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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门大传系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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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撅起嘴,满脸的不乐意。   “算了算了!好歹我看着她长大,还不知道她的脾气?”那差头笑着摆摆手,回头令属下收起哨棒,然后对中年汉子拱手一拜,“舒镖头走好,咱们也该上路了,就此别过,改日再到府上讨杯酒喝。”   “好说好说!舒某欢迎之至!”舒镖头连忙拱手还礼。   “上路!”那差头一声吆喝,招呼众手下,不顾家属的挽留哭号,押解众囚犯上路。   骆文佳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浑然无觉,只伏在地上寻找失落的雨花石。当他终于看到那石头,正要爬过去捡时,却被两个差人强行架了起来,不由分说拖起就走。骆文佳两腿乱蹬,拼命挣扎,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我的心!我的心!”   红衣少女同情地目送着骆文佳被拖走,正要转身上马,突然发现脚下有个晶莹剔透的东西。捡起一看,却是一块漂亮的雨花石,少女托在掌中仔细看了看,立刻就看到那个天然生成的“心”字,顿时爱不释手,顺手戴在脖子上。就在这时,突听父亲高喊:“亚男,快走了!”   “来啦!”少女甜甜地答应了一声,翻身上马,一扬鞭,枣红马四蹄生风,很快就追上了远去的镖队。   一瓢凉水重重泼在骆文佳的脸上,终于使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睁眼茫然四顾,入眼是漫漫黄沙,以及孤寂苍凉的小小驿站……好半晌他才想起,自己已从扬州辗转千里来到甘肃,如今正在被押解去往青海的路上。   “好小子,这样都熬了过来!”刀疤托起骆文佳的脸仔细打量片刻,突然对他竖起拇指,“了不起!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也是个了不起的混蛋。我刀疤见过的大盗悍匪多了,却也没见过你这么硬气的混蛋。好!从今天起老子当你是个人,不再难为你,平平安安将你送到目的地。”说完刀疤转向身后众人,放声高喊,“收拾行装,上路!”   一小队披枷戴镣的队伍,在几名官差皮鞭和哨棒的驱赶下,顶着戈壁滩酷烈的太阳,继续踏上茫然不知所终的艰难旅程。
四、暗狱
       幽暗的大堂上,司狱官翻看着卷宗,同时打量着阶下的囚犯,淡淡道:“原来还是个读书人。本官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就只有一个身份——人犯!还是那种终生服苦役的死囚犯。本官严骆望,忝为此地司狱,便是朝廷和皇上的代表。你们在本官和众差役面前,只有绝对的服从,不能有半点怨言。如若不然,本官将对你们,严惩不贷!”   “人犯明白!”骆文佳木然垂下头,经历过太多的磨难后,他渐渐懂得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道理。   “嗯,看来你也是个明理之人。”司狱官满意地点点头,淡淡道,“既然如此,可有孝敬献上?”   骆文佳摇头苦笑道:“人犯流徙千里,就算身有余财,也早被沿途的差役搜刮干净,哪还有孝敬献与大人?”   “没关系!”司狱官理解地点点头,“你可以修书一封,本官托人送到你家人手中,他们若想你在这儿过得好点,自然不会吝啬身外之物。”骆文佳黯然垂下头:“人犯生父早死,母亲也在不久前亡故,人犯已没有亲人。”   司狱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依旧耐心问道:“你再想想,看有没有愿意帮助你的亲朋好友?”骆文佳木然摇摇头:“没有。”   司狱官闻言沉下脸来:“本官好心提醒你,在这儿服苦役主要有两种活计。一种是专门做饭生火、记账洗衣的杂役;一种是下井采矿的苦役。本官见你是读书人,有心给你个握笔记账的轻松活,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骆文佳漠然道:“人犯确实无法孝敬大人,望大人明鉴。”   “既然如此,将他送去矿场。”司狱官终于失去了耐心。   黄昏时分,骆文佳被带到矿场,押解他的狱卒一声吆喝,一个满头疤瘌的壮汉点头哈腰地从工棚内迎了出来。