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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叫我泡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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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伟把酒瓶伸过来碰了一下,“木头啊,这几天帮我分析一下我新产品的市场卖点吧,没个思路做着真累。”
    “玩,玩,玩的时候别谈这些,累不累啊你。走,过去玩会儿。”
    舞池人不多,几对情侣正在胡乱的摇摆。和亮子、白大伟围成一个小圈子,闭上眼,低着头,慢慢的晃动。闭着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黑暗,它似一个深渊,却又广大无边。在这黑洞般的世界里,像是有水声,哗哗的流水声有了直线的具像,它似乎是透明的,透着诡异的亮光。水压在头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要将我与这黑暗融为一体。无力的窒息着,在黑暗的视觉里我缓缓坠落,就如窗外那在夏末季节里渐渐凋零的片片落叶。
    “嘿,哥儿几个,玩上了?”蛤蟆一脸坏笑鬼魅般出现在我们身边。他是一家外资地毯公司的中方经理,一副儒派外形,一副野兽派心灵,玩起来很疯。
    一起下来找了个包厢,白大伟借着轰鸣的音乐撕心裂肺的喊:“少爷,来瓶假芝华士,俩果盘。”我们都认为这里的洋酒都是假的,就带着调侃理直气壮的喊。
    “吆喝,小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大头提着一瓶爱尔兰威士忌上来,“来,这瓶是哥们请大伙儿的,玩儿好哈。”说着放下酒掏出一盒苏烟开始分,我直接挡下了,“大头,别显摆你的烟了,哥儿几个抽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亮子是白将军,蛤蟆是红云,我和大伟只抽红塔山,都是多少年雷打不动的,特别是亮子,口头禅是:将军不倒我不倒。我一直在想他对女人要是跟对烟一样专一会是什么样。
    大头讪讪笑了两声,安排服务生把酒和果盘安排好,又兑好了酒,“哥儿几个,哥哥敬一个,我下面还忙就不陪你们了。”
    一饮而尽。
    看见舞池人逐渐多起来,蛤蟆也随之骚动了,“走,走,下去玩会儿。”说着,便扭着蛤蟆舞步往楼下走,亮子小声嘀咕:“这个**。”也跟着往下走;我说大伟你也下去吧,我在上面锁取目标。从二楼往下看别有一番风味,舞池群峰林立,,一群群红男绿女沉醉、疯狂的舞动,忘形的摇摆女,饥渴的猥琐男,动作无比下流的偷情人,过足眼瘾。看到蛤蟆、白大伟、亮子迅速找到了一个摇摆中的长发女,三人呈鼎状将其围起。长头发,粉红色吊带,超短牛仔裤,屁股也比较翘,果真尤物。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女子看到这么多帅哥痴迷于周围,跳的更加卖力,与他们三个轮流火辣辣的印度贴身舞更是看得我小心肝蠢蠢欲动。有一个词猛地涌到我嘴边:**。
    满城尽是骚动者。
    夜幕降临,在都市水泥钢筋的丛林中,灯火虚幻间,视线往往被林立整齐的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率性自我和纯粹内心是如此的易于掩入浮躁的尘世……
    带着虚伪的面具经过一天的忙碌,夜晚,才是真正的归宿;虚荣、自私、放荡、疯狂、渴望、堕落得到尽可能的释放。正因如此,酒吧应运而生,并且完全扭曲了酒吧在西方产生时的原意,一杯酒,一支舞,两人看对眼,一拍即合,一个不眠夜,天亮说分手,所以好多人看待这样的场所犹如洪水猛兽般。那么今夜,又会有多少男男女女从这里离开后越雷池、尝禁果,一夜风流呢?我也在渴望着,同时又在抗拒着,我容易爱上一个人,无论什么职业,但我实在不太想允许自己爱上这种邂逅。
    坐下,自斟自饮吧。点了一根烟,斜躺在沙发上,思维随着音乐跳跃,通常我的灵感都是发生于要么特别静,要么特别闹的场合。
