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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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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私心作祟。另外也有一份刻意赎罪的心思。当年因为冰清脸上的胎记,他对女儿着实不喜,之后,在长安分舵,眼看女儿将亡,方是唤醒了他的父爱。所以,目下对冰清他也就抱着要特加宠爱的念头,以弥补当年的罪过。
正文第200章前径溟蒙
夕阳西坠,红霞遍天。
便在小石头在王府密室与大伙开会的同时,一支数万人的军队仆仆风尘由太原城赶至太行西麓的涅水扎营安寨。只见寨营上方一面大大的“郑”字大旗随风猎猎,呼扬招展。
中军营帐。
众将会议之后,郑恩回到寝帐,正待歇寝。突然,“啪”的一声,显是有人扔进一粒小石子。郑恩猝惊,大声道:“是谁?”霍然起身,掀帏而出。帐外护卫闻声四望,不见有人,回道:“禀将军,无人来过。”
郑恩沉思余裕,甚觉古怪,寻思,适才那粒石子分明有人故意丢进,何以不见人踪?索思不解下,返身进帐,蓦见一黄眉老僧赫然站在榻边。
“师傅!?”郑恩失声叫起。
帐外护卫闻得将军惊声,登想拥入。幸郑恩思起师傅既是悄然潜进,必有隐秘事商谈,否则大可堂而皇之的通报入内。连忙道:“没事,无须进帐。”护卫闻之,重新肃站。
黄眉老僧呵呵一笑,道:“乖徒儿,越来越有轩昂之度了。”
郑恩脸一红,赧赧道:“师傅又来取笑弟子。”话罢,挠耳抓腮颇显稚憨。他自幼蒙师傅抚养,见师如见父,即便年近而立,竟也不自禁露出平日罕见的一面。
黄眉老僧笑着坐下,招招手,要他坐于一旁。随后正色道:“徒儿,你可知为师今日前来,实有大事与你商榷。”
郑恩慷声道:“什么商榷不商榷,单须师傅吩咐下来,弟子无不照办就是。”心想,自己原是孤儿,若非师傅慧苑大师收入门下,并传授武道技艺,自己是生是死姑且不说。然师门之情,实可谓义山恩海。妄论些许小事,固是肝脑涂地,九死一生,也难报效其万一。囿于此念,此言说来,铿锵着力,情乎诚恳。
慧苑和尚微微一笑,对徒弟的表现很是满意,也极为欣慰。想起临来时,峨嵋金蝉真人尚道,这位徒弟受周帝重用,恩遇殊荣,富贵无比,难保不会冷颜待己。不禁嗤之以鼻,心想,我佛门弟子受佛祖慈光普照,心地仁和,岂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妄顾师恩,泯灭人性?
郑恩候了半刻,始终不闻师傅说话,瞥眼望去,只见他神色丰富,表情古怪,也不知思虑什么?提醒道:“师傅,师傅……”
慧苑回醒,笑道:“为师想起些琐事……哦,对了,徒儿,此番你挥师围攻太原,威逼汉皇割地降周,为师还未及恭喜你呢。”
言起这茬,郑恩大为欣然。此役可谓是他生平最为得意之事。八万大军穿越太行,倏然降临太原城下,直吓得汉国朝臣人人惶恐。就那围而不攻的三日里,仅收到的投降信笺足有百封。上至汉国尚书,下到太原商贾,甚至汉皇族里也有人想暗通款曲,私下投诚。且这些人条件不多,唯一要求便是城破之日,能保得身家性命即可。
器满意得里,郑恩也未忘,眼前这位可是自己的授业恩师。说来,自己如今的一身荣光,皆赖他恩赐。若非如此,自己这会尚不知在何处乞讨求活。谦逊地道:“师傅过誉了。此番战事能成,委实离不开奚军师和众多将领的辛劳,弟子何敢居功?”
慧苑颔首,道:“徒儿不骄矜,不气满,是对的。然过分谦逊,未始不让人以为是虚伪。”
郑恩恭谨地道:“师傅之言,弟子牢记心中。”
慧苑摆手,要他不必这么拘束。沉吟须臾,又道:“徒儿以为,四国争雄里谁家最有可能一统八纮?”
