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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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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他说。
“嗯。”她重重点头。
阿离哥哥要带她走哟?
夜半前行,他肯定没跟文舒那丑婆娘打招呼哟?
啧,甚好!
看来,应是京中有事。只不知,是景安殿下唤他,还是景康殿下诈他?唔,没关系啦,哪个都好,反正他抛下了文舒,却带走了她,嘻!
她只得意了一天,便哭丧着脸:“阿离哥哥,能不能换马车?”
“不能。”他回答得很冷酷。
“人家知道坐马车很慢,可是,阿离哥哥,人家的大腿都磨破了!”
“……”他沉默一会儿,缓慢道:“那我先走,你慢慢跟着罢!”
“阿离哥哥——”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他不能这样对她!!她恼得不行,揪着他的袖子晃道:“阿离哥哥,我,我骑马。”
不出她所料,他果然舍不得让她吃苦。第二天一早,两匹马儿身后多了一辆马车。外表朴素,内中奢华。
“乌鹊,黑鸦有没有信件传来?”车中的冷酷美男,毫无悬念,正是带了流莲“私奔”的白随意。
他口中的乌鹊,正是粗布麻衣、头戴破笠的车夫。
黑鸦?信件?乌鹊浑身一颤,手中鞭子登时失了准头,掠过另一匹马儿时,没有抽到屁股尖上,而是刺到了菊花中央:“额嗷——”
马儿嘶鸣一声,撒蹄便飞。这一颠簸,马车顿时失了平稳。只听车厢内传来“咚”的一声,“嗯哼”一声,“呜呜”一声,“阿离哥哥”一声,“哼”一声。声声入耳,声声出耳。厢内好不热闹,厢外好不悠闲。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
68
68、第 68 章 来信 。。。
“乌鹊,黑鸦有没有信件传来?”有乌鹊这个驾驭好手在,马儿只癫狂了片刻便恢复正常。白随意半倚在车厢壁上,微微眯起眼睛,薄唇吐出一句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
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乌鹊一手紧紧握住马鞭,一手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险些坐不住,有多远逃多远。
“阿离哥哥,你不要这样啦!”车厢中,流莲复又坐起身,贴到他身前,捉起他的尾指晃啊晃:“乌鹊既然没有把信给你,那肯定是因为黑鸦没有信件传来啊!难道,你连自己的属下都不相信了吗?”
白随意轻吐一口气,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心中划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黑鸦不听他的吩咐?自他离开戈壁峰顶,已过了数个日夜,为何他竟一封信也没有传来?
他死了?他的手断了?还是说,他的耳朵早已聋掉,才没有听见他的吩咐?
可恶!
车厢外,乌鹊见里面没了声响,悄悄舒了口气。暗中对流莲竖了个大拇指,对她万分感激——自从主子离开戈壁峰顶,第一日,该吃吃,该喝喝,十二分的淡定;
第二日,略略皱眉,饭间偶尔问起,黑鸦的信件传来否;
第三日,眉头皱得更紧,吃着吃着饭,会常常放下筷子,问他要黑鸦的信件;
第四日,茶饭不思,吃睡不安,小动作频繁,不停询问黑鸦的信件到底有没有传来啊,有没有啊,有没有啊啊啊!
第五日,第六日,第……至今,吃喝拉撒睡,一切正常。只是习惯性地问起,黑鸦传信来没有?
是的,习惯性地问起!!!
要命!!!
“乌鹊,黑鸦有没有信件传来?”不到半刻钟,询问声再次响起。
乌鹊握着马鞭,欲哭无泪。有时候,他真想拽出胸口藏掖的那一摞信件,袍子一撩,长腿一迈,将那些信件狠狠甩他脸上:“有,有,有!!!给你,给你,全都给你!!!”
可是,他,他不能,呜呜——
于是,他只能每天忍受这种折磨,呜呜——
亲爱的流莲姑娘,快点缠住你的阿离哥哥呀,不要让他再叨叨了!哪怕,哪怕您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您不择手段,哪怕您霸王硬上弓,强了他也行呀啊!!
