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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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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氏眼闪过一丝不耐之色,忽然伸手把卢胭脂一把推开,道:“真真气煞我了,你这忤逆女儿!”也不管卢胭脂在里面痛哭,便拉起刘清就下了马车。
此时,外面的战斗已经渐渐到了尾声。在赵平连绵不断的狂攻之下,卢家的三名家将败相已彰,节节后退,而赵平仍是一刀紧似一刀,他的身上就像是蕴涵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气力一般,刀势绵绵,令人很容易生出一种绝望之感。
忽然,赵平大喝一声,身子跃离马背,腾空而起,高举手的“飞星”宝刀居高临下地向三个家将的一人狠狠地直劈了下去。
这一刀看似简单,却极为奏效,因为对面的三个人一退再退,已经到了无法再后退一步的境地。他们的腾挪转圜的余地已经很小,这一刀下去,他们就必须要直接应战,决不能再行闪避。
只是,赵平占据居高临下的地势之利,若是这一刀下去,对方三人若是抵挡不住,被赵平的刀势破入其防守网之内,三人难免同时受创,说不定还会有人当场丧命。
就在此时,忽听席氏大声喝道:“赵平住手,看我杀了这个贱婢!”
赵平宝刀已经劈下,自然是不可能收回的,但听见这喊声,他还是不由得身子一凝。就是这一迟疑的功夫,一柄长剑已经刺到了他的左肩上!
39。毙敌
刘清被席氏抓住,脖子山架着寒光闪闪的一把利刃,心下一片冰寒。她自从逃出长安城的那一天起,虽然屡屡遭遇险境,但却从来没有被利刃加身。这一次,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经历的最危险的一次。
她心下一片冰寒,恐惧已极。不想在这青春韶华,今天白天还沉浸在难得的佳节喜庆之,如今却要遭遇这等厄运。不过,她虽然心下大骇,却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着嘴唇苦忍,因为她知道,她一旦出声,就可能会影响到赵平。如今,赵平就是她唯一的希望,若是赵平有个三长两短,她也难避厄运。
当她看见赵平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在这一霎那,她终于感觉不到死亡的恐惧。而席氏却是大喜,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招居然立竿见影,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但是,她们二人的一悲一喜都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就心情大变。
赵平右臂剑,忽然“啊!”出一声狂呼,就如长天之忽然打了一个霹雳一般。他竟然不顾那已经刺入身体两寸有余的长剑,“飞星”宝刀径直继续往下劈去。
“当”的一声,其余的两名卢家家将的长剑同时折断,而他们的身子也在狂震之向后跌倒。很显然,他们虽然没有被赵平的刀刃直接劈,却被赵平灌注在大刀上的罡气所伤。
最后那名卢家家将见赵平被自己刺了还有如此神勇,大吃一惊。他知道,自己的长剑只是刺了赵平的肩膀,即使在往前直刺几分,也不过是令他伤得更重一些而已,却不能取他性命。但是,此时自己和赵平已经形成了一对一之势,自己不能取他性命,他就要取自己的性命。
他心下忽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惊骇之情,竟然不敢把会长剑,身子就此往后退去。他此时再也不敢去想什么富贵荣华,什么卢家、李效还是赵平。他只想逃走,逃得离这个杀神越远越好。若是这次能逃脱,他愿意一辈子隐姓埋名,再也不敢显露一丝武艺,只愿平平安安地了此残生。
赵平忽然大喝一声,伸手拔出插在自己左肩上的剑,顺手往前一掷,只听“刷”的一声,那剑正好把那正欲逃跑的卢家家将刺了一个对穿,顺便把他盯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个个难以置信地望着赵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位俊雅如儒生的年轻人会忽然之间成为嗜血的恶魔。
赵平若无其事地把宝刀插回刀鞘之,又撕下一片衣衫包裹在自己的左臂之上。他方才已经暗暗运功止住了血流,所以这伤口倒是没有大碍。
做完这一切,他静静地走进那两个倒在地上难以动弹的卢家家将。那两人本也是豪杰之辈,平时都以为自己已经淡看了生死,是不会轻易被吓到的,但是赵平的脚步声却如一面大鼓一般“咚咚”的敲在他们的胸口。他们顿觉颤栗不已,只是这一向以来形成的最后一点尊严让他们终究没有说出求饶的话来。
赵平走到他们面前,却并没有动手杀他们,而是说道:“这是尔等逼我出手伤人的,怪不得某家。你们的武功都已经尽废,不过双手双脚倒还完好,只希望尔等以后好好做人,在你们主母的鞍前马后好生效力,也可以平平安安第度过此生了!”
那二人一听赵平非但不杀他们,反而令他们继续在席氏手下效力,狐疑不已。不过,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是颔不已。
赵平又转向那第一个出手的卢家家将,道:“你要幸运不少,未曾伤到某,你虽然现在还不能催动内力,但那只是被某封住而已,几个时辰之后,内力当可恢复如初。某希望下一次,你不要再做出这等以卵击石的蠢事来。”
那人听得大喜,口唯唯不已。他的几个同伴要么丧命,要么被废去武功,倒是他这个最先挑衅的无恙,这岂不是意外之喜吗?他心下暗暗庆幸方才那一剑不是自己所刺。若是的话,那被钉在树干之上的就是他了。
赵平这才转过身,向席氏走了过去。席氏大惊,颤声说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就杀了她!”她此时是激动至极,握剑的右手颤抖不已,几次都刮在了刘清的脖子之上。刘清那白若凝脂的脖子上顿时留下了几行殷红色的血。此时虽在夜色之下,但以赵平凡的目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令赵平颇为惊异的是,刘清这个也许一辈子还是第一次流血的公主被刮了几下竟然一声也没有喊出,实在是令人不刮目相看也不行。
赵平连忙缓缓站住,道:“卢夫人,你还是放下手兵刃,咱们有话好说。如你所见,某并非一个嗜杀之人。你的几个手下方才尽力攻我,必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某也只是杀了其一个罪咎最深之人而已。咱们也一样可以谈谈,若是谈得拢,某也一样可以放过你的!”
