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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胄-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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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年的孩子能承受多………少?
腹黑也好城府也罢,这些都不可否认是赵虎臣身上的让苏媚娘看重的优点,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他只是一个从大山里面出来并不久的孩子,偌大的一座明珠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身体上的压力大如山,却大不过心里的痛苦。
“知道七宗罪吗?按照顺序说来。”苏媚娘轻轻道。
“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赵虎臣回答得像条件反射。
满意地点点头,苏媚娘双手放在栏杆上,嘴角的弧线有点嘲讽又有点渺茫,淡淡道:“七宗罪,希腊的庞义伐说过,这是人性极度以自我为中心时与生俱来的罪孽恶行,自我为中心,再过来一点简单的说就是自私。我诈骗是为了我自己,虽然痛苦过迷惘过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有良心有道德的好人,而你杀人坑人也是为了自己,你现在的痛苦我都经历过,张听涛对你的折磨还不够吗?之前在警备区包括我在内不知道多少人就以为你是有去无回了,但你还是回来了,虽然浑身都是伤重到了连杨霆看了都不再忍心看第二眼,张家把你糟蹋得只剩下了小半口气吊着,进医院被连续下达了好几张病危通知单就差给你准备后事了,你现在去报复回来怎么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杀张听涛后悔不后悔?”
“不后悔。”赵虎臣摇摇头。
“不后悔就好。”苏媚娘轻轻道。
“不管是张听涛也好或者还是其他死在你手上的人也罢,都是一样的,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顾忌。死了就死了,男儿在世不过几十载,不趁着这大好时光快意恩仇等到老去蹉跎时连回忆都没有一点漏*点的岁月可以去咀嚼去跟后代炫耀,做人还有个什么意思?”苏媚娘眉毛微微扬起,一张妩媚妖娆的脸庞勾勒出一个很妖冶的弧度,道。
“我知道你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无论是我还是杨霆都知道,你一个刚从大山里来城市的孩子,无论怎么个心性沉静法子,终究不是纳兰老神仙那样真正能做到任何风吹雨打我自明月照大江的屹然不动境界,你肯定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这段时间你始终都在压迫着自己对明珠的水土不服而没有爆发出来,今天些许是借了张家事情的机会爆发出来,出来了也好,我们这些看着你一步步走上来的人也能松一口气,这东西就像是心魔,是一个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越早爆发越好解决。所以我最开始说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这个适应的过程中难免出现的困扰和尴尬,这不丢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来,我本事再大也没法子引渡你成神成佛的,都要你自己去考虑明白琢磨明白,我能做的就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引导你尽量往正确的方向去。”
“这就是魔障么?”赵虎臣苦笑,身子趴在栏杆上,他的确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面对这样的情景,扬起头感受着从大海吹来的海风,劲风扑面,风大的时候令人感觉呼吸都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远处潮水拍岸,由远而近,一眼眺望到了极远处的海天交接一线,却也没几分孤帆远影碧空尽的意境,只是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昏沉下来,一副风雨欲来云压城的征兆。
