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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医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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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文丹溪低声笑道,身子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脸枕在他的胸膛上闭目养神。陈信抱着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锁紧,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她的一头如瀑的乌发散在他的胸脯和脖子上;刺得又痒又麻。

陈信伸手摸着她的秀发;喃喃说道:“丹溪,我没想这种事这么有趣味。以前我以为它……很脏的。”他半闭双眼,咂咂嘴,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的那场让人难忘的美味大餐。

文丹溪估计他是因为母亲是做过私娼;所以才会觉得这种事很肮脏。她轻轻一笑,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丛轻轻梳着他的头发;温言劝道:“夫妇之情,是人之大伦。古人云,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可见连圣人都赞同的,怎么能是肮脏的呢?只要双方是两情相悦本身又合乎法度礼仪的,都是美好的。像那些强/暴、奸/淫、嫖娼、偷情的才是肮脏的。”

陈信若有所思,最后郑重的点点头说道:“这周公真是个好人,我有空得去谢谢他。”

文丹溪忍不住破功:“扑哧。”陈信不太明白她笑什么,想了想,又连忙保证道:“我决不会做那些事的。”接着又低声补充一句:“以后,我只和你个一人做……嗯。”

“嗯,好。”文丹溪满意的应了一声,吧唧亲了他一下,夸道:“二信,你真好。”陈信此时身上又充满了力量,他有点蠢蠢欲动。他涎着脸侧头看她,伸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庞。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很认真的学着她昨晚的动作,从背部一直往下滑到腰际再到臀部。动手的同时,嘴也没闲着,他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脸庞,在她唇上流连半晌再探入口中和她唇舌交缠。文丹溪闭着双目,嘴里轻吟一声。许久以后,陈信的火舌依依不舍的暂离了她的樱唇,接着在她那嫩白的脖颈上落下雨点一样细密的吻,接着一路攻城掠地,最后喘息着停留在让他神晕目眩的双峰上。

他踌躇了一会儿,粗糙的大掌慢慢的罩了上去,先是轻揉抚摩,然后是力度适中的揉搓、挤压。文丹溪面色潮红,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栗着,她嘴里喃喃骂道:“二信,你是个坏蛋。”陈信嘻嘻笑着,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越来越上瘾,脑子像突然开了窍一般,他隐隐的觉得似有一把刀劈开了他那混沌的脑壳,有一道新鲜的光亮照射进来。他顿然大悟,连前夜挑灯夜战钻研的《兵法》此时也记起了大半。

他弯着眉毛对文丹溪说道:“丹溪,我开始用第五招了,叫‘雪峰撷梅’。可以吗?”文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陈信低低一笑,不再犹豫,低头咬住了峰顶上那颗俏然挺立的蓓蕾,无限贪婪的吮吸着。一股酥麻的快/感像电一般穿过她的身体。文丹溪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肢,急促的呻/吟一声。她这会儿才理解二信说的“雪峰撷梅”的真正含意,心中不由得赞叹古人的含蓄。

他的唇很快又含住了另一颗,深深地细细地吮吸着,还时不时咂咂嘴像是在口味着世间罕有的美味一般。文丹溪已经倦极,干脆不再理会他,任他为所欲为。陈信见文丹溪不反对,胆子愈发大了。他像一个刚发现了新地方的探索者一样,孜孜不倦的研究探索着新领地,对于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个给了他极大快乐的神秘地带,他更是怀着一股朝圣者的虔诚。

他每进行一处都会先报下名称:“丹溪,这是《鸳鸯秘谱》的第十谱‘芳草探幽’。”他的话音一落,文丹溪就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自己下面的幽丛,它青涩而又急切的摸索着。文丹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不多一会儿,幽丛中已是流水淙淙,一波接一波的愉悦袭击着她。

陈信粗重的喘息着,用压抑着兴奋的沙哑声音报道:“最后三谱是‘蛇过花丛、花心轻拆、露滴牡丹’,丹溪,我要开始了,可以吗?”

文丹溪睁开朦胧的星眼看着他,身体不由的收缩了一下,那种被贯穿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她无奈的说道:“二信,改日吧,我好累。来,躺下来睡觉。”

陈信一脸的失落,他委屈的嘟着嘴,指指自己身下那条昂然挺立的“粗蛇,无辜的说道:“它又醒了怎么办?”文丹溪抚额,怪不得她前世的闺蜜曾说过,处男很可怕,尤其是兽性刚萌发的处男最可怕。陈信这是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力,一朝喷发,便如黄河决堤一样,锐不可当。

陈信看她一脸为难,不禁又想到秘谱上说的,女子第一次会疼痛。他们的第一次就像用凿子凿山洞一样开始很难,等凿通以后就顺畅了,可以来回“进出”。他立即乖觉的说道:“好吧,我不理它,它一会儿就软了。我这就陪你睡觉。”陈信说完乖乖的躺在了文丹溪身边。又习惯性的把她揽在怀里。文丹溪有些过意不去,娇声说道:“二信,过完了这几天就好了,以后怎么样都可以的。”

陈信却笑呵呵的说道:“没事的,等你好了再做。”说完又关切的问道:“你还疼吗?”文丹溪摇摇头。陈信紧拥着,心里觉得异常的踏实安定。

翌日清晨,文丹溪先醒过来。她低头一看,陈信的一只手正覆着她的胸口,怪不得她总觉得闷得慌。再一动腿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被他紧紧地夹着。这家伙怎么睡相这么奇怪,像一只大螃蟹一样。她动了动腿试图抽出来,可是一点用也没用。陈信睡得很沉,她这番大动作也没能惊醒他。文丹溪不忍推醒他,只好继续赖床。反正她也不用早早起来去给公婆请安敬茶,那就陪他多睡会儿吧。