狱卒一指骆文佳:“疤瘌头,新来的,交给你了!”   疤瘌头虽然也是囚犯,却比其他囚犯壮实光鲜得多。他一脸媚笑地连连点头道:“差官大哥放心,我定把他教得乖乖的。”   狱卒解开骆文佳的镣铐,喝道:“以后他就是你的工头,你一切听他的。”说完丢下二人,在疤瘌头的问候声中扬长而去。   骆文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只见光秃秃的山坡上,散布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工棚,工棚夯土为墙,竹木为顶,十分简陋。矿场周围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禁锢,不过一想到方圆数百里乃是渺无人烟的戈壁荒漠,他心中又释然了,离开这儿无疑就是自杀。   “犯了什么事?”疤瘌头打量着骆文佳,饶有兴致地问。骆文佳迟疑了一下,不想被一个囚犯同情,便道:“杀人、强奸、坑蒙拐骗。”   疤瘌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异:“没想到你这混蛋看起来斯斯文文,犯下的事却不含糊。不过老子先警告你,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威风,到了这里就得给老子服服帖帖。懂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骆文佳茫然问。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疤瘌头阴阴一笑,“先跟老子进来。”   骆文佳随着疤瘌头进入工棚,只见工棚内有数十个床位,显得十分拥挤。此时下井的苦役们已收工回来,工棚中乱哄哄十分嘈杂。见到疤瘌头带骆文佳进来后,众人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骆文佳,眼里闪烁着猫戏老鼠的兴奋。   “老大,这小子细皮嫩肉,莫非是个兔儿爷?”一个苦役笑着询问,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另一个苦役接口道:“那以后就叫他兔儿得了。老大,这次要如何玩这兔儿?”   疤瘌头呵呵笑道:“老规矩,先送见面礼,再过十八洞。”   “好!一人一份见面礼。”一个囚犯说着,一拳击向骆文佳下颌,骆文佳猝不及防,顿时被打倒在地。众囚犯一拥而上,拳打脚踢。骆文佳本能地抱住脑袋,无声地承受着众囚犯的殴打,足有盏茶工夫众人才心满意足地收手。骆文佳尚未来得及喘息,就被一个囚犯拎到疤瘌头面前。疤瘌头狞笑着叉开双腿,往自己胯下一指:“钻过去!过了十八洞,老子今晚就暂且放过你!”   几个囚犯纷纷排到疤瘌头身后,叉开双腿齐声催促:“快钻!”   骆文佳见此情形,总算明白十八洞是什么意思了。这工棚中刚好有十八个囚犯,叉开腿排开,胯下正像是十八个洞。天生倔强的骆文佳虽被打得口鼻出血,依旧昂头怒视疤瘌头:“休想!”   “老子再问一遍,钻不钻?”见骆文佳坚定地摇头,疤瘌头勃然大怒,抓住骆文佳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摁。骆文佳天生的傲气勃然爆发,猛地抓住疤瘌头的手腕,一口咬住再不松口。疤瘌头一声惨叫,众囚犯慌忙摁住骆文佳,有的拳打脚踢,有的卡住他的脖子。好半晌才将疤瘌头的手从骆文佳嘴里救出来,只见那手已是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疤瘌头痛得满脸煞白,好半晌才稍稍缓解。他狠狠踹了骆文佳几脚,转身对几个同伴悄声道:“给老子往死里整!”   几个囚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一个囚犯从隐秘处拿出一块拳头大的圆石,用破衣衫紧紧包裹起来,握在手中向骆文佳一步步逼过来。骆文佳一见对方神情,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张嘴要叫“救命”。谁知刚叫得半声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再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另几个囚犯则死死压住了他的手脚,令他无法挣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囚犯高举裹着衣衫的圆石,重重击在自己胸上。