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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的娇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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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秦笙应着,转身出去,走到门前,忍不住回头,望着满脸愁容的沈子霖,眼神变得复杂。
    一天下来,他总是心不在焉,便是吃下的东西,恐怕也不知是什么味的。他如此在意白若筠,一旦知道她与谢七合谋骗他离开,也许,他永远不会原谅她吧。可是,无论他原谅否,她希望能减少他的痛苦,希望能站在他身边,帮助他。
    翌日,天放晴了,人们围着几乎被烧尽的院落议论纷纷,官府来人了,拖着尸首离开,清理现场。
    “这里还有人活着,还有人活着。”有人惊喜的叫喊着。
    围观的人离开涌上前去,官差立即将尚有气息的人抬走。有人指着他的伤口啧啧议论:“好在没伤及心脏,这才活了下来啊。”
    担架上,谢七苍白的脸虚弱,残存的意识祈祷着白若筠的平安。
    山路上,白若筠倒在泥泞中昏迷不醒,这时,山路的尽头,一辆马车缓缓出现,马车碾过,摇晃着,车盖上的飞铃随着车身的动作叮当作响。片刻,马车来的白若筠面前停住。
    “少爷,前面有个人。”车夫扭头冲车内喊道。
    “那就叫他让开。”马车内少年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出。
    车夫跳下马车,上前探白若筠的鼻息,见似乎还有气息,于是将她板正,一眼看见她手背上的红豆,吓得连连后退,跑到马车前,道:“少爷,那人染上天花了。”
    车内没了动静,片刻,车帘被掀开,少年探出头。他一身琉璃白,如墨的长发并不束起,精致的五官宛如刀刻般精细,散漫慵懒的目光掠过泥泞中的人。
    “是女的,搬上车来。”少年说完,再次钻进车内。
    车外,车夫被他的话吓得半死,顾不得主仆之别,掀开车帘,道:“我的小祖宗,她染的是天花啊!您是回京贺寿,带了这么个瘟神进门,老爷会扒了小的皮的。”
    少年不管,懒懒的卧下,撑起下巴眯眼冲车夫笑:“什么瘟神,那是我陆飞扬的女人。”
    “少爷!!”车夫一口气几乎要被他吓得噎死。
    陆飞扬闭眼,轻声哼起调来。五十大寿,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过下去。
退烧
           陆飞扬执意要带昏死的女人赶路,车夫王贵又怎会不明白,一直与老爷斗气的少爷,又怎会放过在老爷大寿时大展“拳脚”呢,只是,老爷在官场沉浮多年,这次能够宴请的非福即贵,少爷带个瘟神回家,岂是儿戏。
    王贵带上白若筠,在附近村子买了一辆马车,系在陆飞扬马车后面,无奈的赶往京城。半道上却飞鸽与陆夫人,将一切禀明。
    马车上,白若筠昏睡着,被那剧烈的震动惊喜,虚弱的爬起身,她挑开车帘,山路后退着,环顾四周,却不知在哪。白若筠摇摇晃晃走出,山路本是崎岖,车身猛地震动,白若筠惊叫一声,脚下不稳,摔下车去。
    马车内,陆飞扬似听见车后的叫声,慌忙扭头,探出车窗,只见白若筠跌落下车,倒在地上。
    “蠢材,停下来,死人了!”陆飞扬爬起来,窜出车帘抢过王贵手里的缰绳勒住马,跳下车去。
    王贵见陆飞扬跳下车,慌忙扭头,却见白若筠远远的倒在地上。心中一惊,慌忙跳下车去。
    白若筠迷糊的倒在地上,额头滚落下岩石,触目惊心的红刺痛人的眼睛,耳边有人焦急的唤着,她费力的睁眼,似看见娘慈祥的笑,瞬间,所以的坚强轰然倒塌,泪水仓惶滚落。
    “娘,带我走吧……”白若筠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的抓住伸过来的手,咬牙,近乎哀求,低声呜咽着。