    “木头,你锁取目标还用那么久啊?哥儿几个怕你寂寞难耐,回来陪你喝两杯。”白大伟的粗嗓门,“来,那个谁,坐。对了,你叫什么?”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们把长发女子也领了上来,“叫我YOYO吧。”说着很大方的坐下,上下打量:头发很直,纤瘦,应该有165公分,很张扬的胸部,黑色眼影,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黑,右手虎口纹了一只苍蝇,一些风尘的样子,坐在我对面,很甜的一笑,酒窝,虎牙。
    亮子倒了一杯酒递过去,YOYO豪爽的样子端起酒,“来,哥儿几个,走一个。”我陪她干了一杯,说,“怎么着?姑娘,不怕这群色狼灌醉**你?看他们,盯着你张扬部位那不怀好意的笑儿,我可警告你,都不是善茬,平均都有两次以上类似纪录。”YOYO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闪过,“怎么着,老娘还怕了你们了?告诉你,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对谁下手了。”
    羞涩。
    怎么会有一丝羞涩?亮子两眼冒着光,一脸淫笑得凑了上来,“YOYO,来吧,对我下手吧。”说着,手有意无意的想环住YOYO的肩,YOYO又是一丝羞涩往后闪了一下,我急忙打住亮子不轨的手,“来,喝酒。”
    “木头,走吧,下去玩会。”蛤蟆又开始叫嚣。
    “是啊,木头哥,一起玩吧。”YOYO跟随和着
    我衣冠禽兽似的整理一下衣领,“GO,今天我这大好青年就陪你们这些无耻之徒骚动一次吧。”
    “嗤………”众人。
    3、指甲的痛比梦真切
    混沌的天色,黑色如剪影般稍纵即逝的鸽子,构成一副简洁的无彩图画。在色彩的世界里生活久了,倒更加欣赏起这略带清冷的画面,我的梦便常常是灰色的,我迷恋于那个灰暗的世界,我在其中茫然行走;痛的也越发真切。
    蹲在厕所里我开始拼了命的狂吐,吐着吐着我突然发现独自醉酒跟**有点类似,**是为了**,独自醉酒是为了狂吐,都是一个人独自狂欢。天呢,我又发现了一项除了写作之外跟**类似的运动,我简直太伟大了,总是能在醉酒后出人意料的感悟出一些十分深奥的道理来,我真是个天才。
    吐完出来,他们三个还在簇拥着YOYO死命的摇摆着;我一边扫描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一边在人群中穿插游走到他们的一侧。闭上眼,一个人沉醉,久远了,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寂静的夜半时分,伴随空气里妖精的争吵,仔细地搜索内心的自我。手心一凉,被一只手蛇一样的缠住,回过头看到一张妖媚的笑脸也在回头,个子很高,有些丰满,正与一个粗壮的男人缠拥着跳舞,应该是情侣关系。男人一脸的幸福,女人把我的手拖到身后紧紧地握住,时不时回过头报以狐媚的一笑,的确不认识。任由这个饥渴的女子握着,想起看过仅有的一部韩剧《空房子》,那个片子到了结尾的时候,女主角与丈夫拥抱着,同时却在丈夫的身后与男主角接吻。偷情!对,就是这个感觉,偷情的感觉。
    我是一个策划人,真的是一个策划人。我是一个由文人转变过来的策划人,我的思维可能与别人不同,因为我需要更多新鲜刺激的事儿来满足我开启灵感的黑匣子,但新鲜刺激事儿可遇不可求,平时多靠幻想。这只手绝对不是幻觉,那么的真实。就这么握着吧,握个手又不会**,权当被别人意淫了一次。旁边的亮子他们几个动作更加放肆了,借着酒精的鼓动,手已经找不到应该放的位置了,上下乱摸。这就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今晚自己会发生什么事,可能什么都没有,可能无限精彩,那份神秘与无限可能都足以颠倒众生,忘乎所以。让无数的红男绿女沉迷在这里,今晚醉了吧。
    接着吐,接着喝,接着发现那些天才发现。
    蹲在舞池下面的角落看着亮子他们花儿似的淫笑,和那几只骚动不安的手掌,今晚谁会跟YOYO发生一夜情?反正不是我,我是一个对他人和自己都很负责任的男人;当然只限于我的能力范围之内的责任;我承担不了的责任你也无法让我承担;不是我不承担;而是承担不了;比如我骂了一个人一句:我草你MA!你总不能就非要我去做那个人的爸爸吧。所以我尽可能的不与我无法负责的女子发生关系,因为我无法接受也无力承担。
