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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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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起床头镀金的话机,懒洋洋地喊了一嗓子。

只听得听筒那端传来字正腔圆的叫|床声:“您好,卓小姐,我是您的别墅管家留涛,现在是北京时间……”

“啪……”的一声,我把话机狠狠地挂上,叫|床神马的最讨厌了!据说,血糖低的人都会有起床气,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摔上电话,我继续埋头大睡,昨晚写这一期的专栏写了很久,凌晨3点多才睡着的。

都怪邢质庚那只花孔雀,害我吃得太多了,一吃撑我就不想写字,不想写字我就开始裸|奔,这是我的坏习惯,写不出东西就会光着身子晃悠,等我把专栏写完都已经凌晨了。

正当我迷迷糊糊刚要陷入沉睡之际,该死的门铃响了。

我蒙上被子不管不顾,无奈敲门的人锲而不舍,勇气可佳,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我捂着被子气势汹汹地滚下床,猛地拉开别墅的大门。“按什么按,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你不知道礼貌吗,不知道礼仪廉耻吗,不知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捧沾着露珠的海芋带着清晨的爽朗扑面而来。

“卓小姐,早安。”

很欠扁的声音,我立刻清醒了不少,搭拉着脑袋挑眉睨了一眼,他的下巴有未刮的胡渣,粗砺而棱角分明,依稀记得我的唇碰触过他的下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有事?”

“你昨晚说过,我的女伴换的太勤了。所以……”由于离得太近,我可以清楚地闻到他口腔中淡淡的清爽薄荷味道,眼睛略睁大眼上下打量他。女伴这种事情与我无关,不过是昨晚嘴欠不服输说出来的话而己。他和谁滚床单,似乎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所以……我要追你!”

突然之间,睡意全无的我瞪大双眼,扬起头直视高出我一个头的邢质庚,他的脸无懈可击,笑容可掬,弧度飞扬。而此刻,他对我说:“我要追你。”

我狐疑地伸出手,掐了掐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肉质鲜嫩细腻,是可以打成肉浆的上好食材。

“疼吗?”我噘着嘴反问。

“不疼。”他任由我使劲地揉搓,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疼啊?那继续睡觉吧。”原来是做梦呢,真好。

“你在邀请我同床共枕吗?”他一边撑着门往里靠了一些,眼神直勾勾地在我身上来回巡视。“除了腰粗一些,其他地方都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浑圆紧实,没有下垂的趋势,乳|晕娇艳欲滴,粉粉的很撩人。锁骨的线条很匀称,皮肤保养得很好,让锁骨的部分看起来泛着健康的光泽,腿部……”

“啊……”我惊声尖叫,一拳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将自己层层包裹,反身脚后跟一蹬,将那扇价格不菲的桃木门砰的一声拍上。

 

05.一碗鱼粥【修文】

我卷着被子滚在地板上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吊灯,天啊,就这么被看光了!

呜……怎么可以!我把头缩进被子里卷成筒状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不活了,不活了,为了五万还要牺牲色相,这叫怎么回事嘛!

他还说……还说……咦,好象都是夸奖来着,除了腰。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五十万呐,好吧,我忍了!

我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迅速爬起换上衣服准备逃回市区。

钟灵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带着钟灵式的飞横跋扈,“我说卓然,你昨晚给我的那是什么稿子啊?五十万你就写这些东西出来?你是卫道者还是清道夫啊,肃清叛乱,剿灭敌人,把一切不利于社会和谐的因素都消灭在萌芽状态,全世界人民都喝喝清白,啃啃青菜,摔倒的时候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绿绿的蔬菜汁。这样,《佳肴如梦》也就关门大吉。”

“灵,你误会我了,怎么可能呢?我不就批判了一下西班牙自助餐的缺点,有这么夸张吗?”我拿着电话拉开落地的纱幔,海景房的优势一览无遗,隔着一段小露台走出去,银色的沙滩一片平坦,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柔和静谧,带着抚慰人心的平和。

“大姐,你拿的是五万,不是五十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既吃又拿,还不写点好话,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恩……”我沉思片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是为了提高他们的星级水平。”

“重写,你给我重写。”钟灵那破鸭公嗓子隔着电波穿越而来,震得我耳膜发麻。

“灵,你说要是把这篇发了,明儿他会再给我五万吗?”

我是这么想的,当初我写了那篇“不推荐”的评论,邢质庚就给了我五万。现在,我要是再发一篇反面评论,估计就得再给我加点码。

于是,钟灵扔给我两个字“做梦”,便把电话给挂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把手机扔在床上放弃回市区的计划,拉开落地窗,一股微冷的风嗖地贯了进来,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退回房间内拿了一条羊毛披肩,顺手拧起我的10寸小本本往沙滩上摆放着的躺椅走去。

阳光、沙滩、海浪,没有仙人掌,也没有老船长,只有一个挺着三层肉,顶着娃娃脸的某美食评论家在秋风送爽的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滩上……上网。

不为别的,就为了研究一下邢大主厨的简历。

邢大主厨的简历非常的简练,唯一值得夸耀的地方便是页面上的一寸免冠照片,照得那叫一个春光送暖、微风拂面,一看就春心荡漾,忘了美食为何物,只想扑上去把他的俊脸蹂躏一番。帅得如此人神共愤,实在是很少见。

再来看看他乏陈可设的简历,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初中、高中都是清一色的贵族学校和重点学校,高中毕业之后被送出国,在法国某西餐烹饪学校学习,毕业后在欧洲各国游历,后回国担任暮雅轩的行政总厨。

