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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胄-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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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相同的,而这**则是赵虎臣闻所未闻的。
    小胭脂半闭着眼睛,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庞上竟然有了几分宝相庄严的韵味。
    佛气浩然,灵气浩然。
    赵虎臣感慨,将来是谁家的小子有这样天大的福气将长大后的胭脂揽入怀中,就是一辈子都落魄但那也是别人用十辈子福气换不来的大荣膺。
    仿若一卷**,缓缓铺展开来,厢房不大不高不金碧辉煌,却佛气充沛,再浮躁的人也静得下心来,再市侩的人也清爽了一些。
    月牙湖。
    光头的中年男人,本该给人魁梧和霸道的光头此时却因为这个男人的长相和气质显得格外妖气,阴柔无比,像是太监。
    光头,还像太监的,这燕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这样的人也只有一个,蔡泳林,当然相比他的真名更多人知道的还是他的外号,一个太监,一个鬣狗,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蔡泳林坐在床边,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裤子却褪到了脚跟下,光着的两条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穿着女装的人,正在他胯下吞吐不定。
    蔡泳林的手按在那人的脑袋上伴随着节奏起伏,许久,呼吸渐渐浑浊的蔡泳林改用两只手捧住那人的脑袋快速起伏,原本坐在床边的屁股也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跪在他胯间的人似乎早摸清楚了蔡泳林的习惯,张开了喉咙让那在他嘴里冲撞的玩意进出更加自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恰好此时,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然后打开了房门,五官帅气,但脸上却有一道极长极狰狞的疤痕,完全破坏了那张原本应该极具美感的脸庞,男人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看到里头的一幕也完全没有觉得意外,但好歹知道蔡泳林正在兴头上所以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看着窗户,对耳边的诡异呼吸声仿若不知。
    蔡泳林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很快随着一声闷哼蔡泳林狠狠把胯间的脑袋按进胯下要紧的地方,像是要按死正在给他服务的那人一样,身子也随之半躬了起来,屁股微微抬离了床面。
    这个姿势持续了大概十数秒,蔡泳林的双手松开身子颓然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胯间的那人咽下了所有物事然后没擦嘴边的痕迹而是熟练地用纸巾给蔡泳林擦拭。
    “什么事?”蔡泳林躺在床上,任由那人给他擦拭下面,看着门口的男人道。
    “下面传来的消息,最近赵虎臣并没有出现在明珠,反而燕京有几处传上来可疑的地方,有可能他已经到了燕京。”门口的男人,也就是甲太乙平静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这种时候打扰蔡泳林而不被*掉的,这种局面甲太乙已经见怪不怪,作为蔡泳林最重要的心腹他知道这个躺在床上暴露着下面的男人太多太多肮脏的事情,相比之下现在和刚刚结束的那一幕根本不算什么了。
