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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之娇女--陈阿娇新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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伉儿伸出小手,点了点。儿真聪明!让我亲一个!”
伉儿微涩的躲避了一下,仍被画蝶夺去了香吻。
画蝶性子活泼,伉儿现在除了我,就只要她。
我恹恹不适地躺在榻上,目不转睛看她们玩闹。
经过这几天地相处,我们对伉儿也有些了解,伉儿确实每隔几个时辰就会哭闹发作,但如果及时按摸他的后背,尤其左边。他会安静许多。他还有个奇怪地习惯,就是绝对不许人碰他的头,一碰他就剧烈挣扎。哭个没完,怎么哄也哄不好找到了规律。事情就好办多了,再加上思月阁人多,有的是精力,成天陪着他玩,伉儿哭闹地次数明显减少。
而薄芝霜经过那次之后。也不再无理取闹,只是时常还到院门外转转,没什么动静,她也就回去了。大夫来了!”绮柔撩起帘子,放了两人进来。“哦。”我欠了欠身,算是作礼了,今日和王太夫约好,他会带那位神医前来。
画蝶和秋棠将伉儿抱到了内屋。桂枝端了茶和糕点上来招待客人。这位是侯爷夫人!”王大夫笑吟吟的指引那位身穿黑色斗蓬的男人上前。
那神医缓缓脱下斗帽。
只觉眼前一亮。露出地一张雪白凝脂般的俊容,竟是一位十分美貌地年轻男子。
细细长眉。斜挑凤眼,丰满樱唇。过分高耸的鼻子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若不是这比我高出两个头的身型,我简直要把他当成美娇娥了。
他一见我。微愣了愣,眯起了漂亮的长眼,低低醇笑,道;“真没想到,侯爷夫人竟这么年轻漂亮。”
举止轻浮,倒扣八分,我好感顿减。
淡淡一笑,道:“哪里哪里,比不得你。”
他面色一僵,打着哈哈,“夫人真喜欢说笑。”显然不喜欢人家说他长得比女人美。
王大夫没发现异样,摸着山羊胡得意的介绍道:“夫人,这位是人称玉面神针地马良。”
马良?我有点抽搐!不是神笔马良吗?怎么变成神针马良了?
大家寒喧了几句,王大夫道:“呵呵,老夫还有事,就不相陪了,先走一步。”起身离去。
送完王大夫,马良笑道:“夫人之疾,我已听王大夫略提了一二,请容我为夫人把脉。”我颌首,撩起袖子伸出手腕。绮柔一惊,双颊通红,扑上来欲遮过我的手,“奴婢去取了薄帕来。”脉搏本为就难以捉摸,还要盖上薄帕,怎么诊断?“不可讳医忌药!”好!是真正洒脱之人!”马良神色一正,也不避嫌闲,伸手为我把脉。
绮柔狠狠挖了他一眼,只好无奈退下。
马良收起刚才轻佻之相,神色凝重,仔细的查了我的脉像,又详细询问了我的月事周期和情况。
半响,两条长眉紧拧,道:“夫人像是曾用过药,体内有寒郁之气凝结后虽停药,有所恢复,但血行仍不甚舒畅,所以才会每逢月事来临就痛苦不堪,且没有规律。这样吧,让我为你扎上几针,再配合用些疏通补气之药,持之以恒,相信定会有所成效。”要多久?”我收回手。
绮柔打来水侍候我洗手。
“疗程?”他领悟过来,“夫人是指扎针用药时间?扎针七日便可,药恐怕要先服三月,然后再定。”
“好!多谢马大夫!”听他说得这么有把握,我也不禁欣喜。
他又轻快笑道:“这只是小毛病,夫人不必担忧,不久将来,夫人不仅可解决痛苦,更可为侯爷生儿育女了!”
