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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忘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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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漆漆的树丛里猛然窜出一只庞然大物,惊得澄二转身就跑。

“别跑。”见澄二跑得跟兔子似的,惹得陶花釉哈哈发笑,“他是只色狗,绝不会咬你。”

“三彩蹲下。”

澄二条件反射得转头,大惊得扯着嗓子问,“什么?只是狗叫三彩?”

“不可以吗?”他异常平静,勾着嘴角反问。

天啊,如果他喊那只狗做什么,自己也照着做,在陶花釉眼里她岂不是成了变态。澄二纠结又无辜得看着他。你怎么能把自己妹妹的名字送给一只公狗呢。陶花釉,要说变态,没人能超越你。

“他可是公的。”澄二恨不得撩起狗腿,让陶花釉看看狗狗的小弟弟。

“我知道。”他用着不愠不火的口气。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他的狗,要叫什么就他愿意就行。

“别说,三彩还挺喜欢你。”

澄二嫌恶得忍受着那条又肥又大的狗舌头在自己脚边舔啊舔的献殷勤。舔舔似乎还不够,他还不停往澄二身上扑。

“别怕,他是让你摸摸他。”

色狗,澄二止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如此纯洁美丽的名字怎么能用在一条色狗身上,澄二伸手往那条狗身上碰了碰,狗毛居然异常的柔软还暖和,于是她放着胆子,大摸特摸。那只狗居然拿舌头舔她的手心,沾了她一手的口水。

陶花釉就站在边上不停的笑。

“好了,三彩,过来。”他蹲下身子,笑着抱了抱那只狗,比对陶渊明还宠溺。三彩对主人的抚摩很受用,使劲摇尾巴。陶花釉站起来,目光柔和,他指了指前面,对着三彩说,“乖~,去睡吧。”

送走了那只庞然大物,陶花釉陪着澄二走了走院子,“还不想睡?”

“刚被你那只狗一闹,我看我就更睡不着了。”

“那我还真对不起你了。”

“你要不唱首歌给我听听?”

他面上有点尴尬,可看着澄二一脸期待的模样,“你想听什么?”

“随便。就挑首你最自信的。”澄二眨着眼,“也许等你唱完,我就睡着了。”记得那年夏天,家里停电,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她睡不着,死命饶着哥哥哄她睡觉。当时她记得他唱了首英文歌,也许比不上原唱,可那却是她有生之年听过最动听的歌声,那晚她睡得异常安心。醒来后,她总是忘了问柚子哥那首歌的名字。

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谜样的夜空却有美妙的歌声相伴。坐在长椅上,澄二仰着的脑袋早就偏离了轨道安稳得枕在了某人坚实的肩膀上,朦胧中似乎听到了年少时最爱的那首歌。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The world ma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这首歌叫什么?”

“此情永不移。”记得当初他回答过她,只可惜她睡熟了没听见。这是他年少时唯一一次露骨的袒露心迹,可惜天不遂人愿。

望着怀里的酣睡的女子,陶花釉神情复杂。他不该在她身上寻找她的影子,不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此情永不移》

偶在努力写存稿。。可惜。。难产。。

也许乃们鼓励鼓励。。我就。。顺产了。。嘿嘿。。羞涩。

大侠的温柔

一早,陶花釉脸色憔悴,双眼充着血丝,下巴带着淡青色胡渣。不远处的澄二见了他就心虚,使劲低头,没法再低了她就直接贴墙站。就站在边上的银仁把一切不同寻常看在眼里,目光从陶花釉身上一路游移到澄二脸上,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什么得到了确认似的,非常不纯洁得勾起了嘴角,估摸着昨晚某人大概是操劳过度了。