郑恩愣了片刻,道:“师傅所问,弟子倒未想过,但不敢不答。只是言来若有缺失,还望师傅莫要笑话弟子。”
慧苑微笑着点头,道:“但说无妨。”
郑恩朗声道:“要说四国里面原本最有机会一统神州的,只怕除了秦国以外,再无他国有此实力。可惜的是,秦皇遽崩,储位高悬,内讧之余,国势顷颓;反之大周虽先有蓝田之败,再有京都兵变;但震北王勇冠三军,凭数万军不仅救出被围的数十万周军,更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了汴梁叛军。是以,大周元气尽管稍有损伤,可并未至伤筋动骨的地步。再说南唐,看似政清人和,实质民病政蠹,暂不说帝皇昏聩无能,单是文官懦弱,武官怯战,便可预知其运不久。”
慧苑眯着眼,听得正带劲,忽见他不再继续,问道:“四国里面,徒儿只说了三国,何以独漏大汉?”
郑恩笑道:“什么大汉?只是弱汉而已。数日前,弟子仅凭麾下数万甲士入汉境,如入无人之地。其国势可见一斑。似此国家,有何能力与大周争雄?”
慧苑哈哈笑道:“徒儿果有长进。原本你由千甲将军,升至领万大将,为师尚替你愁心,如今看来,纯是杞人忧天了。”
郑恩道:“师傅夸赞了。其实弟子所说,均是奚军师所教。平日,军师常为咱们这些领兵大将剖析天下大势,听得多了,即便懵懂不解,终究也能领会少许。”
“奚军师?”慧苑疑道。适才就听徒弟提过这人,只是未领教过厉害,也未上心。如今听了郑恩的叙述,再加上他能把平日大大咧咧的一位粗豪汉子教成这般细心谨慎,可见此人果有本事。思虑余裕,陡沉声道:“徒儿,如果为师要你助秦,是否愿意?”
郑恩猝愕,目怔口呆地望着慧苑,心下万千思绪,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慧苑浑不顾他的诧异,继续追问:“徒儿,你可愿意?”
一连问了三遍,久久之后,慧苑有些着恼,适想拂袖怒去。郑恩开口:“师傅,能告诉弟子,是何原因么?”
见他眼目红红,铁塔般的身躯居然颤抖瑟瑟,慧苑大觉不忍。心道,若非宗主法旨,又有各门同道的意思,为师何尝想逼迫于你?唉……叹了一气,道:“徒儿,难道你在周境这么久,都没发觉,周国已被魔人操纵了么?”
“魔人?”郑恩脱口道。
慧苑道:“要说魔人,第一个便是你适才所说的那位勇冠三军的震北王赵岩。为师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他便是天罗魔教的当代魔宗。而且,此人甚有谋略。他不同前几任一样,意图称霸魔道,迳顾与无极岛或刀庐争斗不息。反而与那两大绝地邪派联起手来,暗中操控了周国。妄图用朝廷的势力,打压我们这些正道。最可恨的是,昆仑一脉竟而大上其当,时下更有与我们分道扬镳之势。迫于无奈,我们正道惟有联合起来,助秦灭周。如此方有可能挽救天下大劫。否则,天将不天,地将不地,纭纭众生将陷入魔道孽海,沉沦不生。”
一番话直听得郑恩咂舌不已。寻思,师傅之说,未免危言耸听了。自己拜弟,出身忠良世家,幼承庭训,文武双全,诚非弸中彪外的大雅君子,却也文雅洒脱,学识渊博,堪称人中骐骥。悬壶济世,救驾蓝田,禁暴诛乱,所作所为,泽万民,功朝廷,那一桩是邪魔之道?如此人儿,师傅竟要说诛杀?一时教他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瞧他有一笑置之的势头,慧苑斥道:“郑恩,莫非你以为师傅所说,均是作假?”
“不、不……弟子那敢?只是……”郑恩惶恐,但仍想为拜弟辩解一二。
不等他说完,慧苑道:“无须罗嗦,师傅只问你,为师要你办的事,你是否答允?”
