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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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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封信搞得心绪不宁,我还未想到将来如何,我不敢想象。我和吕丝永远在一起,我仍然处在十分满足的向往中。吕丝拒绝我,要我相信她。我自己并不想马上再开始。我清楚我们之间能够相爱的特殊原因。现在,我们的作为使我惶恐不安。我原本害怕做得不好,害怕把下一次搞糟。可这一拒绝,把一切快乐都拒之门外了。我感到非常痛苦。她本该再等等,给我留下一线希望。我寻思可能这种难得的偶然情况还会重新出现。不是现在,也不是明天,而是以后。她生活中出现危机时,就会重新解除武装的。到那时,我就等在那儿,在她心绪纷乱、一团糟时,我伺机行事。那时就会有新的转机。既然有过第一次,肯定有朝一日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在她失去一切目标的绝望之夜。我等着那一天。不应把这告诉她,应该等待,应该相信,我仍然充满信心。我得到了那么多,可从未希望过这样的慷慨。我心满意足,我拥有一切,我占有了她。这是我的福分,我绝对的乐趣。现在我知道了她的一切,我永远拥有她的一切。我将等待那黄道吉日,等待雨过天晴,等待着她心里的暴风骤雨……这一天将来临,我坚信不疑。有一团永不熄灭的秘密之火,我将生活在这团火焰的强光中,虔诚地等待这一回归。

第28章

那两个偷摄者撤回了他们的起诉。我们给他们赔偿,迫使他们沉默。看来钱比法律更能治愈伤口。况且,所有新闻媒体以揭露他们侵犯狒狒为外衣,对他们大肆讽刺挖苦,已使他们受不了了。舆论赞赏这些狒狒,这些丛林中的喜欢胡乱打抱不平者。在卡尔曼和玛雷尔生产的前夕,舆论对它们的好感达到了顶点。TLA和英国的一个频道要求跟我们签订一项关于狒狒出生的独家报道权的合同。勒普蒂和我同意了。一个如此感人的诞生喜讯将抵消玛阿那些虚无主义的声明。我们的战术是在玛阿的形象中灵巧地确定情欲和死亡的分量。可是璐、吕丝、玛阿恰恰对这种主意大叫大嚷。外界的观淫癖使她们两眼翻白。我下结论说,自始至终十分动人的类似材料,电视里经常出现。小孩出生时,满身脏兮兮的,人家把小孩放在母亲的肚子上,那母亲本来脸色灰白,痛得死去活来,这下子却露出了笑容。谁说灵长类动物不会如此呢?此外,很多观众——像我一样的正派男子——都不知道我们的祖先猴子是如何生下来的,这电视片将有教育学、生态学和动物学的意义。总之,它既有实效又合乎人情。人们把这任务交付给一个很有分寸的摄影师,不满足那些爱看猬亵场面的人,这样做十分合适!甚至连阿尔罗也赞成!不用多讲了……不管怎么说,阿尔罗可是狒狒们的朋友,比朋友还进一步,是兄弟,是氏族的领袖,甚至多特也听从阿尔罗。

玛阿高声道:

“阿尔罗像条狗那样听你的话。”

我粗暴地反驳道:

“这小狒狒的出生使你们都完全疯了……这是弗洛伊德那套理论在作怪!这跟你们有关,可你们在这里面掺进了放纵的动机,你们的神经官能症发作了。你们的失望、受挫……你们家属的离奇遭遇……简直是洪水泛滥!不行!这狒狒就要生了……大家都出生过。拍摄一部生孩子的电影总没有什么猬亵之处吧!”

“这成了影剧业了,下流的演出!”玛阿喊道。“这是雅娜那套货色,就是这些!雅娜的再次表演。”

