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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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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望着,心里却想到,从现在开始,恐怕白天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毕竟即使再亮的太阳也映不灭人心之中的妖魔。
消灭了存活于夜晚的妖魔之后,我却还要同生活在白天的妖魔战斗,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于是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既然遇到了事情那就不能逃避。只能解决,想到了此处,我转身进屋,那萝卜妹子当时还趴在前台睡觉,我自顾自的上楼,清晨的宾馆走廊里,有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有些难闻,我的脚步很轻。来到了房间前,门没有锁。我拉开了门后,发现钱扎纸已经躺在chuáng上鼾声如雷,这没心没肺的人活的确实潇洒,而那道安则坐在chuáng上若有所思,见我回来了,便慌忙站起身来对我说道:“你可算回来了。”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但表面上却还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道:“是啊。把我冻坏了都。你们也冻着了吧。”
道安笑了笑,然后对着我说道:“可不是么,这地方晚上真冷。来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又出来一个妖怪呢?”
说起来这也是我走运,之前胡小萍并不知道那怪的来历和名字,所以我那时对道安和钱扎纸也说的含含糊糊,可能也正是这样所以才没让道安起疑心吧,于是我便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对着道安讲了,只不过把那个窜种的耗子说成了山间得道了的一只驴精,由于我之前对道安一直交心,所以他倒也是深信不疑,听到我说那‘驴怪’的时候还直道这怪太蠢。
我对着道安笑了笑,心想着到底谁蠢啊大哥,我这是说你呢。
不过既然他相信了,之后的事情也就好办了,对他说完之后已经六点半了,窗外的天sè渐亮,忙了一晚上的我真的累坏了,于是便躺在了chuáng上,不过我却没有睡觉,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敢相信这人了,所以只好躺在chuáng上一边装睡一边留神他的一举一动,不过道安却很老实,躺在chuáng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一直到中午,我们才起身退了房后前去买票,傍晚的车,只等到上车了之后,我暗中盯着那道安,见他一直没有异常的举动,这才抱着我的背包睡了一会儿,我太累了。
可我还没睡一会儿,车就已经到了,塔尔根距离塔河很近,我睁开了酸涩的眼睛下车,这个地方真的很小,路边的积雪堆的老高,出了有些破旧的火车站后,由于天太晚了,我们就近找了一家招待所先住下,打算明天再前往华广亭的老家那里去寻找所谓的‘青荔丹参’。
这招待所确实tǐng老破的,老板的态度也十分的强横,登完记后,直接丢给了我们一把钥匙,然后说,上楼拐弯,厕所旁边右手第二间,先说好了,不能洗澡啊。
楼道里面满是一股子霉味儿,狭小的房间里三张单人chuáng并排放着略显拥挤,chuáng单边角都破了,看样子有年头儿了,厕所都是公用的,不过我却也没有闲心去在意这些东西了,当时我也明白这一晚我必须要养足精神,毕竟明天不知道会碰见什么呢,于是将背包当成枕头躺下倒头便睡,钱扎纸这小子到了个新地方似乎十分兴奋的样子,东瞅瞅西看看折腾了好一阵,他问我:“你枕着行李干什么啊,不怕睡落枕了?”
我睁开了眼睛,对着钱扎纸说道:“这小地方估计不安全,看那门还是防防贼的好。”
钱扎纸听我这么一说,似乎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也把自己的背包当成了枕头,我瞧着他学我,心里想着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要知道他那背包里面除了纸扎胚子就是纸钱,我相信没有哪个倒霉‘贼’会主动找这个秽气偷一包冥币的。
我怕的是‘贼’偷我的驴皮鼓,仅此而已,我本来想着早点睡觉,但是那钱扎纸却抽风似的非要拉着我聊天,但见我不搭理他后,便也没再叫我,可能他也知道我昨晚上打了一宿拳吧,不过他正精神也睡不着觉,所以就和道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当时睡意正浓,心想着这钱扎纸拉着道安聊天也是好的,起码能消耗些他的精神,于是也没说话,可就在我半睡半醒间,只见钱扎纸和道安忽然聊到了金巫教上,只见那钱扎纸看了看我后,认为我已经睡着了,这才对着那道安说道:“唉,倒戈,我问你个事儿。”
道安有些无奈的对这钱扎纸说道:“问事儿可以,但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啊,什么‘倒戈’,怎么好像你在叫狗似的呢?”
我心中只感到一阵好笑,于是便留神听着,只见那钱扎纸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我说道:“那啥,舌头有点不好使,你别往心里去,我说的不是英语,真事儿,我真没把你当…………”
道安似乎也知道这小子疯疯癫癫的没有正经话,于是便对着他说道:“我知道知道,你想问啥,说罢。”
钱扎纸想了想后,便对着他轻声的说道:“你不是会算命么,能不能帮姚子算一算,为什么他的命这么苦?”
道安见钱扎纸这句话说的倒十分真诚,于是便对着他说道:“你俩的关系真的tǐng好的呀。”
只见钱扎纸又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道安说道:“我在哈尔滨就他一个朋友,平时里打闹惯了,但是见他一天比一天难受,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想帮他却又帮不上忙…………”
钱扎纸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我的心中却越来越暖和,朋友,原来我还是有这样的朋友的,一个没心没肺,能愿意跟你同甘共苦的好兄弟。这个词特别对现在的我来说,是这么的温暖,以至于我的心中十分感动,当时的我真想坐起身来,不过,却又忍住了,毕竟有些事情,是不用说明的,心里有就行了。
虽然有些疯癫,那道安见钱扎纸的语气真诚,便也跟着叹了口气,但可能是心里因素作祟吧,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口气叹的很是虚伪,只见那道安对着钱扎纸说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你这不陪着他来了么,而且说起来天数这东西,并不是你窥探之后就能改变的了得,你明白么?”
