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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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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又看了路卡一眼,其实他心上无时无刻不挂住那个女孩,但是,昨夜路卡那小羊羔似的眼睛老在他眼前晃动,他想着:“应该是我昨晚的举动吓着路卡了吧,所以今天他才那么拼命,一个人去跟三条鳄鱼斗!”就不由觉得了内疚,毕竟他才鞭打过路卡不久,几乎把路卡给打废了,路卡这次拼上命去救尼罗河女儿,想来也是为了太过自责,想向他表明心迹之故。如此忠诚的部下就算他贵为王子,也未必能找得到几个,更何况伊兹密也是武人,对路卡独战三只鳄鱼的勇气也不禁深感钦佩,于是又说:“这次路卡立了大功,又受了重伤,就不必让他留在埃及了,跟我回国,我要好好赏赐他。”哈扎斯忙应了。
伊兹密瞧着路卡,那面色雪也似的,路卡素来是健康的小麦色,这般模样确是罕见了,那褐色的卷发倒是没变,但沾了些血迹,那双素来都追随着他的视线现在安静地阖在眼皮下。伊兹密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软了一下,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悄悄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路卡躺在门前擦鞋垫上,而在那之前他是从没考虑过路卡的住宿问题的,那之后他才想到吩咐给路卡一个房间。当路卡感激万分地给他磕头时,伊兹密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路卡跟着他去军营,他按照父王要求从普通小兵式的生活开始体验,但王子毕竟是王子,即使在野外训练求生技巧,他还是住在华丽的帐篷里,路卡还是睡在帐篷前的擦鞋垫上,为了不让人觉得自己倚仗身份在军中摆架子,他没叫人给路卡准备休息处,直到很久以后,他给了路卡释放文书后,才让路卡以随从而非奴隶的身份到侍卫们的帐篷里去睡了。
伊兹密从未去过路卡的房间,也没进过侍卫们的帐篷,但他知道,那并不舒适,至少远不如他所享受的。无论怎么说,对于一个刚刚豁出命去拯救他心爱女子和唯一新娘的人,伊兹密觉得让路卡更好地得到治疗和休养,这样的报答并不过分。
受伤后的高烧很可能要命,而未来最初几天更是关键,伊兹密很清楚这一点,又吩咐道:“今晚军医就随时守护着,其他士兵轮班看护路卡,我不希望他有任何意外。”他顺手给路卡盖好被子,这才走出了帐篷。
第 7 章
刚从明晃晃的烛光下走到月光中,眼睛有短暂的不适应,埃及深蓝色的天空上有一轮金黄的月亮,美得更象地毯上织出的图形而非真实,伊兹密在月光下站了几分钟,心里想到就要见到那个暌违数月的女子,而上次见面时在巴比伦的幼发拉底河边,她曾向他表示过善意,甚至还冒着危险阻止他的表哥对他的刺杀,伊兹密突然觉得后悔刚才吩咐捆缚她的话了,她那么柔弱娇小,怎么经得起锁链?可是,在多次以礼相待而被她趁机溜走后,他不能不采取更严密些的禁锢措施了。她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他。但他那时也没时间去盯着她,她能理解么?伊兹密唇边露出了苦笑,为那时的冲动感到了强烈的悔意,可是,不管那么多呢,他就是要把她那雪白的娇躯纳入怀中,完成两人自特洛亚婚礼后因为种种事变未能完成的圆房。
“尼罗河女儿。”他轻轻地念着这名号,眼中渐渐荡漾起月光般的柔情。那金色璀璨的长发,秀丽的五官,纤小的身段,样样都让他爱到心上去。一旦可以拥抱到她了,反而有些不可置信了似的。但他笑了起来,大踏步走了过去。
