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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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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什么?白随意耳朵一动,对卢婉儿这一声清脆的娇呼极为不解,疑道:“婉儿小姐所说,是指什么?”
卢婉儿那声惊呼压得极低,本以为不会被几人听见,哪想白随意虽然眼睛不便,耳朵却极为好使,居然将这话听了去。登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卢敏之也是一愣,心头一突,不由得看向摘下面纱的文舒。
文舒迎着卢婉儿闪躲的目光,淡淡笑了笑,道:“婉儿小姐不过是说实话罢了,大家莫要放心上。”
白随意脑中闪过今日发生的种种异状,抬手往她面上触去。所触之下,尽是一片柔嫩的肌肤,而非扰人的面纱。他立时便知是何情形,一下子拉下脸来:“婉儿小姐好教养!”
卢婉儿作为一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小姐,何曾听过这样重的话?面上一时挂不住,涨红了脸,张嘴辩驳道:“本来就是!她长得丑还不许人说啊?”
“婉儿,不得无礼!”卢敏之重重喝道,待她闭了嘴,又转向文舒道歉:“小女年幼,最爱胡言,文姑娘千万莫放在心上!”
文舒扯扯嘴角,按住要发作的白随意,淡淡道:“大人客气了,不过一点小事,文舒又怎么会搁在心上呢?”
“唉!”卢敏之却叹了口气,道:“小女自幼丧母,卢某又公事繁忙,便经常忽略了她。导致她从小无人教养,养了身顽劣脾气,唉!”
陆仲轩见气氛有些变味儿,适时打圆场道:“婉儿小姐天真烂漫,性子直爽,最是可爱得紧,我师妹怎么会放在心上?大人尽管宽心便是。”
卢婉儿被他夸一句天真烂漫,不由得咧开了嘴,欢快道:“哎呀,就是就是。听说你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果真如此。来来,我们开饭吧。”
这就是个被宠坏了的、不知人间疾苦的、未曾受过挫折的小丫头片子。无论是文舒、白随意还是陆仲轩,三人脑中齐齐闪过这个念头。
“上菜吧。”卢敏之见时辰差不多,便扭头朝立在廊柱旁边的侍女道。
“是,大人。”侍女微微欠身,转身出门行往厨房。
不多时,十几个侍女手捧精致的碟子走进来,依次轻轻放下手中菜肴,有秩地福身退去。
“来来,大家尝尝看,看可否还合口味。”满桌菜肴,鲜红的辣椒,碧翠的青椒,鲜嫩的蔬菜,芡汁或薄或厚的肉片,微微张嘴、形状精致优美的鲤鱼,香味浓郁、热气蒸腾的汤汁,光看着都煞是勾人。
卢敏之对于这样一桌菜还算满意,温和笑着招呼道:“诸位不要客气,来,请。”他一面说着,一面先行挟了筷子菜到自己碗里。
卢婉儿见状,也弯起眉眼开动起来。只是坐的位置微微挪动了些,不再正对着文舒,而是正对着陆仲轩。陆仲轩一抬头便能看到她俏皮的模样,不时也对她温雅笑笑。
文舒冷眼瞧着,心中无悲无喜,无气无怒,平平淡淡无甚感觉。只打量着满桌子菜,捡白随意喜欢的挟了些,塞到他面前的饭碗中。
“唔?”文舒自己挟了筷子鱼,用舌尖一抿,不由得略略瞪大眼睛:好厨艺!她自己也是个爱捣鼓食材的人,是以每每碰到合口味的菜式,总要细细品味一番。
这一品,不由渐渐入了神,忽略了身旁的白随意。白随意不满地吭了两声,见她无甚反应,忍不住拿肩膀撞撞她:“喂,你怎么不喂我?”
文舒被他一撞,立时回过神来,诧异道:“怎么,还用我喂你吗?”他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以前不就是她把饭菜挟到他碗中,然后各吃各的吗?
