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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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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牙牙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如你真的想要回去,我,我全给你,全还给你。”
“哼,说你伪善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伪善。”绿衣的语气更为凉薄,“你以为我真的稀罕,牙牙你自认为是最了解我的,这么多年下来,从前世到今生,我何曾拿过别人不要的东西?你听好了,我要一点一点地从你身上夺回来,看着你流血,痛苦,知道死的那一天!”
牙牙睁大了眼睛,泪水不争气的下落:“绿衣,你,你变了,变得好恐怖,好冷血。”
绿衣迎着阳光,睨着她,从上而下的俯视,气场强大,强大到让一边的阮浓有些微的腿软:“不是我变了,是时间和境遇让我们都变了。牙牙,你真的以为这天下是个太平盛世?!”
太平盛世?!不,牙牙一直都知道这是个吃人的世界,到处都有血的战争,只是,只是这些年来自己被保护得越来越安逸,越来越忘记自己从前所受的苦,甚至忘记了世界的残酷性。“牙牙,你到底是天真呢还是,白痴!”绿衣笑了,笑得很动人。
牙牙抹了把泪,也笑了:“如此来说倒是我的不是了。舜华姑娘今日多有叨扰了,改日本夫人自会带礼上门好好拜访一番。告辞。”阮浓在奇异自家公子这变脸的速度时,却被绿衣一声“不送”浇醒。眼见牙牙已经走出很远,忙跟了上去。
绿衣看着远去两人的背影,对着一旁一直低头的丫头道:“紫珏,青骥和她……”她顿了顿,“孽缘啊!”
紫珏抬起头来,扯了扯僵硬的人皮面具,一双紫眼睛无所谓的眨了眨:“呐呐,绿衣姐姐,谁是谁的孽缘还不一定呢。”
“公子,那个真的是绿衣姑娘?可是她怎么会变成那样?”阮浓一路小跑才跟上牙牙。
“阮儿,人心最是无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变了。”牙牙很难得的说了句有哲理的话。人心最是无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变了。这句话狠狠地敲进了阮浓的心底,如是这样那么那年说要回来去自己的男子,到最后也没有回来,可是因为他……变心了?
“阮儿,阮儿?”牙牙想起方才绿衣的言语,似是一下子来了斗志,好,美好明天就从喂饱自己的钱袋子开始!她一栗子敲醒了阮浓,“如今你公子我基本上没什么收入,生活贫乏,完全是没事干。所以我打算把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开家医馆。你认为如何?”
阮浓为难道:“公子,这个阮儿不在行。而且现在外面都是你是狐狸精转世的谣言,试问谁还会来医馆光顾?”
牙牙想了想此话有理:“这谣言是从哪里来的?”
阮浓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好像是个叫于吉的道士,天天在城隍庙那里卖狗皮膏药。”
于吉?牙牙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游荡了一遍,没印象,估计在三国里应该是个没头没脸的人物,好,咱们伟大而光明的前途就从这个于吉开刀!“阮儿啊,明儿个咱们就去鲁肃家转转,听说这些天媒婆往他家走得很勤。”
阳羡比不得江都的繁华,但是这弹丸之地却有着更为澄澈的星空,孙权就在这漫天的星光之下回忆着,回忆着一个人,他不知道那个人是否知道“两人一世界”的所谓誓言,但是自己确实深深地记下了,他看着自己脚下的土地,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展拳脚,所以此番只准繁盛,不得灾困!
