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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不散眉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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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溅了一身一脸。
    白世非也不看两人,若无其事地弹了下染湿的指尖,接过邵印递来的绢纱,卷起桶里冰块,轻轻印上尚坠肿痛的脸。
    被汤汁溅得狼狈至极的夏闲娉看在眼内,恨得差点儿把下唇咬破。
    意识到就连主子也很可能自身难保,昭缇吓得赶紧上闪跪倒,颤声道:“是奴婢打……打了尚坠姑娘。”
    “为什么?”自嘴里吐出不带情绪的三个字,白世非的眸光始终没有离开尚坠的脸,见她被冰块冻得脑袋一侧,他无阻同情地叹了口气。
    “因……因为她端茶给小……小姐时,烫……烫了小姐的手。”
    拿着冰块的手一顿,白世非转过尚坠的脸正对自己,极其不悦,“为何你会在这里端茶?”
    尚坠依旧抿着唇不肯哼声。
    手忙脚乱拭罢身上黏腻的张绿漾偷看她一眼,怯惧轻唤:“世非——哥哥。”
    便这充满忐忑的不安叫声,已能让人明白个事情大概,白世非只是充耳不闻,手中冰块再度敷上尚坠的脸颊,眼角斜光掠过跪在地上的昭缇,说话仍旧不温不火:“给我倒杯茶来。”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的昭缇满怀恐惧地站了起来,转身走向茶案,看着眼前形状不一的七八个茶壶,犹豫着不知该斟哪个,便挑了最大的一壶,倒好回到白世非面前,却不敢擅自放下,端着杯子全身颤抖地等他指示。
    白世非放下手中渗水的绢纱,取过另一块再卷起冰块:“管家。”
    “在。”邵印躬身向前。
    “念。”
    “公子喝茶只喝龙凤团和扬州贡,仆婢之出差错者,按白府家规第八十五条,罚三月薪饷。”
    白世非往尚坠脸上爱怜地轻轻吹气:“就这一条?”
    “仆婢中有擅自殴打、责罚、谩骂、欺凌他人者,按家规第三十五条,杖二十。”
    昭缇扑声再次跪倒,手中的茶水抖了出来,眼眶里早吓满了泪,却强忍着一点儿也不敢哭。
    邵印却还没说完:“主母管教不当者,按家规第三十六条,禁于后山祠堂,少过十到二十日不等。”
    夏闲娉与张绿漾同时惊圆了眼。
    白世非专注在尚坠脸上的眸光这才终于掉了过来,率先看向昭缇,语调温然不变,但就是能让人听出杀一儆百的无情意味:“扣三月薪饷,杖二十,下次再犯,永逐出府。“
    “奴婢知错了!公子饶命!、”昭缇哭着连连磕头。
    在邵印的示意下,旁边几个高大的仆人上前将她架了起来。
    想起自己先前在浣珠阁作威作福,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而今落入别人手中,那二十板下来未必还有命在,昭缇两腿发软,恐惧中哭喊不止:“小姐!小姐快救救我!奴婢都是为了你啊!小姐!”
    夏闲娉侧过头去不发一语,对昭缇的哭求恍若未闻,此时此际让她怎么帮?这不是为难她吗?另一方面又暗恼昭缇在白世非面前叫出什么都是为了她的那种话,让人下不来台,脸色一沉,便冷眼瞥着昭缇被架出门去。
    白世非转而望向张绿漾:“撩事生非,篾掸十下。”
    “不要。”张绿漾吓得大叫,连连退后,转身便想夺门而出。
    最后盯着夏闲娉,出语一径无情:“禁足于浣珠阁廿日。”
    夏闲娉满目通红,将下唇咬得泛白,无比怨恨地定定瞪视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尚坠,面色极其吓人,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拼个玉石俱焚,不惜与之同归于尽。
    另一边被仆人堵下的张绿漾心慌尖叫:“世非哥哥!”
    白世非扳回尚坠又似不耐别开的脸:“这里间的下人,是不是都看着你挨打?”
