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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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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她,抓住这些录像带打击她!让她付出昂贵的代价!把这个婊子扔进监狱!”
勒普蒂说话了,他采取那种在重大日子里说话的方式,明确而坚定:
“玛阿,录像带是合法的,它具有一切合法的理由。演员是雅娜,片头字幕上的名字是雅娜。至于她像你,那可是谁也管不了的事。要是打官司,我们会输的,只有再次引起别人对你的注意,对相似的注意,只会更加强相似。”
我不信,我觉得他们瞒着我什么。无论如何我要看那录像带!
“这很不健康!”M高声道。“是放纵和病态的!”
我注视吕丝,她缄默不语,低下眼睛。她会把录像带给我的,她了解我。
勒普蒂又开口了:
“这些录像带只在有限的圈子内传观,在S区,这是个红灯区。”
“没有出口吗?不见得!”
勒普蒂最终承认:
“有些录像带传到美国去了,尤其是加利福尼亚。因为这儿有黑社会组成的一张网。”
“黑社会?”
“对,黑社会。如果你想知道。”勒普蒂补充道。“日本黑社会,你明白吗!东京的黑社会,他们控制S区的整个性商品市场。他们有时跟香港合作。他们十分强大,到处都有他们的人。他们甚至渗入那些大公司的某些部门,他们争先恐后地敲诈勒索。我们无法向他们进攻,他们拥有电影公司,具有老谋深算的韬略,所有阶层的同谋。我们束手无策。硬拼只会使局势更加严重,只会是为他们服务,只会导致给录像带做广告,帮他们推销。再有,记住,广告上的是雅娜,不是你!”
于是我噤了声,假装投降。后来,在他们走了之后,我让吕丝给我看那片子。她恳求我放弃这要求,别再受此折磨。录像带流传至少已经有半个月了。我们已毫无办法了。
我叫来了我的小保罗、命他到红灯区的商店去找那录像带。他最初拒绝了。我明白璐曾教训过他。于是我便向他论证璐、M、勒普蒂都是些毫无价值的东西,敌不过我的意愿和愤怒……没有我的同意,他们永远也不能赶他出门。他的王牌就是我,我就是黑桃皇后。我要他给我描绘一下最热闹的S区。他慢慢地提及颇具规模的“屁股星族”。我能精确地想象出雅娜那些色情的货色以及她的色情旅店、夜总会、酒吧,她的所有卖淫场所。这是黑社会经办的托拉斯。在这个寻欢作乐的区里,所有的霓虹灯招牌闪闪烁烁,招徐顾客;还有游乐场、赌场、掷骰子、吃角子老虎机、妓院、色情电影院、蒸汽浴室等等。雅娜是在这肮脏买卖的迷宫中糟蹋相似……我实在无法扫除这卖淫网,制止上门私下兜售、散布淫秽制品的行径。她找到了最能损害我的方法。
“你看到过这录像吗?保罗。”
我脱口而出地问他,我要从他的目光中探索这下流行为。
“别对我说谎,保罗,这没有用。”
于是他承认看过。我呢,由此也明白上述秽行的后果了。他想通过雅娜来看我。这样行,他看到了各式衣服下我的胴体的各种姿态。可能这使他着迷、刺激,一面感到愤慨,因为想到了我的幸福。可能这使他目不转睛,雅娜是专勾男人魂的灾星,祸水。
“你是不是全神贯注,保罗?嗯!回答我。我们说好了的。”
保罗反抗……我不能过分要求他。他已羞惭满面,开不了口,吓得软瘫了。我现在知道他被蒙住了眼。他可能动摇了,可能很高兴,雅娜胜利了。