突然一只鸽子直冲到他的脚边。孙权正奇怪何人由此闲情给自己飞鸽传书?(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给你的?)打开信筒里的纸条一看却是:宣州将乱,小心彩衣。舜华上。
孙权不由皱紧了眉,彩衣,董彩衣?那不是袁耀之妻吗,为何要小心她?难道袁耀有何不臣之心,那也应该是小心袁耀才对,难道……一个不好的猜测攀上他的心头……他原本还雀跃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一百零五章 似倩西风,劝我归欤(四)]
对于鲁肃,自从婚后牙牙就没有见过他了,听说他因为“郑宝”,把孙策开出的一系列条件都给回绝了,连贯也懒得做了。牙牙觉得这次橙欢的黑锅是背定了,可惜了鲁肃这会儿该是在家里单相思吧?莫非这次选亲也是为了把橙欢激将出来?一个做攻,一个成受,多奇妙的搭配啊,牙牙精子YY着,将一匹纯正的耽美狼的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
“公子。”阮浓拉了拉牙牙的广袖,小声地提醒,“口水……”
牙牙顿时回过神来,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嘿,嘿嘿……”
不管怎么说,鲁肃也算是一个大地主,而且还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拿出粮仓给个见了一面的人的大地主。直觉告诉牙牙鲁肃的家应该也是地主式的,可是眼前的景象让牙牙驻足了:“阮儿,我们没走错吧?”牙牙听着那两扇斑驳的府门,有些怀疑,不,非常怀疑,自己家的门面可比它强多了。
阮浓指指门楣上的匾额道:“鲁府,没错啊。”
牙牙又想或许这是鲁肃传说中的的防盗措施?安慰了下自己,正要上去敲门,门却奇异地开了……出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妇人,牙牙本以为N年以前“有幸”见过的詹婆已经长得很艺术,谁知这位长得真真是艺术中的艺术!那妇人本来有些慌张的神色一见牙牙马上换上了一幅笑意盈盈:“小姐,这是要去鲁府?”
牙牙此时是一副男装打扮,却被她直接叫成小姐,豁然开朗的想着:古人的智慧啊~~~夫人见牙牙一副痴呆样,转了个心眼:“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可又婚配?”见牙牙仍旧一付傻样,心眼不由又是一动:“我可是这江东城最出名的媒婆,小姐叫我詹婆就可。”詹婆那红艳艳的大口不停地吐着唾沫星子,“小姐可是仰慕这鲁公子?只要小姐愿意,詹婆我马上替你去说,詹婆我做着冰人也数十载了,撮合的姻缘千千万万,小姐你只要……”詹婆做了个收钱的手势,那眼睛小成一条缝,阮浓觉得她要是再笑得欢畅点,那两腮的肥肉可就把那细缝也给堵没了,詹婆扭了下水桶腰,收钱的手势转而成了兰花指,对着牙牙一指:“如小姐这般妙人儿,和鲁公子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啊……”
牙牙见着这位詹婆一张一开的血口子,真是有种冲动上前去亲切地握着她的手:“你可有位失散多年的姐妹也叫詹婆,现在成功上位已经是妓院的老鸨了?”
“你个婆子,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家公子!”阮浓明显对这“詹婆”两字充满敌意。
“呦,小姑娘,我詹婆也算是阅人无数,是公是母还分不清吗?”牙牙一听有种喷血的冲动,还好她没说雄雌。“这位冰人婆婆,我是鲁家远亲此番是来投靠,你怕是误会了。”牙牙皮笑脸不笑地说道,“至于丈夫,妾身倒是已有夫家,只是他公务繁忙,至于妾身只身前来罢了。”
詹婆颇为同情地对牙牙道:“原来是个夫人啊,你丈夫可是大胆的很竟让你如此一人来此,就不怕出个意外。哎,别以为换身衣裳就不知道你是女的了,还有……”詹婆偏头对着牙牙,做切切私语道,“这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有不少老爷可是好着那口,这鲁公子就是个龙阳,我说了多少漂亮女子,他硬是一个也没放眼里去。”
牙牙似有所悟地“噢~”了一声目送詹婆离开,心想原来鲁肃真的是耽美啊,那样子看来是做受的……阮浓见牙牙有时一付沉迷的样子:“公子,那婆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可别上了她的当!”阮浓不知道詹婆对牙牙说了什么,但感觉绝对不是好事!
