是东方之事,及立春到立夏两个节气以内的事情,都归他主持。羲叔做南方之官,凡是南方之事,及立夏到立秋两个节气以内的事情,都归他主持。和仲做西方之官,凡是西方之事,及立秋到立冬两个节气以内的事情,都归他主持。和叔做北方之官,凡是北方之事,及立冬到立春两个节气以内的事情,都归他主持。四人听了,都稽首受命。后来他们四人测候天文,常跑到边界上去,羲仲在东方边界,所住的是嵎夷之地。羲叔在南方,所住的是南交之地。 
  和仲住西方,是在极西之地。和叔住北方,是在朔方之地。那个火正吴回,就此住在平阳,虽则已不做火正官,但是以相沿的习惯,仍旧叫他祝融,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帝尧将农桑、教育、军旅及时令内政四项重政,委任了各人之后,当然要时时考察他们的成绩。军旅之事最易收效,司衡羿和逢蒙又是个专家,不到几个月已训练好了,就请帝尧于仲冬之月举行检阅,并请打猎一次,以实验各将士的武艺。 
  帝尧答应了,就叫羿等去选择地点和日期。至于大司农教导农田的方法,是在汾水下流,择了一块地,将百谷先按时播种起来,又令各国诸侯,派遣子弟前来学习,一批毕业了,又换一批。开办之初,教导的人只有大司农一个,实在不敷,连姜嫄也住到那边去,帮同教授。但是他的成绩,非几年之后,不能奏效,一时无可考察。至于羲和等四人的测候天文,他们所住的地方都远在城以外,往返一次,便须一年半年,所以更不容易得到成绩。恰好帝尧朝堂面前的庭院之中,生了一株异草,颇可为研究时令的帮助。那株异草哪里来的呢?原来帝尧虽则贵为天子,但是他的宫室极其简陋,堂之高仅二三尺,阶之沿仅二三等,还是用土砌成的,那庭院中更不必说,都是泥了。 
  既然是泥,那些茅茨蔓草,自然茂密丛生,有的春生秋枯,有的四季青葱,有些开花结实,有些仅有枝叶而并不开花,真是种类繁多,不可胜计。不过帝尧爱他饶有生意,从不肯叫人去剪除它。每日朝罢,总在院中,闲步徘徊,观看赏玩。过了多月,觉得这一株草,非常奇怪,它的叶儿,每逢朔日,则生一瓣,以后日生一瓣,到得十五,已是十五瓣了,过了十五,它就日落一瓣,直到三十日,十五瓣叶子,恰好落尽,变成一株光干。到得次月朔日,又一瓣一瓣的生起来,十六日以后,再一瓣一瓣的落下去。假使这个月应该月小,那么它余多的这瓣叶子,就枯而不落,等到次月朔日,新叶生出之后,才落下去,历试历验,不觉诧异之至。群臣知道了,亦无不称奇,就给它取一个名字,叫作蓂荚,亦叫作历草。原来阴历以月亮为标准,月大月小,最难算准。有了这株异草,可以参考于羲和等四人之测候,颇为有益,时令一部分,已总算有办法了。 
  独有那大司徒所担任的教育,却无办法,为什么呢?讲到教育,不过多设学校,但是单注重于学校的教育,有效验吗? 