    尚坠垂下眼帘,淡而薄厌:“你好了罢。”
    他点头:“既然你求情,杖刑可免。”望向邵印,“全部罚两月薪饷。”
    “是。”邵印一个字也不多说。
    “叫药房调制些消肿的膏药。”白世非放下冰块,搂着尚坠站起。
    被拦着不能向白世非靠近的张绿漾眼看他就要走出门去,她急得再也顾不得,大叫道“世非哥哥你不能打我!”
    白世非还是没有看她一眼,甚至没有稍微收停脚步。
    张绿漾几乎当堂吼出来:“你真的不能打我!我有身孕了!”
    惊魂不未定,复来又一惊,在场之人无不被这句话震住。
    便连白世非向外跨出的右腿也顿然一止,缓缓落在门槛上,他回过头,有丝茫然地看着张绿漾,对她乍叫的说话似明非明,在他终于反应过来时胸口忽然龚来强烈力道,冷不防被尚坠推得趔趄后退,脊背重重撞上了门柱。
    尚坠恼极了瞪着他,无端被人刮了一耳光痛到牙齿根里,说不窝火是假的可是能怨谁呢?怨天怨地怨他人,说到底还不是就是因为他自己?惹来这么一堆善妒的莺莺燕燕,让她平白吃苦也就罢了,最恨的是这种日子还不知何时才能到头。
    白世非张嘴欲言,下一瞬顿悟时机不对,只好什么都不说,懒懒靠在门柱上,脸上挂着浅浅笑意,一瞬不眨凝视着她。
    他神色间的捉摸不定却让她更为恼怒,想也不想,她抬脚狠狠踢向他的小腿胫骨:“你心内不是希望我为你争风吃醋吗?”当着仆婢们的面她毫无顾忌地一踢再踢,他疼得哟哟直叫却始终不躲不避,只任她发泄。
    “我真的很讨厌你的这些二夫人三夫人!不过老实说这府里我最讨厌的人还是你!你比一头猪还不如!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怒气涨至小脸通红,胸部因连串激烈的说话而喘得起伏,大发完脾气后她挽起裙摆霍然转身,撇下做声不得的众人三步并两步飞快走了开去。
    厅堂内长久死寂。
    片刻之后,就见白世非一个人慢慢笑了开来,嘴角几乎咧至耳根,笑容欢畅得府中前所未见,掸了掸衣摆,他亦扬长而去。
十三章 权舆(下)
           第十三章药煮石菖蒲
    饮绿居里,任飘然为张绿漾把完脉后,对白世非道:“一个多月了,按日子算应该是端午前后怀上的。”
    白世非没说什么,只是盯着角案妆台上的玉笛,终于明白为何那丫头这阵子再也没去过花园,也难怪她会积郁到当众发飙,这几个月里他忙着布置朝廷中事,确实有点疏忽她了。
    “世非哥哥……”看他去拿起笛子,张绿漾微为心虚。
    白世非笑了笑:“你好好休息。”便送任飘然出去。
    两人沿着院径而行,儒雅的任飘然斯文笑道:“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竟已逼得太后让晏书返京再度参与朝事。”
    白世非唉声一叹:“不快不行。”那头小雌虎已经快没耐性了,“我计划在半个月内令晏书从枢密副使提为枢密使,执掌专管武事的枢密院。”
    任飘然讶异了一下,继而赞赏道:“太宗当初设置枢密院本意是为了文武分权,倘若晏书掌管枢密院,则在权位上不但与太后倚恃的丞相吕夷简平分秋色,而且朝中权力更迭定然引发一连串官员变动,也必不可免会侵夺到专管军事的兵部尚书夏竦手中的权力,你这招还真是一箭双雕。”
    “除了枢密院,殿前司也是我要拿下的地盘,岁平日久,京中禁军失于训练,每指挥营统兵四五百人,而艺精者却不过百人,其余皆疲弱不可用,锋睿留在汴梁这半年,便是为我训练一批强武之士。”
    “可是殿前司一向由太后的人全力执管,而今主位者周晋更是她最信任的得力帮手,你想神不知鬼不不觉地渗进去并不容易。”
    白世非轻笑道:“难度是很大,所以这半年来我真正动的只是宿卫军。”
    任飘然面色一惊:“皇上身边最亲近的扈从军?”
