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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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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们别哭了,”他那时忽然对我们大笑出声,打破了屋里沉闷的哀伤气氛,我们都看向他,他的左颊明明还有大大的淤青,连带那铜铃大的眼睛亦有些红肿,只听他坚定地说着,“俺和老二的月钱发了,只要有俺和老二在这世上一日,包管咱们小五义定有那出头的一天,我就不信,我于飞燕的妹妹们就不能过上好日子。”
十三岁的少年在勉强可以称之为屋子的草棚中,用那夹杂着浓重山东口音的大舌头铿锵而语,却令我们的眼中重新唤起了信心和勇气,锦绣抬起带泪的小脸,涣散的目光聚起了焦,对我用力点着头,坚定道:“锦绣没有忘记,要永远同木槿在一起,锦绣发誓总有一天要紫苑所有的人听到小五义的名字就害怕。”
这时碧莹也醒了过来,听了我们的话,流出了眼泪,便也慢慢伸出手来,我们五只手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发誓将来一定要在这富贵得冒了烟的紫栖山庄里出人头地。
有个大汉过来扶起了我,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搓着手腕,低头道了个谢,忽然发现那人狐疑地盯着我看。
他迷着眼喃喃自语:“哎,我怎么看着这紫眼睛的女人眼熟呢?”
我亦抬头看他,很平凡的一张平板脸,我便微笑道:“请问这位兄弟可还记得在哪里见过我的?”
那人似乎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老实八交地说道:“许是我记错了。”
众人笑了他一顿。那个红翠干娘家马上要收成了,缺个帮手,就让我随她过去。
她在前面同几个媳妇婆子走在前面,不时回头上下打量我,或惊讶,或疑惑,或害怕,或嘲笑,而我因为身上的伤,走得很慢。
那群女人便走走停停等我一会,过了一会儿,我们走进一幢干净的板屋里,三个小孩从早在院子里站着,看到我们便冲了过来,都比虎子矮一个头,二个黑脸的是男孩,长得也是虎头虎脑,另一个扎一条细辫子,白净的脸,水灵灵的眼,同样闪着崇拜的光,围着虎子大叫:“哥哥回来啦。”
虎子怀中的小兔,忽然生气地揪着左边的男孩的发,“豹子坏,打我,虎子打还他。”
虎子就沉下了小脸:“豹子,你怎么打小妹妹,你忘了阿爹说的,男人不能打女人,阿娘也说了哥哥一定要护着小妹妹吗?”
那个豹子的小孩便撅起小嘴,不乐意道:“谁叫她老让我抱来着,不抱她就哭,再说她现在都会说话了,阿娘又要生了,兔子不是最小的啦。”
“那也是你妹妹,”虎子严肃道:“家人要像家人的样,知道不?”
虎子看那个女孩捂着嘴偷着乐,便转身又道:“小雀,你是姐姐,要保护妹妹才是,小狼你排行老三,那么喜欢读书,怎么也不跟书上好好学学爱护妹子,你们两个做姐姐哥哥的,怎么任由豹子歁侮妹子呢。”
那叫小雀和小狼的便低头闷声不响了。
小虎,小豹,小狼,小雀,小兔,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好可爱的一群小“动物”啊。
我暗中又一算,看来这些孩子们的父母不但感情很好,对于孩子也教导有方,相较于我家夕颜被段月容调唆得那套人若犯我,我必还人,以及每每有新同学来,一定要反复重申其公主的特权,实在让我汗颜。
虎子小小年纪地把几个弟妹教训了一顿,那些弟妹俨然把他当作家里的头,也不吭声,任他像小大人似地训着。
过了一会虎子放小兔放下,从小包袱里取出几串野果,分给众兄妹:“哪!刚摘的蛇果和桑子,可好吃啦,我给你们留的。”
三个小孩欢天喜地地抢过山果分着,虎子又掏出一小堆野果送到小兔嘴边,甜甜笑道:“小兔吃野山地吧,虎子最疼小兔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风雨故人归(一