    陆飞扬怔住,她的眼睛没有焦距,泪水模糊了眼睛,满是污泥的脸上却渗着说不清的悲伤,那样绝望。
    王贵急急的跑来,狠狠的扯下紧抓着陆飞扬的手,愤愤的跺脚:“别把你的病传染给少爷了。”说着,恶狠狠的推开白若筠。
    白若筠虚脱般昏死过去,陆飞扬见她又昏了过去,额头血流不止,不由急了,指着白若筠冲王贵叫:“你杀了她了,你看弄伤她了。”
    “少爷,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本来就不行了。”王贵顿时手足无措,有口难辩。
    陆飞扬慌忙抱起白若筠,跑上自己的车去。王贵见状急了,跟在后面喊:“少爷,不可以,会传染的。”
    陆飞扬爬上车,将白若筠放在自己毯子上,冲钻进来的王贵道:“要是不想被传染,就赶紧给她找个大夫去。”
    “少爷您要给她治病?”王贵吃惊的问,片刻,他猛地摇头,拒绝,“不行,如果给她治病,我们会耽搁的,到不了京城,赶不上老爷的大寿。”
    陆飞扬无所谓的耸肩,仰头倒下,道:“那就带来大夫一起上路。”
    “啊?”王贵惊得张大嘴巴。
    三人上路,王贵一路上不断的劝着,便是随意在路上找个乞丐也要比这个瘟神好吧,陆飞扬这样与白若筠寸步不离,若说不被传染,可真是奇迹了。
    三人走了没多远,王贵在华都县停下,便是赶不上老爷大寿,总比染上天花要好,无论如何,少爷的安全是要保证的。
    因白若筠身染天花,没有一家客栈肯收留三人,无奈,王贵只得买下一间小宅子,在附近请来一个大娘照顾白若筠。
    站在院子里,陆飞扬望着天空,漫不经心的哼着曲,屋子里,大娘正为白若筠换衣,王贵数着钱袋,哭丧着脸走到陆飞扬面前。
    “少爷,咱们的盘缠恐怕不够了,要不,咱们先走,这个女人就留在这里吧。咱们为她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王贵苦心劝着。
    陆飞扬并不看王贵,问:“还剩多少?”
    “五十两。”王贵道。
    陆飞扬想也不想,随手摘下腰间的佩玉,道:“拿这个去换。”说着,随手甩出。
    王贵吓得慌忙接住,那玉在手,如捧火炭,那是老爷在陆飞扬满月亲手挑的,他若是敢拿去卖了,就别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少爷,这个不能丢,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老爷会伤心的。”王贵说着,慌忙将玉挂回陆飞扬腰间。
    陆飞扬闻言,轻嗤一声:“他也会伤心?”
    正说着,屋内大娘走出,端了一盆污水,没好气的骂道:“你们就是这样待人的吗?好好的姑娘,都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大娘粗声骂着,王贵忍不住道:“她染上的是天花啊。”
    “有天花就不是人了吗?!”大娘恶狠狠的骂着,说,“谁不是娘生父母养的,有你们这么糟践人的吗?!”
    王贵被骂得心里憋屈,那女人不过是陆飞扬半路上捡到,能带着她上路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陌路相逢,只差没把她当奶奶供起来了。
    陆飞扬上前,问:“她怎么样了?”
    大娘道:“在退烧了,这些日子要好好的照顾,若烧能退下去,姑娘是有救的。”
    “退烧了?”王贵惊讶的问,他们什么也没做,她退烧了?
    “我去买些药来,你们好生看着她。“大娘说着,走出去。
    陆飞扬兴奋的跑进屋去,来到白若筠面前,脸上的污泥被洗净,柳眉微蹙,便是睡着了,也不得安稳。陆飞扬好奇的打量着她,这时,身后的王贵探过头来打量白若筠。
    “嗯,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是看着,也不让人讨厌。”王贵点头,目光顺着白若筠的脸下滑,落到她胸前的那墨玉上,不由上前,拿起墨玉,“少爷你看,是墨玉呢,这样的玉可是价值连城的呢,要是拿去当了……”
    “啪。”陆飞扬打掉王贵的手,道,“救了人家然后有劫掠人家,这个时候你就不怕我爹了?”