    白世非颔首:“如果皇上的安全没有保障,我又怎么放开手脚对付那老太婆,至于殿前司嘛,唯一的关键只在周晋而已。”
    他笑着住了口,前方起来一名小婢,手中端着的托盘上放有一碗汤药,行至两人跟前时屈身请礼。
    碗中热气萦绕,药香飘散,任飘然不禁多看了一眼。
    白世非随意挥了挥手,那小婢便端着药往两人身后走去。
    “你今儿有没有带消淤的药膏?”白世非对任飘然道,可怜他的小腿那日被踢得青紫了大块,下一瞬他忽然回头,“站住。”
    正要拐入疏月庭石径的小婢慌忙停下脚步。
    “谁的药?”怎么还在往疏月庭送药,她还没好吗?
    “是大夫人吩咐煎的。”
    白世非想了想:“去吧。”
    那小婢自行而去。
    任飘然走着走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那笑容十分暧昧:“桑寄生,菟丝子,黄芪,川续断,地榆和石菖蒲。”
    “无端端念什么药名。”白世非不解看他。
    任飘然笑吟吟道:“没想到除了谋划朝廷中事,你便在生育子嗣上也是一箭双雕。”
    听出一丝端倪的白世非慢下脚步,“你说什么?”
    “那碗是安胎药。”
    白世非大愕,第一个念头就想不可能是尚坠,否则她为何没有告诉他——那么真是晏迎眉?然这府中事不会有几件能逃过他的眼,他可以肯定庄锋睿在府里一直恪守礼节,从未逾矩,只除非——他们是在端午上山那时珠胎暗结——然而心里始终隐隐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你寻思什么呢?”任飘然问。
    白世非掉头往回走:“你随我来。”
    很快便到疏月庭,以手势示意庭院里的婢女全部噤声不得通报,在檐廊下悄声问明后,白世非带着任飘然直奔晏迎眉寝房。
    两人的突然出现,让房中把挨坐在一起的晏迎眉与尚坠怔住,尚坠迅速别开头,不肯去看白世非笑嘿嘿的脸。
    白世非也不介意,看了眼桌上空碗,这主仆俩把挨得近,那碗又摆在两人之间,也看不出是谁的:“我才刚见下人送药过来,你们谁不舒服吗?”
    晏迎眉笑着回道:“是我呢,这几日觉得心口有点儿闷。”
    白世非闻言十分关怀:“正好飘然也在,不如让他给你把把脉?”
    “那就有劳任医官了。”晏迎眉说罢,大方地把手抬到桌上。
    任飘然搭上她的脉搏,凝神片刻,回首望向白世非:“与那位一样,也是一个多月的身孕。”转头又对晏迎眉叮嘱道,“那药适合冲任不固之用,但你是下元虚寒,的以别再吃了,我给你另开一张方子。”
    没想到还真是晏迎眉,白世非颇为失望,抬睫看向尚坠,从他进房之后她便侧脸半背对着他,始终没再看他第二眼。
    他走过去,弯腰对上她的黑瞳,从背后拿出笛子放入她的手中,柔声哄道:“为气了好吗?”
    她不语,只瞪着他,每回都是如此,这样很有意思吗?
    白世非眸光魅闪,豪不避嫌,低首啄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心情愉悦地看着她微红微恼的脸,嘿嘿笑着讨好:“要不我先把三夫人休了?岂有此理,竟敢抢我家小坠的笛子,我一定要把她休了!”
    尚坠一咧嘴:“是吗?你可别让我白高兴。”讥讽罢已将假笑收起。
    把她当三岁小孩吗?他早不休晚不休,在人家刚有一个月身孕的时候才说休,别说张绿漾自己会怎么样,便她的父亲张士逊就饶不了他。
    隐藏在清冷眸光后她刻意掩蔽的那抹怕接近他的绝望之意,使得怜惜的滋味在白世非心底蔓延,不是不知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事实上他比她更心焦,更想早些把事情解决掉,只是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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