“真的?”我还说答话,绮柔在旁边一听,立即喜不自禁,笑道:“马大夫,承你贵言了!”热情洋溢,一反刚才冷漠。
“那是自然!”马大夫微微一笑,“待夫人此次月事一净,派来前来通知小人,小人即来为夫人施针。夫人多多休息,小人先行后退。”
“马大夫辛苦了,请。”绮柔扶着我,两人送他到门口。
“夫人请留步!”他带上斗帽,退后几步离去。
与绮柔相视一笑,正待进屋,突然听到他“呀”的一声,大惊失色的唤道:“芝霜,你怎么在这?”我转身一看,果然,薄芝霜阴魂不散的又来了,撑着伞,幽幽站在院外。
那马大夫却似见到亲人一般,冲上前去,抓住她地双臂,“我找你找得好苦!”
薄芝霜惊愕交加,随即反应过来,推开他,却冷淡道;“你是谁?”
“我是你马良哥哥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有了几分失望。
“我不认得你!”芝霜恨恨道,”你别纠缠我!”转身拂袖离去。
剩下马良失魂落魄的站在在雨中,痴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第三卷:第五十九章:隐秘
去把马大夫请进来吧,这样淋雨可不成呀!”我心怀叵测,对刚才那一幕难掩好奇。
绮柔与我一样八卦,撑起了早就准备好的雨伞,婷婷袅袅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却无功而返,失落道:“夫人,马大夫说不必了,他先走了。”若有所思片刻,果断说:“绮柔,你让吴伯去查一下薄芝霜的情况吧。”
绮柔疑惑的看了看我,乖巧的点头答应。
吴伯动作很快,不出两日,便带来从薄家调查来的消息。和芝霜姑娘都是卫老夫人妹妹的女儿,据说两人小时候,家里来了一位算命先生,他说两姐妹八字不合,若放在一起养,恐会相克,所以薄家就把芝霜姑娘送给了临淄的一个远房亲戚,”吴伯垂手站在我身边;恭敬汇报,“那个亲戚姓淳,好像是名医淳于意的后人,医术十分了得,只是脾气暴躁,四十多岁,仍独身一人,收了两三个徒弟,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后来芝霜姑娘受不住,就独自逃回薄家了。”是说两姐妹八字不合吗?薄家怎么又肯留她了?”绮柔纳闷的问。久了吧,大家都淡忘了,毕竟是至亲骨肉啊!再说姐妹俩感情好的很,卫老夫人选人时,芝云求她一定把芝霜也带上……唉,没想到,算命先生的那句话最后还是应验在姐姐身上。”
名医?马良?芝霜?
这样线索结合起来,最有可能的假设就是马良的师傅正是薄家的远房亲戚——那位古怪地淳大夫,所以他俩认识也不足为奇。只是从没听说过薄芝霜懂医术啊,而且为何芝霜一见马良就如临大敌,而马良又为何一副欠了债的倒霉样?这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看来只有把马良请来解惑了。你派人通知马大夫,明天来为我施针吧!”我徐徐道。
心里隐隐觉得滞窒。总觉得有一个什么地方,我没想到,而这个地方又非常关键。
翌日响午。
马大夫如约而至。
寒冷的冬天,他却只穿一件黑色薄衫,毫无瑟瑟之意。
不过黑色确实很称他。更显得他面如白玉,唇似涂丹,美艳不可逼视。
他狭长双眸似要入鬓,笑起来更觉动人:“夫人,针已扎好了!请问小人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若是保守地小家碧玉,给他这一飞眼,包不准就要面红耳示了,好在我美男看得多,抵抗力不是一般人能及。好了?”我咳嗽了一声。从容的收回视线,绮柔连忙过来为我穿上鞋袜,面色悻悻。她肯定又觉得她家侯爷吃了亏。这下针地地方也真是奇怪,竟然是在脚心。小人也有同感。与夫人在一起,时辰似乎过得特别快呢!”他轻笑道。
还真会打蛇上棍!我敢打包票。这个家伙肯定常常勾引豪门怨妇!但我是什么人!