柯妮也加入了妇女们的抗议行列,这倒出乎我的意外。我认为她也有点瞧不起我们。我可以尊重她的客观态度,她的健康精神,她的正确认识。而璐、吕丝和玛阿则为了保护生孩子的秘密而勃然大怒。璐说生孩子是“无边无际”的扩张和造反,这话使我大为惊愕。她粗暴地发脾气,她从未在我面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尤其是有关道德这个话题,真是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些狒狒伤害她的内心深处。她大吼大叫地反对柯妮,柯妮耸了耸肩,无法接受这不可理喻的激动。在每次争论中,我都注意到吕丝和玛阿的奇怪关系:有点生硬和被动。在这样那样争执不休时,她们两人不是赶快互相救助,而是由第三者璐偷偷摸摸地来解围,她们不是直接联合起来,她们不一块儿发火,其中缺了一个环节。这神秘的空白令我困惑不解。好像她们曾经吵过架,可也不至于影响她们正常的对话呀!不对,她们之间没有任何怨恨的迹象,这是一种难以缓解的尴尬,不可捉摸的躲避,这引起了我的关注。比如,她们白天第一次相见拥抱时的接吻都有问题:有点冷淡而敷衍了事。她们两人都流露出新的腼腆,很不自然。真是出怪了。

我们大家都睡在韦西内别墅里。凌晨三点左右,阿尔罗叫醒了我。兽医已到场,天下着雨,雨水在野兽笼子的帐篷上嘀嗒,细密的大雨在黑暗中越下越大。笼内亮着几盏小聚光灯。在这被滂沱大雨包围着的聚光灯下,卡尔曼临产了。吕丝、璐和玛阿该是在睡觉吧。不管如何,她们拒绝参加拍摄生小狒狒的精彩场面。但在我穿过园子时,我似乎看见璐的窗帘动了一下。

卡尔曼蹲在地上,它感到隐约作痛而晃动身子,突然它举起胳臂手着地支撑着,然后轻轻地摆动一侧腰部。洛尔一跃走近卡尔曼,来嗅卡尔曼。于是卡尔曼离开群体,走到笼子的另一头,离它的同类十五米左右。多特跟着它,然后停在半路上。玛雷尔睁大着眼,一动不动。马姆特则窥伺着这只或那只狒狒的行动。卡尔曼第二次举起胳臂发出吱吱叫声,做着怪脸。看到小狒狒的头露出来了,接着又不见了。于是卡尔曼侧身躺下……它把臀部稍稍从地上抬起,这时,小狒狒的头又露出来了,卡尔曼摸摸自己的下身,舔舔“手指”。多特跑了过来,嗅了嗅,观看一下,然后闪开,保持一定的距离。玛雷尔坐着,眼睛盯着卡尔曼。洛尔再次溜到卡尔曼跟前,这只年轻的雌狒狒十分兴奋,面对小狒狒的头部吱吱尖叫。现在随着头部露出了上半身。

停歇了几分钟。卡尔曼疼痛得周身痉挛,小狒狒还没生下来。兽医让它自己分娩。在一阵极度疼痛时,卡尔曼张开嘴露出牙齿,直到牙龈。它直起身子,抬起头,然后无精打采地侧身而卧,眼睛盯着自己身体,无可奈何地忍受着这未曾领教过的巨大痛苦。

在灯光辉煌的帐篷里,技师们在悄悄地拍摄电影。他们的摄影镜头慢慢地移动着。他们互相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目光,更换位置。电工们跪在那儿拉着电线,在悄悄地调节,犹如幽灵在跳慢步芭蕾。

这时,多特一个冲刺,骤然跳上雌狒狒的臀部,并躲到一边去了。卡尔曼重又蹲下,它看着阿尔罗,慢慢地抬起手臂,一下子生下了小狒狒。它把小狒狒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等待着,嗅着,用它毛茸茸的手摸摸这个小包,然后用牙咬断脐带。多特跑过去想抱起小狒狒,卡尔曼挣脱,转身背对雄狒狒。雄狒狒放弃了自己的企图。后来,胎盘排出来了。卡尔曼舔着小狒狒。洛尔跺着脚像疯了似的,在小狒狒周围又跑又跳,试图闻它。洛尔猛地伸出胳臂,可卡尔曼转身躲避了。小狒狒的毛色很深,被黏液浸得仍然湿漉漉的,它四肢乱动。卡尔曼再次摸它,紧紧怀抱着它蹲在那儿。

阿尔罗似乎有点惊慌。兽医则笑眯眯的。技师们始终在拍摄,一面窃窃私语。阿尔罗命令把聚光灯的光线稍调弱些。于是,卡尔曼和小狒狒周围的灯光变得柔和了。我走出笼子,璐穿着梳妆衣在出口处等着。我对她说:“你疯了,会着凉的。”