钱扎纸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明白,我只知道他现在这样都他吗是那什么‘放屁拉屎教’的龟儿子弄的,吗的,道哥你脑子够用,如果你是他们的话,你想想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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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借花献佛
道安似乎被钱扎纸给问住了,说起来钱扎纸这话问的真够科●的了,只见那道安好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着钱扎纸说道:“想来他们一定是想用那鼓来做一些事情吧。”
钱扎纸继续问道:“他们想用那破鼓干啥,敲着收破烂儿么?”
也亏着是钱扎纸才能问出这种问题吧,以至于道安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好在他也明白眼前这人有些魔怔,所以便对着他说道:“这个不确定,那啥小钱啊,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呢,咱们睡吧。”
说起来他似乎唯恐这钱扎纸继续对他发问,于是说完了这话后便随手关了灯然后躺了下来,钱扎纸见他似乎有点不爱和自己聊,而我又睡了,这才脱衣服睡觉,等它躺下之后,依稀间听他嘟囔着:“真是的,你说咱这辈子一共才能活多长时间,为啥还要害别人呢?”
这话倒是说到我的心坎儿里了,我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是啊,你说咱们人这一辈子一共才能活多长时间?说起来在我昨晚听那胡小萍说出那段野兽理论之后,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咱们的一生看起来很漫长,但和那些妖怪们比起来,简直是太微不足道了,回想从前走过的那段时光,心中觉得这段日子不过转瞬而已。
大家都是人,都有着相仿的寿命,人生只有一次,每个人都是如此,但是为什么就会有人选择要在自己短暂的生命里去迫害别人的生命呢?这是为什么呢?
说起来这真是个无解的问题,我叹了口气,耳边传来的是钱扎纸的呼噜声,而我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醒来,确是早上七点多由于太过于疲惫,所以我是最后一个醒来的,钱扎纸将我叫醒的时候,我感觉到浑身酸疼起身歇了好一会儿这才恢复过来,这个时候道安已经梳洗完毕,他对着我说道:“小远,没事儿吧,看你脸sè不太好,要不咱们休息一天在去吧。”
我瞅了他一眼,然后便对着他说道:“没事儿我估计真睡落枕了。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去?说起来还有一场好戏等着我去揭幕呢,我看着道安,睡了一觉之后,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它是敌是友,但是我却也明白,此刻还有邪教徒等着我自投罗网这让我如何有闲心休息?于是便胡乱的洗漱了一下后背着背包同三人出了门。
正月未过,初春的味道似乎已经迎面而来,今天是个大晴天身在这边缘小镇之中,直感觉头顶上的天都出奇的蓝,出门之后,呼吸了两口新鲜口气,心中顿时觉得畅快了一些,路边的残雪渐渐融化让眼前的路有些泥泞,我们拿着之前华广亭交付给我们的地址一路打听,感情那华广亭的家离我们当时的位置很远,等到了他的家时,已经快要中午了。
华广亭的老家是一间独门独院儿的小平房还没等敲门,院子里面的土狗就嚷嚷了起来,没一会儿,一名老fù人便出门观看,那老fù人的面孔和华广亭依稀有些相似,应该就是他的母亲了吧偏远地方的民风大多淳朴,这一点和都市里面的人不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们隔着门将来意说出之后,那老fù人便将我们领进了院子,我走在最后,院子里的那条土狗冲着我不停的叫嚷,似乎好像跟我有杀父之仇一眼,我心里一阵苦笑,心想着我怎么这么没有狗缘儿呢?想想确实,就算在哈尔滨的街道上,只要碰见一遛狗的,那狗就必须朝我叫唤两声,看那些狗的神情,似乎如果不朝我叫唤都不好意思再吃骨头似的。
那华广亭的母亲一边对着我说‘没事儿,一边拉着那个狗,而就在这时,钱扎纸小声的对着我说道:“这狗不是再咬你,而是再咬你的债主。”
我心中这才恍然大悟,钱扎纸口中的债主,就是我家祖传的黄皮子旅行团了,想想它们果然还是跟着我来了,要说动物之中,狗的灵xìng也很高,但可惜整日与人为伍,天生心中只存护主执念,却没有修行之心,所以很少有家狗修行得道,不过狗是可以看见脏东西的,看来是这狗瞧见了我身后的黄皮子鬼hún,所以这才大声的嚷嚷吧。
要说我已经完全习惯了那些黄皮子跟在身后,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同他们进了屋,那华广亭的父亲外出串门,只留那华大娘一人在家,她为我们沏了茶水,又问了我们几句华广▲的现况后,我们这才聊起了那个叫赵发的羊倌身在何处。
那华大娘见我们问赵发,便笑着对我们说道:“这人整天游手好闲的,你们找他干啥呀?”
道安见华大娘问了,于是便回道:“是这样,我们不是来这想找人参么,可是现在也知道人参被收走了,可是我们也不想白跑一趟,之前听广亭兄弟说,说这赵大叔平时就帮人家守林放羊,想来这片山他一定很熟,于是就想和他打听一下这片山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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