“问你话呢,有没有?!”这一次,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流莲姑娘也乏了,静悄悄地躲在一边,并没有再缠上她心爱的阿离哥哥撒娇嗔闹。
于是,乌鹊再次被一声不耐烦的声音荼毒:娘的,逼问逼问逼问,整天逼问,天天逼问,时时刻刻逼问,你逼问个毛球球啊?!
“喂,聋了?!”白随意等了许久不见人答话,心中一急,霍地睁开眼睛。长臂一伸,撩开车帘,炯炯有神地瞪着乌鹊道:“不想干了是不是?老子问你话呢,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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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聋了!啊不,呸,娘的,你才聋了!
你他娘的是谁老子,啊?老子才是你老子才对!臭小子,冲谁急呢?跟谁发火呢?真当老子爱跟你干活啊绿色植物(草)!
老子他娘的这就辞职不干了!老子不干了,嗷——老子要跑路,不受你这份鸟气,嗷——
乌鹊在心底大骂一通,缓缓回过头来,憨憨一笑,指指自己的嗓子,无声道:“主子,小的吃了一路黄沙,嗓子干得冒火,您赏口水喝可好?”
白随意拧着眉头咒骂一声,顺手从桌上拎了只茶壶扔给他:“快点喝,喝完赶紧答话!”
答答答,答个毛线线啊答!您老一刻钟问两次,有没有意思?
乌鹊愤愤地灌着茶水,终于了解临行前,黑鸦对他展露的那一抹悲悯的眼神——跟着这种状态的主子混,他果然有够悲催!
那晚,主子要留几个人在文舒小姐身边,行照看之事,护卫之责。他对女人没啥兴趣,对升官发财比较感兴趣,于是他要求跟黑鸦对换,替他贴身护卫主子。
他记得,他话出口的一刹那,黑鸦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那道光特别特别亮,就像……唔,就像一千锭银子、一万锭银子、千千万万锭银子堆砌起来的光芒!
那时,他不知道他的意思,很嗨皮、很欢实地跟着主子下了山。
第一天,他屁颠屁颠地很得瑟,讥笑黑鸦是傻老黑;
第二天,他丝毫不知悔改;
第三天,他略有所觉,但仍不肯承认自己犯了愚蠢的错误;
第四天,他后悔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到现在,他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绝对、绝对、绝对……泪流,你们懂得!
“喝完了吧?”白随意见他仰头灌水,好半晌,那喉结一动不动,有些着恼:这个乌鹊,着实滑头!明明早已把壶里的水全都喝光光,为何还不将实情道来?
乌鹊无语凝噎,很想继续装傻。然而对上流莲暗示的眼神,凄然道:“回主子,没有。”
“哦,没有啊。”白随意失望地叹了口气,松开车帘,坐回原处。
真是的,这个黑鸦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一封信件送来?
明天,哼,如果明天还没有接到他的信件,他就贬了他的职位!白随意心中愤愤,狠狠握拳,他一定要将他卖进小倌馆,让他接客赚银子!!
车厢外,偷得半刻清静的乌鹊嘘了口气,享受这难得的安闲。
胸口,热乎乎的,灼烫烫的,厚墩墩的……是近十封信件。是的,信件。对的,黑鸦传来的信件。没错,写着文舒小姐近况的信件。
真是,烫手的山芋啊!可惜,他不能扔——至少在主子发话之前,他不能扔。他一直在等主子的底线,等他大吼一声“再不来信,老子就收一封扔一封!”
他不知道,现在白随意的底线确实被触动了。只是,他心中喊的却是“黑鸦,再不来信,老子要把你送进小倌馆!”
幸好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肯定要被黑鸦大扁一顿——是的,他打不过黑鸦,手下也没有黑鸦的手下厉害。
这些信件哟,烫心窝哟,什么时候能扔掉哟~
夜色深深,寂寂,深深,寂寂。
隆冬天气,无鸟无虫,无雪无风。闭上眼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
咦,心跳的声音不应该是“噗通——噗通——噗通——”么?
