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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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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文舒察觉他箍得不是那么紧了,连忙抽出胳膊将他推翻,跳下床整理衣衫。她一面揪扯凌乱褶皱的衣摆,一面恨恨地瞪他——她本想给他穿好衣服便带他去用早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根本用不着关门。可是,谁料想他居然来这么一出,又好巧不巧地被卢婉儿看到?真是,真是,唉!

白随意听着她的嗔怒,不由自行脑补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他越想越开心,最后一个没忍住,趴在床上哐哐捶着床板,哈哈笑个不停。

文舒盯着他撅起的屁股,微微眯眼,冷笑一声,抬脚蹬了过去——她早就想蹬了!这一脚下去,感觉还不错,软软的,弹性极好的样子。她一时邪恶心起,不由使劲儿捻了捻。

“臭婆娘,你,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对老子???”白随意大惊,立时捂着屁股跪坐起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娘的,黑鸦那家伙还在房梁上看着呢,他几乎能听到他低低憋笑的声音!!这下好了,他威严肃穆的主子形象全没了!!!

他恨得不行,牙齿咬得硌蹦直响。文舒听在耳中,郁闷顿解,抱胸倚杆安静地抿嘴笑。待笑够了,便走到床前拍拍他:“喂,闹够了,起床吧?”

白随意心中正烦怒,反手去捉她的手,誓要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收拾一番!

文舒是什么人?再不济也是个二等镖师,何况方才已经吃过一次亏,岂能又被他逮到?她弯唇一笑,右手迅速缩回,左手飞快探向他的左臂,右手同时往他左肩一按,稍一用力便将他按倒床上:“老实不老实?”

白随意的屁股高高撅起,面朝下被按在枕上,如此诡异的姿势,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心头飙出滔天怒火,压着嗓子低低吼道:“快给老子放手!”

哟,还知道怕被人看见?文舒挑眉看向门外,凉凉道:“房门大开着呢,你若不怕丢了脸面,自管折腾吧。”

房梁上的黑鸦早笑瘫了,看着自己主子的憋屈样儿,直想拍腿大笑——实在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可惜就他一人观赏,有些无趣。

如若兄弟们都在就好了。他摇头叹笑,手指聚了些力气,夹起两粒石子分别甩向文舒两肘臂的麻穴:他今儿若不出手相救,怕日后得不了好果子吃——虽然出手相救一样得不了好果子吃。

“嗯哼!”文舒正得意着,忽然两肘弯一麻,突地使不上力气。一不留神,被身下的白随意挣脱而出。

白随意好不容易得以脱身,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扳住文舒的肩头往下一拉,狞笑两声,翻身跨坐在她腰际,脑袋一沉,狠狠往她肩头咬去——

其实他本想咬她胸口来着。刚才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得他到现在还有些麻痛,岂能不咬还回去?可是忽然间,他脑中浮现出她胸前高耸的模样,蓦地心跳一缓,下意识地觉得不妥。然而就此作罢又不甘心,便转去啃她肩头,牙齿喀唔一合——

“你们在做什么!”陆仲轩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凌乱的床单,不整的帐幔,以及衣衫脱落大半露出半个肩头的白随意,眼睛一下子变得血红!

若不是路上碰见卢婉儿,她满面羞红眼珠乱转,他追问之下赶至此地,尚发现不了他们的□!陆仲轩急怒攻心,抖着手指指向他们道:“你们,你们好不知廉耻!”

“谁不知廉耻了?”白随意好事将近,恰被赶来的臭虫搅了正着,一口没咬下去,心中窜火:“君子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您陆少侠一大早不请而至,不敲门而入,不待辨清事实便出口侮辱,可知廉耻?”

“你——”陆仲轩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见他依旧坐在文舒身上不下来,怒火又起:“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干此勾当,便是不知廉耻!”

“嘁!”白随意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屑理他。

文舒听着陆仲轩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冷一笑,抬手为白随意整整凌乱的衣衫,拍拍他道:“起来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去吃饭了。”

她的声音沉静平缓,听不出半点怒色。白随意脑中一转,登时明白她的意思,顺应她点点头:“嗯,确是,我肚子都饿了呢。”

文舒待他坐起来,便找了靴子为他穿上。待穿好后,又拉他站起身,耐心细致地为他拍整衣衫,扣好纽扣。待做好这些,再将他按到桌前坐下,拧了条湿毛巾让他擦脸。趁他擦脸的空暇,取了梳子为他将发辫梳理好。

陆仲轩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不急不躁地收拾妥当,手挽着手从他身边擦过,似没看见他这么个大活人一般,简直怒不可遏,出手探向文舒的肩膀:“等等!”

文舒肩头一抖,甩掉他的钳制。脚下快走两步,与白随意一同踏入院中,对身后道:“师兄如若方便,与小妹关上房门可好?”

“呀,文姑娘,白公子,早啊。”天色已不早,处处可见小厮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路过文舒身边时,笑着朝她见礼道。

“早。”文舒笑着点头回礼。

陆仲轩紧紧咬着牙,两手死死攥成拳头,心中恨极,却又无奈。冷哼两声,哐当关上房门,跟在他们身后走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木有更新……阿轻食言了……泪……捂脸……各种对不起……

(我是各种羞愧的PS:补12。08的更新) 

  

……………………………………………………

36

36、第 36 章 打狗 。。。 

 

 

“这招不错,嗯,很不错。”

“什么不错很不错?你想多了。”

“啧,果然,”白随意咂嘴摇头,“女人都是虚伪的。”

文舒皱了眉头:“我怎么虚伪了?”