嫣然一笑,回敬道:“马大夫真会哄人开心!想必拜倒在马大夫长袍下的名门闺秀要以车计量了吧!”一时哑然,眼中欣赏之意尽露,大笑道:“夫人不仅姿容出众,性格大方,且风趣之极,有意思!有意思!”是觉得你和薄芝霜的事,更有意思!”我绕有兴趣的说。容僵在脸上,来不及收敛,他像鼻子突然被打了一拳,表情变得十分可笑。你师傅的养女吗?”我漫不经心地转眸笑道:“你们之间似乎有些误会吧?”道?”他微微吃惊。好友……你没见她那天特地来找我吗?你们的事我自然是她告诉我的了。z;z;z;c;n
这还用问,那天两人见面时的情景,智商没问题的都看得懂啦!
他闻言身子微颤了一下,高大身型顿似矮了几分,喃喃道:“是吗?她还在恨我?她还说了什么?”
我正色道:“其它的,她似不愿多提,马大夫,你不妨把详情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上一二呢?”戒备的望着我。这事,一直与我无话不谈,画蝶,对吧?”我开始睁眼说瞎话。
画蝶也是好演技,一本正经地附合道:“是啊,薄姑娘最听我家夫人的话了。”
见他还在犹豫,我一脸无所谓道:“马大夫,芝霜对你成见颇深,我却觉得你这人不错,想帮你俩解开心结,但你若觉得告诉我,不是很妥当,那么我也不必操心管这份闲事了。”
他愣了愣,坐了下来,挣扎半响,下定决心,道:“好,夫人,我告诉你,但此事关乎芝霜清誉,还望夫人保秘。”说罢瞥了一眼我身后……”我转头吩咐,“画蝶、绮柔,你们都下去吧。”
两女正摩拳擦掌,兴致勃勃,没料我这样说,只好怏怏不快的下去了。以说了!”我喝了口水,笑道。
马良望着茶杯,久久,叹了一口气,才道:“此事说来话来。我师傅一共收了我们师兄弟三人,薄家把芝霜送来那年,她才六岁。长得漂亮伶俐,我们山上从来没有过女娃娃。都觉得很新奇,慢慢才发现,她脾气却很倔,决定了地事百折不回,没有商量的余地。”们三个十分严苛。但他很喜欢芝霜,对芝霜几乎是有求必应,而我们三个都一直争着讨好她,迁就她,那段日子,大家真地很快活。慢慢我们都长大了,芝霜十五岁那年,我二师弟告诉我,他想娶芝霜。央我去师傅那里代为说亲。我二师弟人很聪明,医术精湛,又老实。师傅便同意了。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芝霜,她却满眼含泪。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吭声,最后。她竟然说,她喜欢地人是我,求我不要把她推给二师弟。”
他声音低落,愧疚之情溢于言表,“我措手不及,百般劝慰,但她生性倔强,无奈之下,我只好信口胡说,说我喜欢地其实是有一面之缘地薄芝云。唉,话一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芝霜那伤心绝望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哭着就跑开了。我本想过个两天,等她冷静下来,再去开解她,没料到第二天她竟偷偷下山逃跑了后非常震怒,下令我们都不许去找,就这样我失去了她地音讯”喜欢不喜欢芝霜呢?”我皱眉道,看他对她如此念念不忘,想必是有情的吧!不知道当时年纪小,哪里懂得分辩自己地感情?”他苦笑道:“……只记得师父脾气暴燥,我们三个稍有差池,便会被呵责打骂,每当师傅打我,她就跪在那苦苦哀求,我被关入禁室,她一个女孩子竟然敢半夜穿过森林,偷偷送吃的给我……”他神色迷茫,陷入深深回忆中。
我不耐烦听这些,心里有些鄙视他!明明就喜欢芝霜,却要硬作大方,把她推给二师弟?看来他现在的轻浮模样,搞不好是青春期阴影留下来的后遗症!
想到后遗症,我蓦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唤道:“马大夫!马大夫!”
马良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马良走神了,夫人说什么?”术吗?”
马良想了想,道:“师傅医术传男不传女,虽然疼爱芝霜,但没有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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