乌鹊甚是讶异,睁眼一看,霍然蜷起身体,瞬间朝墙根缩去——这,这,这一只黑发飘飘、白衣翩翩的、美艳无双的、雌雄不分的人儿,可是他家时而闷骚时而明骚的主子,白随意?
“乌鹊,黑鸦来信没有?”
乌鹊,黑鸦来信没有?
乌鹊,黑鸦来信没有?
乌鹊,黑鸦来信没有?
……
乌鹊,黑鸦来信没有?
数日以来,他一成不变的询问,以一种固执的、恒定的声调,如排山倒海般冲撞而来……乌鹊只觉脑子要炸了一般,再也受不住,五指往胸口一抓,捞起一叠信件飞甩出去:“主子,信来了!”
主子,信来了!
主子,信来了!
主子,信来了!
……
主子,信来了!
信,信来了么?甚好,甚好!
白随意喜不自胜,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绝美如天籁的嗓音!!
“我就知道,黑鸦肯定会尽职守则,给我写信!”
“咦,这么多?!”
“你什么时候收到的,为何现在才给我?!”
“回主子,小的刚刚收到信件。怕打扰主子睡觉,便想明儿一早呈上去。”若不是他打搅了他满满的银子梦,他才不会一时忍不住,将信件丢给他!
“哦,这样。”
不管,信来了就好!呜,他得赶紧打开看看,他的小舒儿最近都干什么了。她有没有吃好、喝好、拉好、撒好、睡好?她有没有被褚华那臭小子欺负?她有没有天天开心,一如他在她身边时?她有没有……
他想了很多,很多很多。然而就在打开信纸的一刹那,那些念头俱都灰飞云散——
信纸上写道:
主子:
见信如晤!这封信的真实度,犹如我对您一如既往的忠恳赤诚之心!
文舒姑娘在我等尽职尽责、倾尽全力保护下,一切安好!详记如下:
卯时中,文舒姑娘起床,穿衣(先伸右手),穿鞋(先套左脚),梳发,洗脸。
开门(邂逅了在门外守候长达两刻钟的褚华庄主),与褚华攀谈,与大伙儿一起吃早餐(期间,文槿为她夹菜两次,褚华为她夹菜三次)。
早餐过后,在褚言、绿儿的陪同下,备受褚华荼毒(被一种失传多年的、唤作‘星星眼’神功的无敌视线扫描——主子放心,有我等在暗中保护,文舒姑娘肯定不会被他如火如炬的视线扒光光)。
午时中,大伙儿一起吃午饭(期间,文槿为其夹菜一次,褚华为其夹菜六次——哦,对了,这桌饭菜的食材乃是出自褚华之手)。
午饭过后,褚华消失不见。文舒姑娘在绿儿的陪同下,与其他庄人一齐采摘药草、挑拣、晾晒,很开心。
酉时末,大伙儿一起吃晚饭(期间,褚华为文舒姑娘夹菜九次——饭后甜点,是褚华特地跑下山买的雪梨糕)。
晚饭后,在文槿妹子的陪同下,文舒姑娘安全到达卧室(其中不乏我等人民同志的辛苦心力)。亥时中,文舒姑娘闭上眼睛,结束欢乐又快活的一天(补注:文舒姑娘脱鞋从左脚开始,脱衣亦从左脚开始——虽然她穿衣先从右手开始)。
您忠诚的爱将,黑鸦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
69
69、第 69 章 决断 。。。
如果他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个结果,打死他也不会把信甩出去的,啊啊啊——
乌鹊悔得捶胸跺足,奈何已经晚矣。
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时辰前,他被自己主子游魂一般的神情吓倒,一怒之下将所有信件甩了出去。当时,他的主子只稍微抱怨几句,旋即被无边的开心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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