白随意往身后指了指:“看见没,就你家陆师兄被你气得那个样子,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文舒默然,轻眨几下眼睛,偷偷往后面瞄去。只见陆仲轩正跟在他们身后十数米处走着,身形不稳,步伐急乱,明显胸有郁气的样子。

唔,也许,她确实是高兴的?文舒转过头来,挠挠额头,颇有些羞赧。她什么时候这样坏了?难道跟白随意在一起久了,被他传染了?她现在貌似真的有些开心,一想到刚才把他气得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小小的兴奋。

耶?她真的变坏了么?文舒赧然笑着,不停地抓挠额心,甚至不敢昂头走路。直到被白随意不满地捅了捅,才休整过来:“又怎嘛了?”

“到饭厅了,猪婆!”走路都能走到三心二意,到了地方尚不知晓,她还真是猪中极品!

“……”文舒抬头一看,果然,饭厅就在前面。她瞅瞅白随意一脸鄙视的神情,头一回没法反驳他——被一个瞎子提醒走到哪哪了,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厅中,卢婉儿收手坐着,脑袋微微低垂,眼睑盖住大半眸子,看起来有些局促。文舒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大人早,婉儿小姐早。”

卢婉儿似被针扎了似的,浑身一抖,匆匆瞥她一眼小声道:“文,文姐姐早,白公子早。”

呵呵,真是个小丫头。文舒抿唇笑笑,扶着白随意坐下。

陆仲轩紧跟着踏进厅内,步子略略有些重,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他这人一向注意自己的形象,走了两步便察觉出不对,马上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放轻步子,挂上一脸明朗的笑容坐在位子上。

卢婉儿见他进来,想到之前被他逼问,忍不住地一个劲儿打量他,满脸掩不住的好奇。她原先看到文舒跟白随意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羞得连忙跑出门去。恰巧路上碰见刚出门的他,耐不住他紧紧的逼问,便支支吾吾道了出来。

她记得他刚听到时,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当时吓了她一跳,眼睁睁看着他往那边走去,拦都拦不住。可是现在看他,怎么似乎没发生什么的样子?

难道,难道文姐姐和白公子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闲着无聊,单纯地滚着玩?可是,为什么两人会有这样的癖好呢?何况他们并非夫妻,怎么可以这般亲密?

卢婉儿看看陆仲轩,又看看文舒与白随意,只见三人都极坦然的样子。尤其文舒,坦然得似乎从来没有跟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或许,真是她看错了?不然,怎么可能有姑娘大白天干那种事情被撞个正着,还能若无其事?

嗯,兴许真是她看错了,毕竟她看到那一幕时,两人的房门是大开的——不可能有人做这种事情还开着房门,邀人观赏。

再说,就算没看错,也可能是理解错了。卢婉儿这样告诉自己,兴许白公子的羊癫疯发作了,文姐姐一时担忧他的安危,无措之下牺牲自己前去抱住他?

嗯,这样想便对头了。卢婉儿缓缓回过神来,看向白随意的眼神愈发透着怜悯——他好可怜,瞎了不算,还得了羊癫疯这样的病,唉!

“今天做什么?”吃过早饭,文舒搀着白随意在院中四处走动,无聊地问道。这些天来,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再不就是坐在凉亭里喝茶、看书、下棋,日子悠哉得有些无趣。

白随意深有同感,脑中转了转,道:“你去房里把火莲剑拿来,咱去外面走走。”

“拿剑做什么?”难不成他怕遇见匪徒?可是这光天化日的,怎么可能有匪徒?

“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好,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文舒深知他的臭脾气,却也懒得同他计较。将他安置在一处凉亭中,往房间走去。

陆仲轩隐在树后,冷冷瞧了白随意一眼,抬脚踏往文舒的方向。

一个两个,都不见了人影。卢婉儿无聊地走在院中,折了根柳枝胡乱挥着。走了一段,忽然眼角捕捉到一抹飘飞的白衣,只见白随意正一个人坐在凉亭中,翘着二郎腿半倚在廊柱上。

爹不许她跟陆大哥玩闹,可是没说不许她跟白公子玩哦?卢婉儿眨眨眼睛,蹦跳着踏进凉亭,唤道:“白公子?怎么就你自己呀,文姐姐呢?”

白随意一听是卢婉儿,颇有些诧异,放下二郎腿端正坐好,道:“她去拿东西了,待会我们去外面走走。”

“啊……”卢婉儿哀叹一声,揪着头发道:“好想跟你们一起去,可惜我待会儿要跟夫子学东西,不能出门。”

果然还是个贪玩的丫头,白随意轻笑一声:“学点东西不错。”

“可是我好想去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学!为什么别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想行走江湖就能行走江湖,她却要呆家里念书、写字甚至学习持家之道?卢婉儿想到这里很是不忿,哀怨地看着他道:“我才十六岁,可是爹现在就要我为嫁人做准备。”

哦?白随意心头一跳,卢敏之倒聪明,知道早早把女儿嫁出去。然而……他做下那样的事情,怕卢婉儿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哎呀,好烦!”卢婉儿气恼地往石凳上一坐,撅起嘴巴又是哀怨又是歆羡地盯着白随意,“白公子你没娶妻吧?文姐姐也没嫁人吧?你们这么大年纪都没嫁娶,凭什么我还小却要嫁人!”

这……什么叫“这么大年纪”?他才二十二岁,年纪很大么?文舒也才二十岁好吧,怎么到她口中就……白随意黑了脸,心中直骂这小妞儿不懂得哄他欢心,他手中可掌握着她爹的身家性命!

卢婉儿心思浅显,心性单纯,如果她爹被问斩,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随意心下有点沉。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坏,蓦地有些惆怅起来。

他向来公事公办,什么时候生过恻隐之心?果然,跟文舒那臭婆娘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了么?

文舒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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