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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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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同时注视着旁边一陌生的雕塑,原来是吴阿姨,好嫩的阿姨,白白净净的,妩媚可爱,倒像一个大姐姐,却谁也叫不出口,一时空气凝固好不尴尬。仨人夹在中间,一边是雕塑,一边是固定在架子上养伤的爸爸,雕塑的眼睛有节奏地眨动,那眼神只关注架上固定的人儿,对仨不速之客旁若无物,那坚定,比雕塑还雕塑。
刹那时,那病房静的像太平间,丁春芳哪里能受得了,见架上固定的爸爸闭着眼睛,好安详,显然是不想睁开眼睛再看一眼身边的小儿女和长子,连第一次见面的不知是什么关系的女子司马淑美也不去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心中愕然,矫情的泪眼倏地变成了忿忿不平的火眼睛睛,蹬蹬蹬闪身出去,司马淑美见丁春芳气呼呼地走了,静了片刻,拉了丁春雨的衣角,俩人起身,别了父亲,父亲气呼呼地嗯了一声,显然是因为没有按照父亲的旨意见过雕塑一般的吴阿姨而生气了,司马淑美的心里生出了七八种滋味。出于礼貌,俩人对着吴阿姨点点头,离去了,吴阿姨依然保持雕塑的本质,显出了蒙那丽莎的微笑,算是见过了晚辈,依然静静地在那里雕塑。
司马淑美拽着丁春雨走出了病房,与风风火火的丁春芳撞了个满怀,丁春芳嘘着粗粗的呼吸迈着虎步握着双拳过去了,司马淑美和丁春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面面相觑,紧紧地跟在后边。
风夹着沙子呼呼地吹着,搅得天地昏黄,司马淑美和丁春雨追上了丁春芳,见丁春芳一脸风云,比这天地都昏黄,司马淑美带着神秘的好奇问道:“好妹妹,谁惹你了,阴了漫天风沙,好可怕。”
“气死人了,气死人了,真丢人,当时我狠不得旁边有一口棺材钻进去装死人。我去问爸爸的伤势严重不严重,那医护人员挺干脆的,手术很成功,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完了那医生笑眯眯地问我与患者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他的女儿,接着就冒出了狗屁,那陪床的女人是你亲妈妈吗?我当时就跳起来了,想操了刀子桶了那有眼无珠的疯嘴,见旁边那几个人看着我,又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撞在门上跑了出来。”丁春芳气呼呼地顶着旋过来的狂风大声呼号,被丁春雨几次桶了背,示意不要说了,丁春芳哪里领会哥哥的意思。
“对了,那雕塑一般的蒙娜丽莎是什么人?看那眼神,关系非同寻常。”司马淑美带着好奇询问,当然也不会避讳什么。
“咱们快回家吧,也不早了。”丁春雨有意岔开了话题言他,那雕塑不是明摆着吗,就是和爸爸鬼魂的那个狐狸精吴岚烟,果然风骚的很,心中不是滋味,在女朋友面前着实丢面子,虽然风言风语听说父亲的绯闻,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心中那个窝火,都向这个鬼天气发泄了。
司马淑美也不在追问,心中想着马上要见到失去联系近一年的好同学好朋友刘春怡了,心中那个高兴,迎面的漫天风沙也成了喜洋洋的迎宾场面,早把那个雕塑是何许人也抛在了脑后,一个劲询问刘春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丁春芳一肚子恶气不想开口,丁春雨却不好说弟媳妇怀了孩子腆着肚子如何妩媚淑丽贤惠可人,于是应付两句,仨人顶着漫天狂舞的沙尘暴回到了百叶。
刘春怡一个人独自在家里闷着心思,自己感冒好多了,丁妈妈却病倒了,刘春怡知道丁妈妈是心病,那病不轻,无可奈何,只好对肚子里的那个小东东发牢骚:“转什么都好,猫呀狗呀的,千万别转了女人,这女人,天生就是苦水里泡着的主儿,有得是伤害,那有什么幸福的滋味。”
刘春怡独自唠叨的累了,见天空中下了沙子,风呜呜地吹来,天地昏黄,屋子也暗了下来,翻身起来,眼皮跳得厉害,也不知是祸是福,手背揉了,依然颤动不已,心想问问奶奶,奶奶圆梦看眼跳最灵了,叹息一声又作罢了,上次也是眼皮跳,问了奶奶,奶奶煞有介事地问是左眼还是右眼,仔细判定了是右眼,奶奶念念有词,男左女右,主财神,是来财的好兆头,心中诧异之余不免高兴,结果在班上,外衣兜子里揣的五百元钱丢了个精光,丢的肉都疼了好几天,发誓再也不信奶奶看迷信的话,此时还要去问奶奶吗?还是自己问自己吧,是左眼还是右眼,是右眼,又是右眼,莫非又要破财?