    王贵缩回手,讪讪道:“我不就说说么。”
    陆飞扬凝视着白若筠,坐下,沉思着:这样的一个女人,究竟有多少秘密,能够拥有那样悲伤的表情……
    杭州码头,沈子霖的船靠了岸,立即上岸四处打听秦笙口里的神医,一天下来,他并未去各大布行看货,秦笙无奈,只得自己暗中看货,可是想要提大量的货,货商见她只是个小丫头,纷纷不肯拿出最好的货色来,只是拿些寻常货来敷衍她。
    万通布行内,秦笙抹着汗走出,望了眼似火的骄阳,不由叹了口气,身后跟着的下人撑起伞,道:“三姨娘,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沈家来进货的除了七少爷便是谢七,大家只认七少爷和谢七,您劝劝七少爷,先把货拿来再说吧。”
    秦笙目光扫过身旁的人,半晌点头:“我尽力吧。”
    两人回到客栈,沈子霖房内空无一人,秦笙叹了口气,从来杭州开始,沈子霖不分昼夜的寻着神医,这样寻下去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不但耽误了绸缎庄的运行,更累了大伙。正想着,楼下传来咋呼声。
    “快去请大夫,七少爷被毒蛇咬了!”
    “快快抬进去。”
    接着,楼下脚步声乱起,很快,一群人抬着面色苍白的沈子霖上楼。秦笙心咯噔下沉,快步跑上前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秦笙小脸顿时煞白,让开了路,跟着众人涌进屋去。
    “七少爷说神医隐居山林,偏要望茂林群山里跑,这不,一不小心便被蛇咬了腿。”跟随的下人吓得脸色铁青,跟在后面解释。
    片刻,大夫来了,为沈子霖看来伤口,清洗一番,末了对秦笙道:“公子的伤并不严重,索性那只是只无毒的蛇,只是公子身体虚弱得很,再加上劳累,才昏了过去。”
    是因为劳累!秦笙心疼的望着昏迷的沈子霖,若有所思,想要沈子霖迅速的办完杭州的生意,却又无恙的离开,也只有……骗!
    秦笙起身,拉着一个下人走出门来商量。
    “你去找一个人,去山上假扮神医,到时候我会带着七少爷去求药,你们只消告诉七少爷,药是有,但是要配好需些时日,一来七少爷也就安心了,二来我可借机劝少爷办了货,待货办好了,取了药,我们回洛阳。”秦笙道。
    下人大吃一惊:“三姨娘不是说有神医的么,为何要骗七少爷?”
    秦笙道:“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神医,那是我骗相公的话,若不是如此,相公是不会离开虎头县的,若筠姐姐染上的是天花,是不可能好的,相公陪着若筠姐姐,不仅会误了绸缎庄的事,更有可能染上天花,丢了性命。我知道,一旦回到洛阳,事情败露,相公断不会放过我,但是,我能帮相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下人略思片刻,狠狠的点头,道:“三姨娘能为七少爷做得如此,我们素日里受了七少爷不少恩惠,便是被七少爷赶出绸缎庄,我也陪着您。”
    秦笙松了口气,微笑道:“谢谢你。”
    夜晚,众人都散了休息去了,秦笙守在沈子霖身旁,烛光摇曳,窗外树影斑驳。秦笙望着窗外发呆,想着初见沈子霖时,他宛如天神,给了她温暖,带她离开胡记,想着他为救她,给她名分,想着他那样的信任她,将她带在身边。他的身份,他的地位,都是她望而却步,想都没想过会与他如此亲近,一时间,恍若做梦。
    可是,他的心始终只在白若筠身上。
求医
           翌日清晨,沈子霖醒来,床边,守了一夜的秦笙昏睡过去,手却紧拽着沈子霖的手。沈子霖头沉得厉害,缓缓扭头,一眼看见床边的秦笙,沙哑的嗓音喊她。
    “秦笙……”沈子霖抽回被她握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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