“咳哼——”牙牙清了清嗓子,“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说不定还能说个媒呢。”嘎嘎,牙牙的心里贼笑着。说媒?给谁说媒?不会是那个绿衣,不,舜华姑娘吧,难道公子想把舜华姑娘塞给鲁公子?阮浓佩服地看了看牙牙,露出赞同之色,于是她就这么华丽丽地想歪了。
进的门去牙牙才懂得什么叫表里如一,她觉得有必要让鲁肃好好的装修一下了,而且连个管门的小厮也没有,这让牙牙忽然有些不习惯。
“这不是云筝兄弟吗?”牙牙抬眼一看却是弓弩队队长刘子扬。“诶,奉祥,云筝兄弟可是不能叫了,得叫周夫人才对。”鲁肃的那双桃花眼眨了眨道。
“看我这记性,周夫人,我们也许久未见了,今日一见,呵呵,还真是没啥变化啊。”刘子扬笑得一脸灿烂。牙牙道:“无妨,刘兄还是叫我云筝来的亲切。两位这是要出去?”
“正是,奉祥此去荆州,孙将军和周郎在迎风楼摆下酒宴,为其送行。”鲁肃道,“只是夫人光临寒舍可是有何要事?”寒舍?牙牙觉得这里的确够“寒”的。“也无其他,只是听闻鲁兄你颇为姻缘苦恼,所以想来当回冰人罢了。”牙牙说道,看着鲁肃的面皮漂亮地抽了抽。
“哈哈哈,云筝你是不知啊,这鲁老夫人抱孙情切,恨不得子敬一下子娶个十几二十房。可这小子硬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把老夫人给气的。不说这些了,云筝可愿与我们一起去迎风楼坐坐?”刘子扬道。
“与刘兄好些天不见也有许多话要于你说说,此次正好。刘兄,鲁兄请。”废话,有免费的午餐不吃,那就不是我韩牙牙了。“请。”刘子扬和鲁肃一起道。
路上鲁肃不知一次暗暗问起“郑宝”,也就是橙欢的去向,牙牙想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看来鲁肃是只专情的小受,橙欢你艳福不浅啊!牙牙只含糊其辞,托说不知,然后顾左右而言他,默念:鲁肃啊,你可别怪我,橙欢那厮的踪迹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有天我有幸能够再见到他,我一定将你的相思之苦全都告诉他……
迎风楼是个好地方,送走了孙权、袁耀和彩衣,现在又要送别刘子扬,不错,这地方比劳劳亭好,至少有酒有菜不是。
对于牙牙她们怎么会和刘子扬与鲁肃在一起,孙权和墨白很默契地都没有发话,几个人寒暄了一番后便在雅间各自入座了。几人正要斟酒大吃一通,却被门外的吵声烦到了。
“陈武。”孙策很是不悦,扇子一开对着进来的兵士道:“何事这么喧哗?”
陈武答道:“回将军是个叫于吉的道士,来这迎风楼,被百姓围住要讨符水。”
于吉?于吉!牙牙左眉一挑,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一百零六章 断雁西风,何如长相守(一)]
于吉在迎风楼下叫卖的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上飞来的记记冷眼:“父老乡亲们,这神符水可就最后几贴了,要买趁早啊!”
牙牙一听,笑道:“众位,不知那道士有何妖法竟唬得百姓如此听命于他?”她瞄了眼孙策,将“听命”二字加了重音。“大哥,听说前几日孙老夫人也求了些,不知可是管用?”
孙策的脸色渐渐有些难看,却是笑着,把玩着扇子穗:“三妹可是想去看看?众位若不嫌弃,一起下去瞧个究竟如何?”
众人没有言语,倒是久不开口的墨白道:“也好,我倒要看看这妖道有何能耐。”说着五人便出了雅间,往人流处走去。或是因为五人,呃,其中的三人太过养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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