“是刘春怡的家吗?小妖精快出来,躲在妖精洞里做什么媚人的勾当,是藏了梦中的小白脸在卿卿我我吗?看我揪出你这妖精,让你现了原形,看还敢不敢祸害人民。”刘春怡听得低沉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好耳熟,是芳芳?睁大眼睛张望,是一张熟悉的秀脸,果然是芳芳,惊得跳了起来,忘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哈哈,你可会享轻福了,我们被风沙吹着,差点活埋了见不着天下第一美人二嫂你了,看谁来了。”丁春芳推开了门,哇哇乱叫。
刘春怡热泪挥舞,那跳动的眼皮在汪洋中荡漾了,看那门口花枝招展的美人,就是当时被称为灿烂夺目的姐妹花的另一半,闪身一把抱在一起,没了言语,只有笨拙的亲昵,姐妹花顿时沉浸在酸甜苦辣的玄幻之中,当年激情涌动带着青春的骚动无数次憧憬美妙未来的时刻像过电影一般在眼前流动。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隆起的是什么,里边藏的是恐龙?还是兵马俑?你不是在演聊斋吧。”司马淑美推开了挂满泪珠的刘春怡,按着肩,上下打量着,望着中路隆起的小丘,惊恐地叫出声来,各种各样惊奇的想象都出来了。
“看你才像聊斋里的妖怪呢,在我窗前像鬼魅一样突兀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这恶风把你吹来了,能有好事吗?一定是学会变妖了,来勾引博士了,无怪乎当年那么多学士追求你,都视若朽木,不予理睬。”刘春怡破涕为笑,也贫了起来。
“二嫂,我可没有发现你有这么丰富的语言呀,看来这肚子里的饺子不到时候不出来哟,你们侃吧,我去看妈妈去了。”丁春芳在一边站着,一时被当哑巴了,抢着贫了两句,一溜烟跑了。
刘春怡拉着司马淑美的手,也不去擦拭香腮上的珍珠,也不管丁春芳在贫什么,径直拉着进了里屋,坐在了床上。
“刘春怡,我看到你的信,好激动哟,这半年来,我老是梦见你,披头散发,变成了妖怪,来和我相聚,又是哭又是笑,一梦惊醒,就骂你这妖,在什么地方祸害人民,半年多快一年了杳无音信,只是夤夜来祸害我,安的什么狼心狗肺,不要姐妹们平安,可是转念一想,莫非真的有什么事了,越想越心跳,坐卧不宁,真是担心记挂,四处打听也不见踪影,原来,你在这儿入洞房了,享受人间春风,沐浴阳光雨露,养育了一个稀世珍宝小恐龙。”司马淑美望着刘春怡粉红色的脸庞上依然养育的晶莹剔透的泪珠,依然滔滔不绝的大侃,也不去凝视那泪珠里折射出来的酸甜苦辣。
“我的面前,是司马淑美吗?你快告诉我,你可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生已经不会见到我的好姐妹了,现在才发现,这世界不是我们想象的世界,是苦难的世界,也许过去太过于乐观了,要遭受罪恶的报应,于是我选择了销声匿迹,独自体验世界的苦难,可是你还是嗅着我的气味来了。”
“怎么,我成了狗了,是哈巴狗,还是灵獒,会嗅着气味追来,你满身芳香,招蜂惹蝶吗?不过,说大实话,我来这里,还是你把我勾引来的,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不会风风火火来接受漫天风沙的洗礼的。”
“是实话吧?还是博士的魅力,我们四年的那点微薄的感情怎么和博士的风度相提并论呢?不是昨天才知道我的消息的吧,少说也有一个多月了吧,可是,博士回来了,你也来了,我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吧。”