我很快适应了我在神谷短暂的保姆生涯,虽是各种各样的粗活,好在我少时也做过苦工,于我而言也并非难事。
一开始谷中的人们很惧怕我的紫眼睛,亦担心我是奸细,不敢亦不屑同我攀谈,唯有那个红翠干娘同我聊聊天什么的,我也不敢多问,怕他们以为我真是奸细,净打听些事,后来慢慢同谷主的这几个小孩子熟了,我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群孩子的爹复姓西门,是这个神谷的谷主,中原战乱四起,这个谷主便带着村民按照祖传的一张神秘地图前来此地神谷避难。
那灰发碧眼的雪狼乃是谷中的管家,而这谷中的男子皆是其同村的村民。
那红翠干娘自称是西门谷主的干娘,谷口那九宫八卦阵据说是老祖宗留传下来的,而我在神谷中转攸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兰生和王二父子。
我思忖许久,始终觉得这谷中居民们不像他们自称的那样平凡,倒更像是某支诸候混战中打散的军队,因为据小豹子说他们自六岁起,每日一早,风雨无阻前往谷中一个叫做鹰岩的地方操练,而他们偶尔露出的犀利的眼神,甚至走路的方式都更让我感到熟悉,那是唯有训练有素的武者才会特有的一切。
我便愈加期待那个谷主和谷主夫人的归来,以验证我最后的推断。
这一日,我正把刚刚洗完的衣服挂到院子里晒起来,洁白的衣袂在院里飘着,我等着虎子带着三个弟弟妹妹去雪狼那里上学,我好把做的中饭便当交给他们,没想到虎子一个人皱着眉带着小狼出来了。
“金木,小雀和小豹吃坏东西了,你给他们中午熬点稀粥吧。”虎子怛心地往屋子里看了半天,细细地嘱咐着我要小心照应二个弟妹。
我诺着,等虎子他们走远了,进屋就发现两个小孩正在鬼鬼祟祟地换上出门的衣服,毫无病态,偷偷溜了出去。
我好奇地跟在孩们的后面,却见他们往鹰岩的方向走去,当下我以多年教书匠的经验明白了,这两个小孩极有可能受到了他们的大哥私出山谷的刺激,立志效仿心中的偶像,也要出谷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那鹰岩是两座摩天巨岩,被唯一块巨石鬼斧神功地相隔,远远望去如雄鹰的利眼,故而那块看似从天而降的巨石被称为鹰眼石,这里的地势十分险要。
过了鹰眼石便是东离山的地界,故而红翠和那雪狼都曾严厉地警告过我,万万不能越过那里,以免落到凶狠的东离山土匪手中。
我在背后叫着两个孩子的名字,结果孩子们如惊弓之鸟逃得更快,我施轻功一路追过去,却转眼发现他们爬过了巨大的鹰岩后正要欢呼雀跃,紧接着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停地低头往下看着,最后两人一起跪坐在那里,弯着腰撅着屁股认真地看着什么。
我轻手轻脚接近他们,越过鹰眼石,正有一对男女紧紧拥抱着,互相亲热地啃着,玩得正欢。
这对孩子们实在不太好,可是小豹和小雀却歪着头看得正起劲,我正要轻手轻脚地拉走人们,一不小心碰动脚边的石子,掉了下去,正砸在欲进一步行动的男女身上,那对野鸳鸯立时分开了。
那个女人眉目细长,鼻粱微挺,因为热吻那鲜红的口红花在性感的丰唇边上,水蛇腰的身材被棕色的皮质软甲系得体显无遗,谷中大风拂动刚刚被男主角扯开的桃红色内衣,在万丛绿景中甚是出挑,左眼角有一粒雀痣,愈显得那双杏花眼中充满风情的诱惑,然后又挟着一种令人畏惧的杀气,总之总结为三个字:不正派。
而那男人快速往旁边一躲,慢腾腾地拉着衣服,向我们看来,愣了一下便对我笑着:“媳妇,我们又见面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盯睛一看,竟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法舟。
“什么,就她呀?他相公愿意以一箱黄金来赎她?就这个?你媳妇?”那个女人瞥了一眼法舟,冷笑道,“妈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瞧瞧,同他那个阴脸相公一样是紫眼睛的,法哥,你怎么看上这样的,长得还不如寨子里挑泔水的呢。”