一下、两下、三下……骆文佳感觉整个五脏六腑都像被震碎,口鼻中灌满了腥咸的液体。他绝望地放弃了挣扎,怒视着这个暗无天日的魍魉世界。   “够了!”就在骆文佳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工棚最里面的铺位上,突然传来一声懒懒的喝止,一个佝偻的人影缓缓坐了起来。疤瘌头赶紧过去搀扶起那人:“云爷,今日感觉好些没有?”   “好多了!”那人在疤瘌头的搀扶下缓缓下铺,慢慢来到骆文佳面前,俯身打量他片刻,微微颔首道,“原来是你!想不到咱们在此重逢!”   依稀有些熟悉的声音,令几近昏迷的骆文佳勉强睁开双眼。他立刻认出眼前这瘦削沧桑的老者,正是半年前在骆家庄负伤而去的神秘人物,那个足智多谋、武功高强、自称“云爷”的江湖高人。骆文佳心情一阵激动,刚想起身相认,却感到头脑晕眩,顿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当骆文佳再次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铺位上,工棚内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一缕阳光从门缝中透过来,使人隐约感到一丝暖意。   “醒了?”身旁响起一声淡淡的问候。听到这淡漠沧桑的声音,骆文佳不顾浑身伤痛,挣扎着翻身跪倒,叩首道:“云爷!求您老传我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哼!”云爷一声轻嗤,“当初你救我一命,老夫现在还你一命。咱们两不相欠,你凭什么提额外要求?”   骆文佳忙道:“云爷!您老是纵横江湖的武林高手,我骆文佳这条贱命实乃云爷所救,不敢再提任何要求,只求云爷能收我为弟子,我愿终身事云爷如父,全心全意孝敬您老,不敢稍有违逆。”   云爷冷笑道:“你到了这里,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能否活下去都成问题,还拿什么来孝敬老夫?”骆文佳昂然道:“我骆文佳现在虽然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但至少还有一颗赤诚之心。”   “赤诚之心?”云爷脸上露出一丝嘲笑,“我看你是书读傻了吧?赤诚之心值几个钱?掏出来看看。”骆文佳无言以对。却见云爷递过来一枚丹丸,冷冷道:“你先争取活下去再说吧。老夫最瞧不起你这种大言不惭的书呆子,只会空谈,百无一用。若非老夫这疗伤圣药,你就算侥幸活下来,只怕也要落个终身残废。留着你那赤诚之心烂在肚里吧,给老夫也没用。”   骆文佳满脸羞愧地接过丹丸,默默将之吞入腹中,俯首拜道:“云爷,您老虽然视骆文佳贱如草芥,但在下依旧视云爷如师如父。待在下伤好,定全心全意侍奉云爷。”   云爷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却在角落盘膝坐下来,缓缓闭上了双眼。骆文佳见他不愿搭理自己,不敢再打搅,不过心中依旧在盘算,怎么才能让云爷收自己为徒。他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学成绝世武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从这儿逃出去,也才有可能向南宫世家讨回公道!   云爷的疗伤丹丸果有奇效,不过半月工夫,骆文佳的内伤便好了个七七八八。这期间狱卒没有给骆文佳分派劳役,疤瘌头也没有再为难他。不仅如此,众苦役还将饭菜先让云爷和他吃饱。显然云爷才是这儿的主宰,疤瘌头也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骆文佳自从能勉强下地后,便像对待长辈一般殷勤侍奉云爷。云爷对他的侍奉坦然接受,却对他拜师的恳求置之不理。十天半月下来,骆文佳终于失去了耐性,积压的怨愤陡然爆发。   “我看自己大概是找错了人,”他冷笑道,“你身陷囹圄,自身尚且难保,哪有本事教我?就算你将一身本事传我,你自己尚且受困于此,我又哪有可能逃出去?就算学得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不过是在疤瘌头面前作威作福,终身做个牢头。这等功夫,不学也罢。”   云爷终于睁开双眼,淡淡问:“我听你中气十足,伤似乎已痊愈?”   骆文佳冷笑道:“多谢云爷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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