  譬如说“嫖、赌、吃、着、争、夺、欺、诈”八个字,学校教育,当然绝对禁止的,假使做教师的人,自己先嫖赌吃着争夺欺诈起来,夫子教我以正,夫子未出于正,这种教育,固然绝对无效的。但是做教师的人,个个都能本身作则,以身立教,他的教育,就能有效吗?亦不见得。因为学校之外,还有家庭、还有社会、还有官厅,学校不过一小小部分罢了。学校中的教导,虽然非常完善,但是他家庭教育先坏,胚子不良,何从陶冶?学生看了教师的行为,听了教师的训话,固然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但是一到社会上,看见社会上那种情形,心里不由得不起一种疑问。教师说凡人不应该嫖赌的,但是现在社会上,几乎大半皆嫖,尽人而赌,这个又是什么原故呢?况且看到那嫖赌之人,偏偏越是得法,声气既通,交游又广,手势既圆,薪水又厚。而看到那不嫖不赌之人,则寂寞冷静,几于无人过问,如此两相比较,心中就不能不为所动。自古以来,守死善道、贫贱不移的人,真正能有几个。从前学校中所受的种种教育,到此地步,就不免逐渐取消了。况且社会的上面,还有官厅,官厅的感化力,比到社会还要大。譬如说:“诚实谦让”等字,是学生在学校里所听惯的字,但是一人政治界,看到那政治界的言语举动,则又大大不然。明明灭亡别人的国家,他反美其名曰合并;明明瓜分别人的土地,他反美其名曰代管;明明自己僭称一国的首领,他反美其名曰受人民之付托;明明自己想做一国的首领,反美其名曰为人民谋幸福:欺诈不诚实到如此田地,其余争权夺利、互相攻伐之事,那更不必说了。 
  但是这种国家却越是富强,这种官员却越是受大家的崇拜。照这种情形看起来,那学校里面宜诚实不宜欺诈,宜谦让不宜争夺的话,还是欺人之谈呢?还是迂腐之说呢?还是设教者的一种手段作用呢?那些学生,更要起疑问了。学校中千日之陶熔,敌不了社会上一朝之观感;教师们万言的启迪,敌不了环境中一端的暗示;那么学校教育的效果,就等于零了。帝尧等讨论到此,知道单靠学校教育,决计无效的。但是社会教育,亦谈何容易,究竟用什么方法呢?况且学校教育,生徒有不率者,必须施之以罚,但是罚而不当,生徒必不服;社会教育,人民有不从者,必须辅之以刑,刑而不当,人民尤不服。所以在社会教育未能普遍奏效之时,那公正明察的法官,先不可少,可是这个人才从何处去寻?大家拟议了一回,不得结果。 
  帝尧不免闷闷,回到宫中倦而假寝,便做其一梦。梦见在一个旷野之地,四顾茫茫绝无房屋,亦不见有人物,只见西面耸起一个高丘,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正在怀疑,仿佛东面远远的有一个人走来,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女子,年纪不过三十岁上下,态度庄重,很像个贵族出身,又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但一时总想不起来。等她走近面前,帝尧就问他道:“此处是什么地方?汝是何人?为什么一个年轻妇女,独自到这旷野地方来走?”那女子说道:“我亦不知道此地是什么地方。 
  我是曲阜人,是少昊金天氏的孙媳妇。我的丈夫名大业,我是少典氏的女儿,名字叫女华,号叫扶始,你问我做什么?”帝尧听了,暗想:“怪道她如此庄重,原来果然是个贵族呢!但是何以独自一人,来此旷野,甚不可解。”既而一想:“我自己呢,为何亦是独自一人来此?此处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正在沉思之际,忽听得后面一声大响,慌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神人从天上降下来,倏忽之间,已走到面前,向那女子扶始说道:“我是天上的白帝,我和你有缘,我要送你一个马嘴巴的儿子呢,你可跟了我来。”说着,回转身自向高丘上走去。这扶始本是一脸庄重态度的,给那个神人一说,不知不觉,态度骤然变了,急匆匆跟着那神人向高丘而去。帝尧看了,颇为诧异,目不转睛的向他们看,只见那扶始走上高丘之后,忽而那神人头上冒出无数白云,霎时间絰緼缤纷,竟把一座高丘完全罩住,那神人和扶始,亦都隐入白云之中。过了多时,那白云渐渐飞散。帝尧再仔细看高丘之上,那神人已不知所往,只有扶始,鬓发蓬松了,正在结束衣带,缓缓下丘而来,看见了帝尧,不觉把脸涨得通红。 
  帝尧正在诧异,忽然听见门响,陡然惊醒,原来是做了一个梦。暗想道:“这个梦真是稀奇,莫非又是一个感生帝降的异人吗?然而感生帝降的梦,是要他的母亲做的,与我何干? 
  要我夹杂在内,难道要我做个证人吗?不要管他,既然有如此一个梦,我不可以不访求访求。好在梦中妇女人说,是少昊之孙,大业之妻,号叫扶始,住在曲阜,这是很容易寻的,现在暂且不与人说明,且待将来查到了,再叫她来问。”想罢,就提起笔来,将这梦细细记出,以备遗忘,并记明是元载季秋下旬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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