我看了录像带。这是雅娜,也是我。依靠图像的操作、化妆,某些镜头使用模糊的手法,使人辨别不出究竟是谁。雅娜的发型像我;她的侧面跟我的一模一样;她具有跟我相同的肌肉发达的线条;我知道她的肤色比我的稍微深些,可是聚光灯照着她就看不出来了。真是惟妙惟肖,简直是天衣无缝。尤其是一组女子同性恋的镜头,使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动作、进展速度、甚至连那些话都跟我十分相似。她怎么猜到的呢?真出奇了。更可怕的是结束时那组镜头:一个毛茸茸的像猴子般灵活的搭档替她穿衣,她像猫头鹰般地叫喊。突然,她发出一种叫声……没错,孤独的歌声,这完全是我歌声的翻版。一看就知道,她在这儿冒名顶替。她玷污了我的叫喊。她的叫声只不过是假装性欲高潮时冒出来的一声黏乎乎、费劲的呜咽罢了。
我把这一段录像反复看了好几遍,可能我搞错了。可能我把自己的叫喊声联系到雅娜越来越堕落的淫邪上去了。对啊,她在可笑地模仿我!她用同样的音调,同样的半女低音半男声最高音的音色表演。在确定的时刻,她模仿我。她的脑袋对准镜头,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准确地、抑扬顿挫地发出我的叫喊声。然后,她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副妓女登台的腔调。她是在冲我伸舌头,冲着我!对!她一面猴子般粗鲁地扭动腰肢,一面冲我伸舌头,通过一再重复放这片子,我发现好几段演出暗含隐喻:一根柱子的形状,一面大镜子反射……特别是一座桥的影子,这是狒狒们行走的天桥。录像里包含了有毒的隐喻、暗示。没有一个观众能不误会的。所有的观众都会被引向我,引向我的演出。雅娜把他们引向我,使他们像苍蝇似地粘在我身上,而且是粘在我最隐秘之处。我变得令人厌恶,把隐秘和痉挛的叫喊声交给一群大量繁殖的苍蝇了!
以上就是我照直告诉马尔科姆·莫瑟威尔的一切。他当着M的面来东京都大饭店看我。既然他们拒绝同出版这录像的公司打官司,那我就得自卫,找到同盟。马尔科姆·莫瑟威尔坐在日本式长沙发的后面,偷偷地观察我。我感到,在我说“她冲我伸舌头”时,他竖起了耳朵,他想知道一切有关伸舌头之事。还有“隐秘之处和痉挛的叫声”,他对这两句话的每个字眼都十分注意,他慢声轻语地重复着“我不幸的叫喊声”。
我难受得哭了起来,他噤了声。他不做任何安慰我的动作,不说任何安慰我的话,他让我濒临幻灭。这种态度使我怒不可遏,像火山爆发似的。我对自己的表现也感到震惊。我倏忽改变主意。不错,在这片耕耘已久的土地上,一个灯火辉煌的暴力之夜开始了!我感受到这一点,我高呼复仇。
几天后,我通过保罗得知雅娜可能并不满足于那色情的录像。保罗喜欢技术,他对发明创造很感兴趣。他阅读了专门的新闻,告诉我,菲尔斯公司和索比公司对一种特别精细的器材、相互影响的密纹录像盘进行测试,这录像盘可在电视机上使用。电视机完全可以用这种盘随意选择和组合声音和图像。现在的CDI和CD影碟的性能会变得更好。我巧妙地套问保罗,权衡了这一技术,懂得雅娜将利用这美妙的发明,增强她无限吃同类的能力。
后来,一个日本频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播放了雅娜在东京的出现,在这儿,在城里,在挤满人的港湾。这个播放把我的视线吸在荧屏上了。我看见雅娜坐在一张扶手椅上,裸体的雅娜,脸和身上布满小型传感器,如经络一般。她身旁有个家伙坐在一张半边靠墙的蜗形脚桌子前面,他按着滑动接点,操作和调节装置。渐渐地在一屏幕上呈现一个复制的雅娜,半自然半人工的,十分相似,但矫揉造作。这是她的无性繁殖的产物。她让人为录像、电影、专栏而炮制这“克隆人”……在电视里,合成的发光无性繁殖产物是不可触及的,不会腐朽的。她始终装配上许多小型传感器,好像一个裸体的宇宙飞行员,像放在新型的扫描机下的不知什么样的试验品,她说道:“现在,我是永存的。”我当时对她的印象就是这些:美丽、裸露、坐在一张扶手椅上,身上布满电子,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形象,指挥着她的复制品的产生……“现在,我是永存的”,这一永存使我浑身颤栗。这意味着她无限的胜利,她完全占有了我。她的无性繁殖跟我相似,可这是她的无性繁殖呀!这是她的永存呀!这向我证明:雅娜增高了,变大了,并把我置于她的漫画式形象和她的渣滓的地位。她原来只不过是个复制品,是个可笑的模仿者,现在她却扭转了局势,渐渐地把我从她首先占领的地方排除。