“这……”郑恩委决不下。一边是重如山的师恩,一边是广如海的友情,孰轻孰重当真教他头疼不已。为师恩毅然助秦,从此与拜弟沙场攮血,互决生死,固非所愿;然要他为友情,弃师恩于不顾,更是枝末生根,决计不能。
难、难、难……他宁愿冲云破雾,或者上刀山,下火海,也比面临这难煞人的抉择,要好得多。
适才他是诧然惊起,此刻呆呆地坐下,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他生来狂放不羁,向往的多是那豪气干云之事。纵急流当前,也决计不退,誓要乘风破浪,斩将夺旗。固毁家破身也自无怨无悔。孰料想,今日竟遭此天大的难题。这不是勇敢无畏便可解决的,也不是不屈不挠就能迎刃而解的。倘若时下求神问卜便能有雾释冰融的万应灵丹予他,包准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立即虔诚地下跪。
正踯躅不决下,慧苑继续追问道:“难道你为了大周连师门也不顾了么?”
“不……不……”一连十余个“不”字。由响至轻,最后,居然只见唇动而不闻声响。
可见慧苑所说,着实教他痛苦无比。死命地扯了把头发,双眼无神地望着地面,思绪茫然而无措,压根不晓如何回答。适此两难境地,他知道闪烁其辞的就虚避实,抑或是轻描淡写的离本徼末,均没可能。眼下恩师分明存有要自己快刀斩乱麻的心思。
思虑良久,猛然抬头,说道:“师傅,假如弟子随你回山,终身侍佛呢?”
“不行,要你回山有何用?现下师门需要你奋勇地在周军里反戈一击,击碎魔教的阴谋。如此,你才算是我华严宗的弟子。不然,宗主已经下令,若你不允,便收回你的武功,并逐出门墙。”慧苑痛心疾首地道。
郑恩是他打小看大的,更由他亲手抚养*,授技艺,教智慧,传他人生至道。在其眼里,早超出师徒情分,委实不啻于亲生嫡子。此刻,见到郑恩的痛苦表情,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想起宗主那严肃的眼神和决然不容的口吻以及各门道友的淋辞漓语。何尝敢有半点松口纵释之思?心下一个劲地道,乖徒儿,万莫怪为师狠心,实在是情不饶人。
撒手不管的路径也被恩师截断,郑恩心伤无限。直是好半晌,方喃喃地道:“师傅,此事来得实在突然不过,容弟子好生想想,想想……”
翌日清晨。
小石头走出房外。在院里随意活动了下筋骨,又默默存想了会儿《太素心境典》。万余字的奥义缓缓在心头流过,洗涤着烦躁的心灵。自当日在雷府后的池塘里,颖悟太素心经,这已是他养成多日的习惯。纵然眼下功力尽失,灵气全无,对于脉络和经络之间的诸种关连,印证不了。但他总想,无论如何,这样的寰宇顶尖心法,能多默诵几遍,终比临时抱佛脚得好。
早练结束,信步朝众女所在的花园行去。前日领回胜施后,因昨儿事情缠身,直至现今尚未去探视过。寻思,来者是客,自己作为主人,总该表现些应有的礼节。况且,他也惦记着雷家老小。尽管广智说过,一切安排妥当。然在珠宝店和地方官员尽换天罗弟子一事上,他嘴上不说,心下难免有了疙瘩,琢磨着,百听不如一见。还是亲自去探望一下,来得比较宽心。
先到了竹雅轩。这里是冰清和雷璺的居处。堪堪临近,陡聆琴声悠扬,隐隐尚有美妙歌声,传入耳内。脚步放快,心道,今儿冰清好雅兴,居然清早便在奏琴。穿过圆月门洞,只见诸女居然皆在。
雷璺白衣白裳,坐于亭中,素手柔拂,曲弦琤琮,优美轻盈的琴声便从她皙皙十指里柔和地飘送出来。身前置一炉檀香,袅袅绕绕,清馨芬芳。
冰清仍是鹅黄色的百褶大袄裙,婀娜娉婷于一株桂花树下,身子轻靠,口绽舌送,轻轻地哼着一段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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