    “他来了燕京?”蔡泳林眯起眼睛,“之前还接到消息他去了福建,我以为他忍不住要对祝太保下手了,棋差一着,这下到真算不准这小子在打什么算盘,一会福建一会燕京,难道他打算两线作战不成?还是根本就是个烟雾弹?”蔡泳林自言自语喃喃道,一双很阴柔的丹凤眼习惯性地眯缝起来,更加阴柔诡谲。
    甲太乙没说话,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客观事实的提供者而并非决策的辅助者,像是这种需要思考问题决定事情的时候他都是沉默的,他的角色始终如一,做一把刀,一把蔡泳林这太监手里的刀,而刀是没有自己想法也无所谓好坏的。
    谁都没有注意,正在很仔细地给蔡泳林清理下面的那人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低下头的眼神阴柔凛然,跟蔡泳林竟然惊人地相似。
    “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蔡泳林问。
    “赵虎臣手下一个叫张荣坤的手下在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已经被我们发现了。”甲太乙平静道。
    “还带了人来?几个?”蔡泳林神情凝重,这风尖浪口,他不想惹事,更不想激怒杨霆。
    “发现的就一个,赵虎臣的心腹漠河没有发现。”甲太乙继续道,毫无感情波动。
    “别动,监视着,看他打算怎么做,相安无事就好,如果有什么大的举动马上汇报上来,另外晚上联系一下市里的几个常委,我要跟他们吃一顿饭。”蔡泳林起身穿上裤子,道,
    “是。”甲太乙淡淡地点头,转身离开。
    “多事之秋啊。”蔡泳林穿好了裤子重新坐在床边,抚摸着禁脔的脸蛋。
    “有什么事情是蔡爷您不能摆平的啊。”他的禁脔眼神妩媚,手指轻轻地在刚爆发过的裆部滑动。
    “小妖精。”蔡泳林哈哈大笑。
    '。。'
第311章 殇
    第311章殇
    兴许是从小就在师娘那样的女人影响下长大,加上还有赵家村那堆家长里短唾沫横飞大多数时候比老爷们还老爷们的粗壮女人们的衬托下,赵虎臣始终都固执地认为一个女人应该有自己的内涵,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叫做气质,可以不出类拔萃也可以不鹤立鸡群,但起码应该有能够拿得出手来不至于让人觉得肤浅了庸俗了的印象。WWw。
    或许是放在如今会被很多女人甚至男人都诟病的大男子主义作祟的缘故,赵虎臣始终都更加喜欢女人一些的女人,婉转,温柔,婉约,可以大大咧咧但绝对不能张口闭口比男人还男人,那不是他的菜,不符合他的审美观,一概都被打入死牢。
    如果跳脱开很多主观的东西不说,就此时,对面的女人无疑是很符合赵虎臣审美观的,气质不需说,坐姿神态言行无一不是出类拔萃的优秀,女人嘛,温温软软才能让男人觉得安心和踏实,没必要倾国倾城,也没有必要如妲己一样有着魅惑天下的姿色身段,但她一定是那个能够在任何时候被人想起都会觉得温暖觉得安心的女人。
    这跟**或者**什么的没有一点关系,只是一个纯粹的年轻男人看待成shu女人的感观。
    对面的女人似乎很忙,从赵虎臣才坐下不久就拿出了一只手机,手机屏幕闪亮着,被设置为静音模式。看得出来是有电话打进来,但女人貌似没有接电话的打算,轻轻地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然后那只不断震动的精致手机就停歇下来没有了动静,但没过多久还是能够瞧见屏幕和桌面接触的缝隙里透出光亮,是丈夫还是情人或者儿子?赵虎臣在遐想但不至于愚蠢八卦到开口去问的地步。
    一篇**不算长也短不到哪里去,赵虎臣眼观鼻鼻观心,跟对面的女人一样默默无言,中间女人起身跪在了老女人身边的蒲团上重新留给赵虎臣一个值得记忆的玲珑背影,赵虎臣能看得见侧面,虔诚无比。
    莫约一个小时都不到的功夫,老女人和胭脂同时停了下来,随后便见到老女人起身,但侧面对着赵虎臣的女人依然紧闭双眼跪在蒲团上,似无察觉,手上不知何时已经转动着一串念珠。
    老女人坐在之前的位置上,这一次没再理会赵虎臣,慈眉善目地看着胭脂,“孩子,你怎么知道这篇《金刚髻珠菩萨修行分经》的?”