席氏见赵平果然不再向前,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她此时心情处于极度的混乱之,只觉得赵平不论说的是甚,都是缓兵之计,哪里肯相信。
赵平见此,说道:“某并不着急,卢夫人你也可以静想一下再来答复某家,某绝不强求。不过,夫人应该明白一点,那便是,不论如何,你还是应该放开公主,这便是某谈论一切条件的基础!”说着,便从转向一边,看也不看席氏。
时间在缓缓地过去,场一片寂静,那几个伤者已经爬起身来,虽然伤处依然十分疼痛,但却哼也不敢哼一声。倒是那凉风一阵阵地吹过,树上那些尚未落尽的积雪纷纷掉下地来,出一阵阵的“哒哒”声。而席氏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她知道事到如今,不论杀不杀刘清,赵平都不会任由自己轻易离去的,而想要求生,唯一的办法便是放掉赵平,自己则任由赵平处置。兴许赵平看在自己一介女流的份上,还不愿起杀念。
就在此时,忽听赵平轻哂一声:“原来如今这世道也兴马后炮!”众人正在疑惑不解之事,忽听前面一阵马啼声传来,一大群人在黑暗齐声喊道:“小侯爷,你在那里?小侯爷!”
席氏心下更是冰寒,长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40。人质
刘清甫得自由,再也顾不上矜持,忽然一把冲上来扑到赵平怀里号啕大哭起来。这一时刻,她再也不是大汉的公主,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而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寻常女子而已。她在寻求安慰,她在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好在,眼前就有这么一个。
赵平既不闪身避开,也不俯身相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刘清痛哭。
而远方的马蹄声和喊叫之声越来越近,大地开始颤抖起来,树上的积雪掉落得越来越快了,只是这时候却掉落得悄无声息。
不一会,几骑快马已经到了近前,为一人,正是赵仁。他一眼看见赵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立即跳下马,激动地跑上前来,喊道:“小侯爷,您——”忽然看见一个女子正伏在赵平的怀里痛哭,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赵平却似乎毫无所觉,淡淡地说道:“公义,你来得正好,此间的事情已经尽了,你尔等且先回城禀报一声,就说某晚点马上便会回去!”
赵仁还在想着为什么此间的事情都已经尽了,小侯爷还说什么来得正好,一时尚未想明白,连忙答应一声,回身大喝道:“撤!”跳上马去。
众侍卫得知赵平无恙,而且是小侯爷亲自下令回城,也不敢多问,后队转为前队,又转身往回头路上驰去。不一时,几十个人就走得无影无踪。
赵平这才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刘清的香肩。刘清其实方才已经止住了哭声,只是人多,她面嫩,不敢抬头而已。她知道此时赵平就要和席氏谈判,自然不敢妨碍他,连忙抬起头来,转过身去。
赵平缓缓地来到席氏面前,道:“卢夫人,其实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是看得很明朗了,你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在我和李效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席氏苦笑一声,道:“老妾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赵平笑了笑,道:“你说的不错,确实没有。因为选择李效就相当于选择死亡,你死还罢,连累了你如花似玉的女儿就不合算了。”
卢氏眼闪过一丝讥讽之色,道:“如此,还要多谢小侯爷坦诚相告了。只是,请容老妾多嘴,我想知道,事到如今,小侯爷还能信得过老妾吗?”
赵平毫不掩饰地爽朗大笑,道:“卢夫人终究还是个明白人,信不过,当然信不过。不过,有时候用人并不能因为信不过便不用。而且,信不过的人也会因为有些原因而变得信得过的。”
席氏“哦”了一声,眼闪过一丝狐疑之色,道:“还请小侯爷示下。”
赵平笑着走上前去,掀开那马车的帷幔,往里面看来一眼。席氏顿时胆战心惊,女儿如今可是她的命根子,若是赵平欲要对她的女儿不轨,她宁愿豁出性命去,也是不肯罢休的。
果然,就听赵平说道:“据某所知,夫人的几个儿子早夭,如今唯一留存者,就是这个女儿了。夫人对你的女儿可谓钟爱至极,视她为你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才造就了她今天刁蛮任性、目无余子的性情。
当然,令嫒是什么性情,某无意过问,也不在乎。只是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夫人对她的钟爱之情。”
站在一旁的刘清早些时候虽然是对席氏母女二人恨之入骨,但方才看见卢胭脂为自己求情的样子,知道她也是迫不得已,心下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听见赵平提起卢胭脂,语气间像是很不怀好意的样子,连忙说道:“仓舒,请你不要伤害胭脂,她——”看见赵平的眼神,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赵平摆摆手道:“你们都误会了某本意。卢家小姐虽然性子娇一些,但并无甚罪衍,某连你卢夫人尚且能够放过,你的女儿自然更不在话下。毕竟,她的所作所为都只是受你的支使而已。身为女儿,听母亲的话,自然是没有错的。
某只是觉得,卢小姐不谙武艺,在外面行走实在危险,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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