哈扎斯的帐篷相比下要朴素得多,此刻那一头金发正在地上艰难地挣扎,凯罗尔无声地呐喊着,同时试图把脚上的绳索弄掉。她弓起背,努力做出她曾学的芭雷姿势,将脚和手弯到一起,但费了很大力气也没能对绳索产生什么效果。
伊兹密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眼中浮起赞赏的笑。“还是这么倔强呀,尼罗河女儿。”这一刻他曾对她所有过的疑问全都随风了,当她回过头来,小脸上满是气愤的神色,泪水纵横时,他甚至心疼得把她一把拥在了怀里。
第一件事,取掉她口里的碎布。
第二件事,查看她手上的绳索。
第三件事,为她解开绳索揉搓手脚上的瘀伤,一边细心地揉捏一边问:“没被鳄鱼伤到吧?”其实心里是早知道她毫发无伤的,可还是忍不住要问。
这会儿她嘴巴的麻痹终于缓过来了,可以骂人了。她立刻气愤地带着泪水开骂:“卑鄙的王子!……”哇啦哇啦哇啦啦!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咒骂和拒绝,微笑着倾听,却并不往心里去,反而笑着将她抱到床上,任她害怕地抵抗,只是静静地凝视她,偶尔说:“你怪我了么?可是你这么聪慧,我要不锁着你,你早跑了。”
凯罗尔最害怕他那笑吟吟的神色,会让她全身寒毛直竖怀疑他又想伸什么魔爪,见他微笑着要把她扳过来检查,她立刻叫道:“你别过来,我是曼菲士的王妃!”身体警惕地缩成一团,企图用这种方式抵挡,但那两只手还是习惯地拒绝着。
伊兹密看她那一边收缩一边张牙舞爪的样子反而觉得很可爱,眼中又多了几分柔情,他噙着笑,快乐地说:“你错了,你是我的王妃!你忘记了,上次在特洛伊的神殿我们已经在神官主持下举行了结婚仪式,这是神所赐福的婚礼!”
他把最后两句话咬得极重,她“啊呀”叫起来,大声道:“你撒谎!你撒谎!伊兹密王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但伊兹密眼中依然是欢喜无比的笑意,看着她惊慌的表情仿佛是在看一个小女孩般,有说不出的溺爱容忍。那张让她总是恐惧的脸越来越近,忽然,她倒在了床上,满心惊吓地仰望着他,而他则两手笼在她的两侧,现在她是疯狂地推他了,而这自然是不可能推得动的,伊兹密静静地注视她,任她否认大叫,这才说:“我有没有撒谎,你自己应该清楚,不用跟我说什么记不得的借口,神前的婚礼已经举行过了。你已经是我的王妃!”
而在另一个帐篷里,路卡沉沉昏迷着,虽然身上很痛,但昏迷中的他却是宽慰的。在昏天黑地的混沌中,他无意识地想着:“神已经答应我啦,这回王子该如愿了吧。”没人看到他嘴角隐隐扬起了欢喜的线条。
伊兹密很清楚,得到尼罗河女儿后最妥当的办法是立即抱了她上马,带她回赫梯,而非在这个危险的敌国逗留,但路卡的伤短期内经不起奔波,伊兹密不想把重伤后的他一个人丢在埃及,若是以前,伊兹密可能毫无顾忌,对这时代的王者来说,属下为己献身理所当然,有的国家里祭司们也这样训导:“民众的存在是为了侍奉神明和国王,奴隶的存在就是要好好侍奉主人。”尽管路卡已被释放成为平民,但自小伊兹密就习惯把他看成从属于自己的人,也习惯了他的奉献牺牲,但这些天来,伊兹密毕竟还是迟疑了,想起那个睡在他的房间门口寒冬里蜷缩着身子发抖只穿了单衫的小男孩,那个被鞭打得几乎死去醒来后却毫无怨言拼死救护自己所爱女子的少年,他的心毕竟是肉做的,何况他早已习惯身边有这个无条件服从的影子,于是踌躇了,不但没有带了尼罗河女儿立即上路,反而留下来度过这一夜,但他也清楚危险所在,在进哈扎斯的帐篷前就下令斥候们扩大巡逻距离,一旦发现埃及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准备拔营。