    “师父教的。”胭脂轻声回答,眼睛却望着侧面对着她和赵虎臣的女人,一张还带着稚嫩的脸庞上有些困惑。
    “你师父是?”老女人又问。
    “他说他是一个偷了点天机沽名钓誉洗得半身俗气带着半身腌臜的老头。”胭脂嘻嘻一笑,脸上的困惑稍稍散去,一双大眼睛看向慈眉善目表情和蔼的老女人。
    “是他。”老女人却仿佛知道胭脂说的谁,点点头,如释重负。
    “既然是他那我就不越俎代庖,今日缘了,两位自便。”老女人双手合十,说完便转身坐在了蒲团上,竟然果真不再理会两人。
    被下了逐客令,赵虎臣抱着胭脂拿了门口的纸伞要出门,开了门,外面的风雨灌进来让习惯了屋内佛像温暖的赵虎臣感觉浑身都是一阵刺激清醒,没再回头看一眼,嘎吱一声合上门,房间内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暖。
    “胭脂知道她是谁?”赵虎臣顺着厢房走廊走出了院子,撑开纸伞,问怀里的胭脂。
    胭脂点点头,“师父说了,鸡鸣寺里有个老尼,十岁出家到现在整整一甲子,佛法精深。”
    “十岁出家到现在一甲子?那她岂不是七十岁了?”赵虎臣错愕道,那老女人完全看不出来是七十岁的样子,相反若说是四五十岁到还正常。
    “天天钻研佛经的人没有那么多的世俗烦恼,吃得素心清净,自然长寿些。”胭脂的小手扒着赵虎臣的脖子认真道,语气不像个孩子。
    赵虎臣哑然而笑,点头道有理。
    “大师,我想出家。”赵虎臣走后,那韵味如羊脂玉的女人清平道,语气飘忽。
    “我怕被人拆了这鸡鸣寺。”青灰僧袍的老女人闻言摇摇头,道,少了几分在赵虎臣面前的客套,多了几分和蔼。
    “我意已决,只求大师收我。”女人睁开了双眼,怔怔地望着那观音像,语气飘忽而悲悯。
    “你可还记得,这话二十年前你就说过。”老女人却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充满了佛气。
    女人怔怔出神却不回话。
    “我知道你也钻研佛法几十年,是如今世俗里难得还真心向佛的人,我问你可还记得大乘十戒?”老女人轻轻道。
    “不杀戒,不盗戒不妄语,不酤酒,不说过戒,不自赞毁他戒,不悭戒,不嗔戒,不谤三宝戒。”
    “与二十年前一样,你如今就是犯了嗔戒。”老女人叹息道。
    “请大师提点。”
    “提点不了,喜怒痴嗔恨,我这活了七十年的老东西不敢说看穿,更别提提点,真正能提点你自己的,是她。”老女人伸手指了指墙上的观音像。
    女人怅然若失,果然还是一样的,跟二十年前的答案一样。
    “心有疾苦,便于我说吧。”老女人看着失落的女人,温暖道。
    “我的公公死了,我的儿子也没了。”女人嘴唇颤动良久,泣声道,她众多显赫的身份中有一个最隐秘也最不为人所知,那就是眼前这位师父的俗家记名弟子,二十年前一直到如今,只是两人从一开始便约法三章,不以师徒相称,这关系也未曾公布,旁人都不曾知晓,可即便是修了二十多年的佛可她依然还是肉身凡胎,遇上了生离死别的事情也会心疼,更何况一个是自己的公公,那是如父一样的长辈,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亲生的骨肉。
    出了从她身体里落地的那一个月,她便再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连一张简陋的照片都没有,再想念也无从寄托,只能买了不知道多少孩子的玩具跟娃娃放在一间房间里面让她念想,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但也知道不富贵不显赫,当年的种种到了如今大多飞灰湮灭,等她要找回自己的孩子时却已经物是人非,当得到了赵家村带回的一些照片之后她心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她亲生的孩子,她本该在锦衣玉食里面被她呵护长大的孩子到底吃了怎么样的苦头,无父无母也就罢了,可怎的连遮风避雨的房子都如此破旧,雨天漏雨风天漏风,饿了没娘疼只能自己饿着肚子去找吃的,渴了没娘疼只能自己忍者干渴去找喝的,望着别人家孩子在父母身边撒娇耍泼而她那苦命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命运就这么爱捉弄人,她当年的一念之差竟然会造成这样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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