她走进笼子,在犹如山洞的尽头般的较柔和灯光下,她看见卡尔曼在舔小狒狒。璐一脸惊愕,她说道:“哦,天哪!”并默默地流开了眼泪。我内心激动得厉害,但我哭不出来。我走出帐篷,雨中散发出泥土气息,沁人心脾。肖拉尔太太的窗户里亮了灯。她打开窗大声问道:“怎么样?生了吗?”我点点头。于是肖拉尔太太的身影映在窗户的金色背景下,她双手合十,谢天又谢地。别墅里,玛阿光着脚走出房间,我告诉她:“卡尔曼生了只小狒狒,一切顺利。”玛阿脸上闪过一丝神秘而又有点忧郁的笑意,我本想拥抱她,但我怕被拒绝。我未见吕丝。第二天,吕丝告诉我们,她什么也没听见,她睡得香极了。

TLA在早晨的编辑会上决定晚上八点播送希普诞生的消息,这是那只新生狒狒的名字,而玛雷尔的小狒狒将名叫霍普。就这样定了,这是为了对破晓时分的受罪表示敬意……而这却是璐的主意!

下午伊始,西南部发生火车脱轨事件……死两人伤八人。在下午五点的会议上,总编选定开始先播送事故,小狒狒诞生放在最后。TLA的大制片人洛里斯和拉朗德这两个大胖子进行交涉,迫使总编让步。而报纸开始报导时,依然存在怀疑。人们可能会见到一堆压烂的废铁、担架式搬运工具和鲜红的救火车、灯光一闪一闪的旋转灯、警报、救护车及其闪烁的紧急信号,眼花缭乱,一片灾难现场的气氛。死亡的大悲剧,上演悲剧的红白歌剧院,戴着帽子的演员们堆积在僵卧的人周围,那些人裹着石棉纸,插着呼吸器械,输着氧,围着一群护士,手里拿着器械管子、瓶子……巨大的民间创作!死亡芭蕾!突然,时间和空间在人群的杂沓中激变。

演员的脑袋出现在兽类的足迹中,希普的脑袋从卡尔曼的肚子里钻出来。雌狒狒抬起手臂,侧卧着,抬起身子。它口吐白沫、惊恐地圆睁双眼的特写镜头。小狒狒在卡尔曼的怀抱里,毛茸茸的雌狒狒的手,专注的眼神,牙齿咬断脐带,舌头舔湿漉漉的小家伙……几乎没有过渡,接着是脱轨,轰鸣声,被毁坏的车厢重叠在一起,一些车厢插入另一些车厢,血,汽笛鸣叫,头灯交错闪烁,帽子闪闪发光,救护车蓝色的灯光。这是一张不寻常的离奇的晚报。TLA敢于把动物的生活与铁路的毁坏混杂在一起。警戒性的短路,蒙太奇手法的活用。灾难使人们在生与死之间挣扎,而一只狒狒却脱离母体,有了生命。

玛雷尔在一星期后分娩了,没有碰上新闻媒体的麻烦。希普和霍普有三周大了,一个月了。它们跟雌狒狒形影不离,也很受多特与马姆特的宠爱。璐也不断去看它们,觉得两个小东西十分调皮可爱。

我们在伦敦安顿了下来。而且我们已跟日本联系上了。勒普蒂、吕丝和洛里斯跟人才荟萃的索比公司进行谈判。我们下一步将去索比公司的大本营日本演出。

目前,我们每天在郊区文布利体育场排练。最后当然要进入古罗马式的圆形剧场。有了在德方斯演出的经验,我们现在碰到的麻烦和技术困难不多,后勤更臻于完善,我们的小组更紧密团结。文布利有深厚的文化积淀,是演出的好地方。我们正是奔这些有吸引力的文化沉积物而来的。希普的诞生使英国电视瞎忙了一阵,所有的新闻媒体都有反响。玛阿和狒狒们在观众的心目中勾划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形象——兽性和灵性的混合物。这个幻觉把诞生和毁坏、把孕育生命的时间与象征世界末日的叫喊声结合在一起。英国人在遭受失业之苦的城市里感觉到这一点,他们没有出路。玛阿的疯狂,她那刺耳的叫喊声使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在万众聚集之地形成了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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