保罗试图从相反的方面说服我。他说,是我在演出,叫声是我的叫喊声。雅娜只停留在耍手腕、拉客和摆噱头的低级水平上。
可是我仍然听见她在说话:“现在,我是永存的。”
她打扮得很美,头仰得高高的,挺着丰满的双乳,身上、头上连接着电子。把我完全给抹掉了。仿佛她庄严地进入了一个超自然空间,成了不朽的白色星球的仙女……把我们(我和我的演出,以及我的狒狒们)留在受苦的台上,留在观众的大喊大叫中。
“保罗,你对我发誓,如果你能够的话替我报仇!小保罗,你对我起誓。”
于是保罗立下誓言。
第40章
为了使玛阿平静下来,我对她说出我的意图:我去见雅娜,试探试探她,跟她谈判。玛阿反对这个决定。不可能!我十分惊讶。我真弄不明白她了。她责怪我们不设法去阻止雅娜,而当我要开始行动了,她却又不许我去做。对此,她解释说:
“必须抓住司法部门,抓住我们的律师!不该由你偷偷摸摸地去跟她谈,像勒普蒂那么干,我肯定……而你呢,你适合此事黄宗羲(1610—1695)明清之际思想家,史学家。字太,因为她挑起的丑闻再次煽动新闻媒体和观众。而你今天却要使她打消继续下去的念头,你想当和事佬。我摈弃的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歪曲的谈话。我会在这样的对话中再一次被耍弄。”
我为自己辩解,我认为这谈不上去照顾雅娜,去签订一份模棱两可的和约。我要郑重地见她,听她说。我承认我有点怀疑勒普蒂,怀疑他的阴谋诡计和实践相结合的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以及批评与自,他的两面三刀。从前,他确实曾经是雅娜的情人,他向我承认过。但玛阿责备我,把我跟他混为一谈,这是错误的。我从不同意别人给她的形象抹黑,我的打算恰恰相反!不管怎么说,人家正在谈论勒普蒂的失宠,谈论他要离开索比公司。因而我完全有可能把雅娜从他的控制下夺过来,并由我来控制。我喜欢心理活动,在这方面我拥有自己的武器和王牌。首先,从一开始我就应付得不坏。我们难道不是在东京,在人才荟萃的索比公司的总部吗?
玛阿发火了:
“我不愿你去见她,这让我感到羞辱!”
这是她冲我说的——她感到羞辱。因我而羞辱,因我们而羞辱,因我们两人在雅娜面前而羞辱。她害怕雅娜评论我们,讽刺明星的经纪人和情人,对我们两人的内幕好奇……玛阿的羞辱感使我感到屈辱。我反驳她说,雅娜如此全力以赴正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玛阿恰恰暗自在心中把她抬得很高,但又害怕把她捧得很高。这回轮到她受辱了。我挺住了,坚持自己去见雅娜的意图。
“那么,你准备对她提些什么建议呢?”玛阿问道。“一切交易都是建立在互惠的基础上的!”
我回答她,我有某些奇想,我的想象从未出过毛病。这是通过跟雅娜谈话和观察她才发现的迂回方法。我会告诉她一个新策略,我将向她证明未来不能靠色情描绘和弄虚作假来赢得,如果她非要一意孤行,就会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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