我心中一动,段月容还专门为我拜山了吗,真要开口相问,有人却抓住我的手,我低头一看,是那两个冒失孩子,脸色早吓白了,可是表面上还是很勇敢的,紧紧提着手中小号的兵器,抿着嘴看着他们。
“还真是谷主的孩子,你是叫小雀吧,”那个女子咯咯笑了起来,“怎么没见你们的爹呢。”
“我爹如果在这里就没有你这个女人笑的分了。”小豹没好气的说。
那女子却恍然大悟道:“听说你娘怀了个怪胎,都十个月了还没有生下来,所以你们爹带着她出谷寻高人看病去了,原来还是真的哪。”
“你才怪胎呢。”小雀恨恨道:“等着瞧,雪狼叔叔和我阿爹会铲平你们东离山这帮子土匪,替天行道的。”
“笑话,我们东离山岂是你们说打就打得的,”乌八喜冷哼着,“你们爹就是执迷不悟,摊上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泱子,早点同我结亲多好。”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阿爹不要你,你就给我阿娘下毒,像你这样伤天害理的女人,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人份上,我阿爹早杀了你了。”
她的水眸看了我几眼,却对孩子们呵呵娇笑道:“你爹舍不得杀我呢?”
我看这样争下去没完没了,最主要的是法舟已经往我这边的挪动脚步了,便低声让小雀回去叫帮手来,结果这两个小孩的家族荣誉感令他们一个也不肯先走,还是勇敢地站在我身边。
我着急间,乌八喜的长剑出鞘,那剑混身发着乌碧的幽光,极其宽厚,就连男人里面都没有使用这样看似苯重的武器。
“法二哥,且让我会会这位妹子,”乌八喜笑道,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也快同我成亲了,这个妹子进了寨子也得给我下跪奉茶呢。”
茶字未出,她早已挟着一阵风向我冲来,我急忙抽出小雀的铁剑匆忙一挡,立时虎口发麻,差点没有脱手了,法舟在后面假惺惺道:“八喜,别伤了你妹子啊。”
“这位女英雄,这里是神谷和贵塞交界之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还是就此别过吧。”我忍着痛。
“妹子别这样说,我们这不马就要一起侍候法哥了吗?”她忽地语气一变,恶狠狠道:“不过得问问老娘的刀答不答应了。”
我定神后退,拧身使轻功向一处高壁登去,法舟叫着:“别让她取到箭。”
在乌八喜没意识到之前,我已经张弓射向乌八喜,看在她是女人面上,只是射中她持刀的左臂,万万没有想到她那超大超重的铁剑砸下来,把她的脚生生砍成了两截。
乌八喜的眼神一下子骇然,法舟一个箭步冲上来,我微惊,急退中滑下斜坡。
她吹了一个口哨,却见周围无数人窜了出来,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完了完了。
天穿开始响着闷雷,乌八喜怒道:“统统跺成肉酱。”
我将箭头指向乌八喜,对两个小孩大喝:“快回去叫人来,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小豹子拉着哭泣的小雀使轻功狂奔,有人向小孩追去,我只得改了箭的方向,连射五枝,击闭了三个喽啰。
另两枝射向向我靠近的匪徒。
我在至高点,渐渐箭袋空了,有人从后面登上我所在的坡上,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又有人踢开了我的长箭,疾点我的穴道,我半身瘫倒在地,仰头却见是那个阴着脸的法舟。
乌八喜跃上来,狠狠地踢了我几脚,每一脚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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