白随意嘴角抽了抽,什么也没说,只把两只包得猪蹄一样的手往她眼前一亮:“呶。”
这……文舒见大家都停下碗筷看着她,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道:“大人,你们吃就好,不用管我们。”
卢敏之却道:“白阁主的手受伤了,捏不住筷子。这样吧,我叫两个侍女服侍他用餐好了。”
他放下碗筷刚要拍手叫人,不妨白随意高声制止道:“慢!大人不必如此款待,让文舒喂我就成,平时也都是她伺候我来着。”
“既然如此,那好吧。”卢敏之见文舒虽然不豫,却并不辩驳,便由着他们去。
还真拿她当侍女了?文舒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没拿勺子敲他脑袋,耐着性子一口一口给他喂饭。
白随意则半倚在椅子靠背上,时不时张张口,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闲情逸致,乐不可支,妙不可言。待吃得差不多,又清清嗓子,轻咳道:“咳,口渴,文舒给我端杯水。”
这家伙,还没完了?文舒攥攥拳头,撸起袖子想揍他一顿。奈何席间还有旁人在,咬咬牙忍了下来,倒了杯水递到他唇畔:“来,喝水。”
难得她这么给面子,白随意简直乐得想手舞足蹈,唇角一直保持高高翘起状态,就着她的手慢慢啜饮。
文舒身上有一缕奇异的香气,味道虽淡,却极其特别,掺杂在诸多饭菜香、茶香中,依旧能清晰分辨。白随意鼻尖萦绕着那缕香气,嗅着嗅着,忍不住心头微动,忽地生出一股冲动,想去轻蹭她的手腕。
饭后,几人一面喝茶一面聊天,待天色不早,便各自回房休息。
卢婉儿是主人,又难得一次见这么多客人,兴奋之下亲自引路送几人回房。走到白随意房门前时,伸手一指,眯眼笑道:“这是白公子的房间。”
文舒搀着白随意跟在她身后,见状微微一笑,问道:“婉儿姑娘,请问我的房间在哪里?”
“哦,你的跟他挨着,就在前面。”卢婉儿伸手往前一指,示意她道。
文舒点点头,推开白随意的房间,道:“我先扶白公子回房,待他睡下再回房间。婉儿姑娘不妨先带我师兄去休憩?”
“嗯,好的。”卢婉儿调皮一笑,眨眨眼睛继续往前走。身后响起关门的声音,她忍不住悄悄回头往后看了看,脑中回想起文舒与白随意晚饭时的互动,微微蹙眉,小声嘟囔道:“一个瞎子,一个丑八怪,嘿,还真般配。”
陆仲轩走着卢婉儿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腰肢,浑身散发着的活力,眸光一闪,想起数月不见的文槿来。这丫头,比之文槿……他脑中闪过各种念头,最终勾起唇角,大步跟上前去,扬起微微沙哑的嗓音,柔和地盯着卢婉儿道:“多谢婉儿小姐。”
卢婉儿今年方十六岁,从未出过远门,男子亦未见过多少。更不用说陆仲轩这样高大、俊朗又谦和有礼的成熟男子。月光下,陆仲轩刻意压低的嗓音,黑沉深邃的眼眸,一时间令她心头砰砰跳起来,连忙摆手道:“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陆仲轩低低一笑,往门前移了两步,离她又近一分:“那,婉儿小姐晚安。”
“晚,晚安。”卢婉儿禁不住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诱惑,脸上轰然如火烧一般,一时有些结巴起来。她口中应着,耳边同时响起断不成句的话,一时又反应过来,低低尖叫一声捂着脸跑掉。
陆仲轩看着她窜远的身形,嘴角再次勾起。
第 25 章 难眠
“随意,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卢城主打开这锦匣?”卢敏之似乎十分着急,一见到白随意便将那锦匣塞到他怀中。文舒来回翻看着手中华丽精致的匣子,心头满满的疑惑。
“急什么?”白随意懒懒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毫不在意地道。
文舒一瞪眼,踢了他一脚:“什么叫急什么?咱们此行来邵陵是干什么的?是来找镖的!就这么被卢城主中途阻了,你不着急啊?”
