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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权倾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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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倒竖,在几下握紧了拳头,正要发作。我把手用力按在她手背上,她回头看向我,目光带着责问,我低声附耳道:“稍安勿燥!”
正说话间,却听见君绾朗声大喊了一声:“皇上!”一时间,台上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她,皇帝也终于不愿的停手,懒洋洋的看向她:“瑞昭媛,有何事?”君绾缓缓站立起来,对着皇上福了一福,脆生生的道:“皇上,这里并非寝宫,皇上刚才举动实在有损皇上威名!”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居然敢如此直言不讳!“瑞昭媛,本宫看你是喝多了,先退下吧!“皇后显然也料不到君绾会有此一举。”“皇后,您身为六宫之首,母仪天下,皇上酒后失德,宛昭容丧德败行,应该加以劝阻。”君绾仍然仗义执言。皇后在宫里养尊处优多年,想不到小小一个昭媛居然敢当众指责她,气得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林宛如却扑进皇帝怀里,假意哭泣:“皇上,瑞昭媛如此诽谤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皇帝本就精神恍惚,经不住林宛如撒娇使嗔,顿时大怒:“放肆!瑞昭媛,你居然敢如此诋毁朕?”谁知君绾虽然表面柔弱,却是外柔内刚,禀性正直之人,皇帝呵斥她,却并不害怕,正色道:“臣妾所言都是依照祖宗家法,绝无半句虚假。皇上、宛昭容今日所为的确有背家法。”“你……”皇帝大怒,正欲再说,却用手扶着头,面目扭曲,似乎头疼的样子。我见状,赶紧暗中示意君绾,君绾却只做未见。“皇上,瑞昭媛诽谤臣妾等不要紧,她居然如此辱骂皇上,简直是目无君主!”林宛如继续缠着皇帝。我看情形不对,正要起来为君绾辩解几句,贵妃却一把拉住我,在我耳边低语:“天怒难平,切莫送死!”“哼!瑞昭媛,本宫看你一向乖巧,想不到却是悍妒之人,不仅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连皇上也敢责骂!”皇后脸色铁青,眼睛刀子似的剜向君绾。皇帝摇摇头,大喝一声:“来人!”几名内监匆匆近来,皇帝瞪了君绾一眼,命令道:“传朕旨意,瑞昭媛悍妒成性,目无君上,即日起废为庶人,圈禁暴室!”
暴室?我闻言心顿时凉了半截,君绾好歹也曾经是她的宠妃,居然如此翻脸无情。
“还不快把这庶人拉到暴室,愣着干什么?”林宛如得意洋洋的呼喝着那些内监。“是!”那几名内监待要上来押解君绾,君绾却低喝一声:“放手!我自己会走!”说拔,整理一下衣裙,挺直了脊背,朝我微微一笑,傲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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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夜探暴室闻噩耗]
窗外,天色阴沉的可怕,北风呼号,雪花撕棉扯絮一般下个不停。我想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连一向活泼、爱说笑的挽翠也默默的垂手侍立在一旁。
“主子,宇文大人来了!”小常子领着宇文毓快步进来。亚兰上前为宇文毓解下身上的玄狐披风,掸掸上面的雪花,地上多了几滴水珠。“怎么样?”我紧张的看着宇文毓,“打二更的时候,你从神秀门出,往西边去直走穿过永巷,巷子底就是暴室。路上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侍卫在那里巡查,我会在外面替你看着。”宇文毓伸手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紧张。我摸了摸手中一个有些古旧的桃木貔貅,那是今儿早上杨文简派小太监送来的,点点头再不言语。
“咚!咚!”——“咚!咚!”,打更的锣声在漫长的宫道里不快不慢的响着。“他妈的,今儿怎么这么大的雪?”一个穿蓝布棉袍拿着梆子的打更太监伸手掸了掸帽子的雪花,骂了句娘。“快走吧!打完了喝杯烧刀子去!”另一个打着锣,耸了耸肩,快步走着。
暗处两条纤细的人影待他们走过,飞快的穿出神秀门,向那青石漫着的狭长的永巷走去。“主子,仔细脚下!”亚兰紧紧的扶着我,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也没敢打灯笼,两人就着雪光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向前走去。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两个红纱灯笼在风中忽明忽暗的,“亚兰,你看,到了!”我兴奋的抓着亚兰的手。亚兰左右仔细看了一下,快步上前,“笃、笃、笃”轻扣着黑漆木门上的铜狮门环。“吱呀”那木门打开一条缝,一个脑门溜园的头从门后的阴影里伸出来四处张望,我把手中的桃木貔貅递给他,他仔细看了看,向我们招手:“快进来!”我又左右看了一下,才和亚兰闪身进去。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两边各有一扇残旧的木门,墙壁上还挂着不少刑具,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着浅绿锦袍,身形微胖,一脸精明的中年太监,想来就是杨文简说的拜把兄弟暴室丞张涵。那人见我进来,慌忙跪下:“奴才暴室丞张涵给丽妃娘娘请安!”。我赶紧扶起他来,低声道:“张公公,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亚兰替我除下雪帽,我向着他笑道:“今日为探望故人,劳累张公公以身犯险,本宫十分过意不去,在此先向公公您陪个不是!”说完,就向张涵福了一福,慌的张涵赶紧扶起我来:“娘娘行此大礼真是折杀奴才了,奴才生受不起啊!”张涵看看我,又点点头,把手中的桃木貔貅还给我,笑道:“奴才就奇怪文简老弟一向孤高自诩,怎么肯轻易来求奴才,现在见了娘娘才明白其中道理。”顿了顿,又说道:“前几日被贬进来的瑞昭媛,在天字房,奴才这就带娘娘去。”
张涵从墙上取下一盏油灯和一把钥匙在前面带着路,推开左边的木门,眼前是长长的走廊,靠里边分成了一间一间的小屋子,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中间却是一个和右边另一条长廊相接的庭院,院子里一棵诡异的老树根突兀的耸立在那里,盘虬的枝桠好象恶魔的利爪。“娘娘,小心!”张涵细心的叮咛着,在前面放慢脚步走着。大约过了四、五见屋子,他从钥匙圈上寻出一柄来,伸近铜锁里“咯哒”一声开了锁,推开单薄的木门,借油灯晕黄的光,我看见坐在板床上的君绾茫然的抬起头来。