身后的行人越少,就连车流也变得希拉起来,背后是一座经历了百年大浮沉大沧桑的城市,一如既往的精致雍容姿态,不为赵虎臣而有丝毫改变。
沉默如巨人,静静地卧坐在炎黄大地的海岸上,翘首了百年的姿态从未有一天变化过。
一座城市要经历多少故事才能雄浑得起来?一个人要经历多少荣辱才从容得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说法,正如苏媚娘所说,赵虎臣只能靠自己,旁人再使劲再努力,那经历也是旁人的,在这光鲜亮丽的大都市里,没爷爷没师父没师娘甚至没有大山里单纯而凶猛的畜牲,却满地都是比畜牲复杂得多也凶猛得更多的人,他谁都不能靠,只能靠自己。
苏媚娘瞧着赵虎臣的侧影,她也揣摩不准赵虎臣会朝着一个怎么样的方向走下去,只是无论如何经过今天的一场蜕变变化肯定是有的,是好是坏,还需要时间去给出最准确的答卷。
但无论如何,望着赵虎臣逐渐坚强起来的背脊,苏媚娘多少也感觉有几分欣慰,她期望自己能够亲手塑造出来一只大枭,雄霸南方的大枭。
“你没有犹豫和彷徨的余地,你只是一个从山里出来希望过上好日子的农民而已,如果不时时刻刻用鞭子抽在你身上,等待你的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别人不抽你,你自己也要拿着鞭子抽,你没有玩矫情玩忧伤的余地,记住了没有?”苏媚娘轻轻道。
“记住了。”赵虎臣
第193章 纳兰半仙
英雄尚不肯以一身受天公之颠倒,吾辈奈何以一身受世人之提掇?是堪指发,未可低眉。WWw。
这是苏媚娘给赵虎臣的一句话,咀嚼着这句话,赵虎臣带着一身的冷汗三分惊醒两分彷徨回到漠家。
他和苏媚娘是在外面吃的饭,赵虎臣请客,不是多名贵的东西,甚至于对苏媚娘如今的身价而言显得很廉价,就是街边寻常饭馆不过四十块钱的一顿饭………,三叠小菜一个汤,还有一盆饭。
回来时是苏媚娘送他回来的,宝马缓缓驶入小区、
在墨家楼下的小区里头,从外头带着满腹心思走回来的赵虎臣却见到了十分诡异的一幕。
一位满头银发的矍铄老人坐在小区院子的一棵树下,而旁边则围了大大小小七八个孩子,孩子们正撑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笑容慈祥正说着什么的老人,眸子里头闪烁着只有孩子才有的纯真和憧憬。
本来这景象也见不得有多稀奇,只是赵虎臣和苏媚娘见了那位老人不约而同地惊了一惊,这位老人赫然就是十数年未曾出世的纳兰老神仙。
赵虎臣还好,起码对于这位老人的所知大半都是从苏媚娘的口中了解到的,而苏媚娘这了解这位老人有多少荣辱多少故事多少起伏沧桑的人见到老人时再平静的心境也被打破。
两人下了车,那老人也见到了赵虎臣和苏媚娘。
老人笑呵呵地对孩子们说了些什么,一群大多是小区住户家的孩子一哄而散。
“老神仙您怎么来了。”苏媚娘主动上前热切道,一边在说,一边琢磨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把这位老神仙给惊动了出来。斜斜地看了身后同样困惑的赵虎臣一眼,难不成是他?苏媚娘心里转着念头。
这股子热络在她身上的确是极为难得的。
“当不得老神仙不老神仙的,一介吃了几年清斋的凡夫俗子,都老骨头一把颤颤巍巍的就差进棺材了,还叫什么老神仙,被人听见了笑话。”纳兰老人摆摆手,笑道。
赵虎臣咧开嘴一笑,这说法到也有趣。
“今天来,是为我那小徒弟来的。”纳兰老人微笑道,这话是瞧着赵虎臣说的。
“小徒弟?”苏媚娘错愕道,纳兰老神仙的徒弟?这传出去了,可是了不得的福荫,见纳兰老爷子的眼睛望着赵虎臣,内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苏媚娘又忍不住皱眉,是赵虎臣?下意识地感觉不可能,可纳兰老神仙忽然就出现了这里,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相比之下再发生一些让苏媚娘觉得不太可能的事情又像是在情理之中。
“介意老朽我上门讨杯茶吃不?”纳兰老神仙微微一笑,朝赵虎臣温声道。
赵虎臣点点头,带着两人上了楼。
原本打算把赵虎臣送到家之后就离开的苏媚娘此时当然不会离开,这么短短一会让她看到的惊讶太多了。
上了楼,赵虎臣刚打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子就扑了上来,蹲下身把小胭脂抱在怀里,赵虎臣看了一眼内间,摸了摸一脸灿烂笑容的胭脂小脑袋,问:“漠蝶姐姐呢?”