“什么博士长博士短的,就是梦中的一个白马王子吧,两个人是为那博士王子争风吃醋吧,别争了,别争了,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像馋猫一般,见了飘香的荤腥就走不了步了,还是把那博士王子介绍给我看看吧。”丁春芳推门闪身进来,只听见赞叹博士的魅力,于是喋喋不休贫起来,殊不知那博士是何许神仙。
司马淑美和刘春怡被丁春芳疯疯火火的举动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司马淑美缓过气来,说道:“你也有一个神秘的大哥哥了,还要博士干什么,小小年纪,胃口不小呀,你知道那博士是谁吗,你敢要吗,他可凶了,准揍扁了你不可。”
丁春芳听了,瞪着水灵灵的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脸烧得通红,嗫嚅道:“究竟你们说的是谁,他有那么凶吗?为什么你们不怕,要我怕呢。”
丁春芳讨了个没趣,蹬蹬蹬跑了。
“我也不知道我前世怎么了,挑来挑去,挑了个他,他是属秀才的,文到家了,比你都文,你文,是女孩子的淑美,可是一个男人文的像个女孩子,没了阳光之气,确实扫兴。他每次和我在一起,老是走神,每次说到你,他好兴奋,还有点激动,我发现,他喜欢你,你信不信。”司马淑美气走了丁春芳,独自唠叨。
“你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什么事在你脑子里走一圈,就畸形了,歪的很,我是他的兄弟媳妇,他怎么能喜欢我呢,大哥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善良,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歪曲事实枉加臆断。”
“好的,好的,我不说还不行吗?你两一个说一个好的不得了,我看你两是一个德行,就是天生的一对文曲星,偏让我都摊上了,算我倒霉。对了,有一个事我想我没有想歪,是那雕塑和铁架子上固定的那个伯伯,看那雕塑,多纯情。”
刘春怡不知道雕塑是什么,睁大了眼睛翻江倒海瞎猜。
“别瞎猜了,我们去看医院养伤的丁春芳她爸爸,有一个像雕塑一般的妖媚绝丽的女人在护理,还要我们叫吴阿姨,我们的肌肉顿时发麻了,一路上我们还在谈论那个雕塑呢?不过那个雕塑满有色彩的,浑身散发着妖娆,一看就是资源富饶的那种。”司马淑美忍不住还是点破了,她也实在感到蹊跷。
刘春怡明白了,那个女人就是丁妈妈说的吴岚烟,可是怎么给冠了一个雕塑的美名,想着,严肃的脸庞按捺不住失笑,笑靥荡漾在惬意之中。
“还没有亲昵够啊,在搞同性恋呀,有完没完了,快来包饺子呀,还吃不吃了。”丁春芳冲着司马淑美和刘春怡像老虎咆哮一般狂吼。
丁妈妈也走出来,与司马淑美相见了,在刘春怡的引导下,司马淑美叫了妈妈,泼辣的女子也羞得浑身发火烧般冒汗。
丁春雨见妈妈病了,张罗着做饭,还有板有眼的,只是苦了丁春芳,被哥哥指拔的像陀螺旋转,撅着粉红的小嘴无可奈何。
正在这时候,丁春林回来了,见过未来的大嫂司马淑美,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上中下三路看了个仔细,大大方方要请客,请到百叶最好的饭店,那个理由都在司马淑美身上,大家一时没了主意,还是被刘春怡否决了:第一、丁妈妈病了,行动不便;第二、大哥已经准备好了,也是一片心意;第三、漫天风沙,不利于出行。
丁春林听了,悻悻地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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