白随意挑唇一笑,翻了个身,以肘撑起半个身子,秀气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床帮,道:“寻镖?不是已经寻着了么?”
“啊?”文舒瞪大了眼睛,即便知道他看不见,依旧死死地盯着他:“已经寻着了?”
白随意懒懒哼了两声,指尖准确无误地指向她怀中的锦匣,道:“呶,那不是吗?”
“你开什么玩笑?”文舒吓得差点把怀中的锦匣扔掉,可是又怕摔坏里面的东西,反更加小心翼翼地将它捂在手中,不解道:“这不是卢城主从高人手中得到的宝贝么?”
“嘁!”真是头笨猪!白随意撇撇嘴,倒头再度原状躺回床上:“他说你就信啊?这明明就是从你们手中劫下的镖物,傻姑娘。”
文舒不可置信反复打量着那锦匣,脑子转不过来:“他,他,怎么可能?他脑子又没毛病,怎么会劫了你的东西,又亲自交到你的手上?”
白随意嘿嘿一笑:“你也发现了啊?是啊,我也奇怪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简直比你还要笨上千百倍。”
文舒顿时满头黑线,然而心中好奇得紧,便不跟他计较,只道:“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白随意装傻,故意问道。
“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文舒拧了眉,坐他床畔晃着他的胳膊,追问道:“他为什么劫了你的东西,却又把这东西亲自送到你手中!卢敏之不是个愚笨的人,他这么做有什么深意?”
白随意被她晃得不行,翻身朝里打了个滚,面朝下趴在被褥中,闷声道:“这真的是巧合。那姓卢的劫了我的东西,花了这么久也没闹明白里面装了什么。恰巧我来了,便想给我看看,借我的手打开它。”
文舒煞是疑惑:“你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呀,他这么上心?难道真是什么宝贝?”
“嗤!”白随意闷笑一声,“宝贝?呵,这是要人命的东西。”
“啊!”文舒吓了一跳,连忙将匣子扔到床里,忙不迭地在衣服上擦着手心:“到底是什么啊?”
“是宁州知府贪污的证据。”白随意翻身坐起来,肃容回道。
“宁州知府?”文舒再度骇然,宁州,宁州不是她的家乡么?
“嗯。”白随意郑重点了点头,“这下匣子做得精巧,姓卢的老东西想打打不开,想毁毁不掉,藏又没处藏,便四处请高人试图打开它。”
文舒挠挠头,甚为窘然:“那,那这镖物都找着了……”
“喂喂,你别想走啊!”当初两人说好,找到镖物后便分道扬镳,该走阳关道的走阳关道,想走独木桥的走独木桥。白随意一听此言,立马知道她什么心思,抓过她的手腕死死攥着:“事情还没解决呢,你不许走!”他顿了顿,又补一句:“什么时候我说你可以走了,你再走!”
臭小子!文舒听着他霸道的话,好气又好笑:“真当我是你的侍女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呸!”白随意偏头狠狠吐了口口水,“臭婆娘你好没良心,不知好歹!老子一路怎么对你的?老子什么时候拿你当丫鬟使唤了?”他一面愤愤,一面拍拍文舒腰间的火莲剑,更加不平:“你见过谁家大爷给自家丫鬟置备宝剑的?那可是三千两银子啊,老子吃饱撑的拿它打水漂玩?”
看来,他是真的把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给忘掉了。文舒好气又好笑,心中却涌起点点感动,安抚他道:“好好好,我不走,不走行了吧?”
白随意这才松开她的手腕,仰面躺倒在床,悠悠道:“漫漫长夜,吾无心睡眠。可否请小姐赐以天籁之音,渡吾入眠?”
“咦,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文舒头一回听他咬文嚼字,搞些文绉绉的句子,忍不住拿手背往他脑门子上蹭去。
“不解风情,哼!”白随意一把甩她的手,翻身拿屁股对着她,拱了拱,道:“大爷睡不着觉,你给大爷讲故事听。”
“……”文舒黑了脸,盯着他挺翘的屁股,伸出右手看看手心,又看看手背,再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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