“姐姐去买菜去了。让我在家里等叔叔。”胭脂脆生生道。
胭脂的眼睛越过赵虎臣,瞧见了一脸慈祥的纳兰老人,这向来很懂事的孩子竟然抓着赵虎臣的衣襟把脑袋埋在赵虎臣胸怀里。
胭脂的异常让赵虎臣有些困惑,但还是让纳兰老人和苏媚娘进门,泡了两杯茶,苏媚娘接过之后就放在一边,到是纳兰老人并不客气,足足地喝了一大口,才放下茶杯,望着赵虎臣怀里的胭脂,道:“胭脂就是我的徒弟,她父亲之前亲自带她上门拜的师,我收下了。”
苏媚娘了然,若说是这灵气盎然的孩子虽然还是很惊讶,但总比赵虎臣是纳兰老人的徒弟来的要容易被接受得多。
赵虎臣看着怀里的胭脂,小丫头老老实实地朝赵虎臣点点头,想了想,似乎又觉得不甘心,小丫头又怯怯地说了一句,“可是胭脂不想离开叔叔。”
赵虎臣愕然,离开?抬起头看着老神仙。
老人不急不缓地放下茶杯,道:“我是来带她走的,当然,一来是着实爱才,这孩子灵气盎然就像是一块璞玉,我肚子里的那些东西眼看就要带进棺材里面,虽然不介意怕没了衣钵但如果有好苗子总是不想放弃的,我想把我的东西都传授给这孩子,趁着我还没进棺材之前好歹留下点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不指望着孩子以后念着我什么好,全当是了了我自己的一个心愿。二来也是履行这孩子父亲的承诺的,当初我答应把我所学都倾囊相授,看这孩子的资质,若好能学十年,若不好也带她三年温养她还未成型的性子,她父亲也答应了,我也答应了,这算是一个君子协定。当然,愿意不愿意还是看这孩子自己的意思,我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若这孩子打心眼里不愿意跟着我这老头子走,我也不强求,想必这孩子的父亲在天之灵也能理解。”
纳兰神仙的语气很轻,声线带着老人特有的微沙,不低沉,很清晰,也令人感觉很舒服,不由自主地就静下心神来听着老人说话。
胭脂抓着赵虎臣的衣领,死命地摇头,一双大眼睛中满是哀求,显然,这孩子并不想离开赵虎臣。
老人也不催促,只是看着这孩子。
赵虎臣凝视着胭脂,眉头始终骤拢着,数秒之后,赵虎臣的手摸了摸这妮子的小脑袋,抬起头,见苏媚娘果然正很轻微地在向他点头,微微笑,赵虎臣轻声吐出一个字,“好。”
胭脂嘴巴一瘪,眼眶一红,泫然欲泣。
纳兰老人见这孩子委屈的模样笑着朝胭脂招招手,道:“胭脂,过来师父这里来。”
胭脂从赵虎臣身上下来,慢慢走到老人身边。
老人苍老而温润的手摸了摸胭脂的脑袋,温声问,“胭脂不喜欢师父?”
胭脂摇摇头,转头看了赵虎臣一眼,低声回答“胭脂不想和叔叔分开。”
“胭脂还记得答应爸爸的事情吗?”纳兰老人那饱经沧桑的眸子此时也有些感叹,问。
胭脂咬着嘴唇,重重地点点头。
纳兰老人点点头,却也不再提这话头,抬起头望着赵虎臣,道:“上次我送你的那手链呢?”
“送人了。”赵虎臣此时也有些尴尬,毕竟把别人送给自己的东西转手送给他人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情,况且还是被当面点破,不过他也搞不明白这位他看来貌似很肤浅但其实他觉得自己永远都捉摸不透的老人问这个事情做什么。
纳兰老人了然点点头,皱眉道:“难怪了,那本是我拿来让你躲一劫的物件,你却送人,该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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