    蹲着想起我的初恋女友,也是在这里认识,也是在舞池里淫笑,也是黑手上下骚动的年代。那时候的我,青春张扬豪情万丈,就是没有钱,在这里不透漏她的名字了,因为她在我以后的故事中出现的频率很低,如果想不太笼统的话,就叫她“X”吧,一个不带任何色彩的符号。那一夜**过后,爱情在生活中终会趋于平淡;所以我与“X”的分手似乎也就注定了在所难免;这就是现实;现实离不开金钱;尤其是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没有办法不被生活蹂躏着;如果你女朋友喜欢吃果冻;你总不能给她买凉粉吧?如果你女朋友喜欢去酒吧你总不能带她去马路边上看星星吧?一次两次还行;或许她还会说你浪漫;但三次四次呢?长此以往呢?
    所以终有一天“X”在电话里对我说:我们完了;分手吧。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好象从小到大,我对每一段将要分手的恋情都早有思想准备,我真是个爱情的先知);但还是难以接受。我说: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吗?她说:我们之间所有的承诺都已掉在了地上;一文不值了;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能找到更能让我幸福的人你就会离开我的吗?现在实践你说过的话的时候到了;没有了你我会更快乐!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聪明;但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笨;简直蠢到了极至;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的承诺?难道说如果在这之前我要是遇到一个比她好的女孩就可以做到心安理得的离开她吗?我想杀了自己!
    喝酒吧,自个儿跑楼上自斟自饮,已经开始有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往外走了,一个人进来,两个人出去,几个月之后再把第三个人干掉,把另一个人踢掉,恢复到一个人,这个逻辑真乱,这个社会真复杂,这个世界很可怕,但这其中流出来的更多是各取所需。没有外型方面的条件者,则要从其他渠道满足这个需要,中国的供求关系与市场平衡一直保持得很好,中国商人的头脑也一直很清晰,所以从古代就产生妓女这个职业,古代的具体情节只是从电视中窥的端倪,不很清楚。现在的我倒是蛮了解,虽然我从来不去光顾她们的生意,我楼下就有这么一家足疗,按摩小姐们工作时夸张的**声音,分贝相当高,我在楼上都能听到,仿佛如果叫的声音太小的话就不足以显示她们的专业水准和敬业精神,每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一个像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在一具充满青春与活力的玉体上做动作的情境,为什么说癞蛤蟆一样的的男人?因为据我在阳台窗户上的观察,去那里的男人95%以上的都是一个大脑袋晃悠在与头一样粗的脖子上;挺着个大肚子,但四肢却都不强壮,看上去非常像一只癞蛤蟆,但这种癞蛤蟆却总能吃到天鹅肉。而且比我们吃的都大块朵颐,这里说的癞蛤蟆跟我兄弟蛤蟆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楼梯响起散漫的脚步声,估计这群小子回来了。
    大伟人还没出现,声音先到了,“木头啊,今儿一晚上你不对啊,一晚上不觅食不是你的作风啊。”蛤蟆、亮子、YOYO紧跟其后。
    “爷们这不是今儿个刚失恋嘛,装也要装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表情来不是。”说着,我拾起一个烟盒砸大伟头上,转头跟YOYO说,“姑娘,怎么样?后悔了吧?认识这么一帮子色狼。”
    YOYO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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