她刚闭上眼准备睡个回笼觉,就见陈信动了动,嘴里喊道:“丹溪。”

文丹溪应声答道:“你醒了二信。”谁知对方却没有搭话,过了片刻,又听他嘟哝道:“丹溪,你、你真好吃。”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原来这人又在说梦话。她兀自笑了笑,不一会儿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是被某人的偷袭和骚扰给弄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陈信正一边翻着书一边研究着她的身子。文丹溪顿时冷汗直流。

她故意闭了眼装睡,看看他到底又玩什么花样。只听陈信轻声叹道:“书上为什么没有说男人的下面清早会支起来?也没说怎么能让女人舒坦快活,不好。”原来这货已经开始带着怀疑的批判的眼光‘读书“了。

文丹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倒把陈信吓了一跳,他张了张嘴,笑道:“你醒了也不告诉我。”

文丹溪不理他,裹着被子滚到里边靠墙睡去了。

陈信嘿嘿笑着,连人带被一起抱住。他的下巴在她头顶不住的磨蹭着。透过薄被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

“丹溪,你还疼吗?”

文丹溪闭着眼答道:“不疼了。”

陈信瘪瘪嘴撒娇道:“可是我疼怎么办?”

“你怎么会疼?”

“硬得发疼。”

文丹溪不自在的清咳一声。她不忍看他煎熬,便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握着那根“萝卜’一阵力度适中的揉捏,陈信先是惊讶,然后便是一阵极为舒坦的低/吟。帮他疏解了以后,两人便一起穿衣起床。虽然没有长辈,但起得太晚了也不好。两人互相帮着拾掇完毕便一起出门。陈信今日身着猩红衫子,下着黑缎新鞋,头发也打理得妥帖顺溜。他整个人容光焕发,神情昂扬。

众人也都注意到了陈信的巨大变化,不由得向他投去了打趣的目光。陈信一律理解成是妒忌和眼红。

“二弟……五弟,早啊。哈哈。”陈信挨着个打招呼,响亮的笑着。

刀疤脸说话最直接,他扭头看了看升得老高的日头说道:“还早呢,你看看日头。”

“呵呵。”陈信干笑两声。

秦元笑着看着众人,他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好了,大哥,今日趁着弟兄们都在,你就说说昨晚的事情吧。”

陈信一听这个脸色腾地一下红了,他瞪了一眼秦元,拿出大哥的派头训斥道:“二弟,你可还是个读书人呢,这种事你怎么能问呢?”

第七十一章婚后

秦元微怔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众人;不慌不忙的接道:“大哥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让你说说昨晚的战事。”大伙低了头,吃吃笑着。

陈信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都快忘了;昨晚还有另一场战事呢。

他挠挠头略有些尴尬的说道:“咳咳;昨晚你们不是让我先回城了吗?老五带人去追鞑子了,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有啥可说的。”

秦元摇摇砂,放慢语调说道:“昨晚我们在城外二十里处的树林里伏击溃逃的鞑子,抓到了几个活口;我让人用刑逼问,问出了一些消息。鞑子有可能在最近要进犯边关。”陈信的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刀疤脸破口大骂道:“这狗娘养的鞑子;咱们大梁招他惹他了,每年都要来这么几回。”

陈信摆摆手道:“他来,咱们战便是,有什么好说的。”

秦元沉吟道:“我估摸着鞑子两次受挫,下回未必会再攻易州。”

郭大江接道:“那不正好嘛。”

“可是,”秦元略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猜测他们可能会攻打秦州、霸州两城,这两个地方也是边关要塞,一直和易州成犄角之势,若是他们有失,对易州极为不利……”秦元一条条的细细分析着。众人认真的听着。

“因此,咱们要趁着这个空隙赶紧招兵备战才是。大哥要多多辛苦了。”

刀疤脸连忙安慰陈信:“大哥,你也别不痛快。反正嫂子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的好日子多的是。”

陈信瞥了他一眼,挤出一句话:“谁说我不痛快了。”

五兄弟在一起谈论了一会儿公事,又各自忙活了一会儿,很快便到了晌午。陈信急匆匆的往家赶去。他刚出府衙就见贺黑子紧紧跟在他身后,缩头缩脚的。

“怎么?有事?”陈信停住脚步简洁的问道。

贺黑子期期艾艾的问道:“将军那药你吃了吗?”陈信一听他提到药,神色便有些不自然,他清清嗓子轻哼一声:“你也不想想我媳妇儿是谁?我用得着吃那种破药吗?”

贺黑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昨晚被二将军训斥了一顿,他说那药对身子不好,不能乱吃……”

陈信的眼睛瞪得溜圆,他一把提起贺黑子的衣领,喝问道:“你说什么?谁让你告诉别人的?”

贺黑子的脸皱得像苦瓜似的:“将军,也不能全怪我,昨晚他们把我灌醉了,于是说着说着就提到这事了——”

就在这时,秦元正好慢悠悠的从府衙出来了。贺黑子看到大救星连忙哭着脸招呼道:“二将军。”

陈信看秦元来了,只好放下了贺黑子。

秦元用扇子轻拍了一下贺黑子轻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让人备饭去。”贺黑子如蒙大赦,赶紧忙不迭的溜走了。

秦元转过头来,脸上带了三分笑意,意味深长的说道:“大哥若有什么问题,何须如此周折,大嫂不就是大夫吗?”

陈信横了秦元一眼:“谁有问题!我好得很,你们就是眼红我有媳妇儿,哼。”说完,他干脆不再理秦元,双手背后,大步流星的往家走去。秦元摇摇头,无奈的笑笑也离开了。

陈信绕过当街,进入巷子后,便开始狂奔起来。他此时觉得从府衙到家里的路特别长,恨不得一脚跨回去才好。

他那副猴急的暴走模样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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