陶花釉走近,对着澄二居然什么话也没说,视线跨过她直愣愣对着澄二身边的许贝乐叮嘱了几句。被冷落的澄二心安理得的保持沉默,然后极不情愿得被银仁拖进车。一坐下,银仁的狐狸眼就跟照相机的闪光灯似的一刻不停打在她身上。澄二问她看什么,她但笑不语。澄二才懒得理她,继续埋头,用指甲掐手心。小白脸开银仁的车送她们回去,陶花釉一人一车跟在后面。

“贝乐,咳,你昨晚一个人睡的吗?”开了一段路,澄二猛然抬头冲着司机位置的贝勒爷就问。

“咳,我还是个处男。”许贝乐委屈得想,我可不好你们那口,我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

“不是,我没问你处男的事。我就问昨晚你是一个人睡的吗?”澄二皱眉,他这弱智怎么答非所问呢。

“没别人,我一个人睡的一张床。怎么了?”许贝乐对澄二这个问题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是否一个人睡一张床很重要?难道说姐姐您是双性恋?不会是想染指天生丽质的帅哥我吧?别啊,大姐。他在心里哀嚎。

“我就随便问问。”澄二非常失望得垂下脑袋。

“你问他这个弱智干嘛?”银仁显然也不明白澄二的用意,但她根本不想弄明白,面相三八得问,“我倒想问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特别香,就是起来后腰有点酸,特别酸。腿也疼。”澄二老实回答,昨天爬那破山,让她本就缺乏运动的身体有点透支。后来还搀着银仁那混蛋走了一路,累死她了,“你快帮我揉揉。”

做了那档子事,一般早晨起来是容易腰酸背疼。但腿还疼,是不是昨晚上他们俩玩得太疯狂了?嘿嘿。不过,丫回答得也太淡定了吧,一点儿没有娇羞之色。银仁表示震惊的同时又异常同情得安慰她,“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随后,银仁体贴得在澄二背上轻轻按揉,神情慈祥,澄二都成大姑娘了。

刚从反光镜中撤回视线的许贝乐早就羞红了耳朵,口中不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他紧张得都快把油门当刹车踩了。这两个混账女人大白天又开始搞来搞去,都不知道羞耻。怎么说他也是个外人!

= =

把她们送到了银仁家里,小白脸帮她把车子停进了车库。为了表示对小白脸一条龙服务的感谢,银仁很大方的对他努了努下巴。澄二没准备坐陶花釉的车回去,原本她想在银仁家再呆会儿。等陶的车到了,澄二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照理说,反光镜里完全能看见她。而且贝勒爷还向她挥手拜拜,澄二为了表示存在感,还特意大声说再见。可是车里的人却不为所动,连个照面也不肯打,像是铁了心要忽略她。他发动了车,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澄二哭丧着脸,哥哥该不会讨厌她了吧?那天她不该冲着他打喷嚏喷了他一脸,昨晚她不该睡着,哎,抢了他的床不说还……

“愣着干嘛?”银仁面对台阶脚软,使劲拍着澄二的肩,“快,扶我一把。”

澄二心里难受,粗手粗脚的赶忙搀起银仁,银仁勾着澄二的手,小声靠着澄二的耳朵问,“陶花釉在那方面行不行?听了,别不高兴。我猜他是个老手!!”

“哪方面?”澄二没听懂银仁的意思,“你家台阶怎么都这么高?一点不考虑伤残人士的出行方便。”

“伤残人士不住这儿,况且我也难得伤残。诶,你不要转移话题嘛。就是他那个什么你的时候——有没有弄疼你?快点说嘛,第一次你是不是很疼啊?”银仁好奇宝宝状,对于性,她所有的知识全来自教科书和道听途说,个人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不过每个认识她的人都以为她身经百战。只有她自己知道,千真万确她还是个处啊。

澄二盯着银仁那双贼兮兮还特别不怀好意的眼睛看了半天,吐出两字,“不懂。”

“别小气。姐姐又不会到处宣扬。那个臭道士说不定还有两把刷子。就是我那个不准。”

还差一个台阶就要到银仁那套小公寓,澄二忽然撒了手,“你想说什么?说说清楚再走。”

银仁金鸡独立,笑眯眯得指着澄二的鼻子,“你又装蒜~”

“别提蒜。——你继续说,我和陶花釉怎么了?”