在欧洲的几年全是空白的经历,为何一回国就当了行政总厨。就因为老板是他的表姐吗?虽然那家西餐烹饪学校是欧洲最富盛名的烹饪学校之一,但也并不表示出来的就一定是精英。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邢质庚=草包,一个漂亮到极点的草包。

“卓小姐,这是您的早餐。”

我抬眼一望,别墅管家留涛正笑容可掬地端着一碗鱼粥坐在我身侧,我皱了皱鼻子,味道很不错,鱼肉很新鲜,没有冰冻过的味道,粥也熬得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放着吧。”

可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脸黑了一半,他说:“邢先生说,您最近不太适合吃高脂肪高热量的食物,为了您的身材着想,您凡是在本度假村用餐,一律是低脂低热量的食物。”

我挑眉咬唇,恶狠狠地看着这位小塞巴斯将,“邢先生说的?”我不就吃了他一顿西班牙自助餐,虽然吃的份量有点多,一个人起码吃了三个人的份,但他也不至于就此让我过没有肉的生活,吃又吃不穷他。

“是的。”留涛的西服很笔挺,看上去一尘不染,看来似乎是手工定制。

在一个如此奢华的场所,就算每天扔掉的食材都够我吃上一个星期,他居然不让我吃肉,猪肉涨价也不至于抠门到如此地步。

“邢先生说,这样有利于减肥。”

我败了,我真的败了,被看光不说,还被剥夺了吃肉的权利,我肚子上的三层肉就这么遭人待见吗?

粥的味道很香,一直引诱着我的味蕾,就算只是鱼肉也好,起码是海鲜,起码没有让我当尼姑吃素。

舀了一口置于鼻尖闻了闻,香味绵长,鱼肉的腥肉很足,很符合我变态的需要。一般来说,吃鱼为的就是那股子腥味,要是放了太多的姜反而会破坏鱼肉原有的味道。

米粥熬得刚刚好,鱼肉蒸的时间也刚刚好,而且不是什么名贵的食材,是一些在C市随处可见的深海小鱼。

奇怪的是,居然没有鱼刺!一碗见底,我仍是没有吃到一根鱼刺,好神奇呐!

我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非常好。

“怎么样,还满意吗?”

正当我准备在躺椅上补上一觉的时候,邢质庚很欠扁的低沉嗓音在我头顶上盘旋而上,还有他那张帅得令人发指的脸。

“还行吧,鱼肉太散了,嚼着没劲。”鸡蛋里挑完骨头,如此我是鱼肉里挑刺,一挑一个准。

邢质庚带着惋惜的坏笑蹲在我身边,“为了让您吃得放心,吃得满意,我把鱼肉里面的刺全给挑干净了,所以……”

“你挑的?”我大为吃惊,象这类深海小鱼,肉质鲜美,肉身细滑,而鱼刺也是深在在肉身里,想把鱼刺剔除干净,颇为费神。

邢质庚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一早去海鲜市场挑的,回来就熬粥蒸鱼挑刺,就给你熬了这一碗。”

“就一碗?”我吐了吐舌头,东西越少越不好煮,火候不太好掌控,小份量的粥必须用小火慢慢地熬才会熬得浓稠适中。

“专门为你准备的。”邢质庚不知道从拿出变出一条薄毯盖在我身上,“沙滩上风大,小心着凉。”他已经把“您”字的尊称改成了“你”。

我……我突然变得不知所措,虽然有很多的食客为了迎合我的口味,特地为我烹调食物,但是没有人会把一条条的小鱼剔骨熬粥,而且还是一小碗。这……这让我情何以堪!

钟灵!我要撤稿!我被感动了!

“好的东西要为懂的人而准备,这些不知名的深海小鱼不过五毛钱一斤,放在海鲜市场的角落里无人问津,如今得到你的品评之后,它们也不枉被打捞上来。”他的目光虔诚而温暖,深邃而湿润地直视着我,似乎要将我一眼洞穿。

曾经也有一个男人用虔诚到近乎膜拜的目光追寻着我,而今他已经带着我的全部财产远走他乡。我调转目光,望着蔚蓝的大海,海浪翻滚,惊石拍岸。

“而我就象是那堆小鱼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只,只等着老饕将我放入锅中,烹制成美味佳肴。”

大哥,您以为这是莎翁的十四行诗吗?

“噗……”我捂着嘴情不自禁地笑了,“你还小鱼中最不起眼的一只?邢大少爷,您不是小鱼,你肯定是食物链中最上层的那条大鱼,而且是最大的那一条。就算您说您是小鱼吧,您肯定也是最光彩夺目的那只,您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呢?”

“那你会选中我吗?”邢质庚敛起笑,神情颇为严肃,就象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那一瞬间,我象被雷击中一般怔怔地看着他,许多年以后,当我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到曾经的慌乱时,已经再也寻回我们的曾经。

“为什么是我?”我喃喃轻语。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吃得最肆无忌惮的女人。”邢质庚孩子气地露出阳光笑容,帮我收起置于腿间的小本,拉好薄毯。

“第二个?”

“恩,第二个。三年前,我曾经在巴黎一个美食节上看过一个女孩,她吃东西比你更放肆,更跋扈,在她吃东西的时候,你会觉得天底下所有的东西都是美味佳肴。”邢质庚陷入回忆的眼神更添迷离之感,镶在他俊朗的脸庞上,熠熠生辉。

“那你该去找第一个。”我友情提醒他,表错情是可悲的。

“找不到了,错过了一个。我不会再错过第二个。我负责做,你负责吃。”邢质庚毫无避讳他对我的追求,因为我能吃,而他是厨师,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不置可否地闭上嘴,我现在不需要男人,我需要大把大把的钞票来偿还我的巨额债务,感情神马的都是浮云,钞票才是王道。

见我沉默不语,他也不再苦缠,转而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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