“姐姐!”我一步上前,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发现她的小手冰凉沁人,还长满了红红的冻疮,我再也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姐姐,我来迟了!”“妹妹,如今你还记挂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君绾摸了摸我的头发,笑了。我低头四处一看,发现这屋子实在狭窄,只容得下一张床,那所谓的床只是砖砌的堆子上搁了张杉木板了事,并无任何取暖之物,床上也只有一卷破旧得露出棉絮的薄被,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眼见此,我顾不上哭,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金子来,塞到张涵手里:“张公公,本宫这位姐姐素来身子单薄,如今虽然犯了事进来,难保将来不会有出去的一天。现在,只好麻烦公公你替本宫好生照顾她,平日里多担待些,他日必报大恩!”张涵却推辞道:“娘娘放心,奴才见多了那落井下石之人,象娘娘这般重情重义的还没见着。莫说别的,娘娘这仗义之举也叫奴才佩服,奴才自当竭尽所能照顾瑞昭媛。”我执意要把那金子塞到他手里,并说置办衣物也需要银子打点之类,好半天,他才肯收下。他又说道:“娘娘慢谈,奴才出去给您看着门!”说完,把手中油灯搁在床板一角闪身出去了。
“姐姐,你当日之举实在太过冲动了!”见张涵出去,亚兰走到门边向外面看着,我方转过身来向君绾说道。“本来皇后和林宛如是想借此刺激我和贵妃的,可是没想到你却……”话说了一半,我看见君绾脸上带着一种很奇异的微笑抚摩着手中一件东西,仔细一看,却是当日见到的那快玉佩。“姐姐,你,没事吧?”我迟疑的看着她。君绾抬起头来,明媚的大眼中泪光盈然,她看着我,笑了笑:“你知道么,他走了!”“他?哪个他?”我吃惊道,心里蓦然一震,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家里捎来书信,说弘表哥他感染风寒,上个月底去了”君绾把玉佩捧到心口,喃喃自语,“弘哥哥一向身强体健,怎么可能就这样去了呢?他答应过我,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也一定会珍重的,他怎么能够食言?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舍我而去?”君绾的脸上带着那种让人心碎的绝美笑容,晶莹的泪珠却一颗刻滴落下来。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就此飞走了,我惊恐的摇着她:“姐姐,你,你要保重啊。他已经去了,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来折磨自己?”“妹妹,我和弘哥哥曾经说过‘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已经走了这么久,想必是在等我,我也要去!”君绾眼神迷离的把那玉佩凑到唇边吻了一下。“不!姐姐,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你心里只有你的弘哥哥,难道就从来就没有想过妹妹吗?你走了,我怎么办?”热泪碰涌而出,我悲愤的喊着:“姐姐,妹妹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这个姐姐还可以依靠,我不想连你也失去!”“妹妹!”君绾似乎被泪流满面的我震住了,抬起手来欲为我揩泪水,却又无力的放下,低低的叹道:“妹妹,对不起!我,我实在太伤心了……”我摇摇头,坐到她身边,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姐姐,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感情。他走了,就由妹妹来照顾你,可好?如果他是真心爱你,必然不希望你和他一样心碎而死,他会和妹妹一样希望你开心的生活下去,做他在人世的眼睛,替他看无数次的牛郎织女星。虽然他走了,可是他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不是吗?”君绾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似乎也被我鼓舞了,冰凉的小手渐渐有了温度。我抓着她的手:“答应我,以后再不做这种傻事!”君绾点点头,郑重的说道:“妹妹放心,姐姐再不会让你和他为我担心!”我大喜,紧紧的拥抱着她:“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出去,只是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没关系,有你和他在我身边,我会坚持的!”君绾用力的握着玉佩,抱着我,又笑道:“我连死都不怕,这里我更不会怕!”
“主子,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亚兰低声说道,我依依不舍的放开君绾,说道:“姐姐,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你要保重!”君绾笑了:“你放心!”
临出门时,我不放心的回头看她,在昏暗的油灯下,君绾的笑容灿烂如花,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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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玉碎花缺]
“景仁宫那边进行的顺利吗?”我浅尝着玛瑙葵花托碗里的血燕粥,眼睛却望着刚进来宇文毓。“瞧你紧张的,我替你奔波这么久,连口茶也不赏么?”宇文毓自顾自的脱下茄色哆罗呢狐皮披风,递给挽翠收着。亚兰笑吟吟的从红泥小火炉上拿起紫砂壶,把滚烫的水向官窑脱胎填白盖碗斟了一杯,说道:“主子早起就吩咐小太监们在梅花上收了雪来,就等着晚间宇文大人来了砌茶喝呢!”宇文毓看了我一眼,陪笑道:“是我小气了!”又尝了一口,果然轻浮无比,当下赞起来。我向亚兰和挽翠摆摆手,她们都退下了。
宇文毓见她们出去,才从衣襟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我。丝帕上面红娇绿艳的绣着戏水鸳鸯,旁边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我摸着丝帕上的字,淡淡的说道:“这丫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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