“你们上床了呀。”银仁非常镇定非常直白非常简洁用五个字高度概括。上床这种事难道还要让她这个旁观者来指认,又不是捉奸。

“谁说的?哪个王八蛋说的?揪出来,当场对峙。是不是那个弱智贝勒爷?你让他来,我们好好说说。太变态了,不可思议……”

“那个变态不可思议的王八蛋就在你面前。”银仁难以置信得看着澄二暴走,然后她用着异常淡定的口吻回应,“你今早从陶花釉房里出来。我亲眼所见。”

“房间是他的,没错。关键是昨晚房间里没他,我一个人睡的。”

银仁白了她一眼,谁信呐?

回银仁一个爱信不信的眼神,澄二叹口气,无限委屈得望着她,“从他身上那两根色泽金黄的狗毛来看,我非常不愿意相信但又极有可能——他是在狗窝里过了一晚上。”

终于,银仁笑喷了。一不小心放下了她那只扭伤的脚,又疼又想笑。陶花釉可真够悲摧的!!“你丫可真没良心,居然让大boss和着一只狗睡。”

“所以我自责。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他。他肯定也特别恨我。”他今天对她这么冷淡,肯定是动气了。

“不过,他也真够封建的。和你一个房间又没什么关系。再不济,找弱智贝勒爷凑合凑合呀,他起码也是个男的。弱智也总比一只狗强啊,哎,真惨。”银仁搭着澄二的肩发表感想,像是忽然想到了很贴切的比方,激动得拍打澄二的脖子,“你说他是不是很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搭救了镖局的小姐,把唯独一间空房留给姑娘,自己却在外面站岗放哨。真想溺毙在大侠怀里啊,好温柔~”

银仁YY却勾起澄二脑海中对陶花釉的另一番联想,想象他是如何抱起她,而不惊扰她,如何安放她在床,却没弄醒她,又会如何望着她,如何离去。她想象着他看她时幽兰的双眸,握着拳头身体禁不住颤抖。

如果可以,你不必温柔,我不介意跟你同房,更不介意你把我吵醒。触到那些久违的温柔让澄二如梦初醒。以前做他的妹妹,一切所谓的照顾都理所应当。他必须对我好,他只能对我好,而且一定会对我好。

是不是一旦付出变得毫无悬念,就不值得再被珍惜?是不是一旦接受变得顺理成章,就不容易戒得掉?澄二这么反问自己。她忽然想起那首歌,还有那个夏天燥热的晚上。

也许,她早就该对他好些,不管他是否知道她是他的妹妹,不管她是否知道他真的爱她。

“别再考验我了大姐,求你了。扶我一下,咱就到家了。”银仁苦苦哀求,抓着澄二的袖管使劲晃,“你就看着我站在这台阶上金鸡独立,你真不是人!!”

澄二回过神,冷冷得瞥了眼银仁,拽起她的肩膀就往前上了一步,“你到了。Bye;到了杭州给我打电话。你走得时候,我就不去送你了。”澄二背对着银仁,她这人最讨厌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阳光,我就灿烂~~

乃们都是偶滴阳光。。。。so。。表吝啬。。。。

表让偶觉得自己白痴似的唱独角戏。。。

明日也更~~

臭水如人情

昨晚澄二没回去,家里没出乱子,大家都安分守己。反常的是爱丽舍还继续着那次中奖后的余温,沉浸在一种难以言状的欢乐和忙碌中。这个,她夜不归宿有这么值得庆祝吗?澄二身上冒着阵阵冷汗。小的知错了,老妈您可别用家法伺候我。

澄二以不变应万变得站在楼下,眼前满是钱向西上蹿下跳跑东跑西的身影。向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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