听到尼罗河女儿的怒骂:“卑鄙无耻!王子,你为了利用我征服埃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竟然让路卡潜伏到我身边,欺骗我的信任,盗取埃及的情报。你和路卡都是一样的阴险狡诈、下流卑鄙……”尽管深知其骂人功力有限,伊兹密心下还是一阵黯然,为她奔波千万里而她恨之入骨的场面他原本经历得多了,这回又如被刀扎了一般痛楚,上次她曾短暂表现出的善意已然消失,只剩下被欺骗后滔滔不绝的怨恨,伊兹密原本强忍着昨夜肩膀伤口重新发作的后遗症,也不由得抚摩着伤处蹙紧了眉。听到她对路卡的指责更使他难以忍受。
按了一会伤口后,他忍着晕眩感握住了她的肩膀,沉声说:“路卡是我的部下,受我指挥,他不是有心骗你,你别骂他。”正想说下去,却见她的小脸陡然由红转为白,眼角闪出了泪,他忽然意识到用了太大的劲,赶紧松开手,低声问:“痛着了么?我看看,有没有伤着?”那一瞬他原本正想着:“路卡刚刚救了她,她却……”但在她的泪眼中败下了阵来。
她的回答是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在这样近距离,即使是娇小的女子也容易打中一个钟情于她的武士。
伊兹密早已习惯她叫喊“住手啊,王子”、“不要靠近我,王子”之类的话,但被抽了耳光后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眼中闪出怒意,但跟着的却是无尽的伤痛。
她拼命朝后退去,大声说:“王子,请不要碰我!”伊兹密怔然地看着她。
“还有多久,还有多久,伊修妲尔女神,还要多久她才能爱上我?”没人看见他内心刮过的风暴,可那双茶色的眸子瞬息中却变得象破碎的宝石,点点都是伤透的心。
凯罗尔只忙着趁机从他的怀里逃开,看也未多看他一眼,夜色从帐篷门外漏进来,王子的面容半在蜡烛的光中半在夜色的影中,她努力爬到床边,就想滑下去,忽然,一双强壮的男子的手臂狂热地从背后圈紧了她,她吓得尖叫起来。王子的呼吸高热中带着不稳定的心绪,吐息间几乎带出炽痛:“我爱你,你为什么不愿接受!”她想也没想立刻喊了出来:“我爱的是曼菲士,我不爱你!”
被这个恐怖的王子爱上,她可从来就不觉得有什么好!
伊兹密窒息了一秒,收紧了对她的束缚,凯罗尔在他怀中发狂地挣扎,但是,他双臂一收,她的呼吸就越来越紧张,而她背后的青年男子双眼再不复那般碎裂的伤痛,而是一股无以名之的坚定之意。
看着她慢慢失去呼吸,他只是静静地在她耳边说:“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得到你!”凯罗尔心中有千万个诅咒想要发出,但身体却在那绝对的力量之下颤抖起来。即使这人受了伤,即使这人疯狂地迷恋她,但那恐怖的强力仍然让她全身僵直完全无力反抗。
“曼菲士,快来救我!”她的呼喊被窒息在鼻间口里,那银色的长发披垂在她金丝般的长发间,纠缠得入心入骨,少女浑身虚软,不住地流着汗,但反抗的能力是一点也没有了,在半失去意志的情况下,那人将她翻过了身,放到了铺在床上的毯子上。虽然预感到将要发生些什么,但凯罗尔已无法再挣扎了。
伊兹密默默地看着她,凯罗尔颤栗着试图把手指伸向他腰间的短刀,却立刻被握着。他亲了亲她的手,这才移上去吻她的唇,他的吻法很简单,虽然狂热而威压,但只会来回地磨蹭,但并没有如曼菲士那般将舌头都探入进来挑逗般的熟练技巧。凯罗尔被动地接受这个从相识之日起就没给她留下好感的男子的吻,只觉得全身都起了抗拒感,但却再没有了反抗的可能。
第 8 章
对伊兹密来说,这一刻却宛如梦幻成真,自从他被她的哥哥赠送了神秘创伤以后,他每每在极度痛苦辗转乃至昏迷之时,发誓要以她娇美的躯体作为自己的补偿,但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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